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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仙听了玉帝这番话,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玉帝见糊涂仙仍有些不放心的样子,便又继续说道:“逍遥王请放心,此书朕会时常带在身边细细研读,况且我凌霄宫天兵众多,壁垒森严,又岂是闲人得以擅入之所?故朕以为,天书只要不离我凌霄宫,料必万无一失!”
糊涂仙笑了笑,正要说话,忽见宫女出现在门口说道:“启禀玉帝,观音菩萨求见!”
玉帝闻听心说:观音菩萨见过了离山圣母和精卫娘娘为何不西出天宫去见如来佛祖?难道此间发生了什么变故?转念一想: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说不定她们三姐妹到了一块,又生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故事?
各位:这句话还真教玉帝给猜着了,此次观音菩萨前来还真是特意要给玉帝讲述一个“鹬蚌相争”的故事。
欲问这故事有何缘由,咱们下回自有分说。###第一百七十六章 观音菩萨御前讲原委
上一回说到:玉帝和糊涂仙正在谈论天书的事,有宫女来报:“观音菩萨求见!”
这观音菩萨因何而来?这话还得从长寿宫说起。
话说观音菩萨从紫云阁出来,她直奔长寿宫而去。到了长寿宫,精卫一见观音菩萨,早已顾不上礼节,她上前扑在观音菩萨身上,喜泪涟涟,千言万语一时间哽在咽喉,竟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观音菩萨也是百感交集,她轻轻拍了拍精卫的后背说道:“妹妹从前世来到今生,如今得以再现仙身,全赖前世修来之福,姐姐正要恭喜几句,妹妹千万不要如此悲情。”
精卫忙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说道:“妹妹的前世今生,多蒙姐姐恩照,今日见了姐姐,乃是由感而泣,故而不能自持。”
观音菩萨一笑说道:“世事若浮云,消长兴衰谁人能料?姐姐知道妹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又与凡尘恩怨颇深,只要妹妹在此安养生息,将来必有机会重归凡间,成就一番伟业。”
精卫喜道:“若妹妹能够转世归俗,决不再做儿女情长之事,必要像个男儿一般,行壮世之举!”
这时,离山圣母在一旁努着嘴说道:“瞧你们两姐妹只顾亲热,却把我这老婆子冷落在一边,是何道理?”
观音菩萨闻听立刻放开精卫,转身一把拉住离山圣母的手说道:“姐姐休怪,妹妹这次到长寿宫,正是专为探望圣母娘娘而来。”
离山圣母低眉垂眼地说道:“你如今成了观世音菩萨,又何时学会了用巧语哄人开心?”
观音菩萨一合掌说道:“妹妹何敢戏言?临来长寿宫之前,玉帝为了灵妖之事尚有承托,现在灵妖已在紫云阁被打入天炉,料已无可逃脱,妹妹受玉帝之命,特来告慰一声。”
离山圣母仍是嘟着脸说道:“哼!说来说去,还不是奉了玉帝的旨意?”
观音菩萨正要再解释几句,这时,精卫抢过话说道:“如今诗姐已皈依佛祖,自然是身不由己,银河天宫亦难得往来一次,眼看我们姐妹已是离多聚少,圣母娘娘缘何还要冷言相待?”
离山圣母看了精卫一眼,忽然噗哧一笑说道:“刚说过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就出来帮你观音姐姐的腔。我离山圣母就算是再糊涂,也不会糊涂至此!我刚才若不虎着脸,恐怕这个观音妹妹还不肯看我老婆子一眼呢!”
离山圣母说罢,她上下打量着观音菩萨,然后扯着观音菩萨的衣袖,双双坐了下来。
精卫一见,跺了一下脚说道:“我以为圣母娘娘是犯了老脾气,原来是耍了个把戏,抢人家的风头,把观音姐姐独自占去亲热!”
离山圣母眯着眼睛说道:“怎么?就许你哭天抹泪地讨人家关心,就不许我老婆子瞪瞪眼睛?”
离山圣母说着话,欠身拉过精卫,一把揽在怀中,又继续说道:“今天真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让我们姐妹在一起好好唠扯唠扯!”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大家寻声望去,只见八哥站在窗台上垂着首说道:“你们姐妹只顾亲热,却把我这只黑鸟冷落在一旁,呜——呜……”
八哥说着话,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观音菩萨一见,忙起身作了个揖说道:“阿弥陀佛——今日得见灵珠仙身,甚幸,甚幸!”
