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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干戈为玉帛。若是如此,真是极好不过,可是那些各大部落的首领会同意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四唇终于分开。这一路走来,阿兰外表是活泼开朗,天真烂漫,林易却是能感到她内心深处却是如此忐忑不安,特别是到了这成都城后,可能是近乡情更怯,可能是见到更多的受苦受累的同胞,她更感到不安,林易只能默默地陪着她。
“兰儿,快看,那‘里锦记’的掌柜终于出门了,我们快跟上!”又过了小半天的时间,知道那太阳都落入道西山云霞之中,林易和阿兰俩人终于等到了她们要等的事情。
……
“景纯,你确定你这占卜没有问题,太子的确会在这里出现!只是我们现在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若是太子不出现我们岂不会就白白吃了这几天的牢饭!”黝黑的牢洞中,葛洪轻声地问道。
郭璞道:“我占卜的卦象为‘坤’卦,象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坤为地,为阴,为母,看来太子此次远行,必然是被女子所逼迫而去,因此绑架太子之人应该就是那女性所为。而太子归为天下未来之主,为乾为天,而又应坤卦象,乾坤代表天地,代表国家,这说明太子此行不仅是有惊无险,更是收获不浅,乃大吉之象,此为上上卦,因此我们却不必有任何担心。
卦辞为,‘元亨,利牝马之贞。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利;西南得朋,东北丧朋,安贞吉。’意思为此图应该会很顺利,应当像牝马一样地坚持下去。君子应当有所作为,先迷惑后得到主导,有利;西南方向得到朋友,东北方向丧失朋友。安定地坚持下去吉利。因此我们这次一直往西南方向而去,直至过了梁州进入这蜀中之地。只是这天下如此之大,却如何寻得。但是卦象又表明此行是顺利的,只要我们顺其自然,安静地等待,必有转机。只是想不到我们竟然被那官府当作流民抓进了这里,说明或许这转机就在这里,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声张,只要官府不伤害道大家性命,就任由他们所为。
初六,履霜,坚冰至。意思是我们此行开始之艰辛,如在霜地和处严冬一样不容易。当日我们和太子虽是只有一面之缘,却却是被其行为气质所折服,但是东宫那些莽夫却不相信这些,甚至认为我们是那劫匪的同党。若不是我们非凡人,只怕此时已经被他们送到洛阳斩首。
六二,直方大,不习无不利。意思是我们只要坚持正直,办事有规矩方圆,并怀有博大的德业,既就是不用练习什么其它,就此也足够顺利畅通无阻。因此要相信我们此行一定是可以寻找道太子殿下。
六三,含章可贞,或从王事,无成有终。只要这些“君子”“大人”们自身能有一定的文化知识素质,能有一定的道德修养,形质可嘉,那就可以在人们中树立一个良好形象,就可以帅众以从正。当此条件还不成熟之时,若要去从事王事帝业,那一定是无成的,但最终还会有一个良好结局的。这卦象早已表明,将来若是被太子陛下所重用,从政从官那是一事无成的,若是一心求仙学道,或许还有一番事业。
六四,括囊,无咎无誉。为争雄天下的“大人”“君子”们,自当有“囊括四海之志,吞并八荒之心”,这时已经羽毛已丰,谁也奈何不了,此时的举措既就是得不到什么赞誉,但也不会有什么祸患。
六五,黄裳,元吉。是说此时已君临天下,到了一个极盛时期,此时自当大吉大利。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告诫殿下要保持谨慎,物极必反,盛极而衰。
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这里指事物发展到极限,将有灭亡的危险。或许殿下将来真是有一大劫。
用六,利永贞。也即当此“龙战于野”的非常时期只有坚守贞正,才能化凶为吉。”
葛洪道:“可这是一路走走停停,一直往西走,太子的消息却一点都没听打探到。而今又被莫名其妙地抓到了这里,竟然又是任由这群狗官欺辱!我们没什么,叔宝身子骨一直弱,只怕叔宝难以忍受!”
