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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绷紧,触手之外,是他硬硬的肌肉。
“殿下!你要冷静,不要做傻事。”我真的很担心他,因为现在的他,心里所想,已经非我和殇尘可以猜测。他已经不再是当年被我们可以一眼看穿的刘曦了!
第三十五章 春梦惊心
如果我不是腐女,不是同人女,不能接受纯爱,我想,当我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的母亲,而迷恋一个男人时候,我想,我也会无法接受,更何况刘曦。
“我很冷静!”他突然转脸,将目光投射在了我的脸上,即使房间昏暗,但我却依然感觉到了他目光的阴冷和凛冽,他握住了我的捉关他手臂的手,紧紧地握住,“小喜,你告诉我,到底爱是什么?为什么爱可以让父皇失去理智!”
:“爱……”我微微垂眸,深沉黑夜,是他因为愤怒和压抑而变得热烫的手,我有资格告诉他爱是什么吗?
因为太多太多的原因,太多太多的无奈,让我的爱也屈服于现实,我相信我会爱上刘寒珏,但是,我怎么解释这种心底藏着一份爱,却又去爱别人的复杂感情?或许,没有一个人,能够真真正正地诠释自己的的爱情。
“我……我不知道……”还是让这个少年去自己体会,找到他认为的爱吧。
他放开了我的手,在黑暗中垂下脸庞,挽起的长发,只有零星散落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
“母后说,父皇从小没有兄妹,所以,他才会和北宫俊琦相伴长大。长大后,父皇感觉到没有兄妹的寂寞,才会与每个妃子都生下一儿半女。为了让我们不会孤单。可是,即使说北宫俊琦与父皇青梅竹马,那我和你,还有殇尘,不也是青梅竹马相伴长大,我对我们只有朋友兄弟之谊,而没有父皇对北宫俊琦的那种感情,所以,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忍不住抬手放在他紧绷的肩膀上,我只有用自己的叹息,来回应他。因为,我只是一个腐女,而不是心理专家。我们喜欢看纯爱的美,纯爱的虐,但其实,我们根本说不清纯爱是什么。
忽的,他转身朝我抱来,我眼明手快地拿起枕头抱在胸前,他隔着被褥紧紧勾住我的脖子,靠在我的颈项深深呼吸:“小喜,我冷静不了,这一次,我真的无法冷静!”
“我明白,我明白。”我轻抚他的后背,无限感伤。心中因YY刘子麓和北宫俊琦的JQ而感觉到了深深的内疚。这是我第一次,为YY而内疚,因为我是在YY面前这位少年的父亲,而他,却为此事心伤,痛苦,仓惶 心也因此而被受折磨。
渐渐的,他变得平静,全身紧绷的肌肉在我轻柔的抚拍之下,慢慢放松,他放开了我,缓缓躺下,借毒害那淡淡的月光,我隐隐看见了他眼角闪烁着让人心疼的水光。
这个皇宫,让这些少年们从欢快无忧的童年中离开,在成长中落下无数泪水。
刘寒珏哭了,刘箫莫哭了,如今,最为坚强的刘曦,也哭了……
我再次睡下,不怎么严重的伤已经可以侧睡,我与他,隔着被褥相对,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他的痛。
“小喜,把你的手给你好吗?”从被褥的对面,传来他有些脆弱的声音,让我揪心,谦虚我为之沉闷。
我把手从被褥之间伸过去,他轻轻地握住,紧紧抱在了怀中,他越收越紧的身体,似是要将自己的哀伤强行压入体内,抑制在他内心的最深之处。
很想说:刘曦,哭出来,但是,我知道,他哭不出来,越是悲伤和痛苦,让他越是顽强,他将这些恨化作了一块又一块的顽石,堆砌在他的心房之外,成为别人无法攻破的城墙!
