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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麽,许是这些年没服侍你了……时隔太久,心头有些怪怪的感觉。”摇摇头,不想看到她半点不开心表情,赤珠跪直了身子,吻上她荡漾著月光的朱红色娇唇。
承著这一吻,微凉的唇舌,纠缠著她的,冰芝瞬间忘却了之前的疑问,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的绝佳技巧和漂亮身子。
本来她是不太喜欢柔弱型男人的,可赤珠身量较高,体型适中,不胖不瘦的,还有些地方有点儿练武成就的小肌肉。擅於收拾面庞打理仪容的他,常年身著红衣,眉眼间总是有骨子抛不掉的勾人惑魂之情,配在那身姣好身型之上,难得的合了她胃口。
有力量的唇舌,技巧极好的搅动著她口中的软肉,画著圈儿,抚慰著她的每颗贝齿及舌根处的小筋,酸软的快慰从牙龈游移到她身体深处,喉头里很快就聚集到了一阵阵渴望的呻吟,还没进入实质性的爱抚,冰芝就觉得快乐极了,真不知,同他共享床笫之欢是怎一副妙趣奇境。
“你总是跟龙牙他们一样没信心,不是早知道我不喜欢小男人了麽?而且,我会的,有什麽不是你教的?赤珠,来嘛,别瞎想了。”寻思著他的担心可能源自自卑,冰芝在结束这一激情拥吻後,腿软的依在他身上,轻抚著他胸膛,难得温柔的安抚著他。
“小男人?小主子可真会编派名号,寒月他们听了,不知道要气成什麽样。”偷笑著由著她小手越伸越往里,尖尖指甲勾划这他胸前的其中一点茱萸,直到它颤巍巍站立,又换另一头。躬下身子,含玩儿的不亦乐乎某人的小耳廓,柔声问询道,“不回房麽?是怕暗卫们平日里听腻了,想给他们演演真正的大戏?还是,真想试试著天为被地为床的野合滋味?”
“哎呀,你不说我都给忘,走吧走吧,我们回房!”吐吐舌头,赶紧把赤珠衣衫拉好,胡乱理了理,冰芝扯著人,转身就往房间蹿。
“慢点儿,别跌著了……”跟著她步伐,高一脚矮一脚得踩回房,刚想庆幸安全到达,那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就被门槛给绊倒了。心疼得快滴出水来的赤珠,赶紧上前,扶抱起那柔软的小身子,掀起她衣裙各处来细细查探。瞧见了一块淤青的印子中,渗著浅浅血渍,他眼眶都快红了,“你怎的这麽不小心!你这小东西是想吓死我麽?”
“不气不气,赤珠,人家不是太喜欢你了,才急著拉你回房麽?快别气了,帮我擦些药水,我们便上床去吧?”色心不改便是说她了吧?膝盖伤著了,手肘淤青了,她都还能一门心思惦记著同他滚床单的闲事,让人不服都不行。
“小东西,下次再赶也不兴乱跑了,不然,赤珠真不理你了。”无奈得轻轻拨开她拽著他衣袖的小手,端来热水。给她清洗了下脸脚後,除去她的衣衫,跪坐在她脚边,轻轻吻上她膝头上的伤处。一面吻,一面柔声关怀,“还疼麽?”
本怕疼的冰芝,感觉到伤处的血污都被那灵巧舌尖舔了没影儿,有些忘形得吞了吞口水,喃喃道:“不……不太疼。”
是啊!哪里还记著疼喃?一阵麻一阵痒的,伴著温软呼吸,轻浅得喷再她膝头,不几下,那大腿间的私密处就莫名发紧,一抽一抽的,还能感觉到小腹中一股子莫名渴望就这麽顺著涌了出来。
这是情欲吧?太高端了!
