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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止步问道:“神圣初登蓬莱仙岛,如何认得春兰?”
诗琴答道:“此花乃天庭圣花,龙爷就是因见春兰花娇美,才给长女取的同样的名字。”
然后,诗琴又对女娃说道:“你若抱得此花登临天庭,龙爷和凰娘见了一定高兴,说不定会赏个功名,这可是千载难逢之事。”
女娃听了拉住诗琴急急要走,太上老君上前说道:“上天庭可是百年都修不来的福分,我也不会挽留,只望以后常回来看看老朽,也算是不枉祖孙一场。”
说罢,“老君”黯然神伤。
话说诗琴带着女娃走出洞外,她对着吴刚、牛郎说了句:“好自为之!”便拉着女娃凌空而去。
吴刚、牛郎两人见诗琴与女娃已消失在蓝天碧空,牛郎转身对吴刚说道:“吴兄,自打小弟见了‘出水芙蓉’之后,还真的想念起织女来了,不如同我一起去天魔山成就了这段姻缘也是善事。”
吴刚闻听怒道:“如今你我已跟随太上老君入了仙道,反而思念起此等不体之事。你若去则去,休在此烦扰于我,我随老君炼丹,矢志不移!”
牛郎反唇相讥道:“惟恐将来你见了嫦娥嫂嫂真的如诗琴所说的一般,教你又无情又无义,又没脸又没皮,看你如何修得体面?”
吴刚气得一跺脚,正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发,只见他来到天炉前,吐出一口灵伙,点燃了天炉。
牛郎见状,只好进洞与太上老君告别。
再说诗琴带着女娃来到银河天宫,女娃见天宫浩瀚,巍峨壮丽,乐得欢蹦起来。诗琴低声训道:“你已是天仙,应守天规,喜怒哀乐理当自持。”
女娃忙收拢笑容,点头称是。
诗琴与女娃一起走进广宁宫,匋天、良番本来是在把守宫门,因见女娃天资卓绝,且怀抱鲜花更是秀丽可人,便不知不觉尾随其后,一同进宫。
此时磐耕跟糊涂仙正在宫内对弈,银河在一旁观战,见诗琴领着一位花容少女入宫,磐耕一见,真是:美貌如花花如貌,貌如花美美若花!
磐耕推开棋盘,高呼升殿。糊涂仙赶忙退下台阶,站在诗琴身后。
诗琴接过女娃手中鲜花对女娃说道:“快拜见龙爷、玉凰娘娘。”
女娃照搬原话,跪地叩拜。
诗琴一旁说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精卫,现已被我化回原身。”
银河见了诗琴手中的春兰,忙对匋天说道:“速将春兰花送往后宫,插在银瓶中供养。”
匋天从诗琴手中接过春兰,疾步离去。
磐耕见了女娃喜不自禁,探身说道:“朕感念你在凡间填海之志,特收你为仙,赐名精卫,做内宫近侍之职!”
银河一见精卫芳容,心说:诗琴怎么领回个这么漂亮的美人回来?难怪磐耕封她为内宫近侍!
银河在磐耕后侧用心灵感应之语说道:“磐耕,你若是敢动精卫的歪脑筋看我不抽你的龙筋!”
磐耕只作不知,当空喊道:“无事散朝!”便独自一人溜回后宫。
银河见精卫仍跪在地上,便柔声说道:“精卫,请起平身。”
精卫谢过起身,退到诗琴身边。
银河看了精卫一眼说道:“你虽为内宫近侍,但内宫事物不多,且多由我打理。现在广灵宫和广慧宫皆闲置无用,你可任选其一居身,闲暇时修习些丝织绣锦,也是女儿家当做之事。”
精卫一听自然高兴,赶紧谢过,退到一旁。
银河又对诗琴说道:“精卫初到天宫,人地生疏,你要对她多加指引,时时照顾。”
诗琴应声施礼,带精卫出去。
这时殿下只剩下糊涂仙一人,糊涂仙四下张望了一下,上前一步说道:“启禀娘娘,小神自觉在宫中无甚作为,特请求下界体察民情,顺便查访灵妖下落。”
银河起身说道:“也好,你若能有机会到天魔山,看见嫦娥、织女两位,请替本宫转达问候之意!”
糊涂仙拱手说道:“是,小神正有此意。因小神与灯芯如今是结义兄弟,也理当去天魔山看望,到时候还要多停留几日。”
说完,糊涂仙抬头看了看银河,见银河在不住地点头,便又继续说道:“那么——小神就此告辞!”
