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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呀!”了一声,她赶紧捂着鼻子就往回跑。
银河不明就里,忙向诗琴问道:“诗琴,糊涂仙有何异样?”
诗琴放下手来,先是笑了一阵,然后说道:“凰娘再仔细看看!没见糊涂仙的青衣如今成了黄、白、绿、紫四色花袍,且身上还有股浓重的鸡屎味!”
银河忙向糊涂仙呼道:“糊涂仙,龙爷命你看管天鸡,怎的竟会弄成这样?”
糊涂仙这才上前几步说道:“小神无能,这天鸡实难管教!”
这时,磐耕看见糊涂仙这副惨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用手指着糊涂仙说道:“你这糊涂虫!天鸡大不过也只能算是飞禽,何至于弄得满身屎臭?”
糊涂仙毕恭毕敬,他眨巴着眼睛说道:“小神奉龙爷之命在贻香园看管天鸡,清扫鸡舍,谁知这帮天鸡护窝,竟与小神争斗起来……”
磐耕哈哈大笑打断了糊涂仙的话说道:“所以你才落得这般狼狈!”
糊涂仙接道:“这帮天鸡被龙爷宠得各个脾气暴躁,小神入鸡舍已再三向它们解释,可它们哪个都不肯听,一个个飞将起来与小神缠斗,小神……怎奈……奈何……何况……况且……且也……也不想……”
糊涂仙最后这一番语无伦次的话说得糊涂仙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此刻,诗琴已经笑得蹲在了地上。
磐耕得意地向糊涂仙戏虐道:“你的天鸡可是个忠实的斗士,为何不站出来护驾?”
糊涂仙一脸沮丧地说道:“小神那只斗鸡因着装不甚得体,在鸡群中备受冷落,昨日因孤独郁闷,已躲在角落里愤懑而死。小神哀其亡灵无处可去,遂以火化之,谁知这天鸡火化之后竟然香气扑鼻,且肉质鲜嫩,小神恐埋葬在贻香园会污染了天境,便狠狠心将它葬在了肚子里……”
磐耕听得拍案而起,大声喝道:“你这天杀的糊涂仙!朕责你在贻香园看管天鸡,你竟然监守自盗!你偷吃天鸡,还自作聪明,编出这么个理由来嫁祸于朕,你别以为你满身鸡屎,朕就下不得手!”
磐耕说着话,迈步就要下殿。
银河奋力将磐耕拖回到原位,然后挡在磐耕身前说道:“糊涂仙吃的是自己的天鸡,你何故如此动气?看他浑身脏兮兮的样子,也怪可怜!”
银河劝罢了磐耕,又向糊涂仙说道:“本宫谅你在贻香园受了不少辛苦,正巧清虚十二弟子在广仙宫沐浴尚余有瑶池圣水,你可速速更衣前去沐浴!”
糊涂仙闻听深施一个大礼说道:“小神祝玉凰娘娘万寿无疆!”
银河笑道:“糊涂仙,你因祸得福,不单要谢本宫,还要感谢你家磐龙天子!”
糊涂仙向上看了一眼,嘴里混沌地说道:“小神祝龙爷XXXX!”
糊涂仙说罢,快步退出宫去。
磐耕见糊涂仙疾疾退去,起身欲追。
银河再次拦阻道:“龙爷,你今天哪来这么多火气?”
磐耕用手指着宫外,言语吃力地说道“他……他……他糊涂仙刚才糊里糊涂地说了些什么,贤妻你可曾听清?”
银河迟疑了一下说道:“是含糊了点,没得听真!大概无外乎也就是祝龙爷万寿无疆之类的话!”
磐耕一跺脚摇头说道:“这个该死的糊涂仙!他竟敢说祝朕万臭无香!”
银河扑哧一笑道:“哪里!哪里会是这样儿的话?”
磐耕将目光转向诗琴说道:“诗琴,诗琴在此,你去问她!”
此时诗琴半侧着身,已经笑得掩饰不住。听得磐耕这话,忙忍住笑说道:“以小女所见,怕是龙爷多心了!糊涂仙言语是含糊了些,不过此事不同于吃了只天鸡,追究起来有据可查,稍后龙爷若再问起,他死赖着不认账,龙爷又能将他怎样?”
磐耕拍着脑门,一脸惆怅地说道:“看来朕挨了骂,还倒是多心了?”
诗琴笑道:“糊涂仙的性格龙爷应该最清楚,这个人可是从来都不吃亏的!”
磐耕一甩手说道:“都是上宠下护,才把他惯成这样!”
