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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北宫骏崎从未赞赏过他,或许并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够,而是北宫骏崎对他的要求过高。当年北宫骏崎独自面对各大家族,外人当他是独揽大权,却不知身负培养储君的重任。我无法想象北宫骏崎当时所承受的压力,但是我却看到了他卸去重任时的微笑。我伸手放在北宫蒲玉的肩膀上“老王爷……是笑着走的。”他有些惊诧地回头,我对他扬起一个微笑:“当时我在场,而且,我看到是先皇接走了他
,我一直有种感觉,老王爷和先皇都不是凡人,而是神,所以你要好好的,老王爷在看着你呢。”
他眨了眨眼睛,眸中是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笑道:“依照老王爷的脾性,你若是做得不好,他定会入梦来责骂你,现在他不来找你,就说明你做得很好,让他放心了。”
他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会,自嘲一笑:“小喜,你这是在安慰我。”
我收回手,叹口气,对着北宫骏崎的坟:“老王爷,小侯爷虽然不再鲁莽,不再冲动,但还是那么变扭。你如果还记得我小喜,喜欢我小喜,还记得我小喜为你守了三年坟,就麻烦你见见小侯爷,亲口告诉他,你做得很棒,让他心中不再纠结。”
北宫蒲玉蹲在坟边笑了,似在笑我犯傻。忽的,卷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那风带起了坟上雏菊的花瓣,似有人操控般飞过北宫蒲玉的面前,落在了他的面前,竟是一个“好”字!
登时,北宫蒲玉和我都怔住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亲人的关系。
以前守坟从未怕过,但今天看着那地上的,由雏菊花瓣而形成的“好”字,竟有些发寒。
看向北宫蒲玉,他的眼眶,竟是红了。泪水在里面凝聚,然后滑落他与北宫骏崎一摸一样的脸庞。身上的寒意在他有些激动的落泪中而消散,还让人心生温暖。我看到的是一个儿子,对自己父亲的思念和敬爱。
一个“好”字,包含着太多太多的含义。他答应我说“好”,他觉得儿子北宫蒲玉做得很“好”,他自己也过地很“好”。
“父亲……”北宫蒲玉捧起那些白色的花瓣,泪流满面。
看着墓碑,暗中道谢:王爷,谢谢你给我面子。
忽的,又来了一阵暖风,吹散了地面上的“好”字,带起了那些雏菊花瓣,北宫蒲玉的视线跟随那些花瓣,一起飘向了远方……
再回去的路上,北宫蒲玉一直看着手中仅剩的一片花瓣,心结似乎已经打开,脸上始终是开心的微笑。刘澜风和殇尘投来疑惑的目光,我回以神秘的微笑。
不知是不是北宫蒲玉安了心,回去的时候竟是睡着了,然后刘澜风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便将坟前的一幕告诉了他们,刘澜风和殇尘都惊讶不已,没有看到北宫蒲玉变化的羽熙叹道:“难怪这孩子当年那么变扭,原来是缺少父爱。”
一时间,大家都不再说话,这马车里,还真没一个有父爱的,也只有殇尘,有着前世的父爱的记忆。
忽然,北宫蒲玉一下子惊醒,双目瞪得老大,似是看到什么惊恐的事情。我们立刻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一开始还不肯说,脸上神情古古怪怪的。像是被什么刺激了。后来,刘澜风拿出绝招:《小本本》!
一下子,我囧了。北宫蒲玉更是涨红了脸。不知情的殇尘和因为失明没看到刘澜风掏小本本的羽熙,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当年憨憨的傻小子,也已经不是处男啦。我还以为他一直要到洞房花烛夜才会知道爱爱是怎么一回事。真是看不出啊,果然男人都是兽心。
北宫蒲玉没了招,才尴尴尬尬地说,他梦到父亲了。
我们立刻说梦到父亲是好事啊。
他说本来确实是好事,父亲还夸奖他来着,催他娶个好媳妇,可是先皇出现了。
我们都惊了,先皇刘子麓跑蒲玉梦里做什么?
然后,北宫蒲玉的脸就开始便秘,他说:“先皇说娶什么媳妇,你应该和刘曦在一起,就像他和我的父王……”
立时,我们全囧了。只有刘澜风在那里发神经地扭:“讨厌~~~父皇好事怎么就想着曦皇兄~~~~”
我们再囧,这是好事?一个就快要嫁给我的男人,居然还朝秦暮楚!而且,还是暮男人。
北宫蒲玉囧红了脸,是因为那个梦,也是因为刘澜风的话:“我……不喜欢男人的……至于……先皇为什么不想到小王爷你,先皇是因为皇上和他长得一样……”
刘澜风面露失望:“人家也要父皇宠爱~~~~”
看他那副扭得风骚的样子,我忍不住揶揄他:“是疼爱还是爱爱?”