八哥一展翅,落在桌案上,昂首向着观音菩萨说道:“我来到天宫已有时日,不知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观音菩萨低头看了看八哥说道:“待你胸前的羽毛变成白色,再到瑶池一浴,便可洗去泥浊,到时候投胎做人,方能成造化之福。”
这时,离山圣母拉了一把观音菩萨说道:“这鸟儿巧舌如簧,且刁钻得很,老身只从精卫口中得知,这只鸟曾被你训教,通晓占卜之术,却不知这鸟儿到底是何来路?”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说道:“这鸟儿的身世颇有些曲折,不然的话,它早已成了当今的玉帝。”
离山圣母惊愕地看了八哥一眼,有些惶恐地说道:“这么说——老身今后再见了它,还当大礼参拜?”
观音菩萨转向离山圣母,耐心地解释道:“这鸟儿虽然身份不低,可它现在毕竟是只鸟儿,将来它能否修成正果,这还是件未卜之事。”
离山圣母用眼睛盯着观音菩萨说道:“你精通天数,屈指之间,岂不明了?”
观音菩萨默念了句口头禅说道:“我自打皈依佛门,就不再做任何卜测之事,况且,此事说起来还是天帝亲做,尚不能成其本意。可见,这阴阳玄化,乃是瞬息万变,因果之间,看似必然,实则偶然,而偶然之间,又存万变,是故测之不如顺之,而欲顺之,则仁当修其善,工当助其事,则势如江河朝海,理所当然也!”
精卫有些不安地说道:“此事不知玉帝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观音菩萨想了一下说道:“我受天帝之托,护佑神灵,今不能在天宫侍命,自然当交托玉帝,方能不负此任,所以此事对玉帝隐瞒不得,必当实言相告。”
观音菩萨说到这,又转向八哥说道:“近日只顾奔波于四海传经,差点误了此等重大之事,我这就将你托付玉帝,以保你此身完全!”
观音菩萨说罢,急急转身出宫而去……
各位:话说到这,咱们就接回到了前言。
话说糊涂仙一见观音菩萨,忙拱手说道:“观音菩萨驾到,小神施礼了!”
观音菩萨看了一眼糊涂仙,打了个揖回道:“如今糊涂仙坐镇磐龙天宫,成了逍遥王,本菩萨应当向你礼拜才是!”
这时,玉帝接过话说道:“朕知道你们两位乃是故友,如今来在我御书房,何须礼遇,只顾就座便是!”
观音菩萨和糊涂仙也不客气,双双坐在了玉帝的对面。
玉帝望着观音菩萨问道:“观音菩萨急急回来见朕,可是有何重大之事要与朕明示?”
观音菩萨略微点了点头说道:“本菩萨来此正是有一件要事须告知玉帝。”
玉帝向前探了探身说道:“朕日日在宫中打理琐事,如落笼中,怎比得上观音菩萨耳目聪明?”
观音菩萨一笑说道:“这并非是一件耳目相濡之事,而是承天帝所嘱,所以不敢不来相告。”
玉帝振作了一下,向前欠了欠身说道:“既如此,朕愿闻其详!”
观音菩萨沉了沉说道:“我要说的,是一件关于八哥的事。”
“噢,就是那只跟随精卫娘娘一同上界的八哥吗?”玉帝饶有兴趣的问道。
“正是!”观音菩萨慢慢点了点头,然后,她讲述了一段关于八哥的身世……
各位:此刻,观音菩萨对于这段故事讲得比较简约,趁这个当口,我老瞎子借观音菩萨之口,再给大家详述一下这段故事,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听得更加清楚明白。
要说起这段故事,这话可就久远得很,还得说回到“三神降世”之时。话说当时天帝开辟了宇宙三界,又缔造了三神,同时,他也在天河留下了一颗神珠。因为天帝喜欢以三位限,所以这颗神珠一直就留在了天河,未加点化。直到后来,银河、磐耕喜结金銮,天帝知道银河天宫乃是阴壤之府,担心磐耕因不得子而帝业无人承继,于是就在暗中派天河神珠下界,采五行之气,以便将来送入银河腹中,孕化成子。