糊涂仙说着话行了个大礼,退身出宫前往凡间而去……
各位:这次糊涂仙下界,这才引出一桩惊天动地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四十三章 孤仙洞灯芯化悲声
各位:放下上一回糊涂仙下界咱先不提,接着再说说银河天宫的故事。
话说磐耕连日来因糊涂仙下界,宫内冷清,倍感无聊。这一夜,磐耕在床上左右翻身,难以入睡。
银河伸手摸了一下磐耕的额头关切地问道:“夫君,近几日见你少言寡语,身不离宫,是不是龙体欠安?”
磐耕哀了一声说道:“我正思量着在后宫花园增建几个内院,从凡间多招几个仙人,也省得天宫寂寞。”
银河推了磐耕一把说道:“后宫花园外就是蟠桃园,已种植了几千年,眼看就要开花结果,因扩建内宫而毁之岂不可惜?”
磐耕停了一会,嘟囔了一句:“这也多怪你当初兴建之时考虑不周!”
其实银河早知道磐耕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听了磐耕这话有些按捺不住,便说道:“我银河天宫不需要奢侈,你若想想建三宫六院尽可回你磐龙天界去建,到时候招妃纳妾任你所为。只是我银河天界之人你且休念,要招只在你磐龙天界去找,如若天蝎那边有中意的美人,你可备些聘礼,我去为媒,倒愿意成全!”
磐耕闻听不再吭声,只得翻身假寐。
第二天一早,银河醒来,就听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在耳畔回旋。银河起身见磐耕半坐着身子在细耳聆听,磐耕见银河醒来,便自言自语道:“诗琴这两天好像特别高兴,好久没听见这么悦耳的琴声了。”
银河细细听了一会说道:“这不像是诗琴的琴音,应该是另有其人!”
磐耕来了兴致,转头说道:“贤妻是说精卫在弹琴?”
银河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说诗琴在弹琴总觉得有些生疏,若是说精卫在弹琴则更是不可思议。”
磐耕接道:“有何不可思议?精卫原本是凡间天朝的公主,通晓音律,也未可说!”
银河昂了昂头,轻轻吟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磐耕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我二人在此争论有何兴致?不如过去看看究竟才是正理!”
说着话,两人起身洗漱,各着龙袍凤衣出宫。但见晨风兮兮、朝雾茫茫,二人寻着琴声来到望风厅,见精卫端坐在琴案前埋头抚琴,诗琴站在身后,在凝神聆听。
银河、磐耕站在亭外,待精卫一曲终了,这才现身走上石阶。
银河鼓掌赞道:“看来我银河天界又多了个才女,仅三两日的功夫,竟将一曲《百鸟朝凤》弹得有模有样!”
精卫见银河、磐耕进来,赶紧离座,大礼参拜。
银河扶起说道:“这里不是朝廷,无需大礼,大家就在一起闲坐,随便聊聊。”
待大家都纷纷落座,磐耕说道:“诗琴真是不愧为天界的神圣,一朝下界,收得天仙竟也是才貌双全!”
诗琴辩道:“听龙爷此话,仿佛是小女精挑细选了一番!其实诗琴只是奉了龙爷的圣旨,下界收精卫为仙,其它一概不知!”
磐耕听了,他看了看大伙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朕的功劳喽!”
说完,大家皆笑。
静了一下,诗琴对银河说道:“诗琴奉凰娘之命带精卫到天宫各处参观,言谈中得知精卫从小不喜欢针线,却通晓音律,善弹琵琶。诗琴窃以为琴棋书画也是女儿当为之事,就将她留在广韵宫,传授文房丝竹之器,见精卫果然聪伶,抚琴书画,如有神助,一日竟习得《高山流水》,两日间便演得《百鸟朝凤》。”
精卫接过话道:“凰娘休听诗姑夸奖,小女子天生笨拙,针工绣织习而不得。至于抚琴之艺,全凭诗姑日夜操劳,心手相传。”
银河轻轻跺跺脚说道:“你师徒二位是不是想找个判官,看看孰贤孰能?依我看来,诗琴点化精卫,必是动了情感,将灵功传给了精卫,所以精卫与诗琴乃息息相通,授之所传,一点即会!”
诗琴、精卫皆笑而引首。
磐耕冲诗琴接道:“朕近日甚是寂寞,总觉天宫冷清。今日与大家畅谈,真是舒旷了许多!朕曾意欲扩建天宫,多收些贤能之士上界,可你凰娘不允。”
银河听了磐耕此话正要争辩,就见诗琴合手笑道:“龙爷说的极是!小女见天帆所指,推演出凡间有五百年战乱之灾,到时候神兵天降齐聚天宫,若不兴建宫宇,如何处置这些兵将?所以增补楼台,乃顺应天意之举,是时文武百官济济一堂,银河天宫恐无安宁之所也!”