刘澜风立刻捂住脸:“讨厌~~~不告诉你~~~”
囧。殇尘在我边上直掳手臂,只有羽熙笑得狡猾而妩媚。
“后来呢?”我们追问北宫蒲玉。
他长舒一口气:“还好我父皇不同意,然后就跟先皇吵了起来,最后还打了起来,就把我打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谁赢。”
再再囧,就为这事,这俩老头居然就掐上了。难怪当年北宫骏崎对先皇又爱又恨,瞧他们俩人这臭脾气。真是让人汗呐。
第九卷 第八十二章 占地为王
返回朝曦夜雨时,天已黑。大家都有点担心这一天的颠簸有没有影响我的身体,我倒没什么感觉,就是屁股有点痛,很久没坐马车了。
我和殇尘,羽熙挽留蒲玉和刘澜风在朝曦夜雨吃饭,他们二人也没有推辞。大家难得一聚,之后又要前往女儿国。到时就没这个闲情逸致了。
进朝曦夜雨时,容姐来报,说是寒珏下午找过我,心中有事一阵唏嘘,当前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去顾及寒珏这边了,果然世间之事,唯情最难。这要感谢刘曦,没让寒珏领兵,不然回去的路途又会觉得漫长。
今天,蒲玉最开心,因为他得到了自己父亲北宫骏琦的肯定。可是,他还是有少许失落,说北宫骏琦一直没有给他托梦,可是我一说他就来了。
我就问他过去有没有对他的父亲说过自己的想法?他脸有点红,说女人才会对着坟哭哭啼啼,诉说衷肠。
我一笑,说所以这种腻腻歪歪的事情我今天替你做了,因为我是女人。
他一时陷入尴尬,似是感觉自己说错了话。刘澜风给他倒上酒,羽熙立刻灌他,他自知不会说话,赶紧喝酒少说话。
哎,这对父子,永远缺的,就是沟通。
酒过三旬,北宫蒲玉终于想起问殇尘的身份,可是,他还没得到答案,就又被刘澜风和羽熙猛灌,最后,他彻底醉了,趴在桌上说胡话:“父亲大人——我爱你——爱你——”
这句话,若是当年他就说出口,北宫骏琦不知会有多么高兴。他们父子二人之间也不会存在那么多误会。
羽熙让容姐扶北宫蒲玉离开,顺便吩咐给他安排个姑娘。不由得,我又感慨万千,蒲玉也长大了。
当年他最讨厌进朝曦夜雨,可是他的第一次,海华丝留在了朝曦夜雨里。不知是因为我怀孕激发了母性,还是因为重回天丯朝勾起往事追忆,时不时的就会感慨一下。
在刘澜风搓着手想跟过去的时候,我拉着了他的手,立时,他又如初涉情事一般微微颤抖,我强忍住将他一脚踹开的冲动,含情脉脉地拍了拍他的手:“今晚就留下吧。”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含羞掩面,轻轻应了一声:“好~~~~”
那一刻,其实,我很想揍他。
静静的,弥漫着熏香的房间里,只有和刘澜风,他笔挺地站在那里,似乎想让自己显得更加高挑。我笑着摸摸他的头:“真心喜欢了,身高就不是距离。”
他含笑垂脸,耳根发红。其实我一直怀疑刘澜风倒是还是不是处子,更奇怪他是如何控制自己害羞的神情,只能说,他的演技足以赛过奥丯斯卡的影丯帝。
他低着头,绞手指:“你……有孕在身……我们………………我们……我不好意思说……那样……对宝宝不好……”
“先洗澡吧。”
“洗,洗澡……”他捂住了脸,声音都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如果……你真的想……那我……就满足你……”
我指向他身后的隔间,一块纱帘将那隔间遮盖,但橘黄的灯光将一个浴桶的阴影,打在了纱帘之上:“浴桶在里面,下干净了再出来。”
“是!”“咻!”一声,他已经消失在我的面前。这小子,之前还扭扭捏捏,现在比兔子还快。我看着那飘动的纱帘一笑,任他刘澜风功夫再高,也无法感觉到已经不是人类的殇尘的存在。
臭小子,等着瞧。
我坐在桌边,镇定地看那层薄却不透明的纱帘,刘澜风有些纤细的身影已经映在了纱帘之上。朦胧的烛光中,那个正对我的黑影缓缓扯开了衣结。他脱得不紧不慢,在你即将失去耐性之时,他又会脱去一点,挑起你心底的邪恶之火。
他勇说抚过一边圆润的肩膀,那便的衣衫随之滑落,风骚妩媚。我抚额,这幸好是知道他的性格,不然早上去抽他了,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勾引人。还好是我,若是别人,只怕早冲上去把值个**扑倒了。
终于,袍衫滑落他是身体,褪落在他的脚下,他缓缓转身改成侧对我,然后,慢慢拉开了衣领,当衣衫打开之时,他挺胸翘臀,在纱帘上映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忽然,只听“扑通”一声,他瘫软在地,我立刻起身,另一个身影从浴桶后面站起,然后,就看见他将脱了衣服的刘澜风,直接扔进浴桶。
我掀帘而入,殇尘叉腰站在浴桶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脱得这么慢,欠揍!”