不过是舔舔膝盖,也能舔得她浑身燥热饥渴难耐,连她的敏感点半点都没碰到,就能勾出这种感觉来……无法想象,真正交合,回事怎的一番快慰舒爽。
再度吞吞口水,冰芝简直等不及要享受与他待会儿的一场翻云覆雨了。
(12鲜币)非常愉悦
可很显然,她的对手不那麽著急,那眷恋在膝头伤处的唇舌,正以极端磨人的速度慢慢往上迁徙著。
灵巧柔软的舌尖,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浅浅水痕,像是给她身子打上一层薄蜡般,更添了几分光彩。
“嗯──”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赤珠唇舌所阻,无法闭合的花穴瓣儿,不由自主得沁出润泽蜜汁来。甜腻的汁液,就这麽毫无阻拦得淌到床单上,绘出淫靡的图样,描出情欲的纹路,印到观者心房。
“小东西,你的花儿……又哭了。”喜欢她被逗弄得失控模样,赤珠勾起嘴角,漂亮得偏中性的脸庞上,一股子浪荡的勾魂劲儿便不经意得蔓延出来。
俯身,爱怜得含住那两瓣颤巍巍软肉,双手捧起她的两瓣翘臀,把那粉嫩嫩的泪之源给裹进唇里,或轻或重得吮著。她的味道,统统进了他的口中,回转在他的味蕾里,荡漾在他思绪间,那麽浓,那麽甜。
偏偏,却又把他心头的酸慰给激了出来,若是以前……思及此,闭上眼,凛了气,赤珠有些伤怀得顿住了动作,仰起头来,凝著身下不断娇喘的人儿,心潮澎湃。
“赤珠……赤珠……”刚起了兴致,却被他突然停顿给绞断了,冰芝微张开润湿的双眸,仰起头来,朝著那莫名发愣的美男子不住低唤。
娇娇的声音,透著无比可怜与期盼,生生把人从悲凉心境中给唤了回来。
那盈盈的大眼一抬,目光正巧撞上他的,那般可怜,召得他尚有几分犹豫的心头一麻,酥软著,就妥协了。
“我的小主子,你可真是够著急的。”叹了口气,赤珠敛了心神,俯身朝著她腿间娇花轻咬了一口,看著她明显浑身一震,笑意回到脸庞,“小东西仍是这般敏感。”
“赤珠……给我……给我……”微抖著身子,往上偎去,冰芝胡乱揪起他的发梢衣襟,双腿无章的踢动著,寻求更多慰藉。
“乖乖,别急……”往前挪了挪身子,赤珠倾身吻住了她的丰唇,技巧充裕的给予她小小安慰,暂且抚慰了她的高涨渴望。
刚吻了没几下,便觉著一只作乱小手猛往怀中伸去,且越发有著往下探寻的趋势。显然,过往他曾教授过的那些绵绵情调,已经被那些只知道提枪上马胡来的男人们给毁了!
有些小抱怨得用身子压住她的,赤珠制住她的妄动,然後轻咬了咬她汗湿的鼻尖:“那些蛮子都不讲究技巧情调的麽?”
“呜呜──人家好想要嘛……”可本就饥渴的冰芝,哪里还顾得上什麽情调,只挣扎著扭动身子,呻吟著,用双腿绕上他臀後,不住得用私处隔著衣服磨蹭他的下体。高热的娇躯,因寄居在其中的蛊虫,早已食髓知味,饥渴得催动她的情欲,只盼她能早早寻来它期翼的美味,哪里还等得及赤珠的细嚼慢咽。
“乖,不急……”微微躬起身子,尽量让下身离她远一些,压下眼中黯然的神伤,捉出她搁在他怀中的小手,放到颈後。一手顺著那柔软的身子探下去,一面解开她的蔽身俗物,一面逗弄捻玩著她的俏乳红梅,隔著衣衫用胸膛碾磨她的娇嫩,慢慢用指尖在她身上弹奏著情欲乐章。
那灵巧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经由软绵绵胸房,平坦小腹,一路来到葱郁花丛中。刮弄了一番那被汗湿弄得有些糊了的细密毛发,顺著再往下些,径直朝著隐匿其中私密的缝隙钻去,曲了曲指节,把那刚还颤抖战栗的小花瓣扩张开来,再覆上一指,轻轻一捻。
那最敏感最薄弱的私处,哪里经得起这般亵玩。
“啊──”一个尖叫,猛烈收缩的花径把那修长手指更吞进了几分,冰芝觉著,身体里叫嚣著的欲兽开始疯狂嘶吼起来,无声的催促著她,去追求更多的欢愉。
“乖乖,我的小东西,赤珠还没开始。”又哄又亲得把再度开始挣扎的小人儿安抚了下来,赤珠把刚侵入她身体的长指抽出来,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个遍,这才再度把手探回去,不管不顾得戳了两根指头入那紧窄幽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那似乎带了电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到她身体里端,再缓缓退出来。虽不过是浅浅的进出,却因那伸曲的勾弄,以及或轻或重得用麽指按压花瓣间的小小肉核,引得她心绪紊乱不堪,腿间酥麻不已。