“稚川,谢谢你的关心,无论如何我都能忍受了的,只要能寻到殿下!”又是一个十分坚定的声音传来,正是那卫玠,想不到他也跟着葛洪和郭璞来到了成都。
第一百一十三章 桃花煞气
“我也是不想待在这见不到太阳,如同牢笼的地方,可是这卦象明明就是告诉我们顺承天意,以静制动,自然就有机缘寻上门来!叔宝,却也不必担心,我早已给他看过面相,贵不可言,祖荫深厚,但又因其天生玉质,故易招惹桃花煞,煞气一旦入体就多灾多难。六岁之时有一次,幸好这祖荫庇佑逃过一劫,不过经此劫后祖荫已经耗了大多半,家族经此大难也是人丁稀薄,因此此后这桃花煞紧靠这祖荫已经无法庇佑,只能靠自己了。十二岁也是有一劫,因此我们这才不管后果带着叔宝一起西行。”郭璞又回道。
卫玠一听此言,真是十分震撼,他和这郭璞也仅是一面之缘,通过葛洪所认识他,虽是一见投缘,可从来没有告诉他家中之事,连葛洪都不知道这些。想不到他竟然能算得如此清楚,真是深不可测。想起了那伤心沉重的往事,声音略带沙哑地回道:“多谢景纯兄长,兄长卦象真是神鬼莫测,天机妙算。当年祖父一心为国,清廉正直,操劳一生,想不到竟被那毒后和楚王司马玮矫诏而杀,可怜我卫家满门忠烈,一夜横死七人。当日因为母亲但着我和家兄在外看医,这才逃过这一劫!”
郭璞一听此言,连忙歉身道:“都怪兄长不好,又勾起了贤弟的伤心往事!当年卫家惨案,朝野为之痛哭,就是我等山野愚民都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只是想不到原来其中却是有这一段其中故事,那贾后真是蝎毒心肠,本是背后主谋,竟是把责任都推在了楚王身上,至今逍遥法外!”
卫玠当年虽还是孩童,但是长大后。母亲和哥哥自然把这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除了太子之外,家中这血海深仇第一次告诉外人听。今日又得以一诉衷肠,心情也是豁然开朗了许多。郭璞、葛洪俩人虽然也算是出生官宦之家。但是自然无法和卫玠这样王侯子弟相比。那些高层王侯将相之间的博弈,普通人自然不知道。
“叔宝。放心好了!我们找到太子之后,即使太子将来饶了那毒后一命,我和景纯兄也会帮你取了她项上人头,以祭奠菑阳侯!”葛洪拍着胸脯保证道。他只比卫玠大两岁,早已情同手足,把卫玠看成亲弟弟一样。
卫玠道:“多谢,稚川兄。景纯兄!身为太子贴身书童,太子失踪之事,无论如何我也逃脱不掉责任,若是回到洛阳。必定是砍头死罪!你们不仅救下了我,还陪我一起去寻找太子下落,真是感涕泪流!只是可惜,我自小体弱多病,这才在路上耽误了你们如此长的时间!”
郭璞一听。连忙回道:“叔宝贤弟,愚兄向来直言,真是让你见笑了!太子对我们同样也有大恩,若不是因为他舍命相逼,那贼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们活下来的!”
“这到底是这世上什么样的人。不仅千军万马来去自如,竟然连两位兄长这样的世外高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太子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是他有三长两短,我也绝不偷生!”卫玠接着道。这一路,葛洪和郭璞的能力他早已见识过多次,早已超出凡人的界限,不然若是以他这么柔软的身躯,也根本无法爬山涉水,来到这千里之外蜀中,早已客死他乡。
葛洪接着回道:“太子殿下的能力,你也多多少少见过,他还在我们十倍、百倍以上,况且他是这大晋未来皇帝,国之大运所在,这样有大机运之人绝不会有任何事情。况且这一路景纯兄所卜之卦,皆是显示其安然无恙。”
“不错!不错!至于我等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讲稚川贤弟教给你的导引之术,每日勤加练习,融会贯通,早晚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仅如此,即使你身上那桃花煞气也会慢慢消失殆尽!”郭璞也接着回道。
不过他心理却是暗想,这葛洪所给的导引之法虽是十分精妙,显然是那修士之中最上乘的入门导引之法,连他自己都十分心动,若是因为他自己的所练的行气之术早已小成,真会从修这门功法。可是这修仙之路是如此艰难,先不说这筑仙基,就是这炼己筑基入门,除了那莫大的机缘之位,资质更是十分重要,万中也难有其一。卫玠的体质,属于天生的经脉不全,无论如何都走不上这条修真之路,除非能炼制出那传说中那几种改变体质的灵丹妙药。
但是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希望”,卫玠已经拥有,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
葛洪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因此这才督促卫玠对导引之术勤加练习,长此下去,他的身体素质会明显提升,百病难生!甚至他那体内那桃花煞气也迟早会一散而尽!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早已对卫玠隐瞒多日,郭璞早已暗中告诉葛洪,卫玠的命相虽然是富贵无边,他体内的桃花煞气太重,现在是凭着那祖荫庇佑和元阳之气,才勉强保持住了这平衡。若是有人日他娶妻生子,破了这童男子之身,那桃花煞气只怕再也无物可以克制,即使如此他一直保持童贞之身,只怕也最终活不过30岁。除非他这导引之术能修炼有成,或许有高人能吸走他体内的桃花煞气,葛洪真的希望有这样的奇迹发生!
