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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还以为她是动了情,结果终于松开她之时,却发现她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方才明白过来,她是因为呼吸艰难。
他哭笑不得:“傻尘儿……”
轻尘羞恼的翻身将脸埋进软枕里,往他身上轻踹了一脚,他却顺势就捉住了她的小脚,缓缓剥除了上面的薄袜,露出她脚上凝脂般的肌肤。
他的手指缓缓从她的脚背,游移到中衫裤腿之中。
酥麻,微痒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上来,轻尘只差没有惊叫出来,忙的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口,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他笑得极其无辜,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再次封住她的唇之后,手指却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和力度游走在轻尘的衣衫内。
轻尘终于禁不住低吟起来,却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长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感受着这样的氛围,轻尘的脸上禁不住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将自己的脸贴向他。
轻尘的迎合他极其受用,微微一用力,将她背向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剥除了轻尘的衣衫。
轻尘感觉到微冷,透过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将身子贴向他:“晟,冷……”
“乖,很快就不冷了。”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语气之中分明带了一丝促狭,将轻尘的手放到了自己中衣的扣子上。
轻尘脸上的红晕禁不住又加深了,然而却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缓缓为他解开了衣衫。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数系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熟悉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衣衫无声委落,他的唇几乎在轻尘全身烙下火热的印记,逼得轻尘全身都绷紧了,可是在陌生的环境之中,却无论如何不敢叫出声。
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之时,轻尘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紧紧地攀住他的背,痛苦的声音自喉间溢出。
他顿住身子不敢动,轻尘咬住他的肩窝低低的呜咽,仿佛初经人事一般求他:“你出去……”
撼他哭笑不得,偏过脸去吻她,终于让她松下身子之后,火热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的腹部,低声道:“生麟儿的时候,辛苦吗?”
闻言,轻尘的神思微微被分离了,再次抱住了他,轻声应道:“不辛苦,只是痛了片刻……在那之前,我还以为那会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劫数?”他微微拧了眉。
调轻尘见状,便轻描淡写的将从前那相士给自己的批言与他说了一通,然而他的脸色却愈发凝重起来,她便禁不住破涕为笑了:“如今,那个大劫已经过了,我相信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事了,你又何苦这般模样……”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是,从今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语罢,他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啊——”轻尘一时间没回过神,尖叫已经自口中逸出,他却比她还紧张一些,忙的捂住了她的口,低声笑了起来:“尘儿,小声一点,当心惊醒了儿子……”
轻尘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纤柔的手掌忍不住在他胸口拧了一把,所幸先前那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她的身子,在他前前后后的动作下柔化成水。
他在欢好之时,常常都是急切的,力道也往往很重,然而今日却像刻意折磨轻尘一般,又轻又柔,直逼得她克制不住的哼哼呜呜,身子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外间的天色逐渐明亮起来之时,屋中春意正浓。
轻尘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忍不住告饶,软言软语的求着他,然而他却不依不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眼见着天色亮了,轻尘不禁更加羞恼,唯恐那间房的孩子醒了会听到什么,只能拿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声音。
世事往往不如意的是,那厢的小玉麟确实是醒了过来。
他醒来之后,脑中先是空白了片刻,随即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皇宫,而且见到了自己的爹爹——
爹爹?当他看向身边的床榻之时,却惊诧的发现,昨夜他睡着之前还跟他躺在一起的另两个人,竟然齐齐的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气嘟嘟的跳下床,自己将衣物穿戴完毕,甩着小手走出房门去找自己的爹娘,却蓦地发现隔壁那间房门口,竟然落着自己娘亲的一只鞋。
莫非他们二人竟然趁他睡着,又来这边睡?小玉麟此刻禁不住更加生气了,爹娘二人这样子,分明是嫌弃他!
他愤愤的想着,抬起手来就砸门,却还是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爹爹,你在里面吗?”
屋中,两个人的身子都顿时僵住,轻尘先回过神来,又羞又急,拼命往萧晟身上打:“走开走开,儿子在门口……都怪你,这下可怎么办……”
她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脸,脸红得像是充了血一般。
萧晟回过神来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竟然一边继续先前的动作,一边朝着门外道:“儿子,你先出去玩会儿,爹爹待会儿来找你……”
轻尘恼怒的瞪着他,一边要咬着牙承受,一边还要用手紧捂住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眼见着他眉峰的跳动,唯恐他发出什么声音来,忙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成功的堵住了他有些失控的一声闷哼。
“你怎么能这样!”门外传来的是小玉麟怒气冲冲的声音,随即“咚咚咚”,刻意加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轻尘这时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萧晟竟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她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小玉麟走回来的声音!
小玉麟强忍着怒气,又拍了拍门:“爹爹,那我娘亲在里面吗?”
轻尘经受着身心的两重煎熬,差点没晕过去,堵着自己口的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开,只能以求救的目光看着萧晟。
他邪肆一笑,微微挣开轻尘的手,偏了头,语气之中微微带了一丝喘意:“儿子,娘亲现在有事情忙,过会子再陪你……”
“你们——”门外,小玉麟的怒气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喷薄而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你们都是不称职的父母!我不认你们了!你们,永远都不要出来找我!”
语罢,他再次踏着重重的步伐,气冲冲的往外走去了。
屋内,轻尘愈发急了,也顾不得捂住自己:“你听见没有啊,他脾气可大着……嗯……”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地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一)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低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你少……胡说……”轻尘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很快却又情不自禁的拥住了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掀起又一轮的热浪。
但是她却并未忘记盛怒中的小玉麟,只是一直软软的求着萧晟,声音柔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到最后,当萧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之时,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躺在他怀中,不住的喘息。
撼当呼吸终于平复,轻尘才能勉强从他身上支起身子:“你快去看看他呀!”