银河立刻不悦道:“磐龙天子,你此话又是何意?糊涂仙可是你磐龙天宫的人,要打要杀与本宫何干?不过,这里是银河天宫,你若想伸张你的天规,就带上糊涂仙回你的磐龙天宫!”
银河一句话说得磐耕没了应对,他踌躇了半天,最后看了一眼诗琴,又在银河耳边小声说道:“朕错了还不行吗!”
此刻的诗琴与银河、磐耕近在咫尺,她万也没想到磐耕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想笑又不敢笑,忍又忍不住,只得背过身,轻轻地“咳”了起来。
磐耕有些难为情,他见银河板着脸,其实是半笑不笑,只得换了副口吻叹道:“福仙就是福仙!朕命他去打扫鸡舍,他不仅偷吃了天鸡,还借光洗了回瑶池圣水之浴,比朕还来得奢侈!”
诗琴转回身赞诩道:“糊涂仙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福分,福兮祸兮之间总是游刃有余,今后龙爷切莫怪凰娘偏袒于他!”
磐耕笑道:“这糊涂仙,朕弄他一身屎臭,他反来坐朕的金椅!”
银河接道:“若不令他洗圣水之浴,今后这金椅谁人敢坐?”
磐耕苦笑了一下,也是一脸的无奈……
闲言休提。话说银河、磐耕及诗琴三人登上天界,踏入三石宫。天帝一见,显得异常兴奋,他急忙将三人招至近前。
银河将封神榜、打神鞭,还有土地神的信笺呈交给天帝。
天帝收起打神鞭,又张开天榜看了一遍,点点头说道:“泱泱天榜,了却了天宇的一桩大劫,天际上下,孤无忧矣!”
银河接道:“一张天榜,前后历时三年有余,今日终于功成圆满。此间姜子牙呕心沥血,功当在册!”
天帝收了天榜说道:“姜子牙本是天帆之上失落的灵枒,如今他封神已毕,本当回归天帆,怎奈他凡骨未脱,尘缘未了,你和磐耕回去先封他做个天地神使,待日后有机会再收他上界!”
银河、磐耕聆听仔细,记在心中。
天帝又打开土地神的信笺,笑了笑说道:“凡间土地真可谓尽职尽责!孤在凡尘见过他三两次,仅看他一人在地宫,亦是非常的辛苦!”
银河说道:“土地信笺,臣女已然看过,但他所言地宫之事,银河天神亦无能为力!”
天帝将信笺放在石桌上说道:“土地言地煞不守轮回,搅闹地宫,使凡间之人生死无常,祸乱横生,此亦是孤的纰漏。孤在天界,只顾念到两重天界的阳阳之事,却忽视了银河地宫中的阴阴之事。土地神在地宫人单势孤,怎能奈何得了七十二地煞?”
银河有些急切地说道:“地煞长此下去,凡间必人伦混乱,望天帝早早出策!”
天帝倒背着双手,踱了两步说道:“土地呈表在案,孤岂能置之不理?”
天帝言罢,召来值日天罡说道:“速招护帆使及三十六天罡齐齐到殿听命!”
值日天罡下殿出去,天帝叹了口气说道:“正所谓阴错则阳差!孤对甚阳之事顾念颇多,竟忽视了甚阴之事,以至于凡尘生灵将面临一场劫难。孤今日出策,可凡尘的千年战乱已无可避免,不过……”
天帝说到这将语气一转,他对着银河说道:“凡尘若想昌荣,未经草莽,则难以见英雄;不经战乱,则何以出强悍!”
此时,苏河已随三十六天罡在天殿两侧分列整齐。天帝一见,命苏河将灵柩宝盒和天网置于殿前,然后命苏河打开灵柩宝盒说道:“天蝎阴魂,且出来吧!”
天帝话一出口,只见灵柩宝盒之上隐隐约约站着个天蝎的人影。
天帝从袖中取出穿心锁迎风一抖,就见一道灵光直奔天蝎而去,天蝎立刻现出原身,跪叩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将穿心锁交还给银河,然后向天蝎说道:“天蝎,你可知罪?”
天蝎跪在灵柩宝盒之上,俯身沉默不语。
天帝又说道:“孤知道你心中不服,可这天难临头,孤亦是迫于无奈。今还你阴阳之身,降为星神,你回摩天宫思过去罢!”
天蝎叩首,退下宝盒,头也不回,出宫下界而去。
天帝长叹了一声,又向灵柩宝盒说道:“盘古、夸父也请出来吧!”
天帝话音刚落,只见两团黑幽幽的灵气出现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指端射出一道灵光,两团灵气立刻化作了盘古和夸父。
夸父扭头看了看盘古,见盘古正木讷地跪在自己身边,便捅了捅盘古说道:“喂,老哥哥!你在灵柩宝盒之中就把俺挤得够呛,这会儿总算是出了灵柩,就别再挨这么近,往那边挪挪!”
