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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宝藏还足以让他动心,他的心思又有谁能了解。###第七章 七月杀盟
月光皎洁似水,暮霭西沉。 小路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他,青衣人。青衣人站在窗前,目光很平静,也许只有现在他的心才能真正平静下来。小路醒来,用那双不解的目光向四周打量了一阵,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青衣人没有回头,当小路醒的时候他就已觉察到了,但他还是没有回身。他背负双手,平静的说道:“这里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是什么人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小路吃惊的问道:“难道是你救了我。” 青衣人道:“不是。” 小路道:“那我怎会在这里。” 青衣人道:“是主人救了你,所以你应该感激的是他,不是我。” 小路道:“你主人,你主人是谁?” 青衣人道:“我想你不久就会见到他了。现在,你最好将桌上的饭吃掉,我绝不会背你去见他的。” 小路笑道:“不错,你不说我还没有觉得肚子这么饿。” 说着小路已到桌前,狼吐虎咽的将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很轻微的敲门声。已有娇声从门外飞了进来:“她醒来了么?” 青衣人转过身看,看了一眼小路也没有去开门的意思,只是冷冷的说道:“人未死,自然会醒来的。” 小路一听这门外的声音,总觉得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门外那人道:“我可以进来么。” 青衣人道:“如果主人同意,你随时都可以进来。” 外面那人哼了一声道:“难道没有主人的命令我就不可以进来么。” 青衣人道:“你可以进来,但我却不知道你是否还能活着走出去。” 外面那人一听,怒道:“姓项的你不要以为有主人为你撑腰就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怎么说我们也是同道一场又何必不给自己脸面。” 青衣人道:“同道不同路,如果主人有什么吩咐你尽可来去自如。” 外面那人道:“主人现在还有事要做,还在等半刻才能来。我也只是顺路来看看这人死了没有,既然有你在,我想也无大碍,告辞。” 青衣人:“不送。” 小路见此情景更是想不通,听外面那人的声音,应该是一女子。而这个青衣人却是和她们一起的。但见刚才青衣人对此人的态度,他却是百惑不解。 小路突然笑了,大笑道:“看来我还是你们的宝贝,连见都不能见人么。” 青衣人的回答很坚决,道:“是。” 隐郊,墓冢。 夜色浓如墨,清冷的空气中却迷漫着一股阴森的死气。这里只有一种人会来,死人。但这时,远处的木丝中却现出一条白影来,此人走路的步子很慢,但一瞬间他的身形却像似断了节,一闪之间已从百丈之外来到了此墓冢前。白影在黑幕里就像是鬼魅一般,快如疾风,静若轻羽。 他的身形在一块墓碑前停住,他的目光四扫,身上无剑,但剑气已纵横。他在用自身的剑气搜索四周的威胁。如果这时木林里飞出一支轻蝉来,它的飞翼也绝不会逃脱他身上发出的剑气,又何况是人? 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目光虽然一直都盯在那块墓碑上,但他的心和目力已超脱出周围百丈之外。他阴霾瘦俏的脸上却现出一丝狞笑。 白衣人冷冷的喝叱道:“出来。” 四周寂静无声,但远处已现出一条黑色的人影。他的身形在十丈之外刹止。 白衣人道:“你又何必来送死。” 黑衣人笑道:“盟主好像从来都这么自信?” 白衣人脸色微变道:“想用‘百里御神踪’这样的法子来逃离我的剑气,你不觉得很愚蠢么。” 黑衣人得意的笑道:“我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想试试。” 白衣人道:“我劝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试为好。” 黑衣人道:“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所以以后我再也不会用这么笨的法子。” 白衣人冷笑道:“你不觉得现在后悔已太晚了。” 黑衣人漆黑的眸子里已有一丝不安,道:“难道你真以为我是来送死的,你真有自信能取我性命。” 白衣人道:“现在我的心情很不好,剑一出必见血。” 黑衣人胴孔已在收缩,因为他知道白衣人说的话从来都没有人敢怀疑。 白衣胜雪,雪如剑雨。一剑飞出,势必惊天! 一道白光一闪而逝,黑衣人的手已从袖中伸出,闪电般切向剑锋。以手为剑,剑由心生。这一剑也是绝到毫巅。 吃惊的不是黑衣人,而是白衣人。白衣人手中的剑竟被黑衣人用左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但这一剑还是刺入了黑衣人的右臂。 黑衣人一声暴喝,双指一旋,顺势将剑锋挑起,惊人的指力竟将白衣人连人带剑抛出三丈之外。只见黑衣人顺势拧身,一个倒纵如鱿鱼翻身钻进木林中不见了踪影。 白衣人并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他的目光却停留在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心里却已猜出此人是谁。能以指力挡住他的剑势的人并不多,也许只一个。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却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身份,他本不该来此等地方的,更不会为名和利为任何人做任何事的。 白衣人知道他一定走了,因为他这一剑虽然不足以致命,但如果不即时救治,那条右臂就算废了,而对于一个以指为命的高手,这一点远远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白衣人已如幽灵般飘进了墓冢。墓本无光,但此地却有光,亮如白昼,金壁辉煌。这里是一个地下宫殿,但却比宫殿更特别。因为这里不仅有宫殿里有的东西还有些东西是宫殿里也没有的东西。 各式各样的宝剑,各式各样的兵刃分列于宫殿的墙壁之上。剑光刀光在灯烛的下闪着掣白的光芒。,但有一件兵器却被一屋很厚的剑鞘包裹着,没有剑光,只有漆黑的剑鞘。这一把剑和其它兵器都不相同,也许在白衣人心里和其它任何一样兵器都不一样。