“那你也温柔点。”我自然不会怪殇尘粗鲁,相反,很赞成他这么做,看向浴桶里的刘澜风,已经全身赤裸。还是十六岁的他多少有些清瘦,骨架没有完全张开,带不出成熟男子给人带来的安全感。
殇尘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就躲在浴桶后,估计也看到了刘澜风脱衣服的整个过程。才会忍不住出手。说实话,若不是为了套情报,我早把刘澜风踹出去了。
“你怎么弄晕他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没看见殇尘出手。
殇尘有些尴尬,反问我:“你……真想知道?”他的神情让我感觉难道是他的头发偷袭?立刻摆手:“算了,不想知道,你快点把。”
他点点头,站到了刘澜风之后。他站了一会,,没动,而是再次朝我看来:“你……想看?”
我立时回神:“不不不,你弄好就出来。”
“好。”他闭起双眸,似乎开始进入某种状态。
转身离开,不想看不是因为恶心殇尘那阿凡达一样的头发,只是看着让人自然而然地发怵。毕竟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
独自坐在外面,背对他们,想象刘澜风有些可怜的。我总是在利用他,如果他不要那么……那么做作,我还是挺喜欢这孩子的。只是他……太做作了,做作地让人想揍他。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门,“秋苒,是我。”
是羽熙?我立刻开门。考虑到他的武功不及刘澜风,所以才没让他入内。
“开始了吗?”他关心地问。我点点头,扶他入内,他侧耳听了听,似是什么都没听到:“好静啊……”他发出一声感叹。
“是啊,真静。”静得就像手术室,就像殇尘剖开浏览分滚蛋大脑,然后获取我们想要的情报。
“那块地你真打算就这样给刘曦?”羽熙闭眸微微蹙眉。
我看了看窗外的明月,垂眸:“当然还要拿回来。”
“可是……怎么拿呢?”羽熙睁开双眼,担忧地看我,我笑了笑,说出五个字:“天高皇帝远。”
当我说完,他笑了,摇摇头:“你想赖账。”
“不错。”
他伸手点在我的鼻尖:“还是那句话,最坏的就是你~~~~~”
我笑了起来:“待我将雪铭救回,不管那肖静是愿意,我依然是她嫂子。到时我再与她借兵,将刘曦的兵驱逐出南岸。在女儿国,我是保卫国土。在天丯朝,顶多背上背信弃义之名,背上又如何,我与天丯朝本无多大干系。”
“你当真不与天丯朝来往?”羽熙忽然问,我有些疑惑:“与刘曦算是私交,与天丯朝……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何往来,如今朝曦夜雨也已经属于刘曦,在他们熟悉朝曦夜雨业务之后,也会将你踢出朝曦夜雨,所以,我们以后与天丯朝,都无干系了。”
我说完看羽熙,他扬唇笑了笑,勾起了唇,懒洋洋地单手撑脸,悠悠道;‘那若是你占地为王呢?“
“占地为王?”羽熙的话让我更加迷惑,“什么占地为王?”
羽熙啧啧摇头:“亲爱的,看来你的野心还不够大哟~~~”
我依旧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在他闪闪的眸光中,我获得了他眼底的讯息,登时吃惊:“你想让我占地为王!”
他妩媚而笑,点了点头:“过不在小,有王就行。南岸易守难攻,实乃建国的最佳地段。”
我万万没想到羽熙对南岸会存有这样的心思。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