盘古瞪了夸父一眼说道:“往哪儿挪?再挪就掉下去了!你要是嫌俺老挤着你碍事,你自己挪挪!”
夸父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废话!你老弟要是有地界,何苦费这口舌?”
天帝见盘古和夸父一现出身形便勾心斗角,他笑了一声说道:“看你们两个,仿佛是一对天生的冤家。这样吧!既然你二人已是天界之神,孤正巧在天界有两处新疆尚未命名,孤就封你们两位各在一方,做个星神。”
盘古、夸父闻听齐齐叩头,臂肘一曲都各自别到了对方,双双从灵柩宝盒上跌落下来。
这俩人重新拜谢过天帝,又对着磐耕、银河叩拜。
磐耕一摆手说道:“贺喜你们两位都成了星神,今后若看地位,似乎已与朕平起平坐,何用叩拜?”
盘古、夸父二人站起来,忽然扑抱在一起,出泪纵横。
就听夸父说道:“老哥哥,如今俺老哥俩可就要各奔东西,老弟从今若离开了哥哥,不知将怎样过活?”
盘古拍了拍夸父的后背说道:“你老哥我若是没了老弟,不也一样手脚无处受使?”
不说盘古、夸父这两位抱在一起依依不舍。单说这天帝见了盘古和夸父这两个硬汉都泪流如雨,不免有些后悔。天帝心中暗道:孤只当你两位是一对冤家,想不成竟是两个相依为命的患难兄弟。若早知如此,孤便将你两位留在天界随孤家开疆拓土,亦是大有用途!
各位:若问盘古和夸父这一对冤家兄弟是离是合?咱们下回再说。###第一百三十四章 情鸳鸯银河相对望
书接上回:话说天帝正为自己拆散一对生死弟兄而暗暗后悔,可这金口一开,要想挽回,谈何容易!
再说盘古和夸父这两人亲热了一番之后,就见夸父放开盘古说道:“老哥,你若是到了盘古天界有什么疑难之事,尽管来找老弟俺帮忙。老弟知道老哥你如今没了开山神斧,也就没啥本事了,不像老弟我,还有一身的铁布衫神功!”
盘古用拳头在夸父的胸旁顶了一下说道:“别显摆你那两下挨揍的本事,有能耐在你的夸父天界播撒些灵犀,保不齐也跟咱龙爷一般,种嘛嘛不收!”
磐耕闻听略显不悦地说道:“你两个商议各自的的事情,干嘛要将朕瓜葛进去?”
夸父忙接道:“就是!就他那两下子,没准儿比龙爷还磕碜!”
磐耕一听立刻就翻了脸,他用手指点着盘古、夸父两个叱道:“你们两个赶紧闭上你们的臭嘴!朕自打有了你们两个闲屁精,这气就没少生。朕今天见你们两个就要去各闯一片天地,本来还想嘱咐你们两句,现在朕除了要骂人,就没有再好听的!”
夸父忙扯着盘古边向外走便说道:“老哥你不会说话以后少支声,教龙爷吃了咱俩的闲屁,还生一肚子的气!”
磐耕听得马上上前一步冲着盘古、夸父的背影吼道:“你们两个快走,走得越远越好!朕以后就不想再见你们两个!”
磐耕眼见盘古、夸父两人拉拉扯扯,直到三石宫外还相互间各踹了一脚,这才各自分手。
磐耕东瞅瞅、西瞧瞧,直至盘古和夸父两人都没了踪影,还站在那里不住地张望。
这时银河走过来推了磐耕一把说道:“人都被你骂走了,本该洋洋得意才对,怎么反倒成了个木头桩子?”
磐耕这才如梦方醒,他一拍脑袋,苦着脸说道:“盘古夸父这一走,朕本是不舍,谁知刚才又斥了他们两句,反觉得这心里头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
银河拉着磐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悄声说道:“盘古夸父两个都是直率的汉子,且性情古怪,若说他们没心没肺,倒也不为过,谁见过哪对同生共死的患难兄弟临别前还各自踹了一脚!这哪是常人伤别恨离的举止?”
这时天帝沉默了良久,这才缓缓说道:“牛郎、织女,你们两夫妻也出来罢!”
天帝见牛郎、织女的仙灵出现在灵柩宝盒之上,仍以圣手将他们点化成神。
牛郎、织女跪在灵柩宝盒之上泣流满面,不住地磕头。
天帝长叹了一声,哀然说道:“孤最为难的就是你们两个,孤知道你们是一对难割难舍的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