“愚弟自不会辜负两位兄长厚望!”卫玠回道,心中也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他也要成为向葛洪、郭璞这样的存在!
“稚川,我看你近日是心花怒放,满面春风。应该不久之后桃花要上门了!”郭璞看着这其中凝重的氛围,连忙对着葛洪打趣道,却不知道是真假。
葛洪今年不过才十五岁,也到了娶妻的年龄,少年心性,一听这郭璞如此之说,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而为,还是缠着他仔细问了起来。甚至连这女子对方姓名,容貌,家庭。婚姻日期都不曾错过,这氛围顿时又热闹起来。
“不知道。许大哥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自从我们三人当成是流民被官府关起来之后,已经和他分开了数日!”葛洪又想起了那个如同他师父一般的年龄严厉而有充满关心慈爱的许逊,淡淡道。
郭璞道:“放心好了,许大哥虽是江南豫章人,但在蜀中生活过多年,门生故吏。亲朋好友众多,当年他曾留恋仕途,任职多年旌阳令,当地百姓至今念叨着其贤名。这旌阳就是在蜀中之地,想他一时找不到我们,肯定是投奔旌阳了!”
“许大哥,一心求道成仙,致力于整合我们这些散修的势力。希望他这次能有一番奇遇,心想事成!”葛洪也跟着道。
突然,这整个房间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快放我们出去!”四周牢房无数的声音在呐喊着。
卫玠连忙惊道:“好像有人进来了,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究竟是新来的朋友,还是那些买主又来挑选人了!”
葛洪却是十分淡定道:“这几天每次都重复这种情况,进进出出,我们早已习以为常了!叔宝,你不必担心,若是来挑人,绝不会选上我们的!”
“我感觉这机遇好像就在今晚,只怕过不了子时我们就能找到太子殿下了!”郭璞不停地在手指上掐算着什么,好像是若有所悟的样子。
话音未落,牢门外不远处的声音已经传来,只听一个耍着官腔的声音道:“洪老板,今日怎么又是贵客上门,上个月不是刚买了五个小厮吗!不会你把他们都给折磨死了吧?只怕现在是连本都没有赚上来吧!”
“军爷,你这是说笑话了,那些小厮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怎敢虐待他们!这不是因为我们‘里锦记’近来生意忙不过来,所以想再买几个小厮回去务工!”那叫洪掌柜的声音回道。
“那些小厮卖给了,就属于你了,死活我们不管,但是你若将这地方透露出去半点,校尉大人只怕会取你全家人口项上人头!”那人又是一副官腔十分地严厉道。
“小的和校尉大人的主薄赵大人是同乡,是他介绍来的,怎敢忤了校尉大人他老人家的意思,拿全家性命打赌!这里共5缗,小的要5个小厮,男女不限,只要身体健康,能织布即可!”洪掌柜又是急道,双手递上了铜钱。
这军爷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口中淡淡回道:“你出的价格只是一个月钱的价格,现在已经涨到了2缗一个!”
洪掌柜一见如此,连忙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光闪亮的银锭,悄悄地塞在那带路的军爷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