黯然睡去,却发现自己面墙而睡,腰间圈着一只紧紧的手臂,手臂依然紧绷,犹如深陷梦魇之中。
我们之间的被褥,早已被踹到了床脚,人的意念是可以控制,若不是他一直谨慎小心,那我们之间的这条防线,根本就是形同虚设。而昨晚让他的脆弱,让他的意识地向身边的温暖靠近,这个温暖,就是我……
腿上是他重重的大腿,沉重的腿,压得我的腿有些发麻。我想将他挪开,但是,最后还是心软,就让这么抱着吧。
我抱起自己的枕头,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想活动一下麻木的腿,腰间的手却是一下子收紧,那强大的力度差点挤出肺部所有的空气。
他瞬间就紧贴我的后背,宛如害怕我从他怀中逃走,立时,后臀被一团软物压住,并且,那团柔软的小家伙开始慢慢变硬。我惊了,羞窘让我双颊立时发烫,赶紧往前挪动,瞬间,小东西弹跳一下,顷刻间,就涨大成形,顿时点燃了那片肌肤。
“恩……”一声压抑的沉吟随即而来,我登时变得僵硬,这小子不会要做春梦了吧!
“恩!”又是一声,带着几分痛苦,又带着几分渴望,他的身体了开始不安地躁动,原告架在我腿上的腿开始摩擦我的大腿,身后的硬挺更是钻入了我双腿之间,急于找到发泄之处。
我又羞又急。急忙拉扯他的手臂,可是他充满力量的手臂就像钢圈牢牢圈住我的腰身,那热烫的手指正钻入我衣角,按在了我微凉的肌肤之上。
“恩!”在这一声后,他的喘息开始变得急速,呼呼的热气吹在我的耳根,心跳陡然加速。
我真的急了,春梦之后还能是什么?我可不要老清早换裤子,从此无法面对这位多年的好友!只有狠狠掐了他一下,“殿下醒醒!”
他和身体立刻弹跳了一下,登时,圈在我腰间的手变得松软。
“殿下……你……可醒了……”我抱着枕头,面朝墙壁,尴尬之极。
刹那间,他从我的身上抽离,似是停滞了片刻,他当即跃下了床。
长长地,松了口气,赶紧爬起来,抱着枕头就下床直奔殇尘的小间。太囧了,他一定也很尴尬,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分开一会比较好。
拉开殇尘的蚊帐,就爬上他的床,慌乱中,踩到了他的身体,他一下子跳起,捂住自己的小腹:“谁?!”
我躲到床的内侧,钻到他的被子里,抱着脑袋开始碎碎今:“人人为腐,腐为人人……人人为腐,腐为人人……”淡定,我需要淡定。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了!”我扯我身下的枕头,我死活不肯:“
恩~~恩~~”
当即,他僵硬了,我仰起脸哀求地看了他一眼,瞬间,他更似被人点穴,看着我的脸,无法动弹。
我就继续抱着头,碎碎念:“人人为腐,腐为人人……”
“小……小喜……”忽然,蚊帐外传来了刘曦尴尬的声音,我全身瞬间紧绷,不再念经,紧张地看向蚊帐外,那个隐隐约约的人影。
“对,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没关系。”我像乌龟一样,缩回被子。然后,听见了他缓缓离开有脚步声。
“人人为腐,腐为人人……”我再开始碎碎念。不知为何,我对刘曦总有一分惧意。即使刘寒珏抱着我,对刘曦总有一分惧意。即使刘寒珏抱着我,对我性起,用他的硬挺威胁我不要乱动,我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感觉到一丝害怕。
但是,刘曦是真的让我感觉到了害怕,害怕来自于他的强势,来自于那让我无法挣脱的力度。
第三十六章
“到底怎么了?”殇尘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他无限担心。
我从裤子里探出头,蒙蒙亮的天色,让刚才的一切,更加清晰难忘。脸上红潮未退,心跳依然急速:“刘曦……做春梦了……”
“做春梦?”殇尘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放松,还笑了起来,“这很正常,你的那位殿下不是也会如此?而且,你给刘寒珏沐浴,男人的身体,你也看了不下百遍了,怎么不会害羞?”
“这不一样!”我尴尬至极,“这怎么一样呢?这根和那要是不一样的,就算我看了这根几百遍。已经免疫,但我不会对那根免疫的,这是,是视觉上的专一。”
“切,还视觉上的专一。”他笑出了口,“亏你想得出。”
我知道他在取笑我,横白他:“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他悠然地躺下,转过脸看我的囧态。
“而且……”我羞地缩回脑袋,钻进被子,“而且他是抱着我做春梦的,都顶到我了,这怎么一样呢……”画圈圈,果然这些孩子都长大了,一个个都不能再近身了。
当年,我可以相当淡定地和他们一起睡,一直洗澡。而今,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贞洁不保,他们从无害的小幼雏,已经化身成暗藏野性的猛兽了。
“他……抱着你?”殇尘终于变为吃惊,他拉开的遮羞的被子,“你们之间不是有被子吗?”