他的手在她柔滑的手臂上揉弄着,居然刻意避开话题:“尘儿,这么多年,为何你的身子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呢?”
“你就会胡说!”轻尘羞恼得无地自容,“你去不去?”
调他依旧像是没听到一般,竟然又去亲她的手臂。
轻尘忙的避开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他眼中蓦然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神色,却还是反问了一句:“当真?”
轻尘羞红了脸道:“可是你需得将他哄好,不然,别指望我再理你。”
“是,为夫遵命。”他轻声一笑,随后披衣坐起,又看向她,“你不用担心,我去哄他,你好生休息。”
闻言,轻尘心中也禁不住一甜,点了点头。看他出门之后,也确实觉得疲累不堪,不多时,便拥着被子沉沉睡去。
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时分,当轻尘缓缓睁开眼睛之时,太阳已经处于偏西的位置。
她缓缓坐起身来,拣了床边整齐摆放着的衣物穿戴好,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里原是两座依山傍水靠在一起的小屋,一座是司徒云辉的那些女弟子所居,另一座,便是她和萧晟所在的这里。
这个时分,那些年轻的姑娘只怕都在山上采药,而周围也没有萧晟和小玉麟的影子。
轻尘心中不禁疑惑,缓缓朝前走去,四处寻找着。
当她来到山谷中的湖泊旁时,才终于看见了那父子俩的身影。
一向暴躁,不肯消停的小玉麟,此刻竟然安静的坐在萧晟的怀中,湖边摆着两只鱼竿,此刻,小玉麟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湖面上的鱼漂,前所未有的专注。
而萧晟抱着他,眼睛看着湖面,偶尔也会低下头,看看怀中的儿子,为他整理头上的束发带,脸上自始至终是无法言喻的满足。
轻尘远远地站着,静静看着前方的两个人,心中涌动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暖意,嘴角浮起笑意的同时,也有一滴眼泪安然划过脸庞。
天空湛蓝,投射在盈盈的湖水之中,整个山谷,是说不出的安宁祥和之态,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内心有着慢慢深爱的女子脸上,满足而安宁的神态。
三年前,当她在床榻上,羊水已经破了,可是她却固执的不肯使出一丝力气。那时候,她那样自私的不想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宁愿带着那个孩子就此死去,去和萧晟团聚。
然而就在那时,却突然有人进来通传,说是司徒云辉赶到了,正在竭力挽救萧晟的性命。
她心中蓦然升起狂喜,她听微澜说过,她知道司徒云辉的本事有多大。
当孩子顺利降生,她不顾自己的身子,也不顾所有人的劝说,拖着极度疲累与虚弱的身子去承乾宫。
然而刚刚来到内寝门口,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萧晟,而是敬妃惨白,却透着满足与安宁的脸。
敬妃就躺在那软榻之上,手腕处,一条长长的伤口拉下来,甚至,还有血不断从那里淌出来。
旁边,是层层叠叠的帷幔,遮挡住了那张龙榻,其间,不断的有宫女御医进进出出。
敬妃看着她,奄奄一息的笑了笑,无比的惨淡:“娘娘……我终于可以……将欠六哥……和你的还……还清了……”
彼时,轻尘的脸色同样的惨白,只是与敬妃的安宁祥和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满是忐忑。
当敬妃将她体内最后一滴血,也一并换给萧晟之后,轻尘终于听到了司徒云辉松了口气的声音,闭上眼睛,落下泪来。
而与此同时,帐外传来的,是敬妃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身边宫女的低泣声。
轻尘不敢说自己就此便已经原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可是,她确是无法再恨那个女子。
后来,她下了旨,以皇后的殡天之礼将敬妃下葬皇陵,并且,与大行皇帝一同合葬。
敬妃,那个同样深爱着萧晟的女子,最终,躺在那原本属于萧晟的陵墓之中,与他的衣冠躺在一起。
轻尘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刚刚放下手,便看见萧晟的目光转向了这边,于是扬起笑意,朝他走去。
“睡好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
轻尘刚欲点头回答,却蓦地捕捉到小玉麟投过来一抹不悦的眼神,于是蓦地羞红了脸,抽出自己的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小玉麟这才微微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继续盯着自己的鱼漂。
当他的鱼漂突然动了起来之时,他顿时开心的从萧晟怀中跳起来,用力的扯着自己的鱼竿。
萧晟一手帮着他,一手却再次悄然握住了轻尘,嘴角溢起满足的笑意。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二)
完全不受世事滋扰的蝴蝶谷中,日子过得极度平静,对萧晟和轻尘而言,皆是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安宁。而于轻尘而言,又有另一种无奈,那便是小玉麟。
小家伙似乎认定了红颜就是祸水这一说法,对她这个娘亲无论如何不肯亲近,但是也有好脸色,但是对谷中那些极其喜欢他的姑娘,他从来都摆着一张小臭脸。
但最让轻尘无法接受的是,小家伙每每看见她与萧晟在一起,脸不自觉的就会拉长,害她每次接收到他的眼神,都恨不得立刻甩开萧晟的手。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一起却如同偷欢一般。
撼某一天,当轻尘终于彻底生气,甚至于“夜不归宿”之后,萧晟终于决定坐下来,和儿子好好谈了一通。
“我也是为爹爹你好,娘亲长得那么好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