而他却似不够般,拈搓著她的粉色花瓣,不断逗弄,直至她的喘息越发得强烈盘旋在他颈侧。他又继续埋首,开始啃咬起她的小巧耳廓,顺著弯弯弧线,一路留下浅浅牙印,直到那敏感肉坠儿顶端,含住,密密的品尝,呼吸间暖暖的气顺著耳朵里蜿蜒的路径直直飘进她的心间,把她的胸房涨得满满的。
“舒服麽?”见她适应了他的爱抚,赤珠朝著那花瓣间越发硬挺的小核压下去,趁著她激动绷紧全身的瞬间,再度插入一指。
随著这更为猛烈的扩张,那娇弱的身子,猛然一震,不可言喻的快慰使冰芝微微轻颤。理智瞬间崩塌,柔软的内里狠狠绞紧,把那作乱的长指使劲裹住,敏感的花壁毫无禁忌的收缩蠕动,寻找著让她快乐的方式。
见她已临界融化边缘,赤珠松开那娇小耳垂,顺著颈侧蜿蜒曲线,一路吻到锁骨,吻到胸房间。把那鼓胀的粉嫩尖端衔进口中,唇舌同那茱萸甜蜜厮磨,啧啧有声得吮著,温柔又不失怜爱的把她往炽热的天堂推送。
深埋於她体内的三根长指,也开始蠢动,顺著情动的频率抽送,齐齐进出,却又用各自的方法弯曲扩张逗弄抠玩,弹奏出疯狂的乐章,把她神智迷醉。
“啊──”身体无一不感觉到震撼,乳尖,臀间,花穴深处,那种近乎把灵魂吞噬了的炙热疯狂,让她再无力思想,身心皆为之一颤。尖叫著,激烈收缩著最敏感的部位,紧绷了的神经全然哆嗦成奇妙的色泽,绘出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致,直至她失了魂,晕厥在他身下。
“小东西……”有些担心得退出手指,凑上身去,凝视她昏睡著的面庞,摸了摸脉搏,是让人放心的平稳,赤珠这才放下心来。微笑著起身,为她覆上一条薄毯,吻了吻她一脸纯净的酣然。理好了自各儿衣衫,端了热水来给她擦拭干净,心中暖暖的再度在她挺翘鼻尖印上一吻,“我的爱……”
起身,刚准备离开,却发现发梢不知何时被她拽到了柔荑间,无奈摇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哄著,好一阵,才令昏睡中的人儿松了手。
真乖,小东西仍是同幼年那般脾性,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思及此,眸色一沈的赤珠,抓起床铺间凌乱衣衫中的一件,转身出了门。
顷刻,刚还绮丽无边的房内,只留下了些许尚可循的淫靡气味踪迹,旁的,一如往日里无人般安静平和。
可兴许是这异样的平和,却扰了睡梦中的佳人。
但见,那漂亮的眉峰,莫名纠结了起来,形成了清晰的川字。
(16鲜币)宫之哀殇
莫邪等人进门时,瞧见的便是这麽一幅美人春睡图。
横陈的娇躯上,覆著一张薄毯,曲线分明得让人经不住血欲贲张,喉头一紧。
适时,一个翻动,冰芝的肩头露出得更多了几分,胸前点点春色便再掩不住了,展现在她的贴身侍卫眼中。
“芝?”吞吞口水,早已抛却侍卫泰山崩於面前不变色的本事,莫邪小心上前,帮她掩好了薄毯,凑上去,对著那晃动中的双眼温柔问询道。
“唔──莫邪?”迷蒙著瞧向那张刚毅俊颜,冰芝有些晕乎乎得就著他搀扶坐起身来,脑子木木得问,“怎麽是你,赤珠人咧?”
“莫邪不知。”轻轻摇头,坐到床边,把她抱扶在自己怀中,莫邪拿过干净衣衫为她著上,小心又温柔的模样,就像对待奶娃一般。
“哦。”迷迷糊糊得点了点头,由著他把她抱上抱下的著衣,冰芝现在还有些倦意,四肢都疲乏得紧,寻思著应是昨日习武半日,晚上又和赤珠欢好所致。想到昨夜,冰芝就有些面庞发红起来,那男子果然非他人能比拟,技巧高竿到仅用唇舌双手就送她到达了高潮……呃?唇舌……双手……想到什麽似的,猛得推开莫邪,赤著脚就往外冲去。
“芝?”不明所以的莫邪,赶紧拾起他被挥开的布袜撵去,刚跑到门口,便又瞧见他那异常慌乱的主子径直折了回来,往床铺方向奔去。赶紧上前托住她一双小脚丫套上布袜,还没来得及为她穿鞋,那人儿便著急忙慌得再度冲出了房门。
尾随其後,急急得一把抱起人来,还没来得及替她穿鞋,便瞧见那一张俏脸上满满的都是泪痕。心猛得抽了一抽,莫邪忧心得问道,“怎的了?什麽地方不舒服?很难受?芝?”
“走……走去……去!快去找龙牙!”哭得已快喘不过气来的她,抽搐著略哑的声线,急切得揪起莫邪衣襟,花著一张小脸,胡乱嚷嚷著。
“好。”知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她也不至哭成这般无措,莫邪急忙抱紧了她,施展轻功,奔到了议事厅中,把她送到了龙牙面前。
皱紧眉头,接过哭泣中的娇柔人儿,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