“哎呀。他要过来那被子哪里挡得住的。不说了,囧死了。”我抱自己的头,烦躁不已。
殇尘变得沉默,他轻轻摸上我的长发,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怪你实在诱人……”
“不是我诱人,是他们都长大了”我严重申明,搓了搓脸,终于将红潮搓去,转脸看他,“你说他会不会梦到自己被北宫俊琦压了?反正我感觉他这个春梦有点像噩梦。”我可没从他扭动的身体里,感觉到他是上面的那个。
殇尘眨了眨眼睛,硬朗的线条带出一丝无语:“都是你那图闹的。如果不是被你学年熏陶,我看到那副画,一定会做恶梦。”他拍了拍我的脸,“睡吧,还早。”
我挠挠头,不理解,我觉得那画挺好啊。为什么他们看了就会做恶梦?还是因为他们是直男?也对,刘曦是殇尘教出来的,殇尘那么坚挺,刘曦一定也是。
迷迷糊糊中,又梦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然后,外面是朦胧的吵闹声。
我爬起来,和每一次一样,赶来穿上一件属于男人的衬衫,然后走了出去,又是和每一次一样,我看到了那正在拉扯的男女。
可是,这一次,我听到了那女人对那男人说:“殇尘,别离开我了,求你!求你了!”
我惊了,猛然坐起来。
阳光已经射入房间,身边,是依然熟睡的殇尘,虽然他的容貌和梦中的男子完全不同,但是,他是穿越的!他就是殇尘!
原来……我是被那个女人推下楼的!
当即,一股怒火蹿起,我对着殇尘的脸就打了下去,一个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耳光,异常响亮,原来梦中的我,是因为他的花心而愤怒!
他当即被我打醒,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打我做什么?”
“你劈腿!”我压低了声音。
“我劈腿?!”他猛然坐起,生气地看着我:“我是太监,怎么劈腿!”他也压低声音的反问。
“我看到了,我看到你和那个叫什么赛琳娜的女人拉拉扯扯!”
登时,殇尘的双眸陡然圆睁,那漆黑的瞳仁也因为惊愕而迅速扩大。
“就是那个女人把我推下楼的,你这辈子做太监你活该!”我扬起手,忍不住又想打他,可是在落下时,被他一把握在手中。
惊喜替代了他原先的气愤,他捉住我的手臂欣喜地问:“你还想起了什么?还想起了什么?”
“没了!”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韩殇尘,我真后悔爱上你!哼!”我起身就跨过他的身体。可是心中的怒气正盛,就忍不住在跨的时候故意用力踩向他两腿之间,当即,他反射性地趴开双腿,往后缩了一下身体。
我一脚踩在他那天残麻雀地寸之处,殇尘彻底屏住了呼吸,浑身石化。
“哼!”我甩脸而去,叫你劈腿,就算这辈子你不是太监,也要把你踩成残废!
于是,这一天,我们三个,都不与对方说话,刘曦对我是尴尬,我对殇尘是愤怒,他对刘曦是没什么,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他也无话可说。我们三个各看各的书,各想各的事。
刘曦对着书册沉思,深锁的双眉一直没有打开的迹象。殇尘对着忆发呆,三魂掉了七魄,而我,是对着书烦躁。早上被人抱着发春梦不说,还让我看清了前世和殇尘的头条。我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衣,梦里的殇尘穿着睡衣睡裤,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
如果,只看到这些也就罢了,偏偏还让工看到他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那个女人对他苦苦哀求不要离开他。臭男人,劈腿!花心大萝卜,怪不得他泡妞的经验谈起来一套一套。
活该他做太监!
这让人沉闷的压抑寺气氛一直笼罩到下午,直到皇后娘娘的到来。
不知是有意不是无意,皇后娘娘来的时候,没有人通报,她轻轻地走了进来,就像是要准备捉奸的大老婆,可是当她看到我们三个人一人一个地方,各自看书的时候,刀子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三个人里,只有我看见了皇后娘娘,因为我是对着书烦躁,所以任何动静,我都能立时察觉,而刘曦和殇尘,就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皇后娘娘!”
这一声呼唤,终于让那两个白痴回过了神。刘曦和殇尘都是一惊。刘曦匆匆目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