磐耕喜道:“到时候朕日日升殿,文武鹤立,岂不威风!”
银河疑道:“凡间战乱,乃因势而动,无可避免,何须天兵压阵?”
诗琴回道:“大凡战乱,皆有妖魔从中作祟,平生祸端!若无天兵,何以降妖除魔?”
大家听了,皆信然无语。
这时磐耕起身说道:“就依诗圣所言,承顺天意。朕择日招盘古、夸父到朝,命其率金刚众神兴建宫宇,广设楼台,悉纳天兵。”
银河闻听,只得默许。
各位:放下磐耕扩建天宫之事咱先不表,再说说天魔山下的事情。因为最近几回,老瞎子说得紧切,几乎把这桩事给忘记了,这一回给大家做个补充。
话说嫦娥、织女带着灯芯下界来到天魔山下的孤仙洞前,嫦娥派灯芯带些饮水进洞,先行探望。
灯芯提着水袋,破壁而入来到洞中,见秀可仍在昏迷之中。灯芯连声呼唤婶婶,秀可醒来全然不知发生何事,见了灯芯,便问道:“你是谁家的娃儿,为何在此叫我婶婶?”
灯芯打开水袋,交给秀可说道:“婶婶先饮些水,提提精神,呆会儿自然让您明白。”
灯芯等秀可喝过了水,又将水袋收在身上。因见洞底潮湿,灯芯觉得此处不宜久留,便扶起秀可说道:“婶婶,这里阴冷潮湿,不便久坐,请与我一起移往洞口说话。”
说完,两人相互搀扶来到洞口。灯芯见洞口有一块平坦开阔之处,且有光线从石缝中穿过,便扶着秀可在一处干爽的地方坐下。灯芯这才将自己姓字名谁,因何到此以及前后所发生的事尽自己所知,全盘托出。秀可一听,悲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灯芯见状拥在秀可怀中劝道:“洞外还有两位仙姐,乃是受天庭所派专门为你而来,你虽在洞中无法脱身,但衣食无忧。你先在这里安息几日,相信不久就会有天神前来救你出洞。”
秀可泣而不止,惴啜道:“我并不为自己而悲,只因家中有一男娃,名叫拣儿,尚在襁褓之中,故而挂念。”
灯芯见秀可因此而悲戚不止,灵机一动说道:“我临来之前见过拣儿,他现在有天神护佑,安而无忧。我因见他讨人喜欢,私自认他做了义弟,今日见了婶婶当以娘亲相称,婶婶若不嫌弃,请认我为义子!”
秀可将灯芯抱在怀中,化悲而喜,口称“芯儿”!
灯芯见秀可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便对秀可说道:“娘亲,你先在此休息,我出去见两位仙姐,给您报个平安,免得两位仙姐在洞外担心。”
说完,灯芯径直穿石而出。
秀可一见,果然是神灵下界,这才安定了许多。
灯芯从洞中出来,见了嫦娥、织女把洞内的情形一说,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嫦娥对织女说道:“织妹,你我二人在此不是三五月的功果,应做个长远打算,你带些金珠绿玉前去镇中,寻个大户人家雇几个劳力,在此建一座房屋,顺便再置办些炊饮之器,以便安身。”
织女从包裹中取了些宝玉,不及半日,便带回十几个壮汉。只见他们手持锛凿斧锯,采石伐木,仅两天光景,便将一座房屋造成。
嫦娥安放好炊具炉灶,见织女正在指挥木工制作织机。嫦娥问道:“这里没有天蚕,你造织机何用?”
织女答道:“我因见镇中有人用棉纱纺线,故而也想用棉纱织布。”
嫦娥笑道:“甚好,待我们安顿下来之后,我养些家蚕抽丝供你织锦。”
就这样,一晃十几年过去。因为嫦娥、织女舍不得拿天庭的宝物来换东西,于是两人一个养蚕,一个抽丝,然后织成锦缎到镇上换取粮食。
这一日,灯芯给秀可送晚饭多耽搁了一会,回来时已是明月初上。一进屋嫦娥见了灯芯问道:“你干娘今日怎样?”
灯芯答道:“娘亲她还是老样子,见了我就说她儿子拣儿就要来救她了。每天都是如此,教我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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