话说这一日,天帝来到菏泽湖畔,他召来阴阳二圣说道:“你二位各自化作地灵之物,待少顷天河神珠下界,你们各自去接,谁若接住,则藏在腹中妊养千年,等千年之后,须送往银河天宫,到时候自有大鹏来接,只要大鹏得此神珠,则银河天宫必得皇子。”
各位:说到这,我老瞎子再给大家插上几句。天帝所说的大鹏,正是精卫,由此可见,精卫之所以能够被诗琴收在天宫为仙,乃是负了为银河天宫送子之使命的,只是这一切都是天命所使,诗琴和精卫这两个当事人其实并不知道。到了后来,由于精卫没有接到天河神珠,却鬼使神差地收了苏河为义子,这才有了今天的玉帝。要说这件事阴错阳差究竟错在了哪里?只有天帝心里头最清楚,所以说有些事情,即便是天帝之作,亦不能尽如所愿,世间之事,凡人之力能有几何?故,有时候只有顺其自然,才是上上之策。
话说当时阴阳二圣分别化作了河蚌和白鹳,过不多时,天河神珠果然从天而降,这白鹳急于争功,凌空飞起,一张口正好接住。谁知这神珠刚从空中落下,炙热得很,烫得白鹳猛一缩脖,这神珠竟从口中滑落,不偏不倚的是,正巧落在了河蚌的口中。白鹳一见,一下子便急红了眼,飞身便从河蚌的口中去抢,这才引出了一段“鹬蚌相争”的故事。
这时,天帝见白鹳出豪夺之举,便化作渔翁,捉了白鹳加以训诫。
可巧的是:此情此景正被下界巡视的磐耕看见,磐耕见鹬蚌相争正觉有趣,忽见渔翁捉了白鹳而去,便有些不悦地来到河蚌近前说道:“你这湖河之物好不知趣,怎可与天鸟相搏?如今你害了它被渔翁捉去,岂不白白便宜了渔者?”
河蚌从嘴角吐出几个泡泡,然后突然开口说道:“你又是何人?怎能凭空妄断是非?”
磐耕一听河蚌开口说了话,便知道这河蚌乃是个神灵之物,于是直言道:“我乃是上界的磐龙天子是也!”
河蚌闻听一张口,现出神珠说道:“鹬蚌相争,乃是为天命使然。此乃天河神珠,在凡尘采五行之气,千年之后,我会将它送往天宫为神。”
磐耕一听喜道:“鹬蚌之争,原来是为此天河灵物!今日得见,实属缘分,你若能将它送往天宫为神,朕收它为义子!”
各位:磐耕这句话虽是由感而发,其实也是天意使作。如此说来,这神珠千年之后,在银河天宫承继帝业乃是顺理成章之事。不过,这天河神珠虽然是占尽了天机,可它又为什么没有成为当今的玉帝?这里的曲折,大家伙不必着急,咱们下回自有分说。###第一百七十七章 入菏泽观音度神珠
书接上回:话说这天河神珠落入了河蚌的口中,又经历了怎样的曲折?说起这段故事,还得从精卫的生父——炎帝说起。
因为当时炎帝得知自己的爱女丧生东海,迁怒于东海龙王,最后一怒之下化作苍石,阻断了隘口,致使黄河水患成灾,菏泽湖也沦为沼泽。不幸的是,河蚌被深陷在泥潭之中,这一晃就是一千年,等到千年之后,河蚌终于得以从泥底爬将出来,可它煽动贝叶,却无论如何也飞不起来,更无法登上天庭。就这样,河蚌只好苦苦等候,期待着有一天大鹏能够出现在眼前,将神珠送往天宫。岁月更迭,河蚌哪里知道精卫早已将苏河收上了天宫,如今已坐上了天皇的宝座。而磐耕呢,大概他早将鹬蚌相争的故事忘在了脑后,河蚌衔着天河神珠只能无休止的等待,责任和使命,迫使它执着地守候着,坚持,再坚持……
话说这一日,观音菩萨奉天帝之托前来寻找天河神珠,她依照天帝的所示的位置,来在了菏泽湖畔。
这菏泽湖方圆百里,湖面被碧绿的荷叶覆盖着,远远望去,宛若一片青翠的绿洲一般。近处,偶尔窜出几簇芦苇,挺挺地,举着一团团结实的花苞俨然就是这片荷田的卫士……
观音菩萨沿着菏泽湖边整整转了一圈也没见河蚌和天河神珠的影子,眼见日暮向晚,金灿灿的夕阳在荷叶间撒下粼粼的余晖,闪烁跳跃着,仿佛是正在拌合着一首欢快的舞曲。
观音菩萨形影匆匆,此刻的她哪里有心思去观赏眼前的夕阳美景?她低头将右掌举在额前,念了句:“阿弥陀佛!”正欲离去。突然,她在余光中发现荷叶覆盖下的湖底华光一闪,又转瞬湮没在了悸动的波光之中。观音菩萨敏感地察觉出这华光之处,必是神珠藏身之所,于是她寻着华光闪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