也许它并不是所有兵器中最有名的,但它在白衣人心目中的地位却是无比神圣的。 三少爷的剑! 白衣人延着这把剑的方向往前走了进去,然后轻轻将剑取下。那双眸子里的光芒就像是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一样,他多么希望这把剑是他的。谁会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是别人的。但他的目光却突的一变,变得异常的冰冷,因为他心中有一种东西存在,妒嫉。这把剑并不是属于他,这把剑现在的主人是谢剑。神剑山庄这一代唯一的传人。没有人能明白白衣人眼神中充斥着怎样一种复杂而矛盾的感情。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正因为有这种感情存在,所以他才会对这一把剑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占有欲。 他已打开了地下宫殿里第六层的石门。门里面的情况和前面六扇门里面的情况却大不相同。里面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盏孤灯,一双铁锁,锁住的这个人赫然正是谢剑! 谢剑双目紧闭似睡着一般,但白衣人却已习以为常。只有他知道他随时随刻都是清醒的,因为他们之间似有一种常人无法了解的共鸣。 白衣人轻抚着剑鞘,黯然道:“这把剑是三少爷的剑。”其实在他们之间这已不再是一个秘密,但他还是最先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懂,谢剑也懂。 白衣人道:“想曾经三少爷凭此剑纵横江湖无人能敌,连那夺命十三剑都败在他的剑下。这样的人,这样的一把剑现在却落得如此景地,我真是为之可惜。”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却一直盯着谢剑的脸,他在求谢剑的回答。 谢剑并没有睁开眼,嘴角却闪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轻叹道:“你今天又是来试剑的。” 白衣人道:“今天我本来是来看你的,现在却被人乱了心情。所以我本是来杀你的。” 白衣人嘴角在笑,笑意涌向脸上,他脸上的每一根神经似都有了笑意。他应该得意,他有资格得意。 谢剑道:“你为何不杀我,现在岂不是你最好的机会。” 白衣人道:“我在等一个机会。” 谢剑又目微张,不屑的说道:“在等杀我的机会?” 白衣人笑道:“你认为我这样的机会我还需要再等么?” 谢剑在听,他知道白衣人还有后话。 白衣人道:“我在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谢剑轻叹道:“像你这种人还需要证明么,现在你手中已有这把名剑还需要证明什么。” 白衣人道:“我要证明只有我才配用此剑,任何人都不配,连你也配。” 谢剑冷笑道:“如果你真配用它,你也许不会说出此等话来。你走吧,今天我心情很不好。” 白衣人神秘一笑道:“我会证明这一点的。” 有些事本就很奇怪,你越是想证明一件事,你却往往不能得尝所愿。世事就是如此难料,而也如此有趣。 小路在等,青衣人还是站着,笔直的站着。他这种人就像好永远都不会累似的。但小路却似很累,他吃完桌上的饭菜又开始睡觉。其实他心里却并没有一丝睡意。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心也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乱过。他要见的这个他们口中的主人是何许人物?连青衣人这样的人物也甘心为之俯首。 没有敲门声,门已开。一身白衣,他已走了进来。他们口中的主人。白衣人看了一眼青衣人道:“他醒了么。” 青衣人回过身来,拜首道:“是。” 小路并没有睡着,但此刻他却希望自己能真正的睡死过去。因为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心情会像今天如此激动,而又带有一丝莫名的畏惧。 白衣人道:“他好像睡着了。” 青衣人道:“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 小路见机不对,已立起身来。笑道:“这位项大侠说得不错。我是人,所以也睡不着。只是等人总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所以先休息一下总是对身体很有益的。” 白衣人似乎有些吃惊,因为他从小路的表现上看来,怎会看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他心里却有一丝失落。有些人就是喜欢让别人怕他,畏惧他。这种人不仅很危险也同样很孤独,一种傲世绝处的寂寞。白衣人就是这样的一类人。 白衣人冷冷道:“听说你在江湖中杀过很多人,连那‘天地方圆,一环平江’邹正也是你杀的。” 小路捞捞后勺,像似在搜索那些零碎的记忆,但他还是想不出来。因为他杀的人的确不少,但都是他认为该杀的。这个邹正是何许人,他不记得。但他只记得,有一个姓邹的中年人在一个村子一夜之间连奸杀六名少女,最后被他一剑送归了西。 小路点点头道:“好像有个邹的,我也只是从他兵器上看到那个字的,应该就是姓邹吧。不过他是邹正还是邹歪我就不清楚。” 白衣人突然唤了一声:“进来。” 这时门外已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也是一身白衣。这一身白衣却让小路惊讶得目瞪口呆。这人赫然正是那客栈屋檐上差一点要他命的白衣人。难道他也是这白衣人的手下? 这些已不用他细想,因为事实已证明他的推断,白衣人在这个白衣人面前已没有往昔的那种傲气。他走到白衣人身旁附首道:“盟主有何吩咐。” 白衣人看了一眼他,然后冷笑道:“白凤你可曾见过他的身手。” 原来此人名白凤,但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却一点也不出名,几乎无名。但以他的剑法,本不会如此无名之辈的。他们这些人究竟是一些什么人?小路不明白,但他知道以后他会明白。因为他也会加入他们,加入他们这个组织“七月杀盟”。###第八章 美人垂青
有人的地方才会有路,而有小路的地方却并不只有人,还有血,敌人的血。 如果没有路,无路可走,小路又奈如何。小路已无路,他已别无选择,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人都足以要他性命,所以他已无路,路已到了尽头。 白衣人话锋一转,用那双冷俊的目光逼视着小路良久,突然轻叹道:“听说你很喜欢赌?” 小路迟疑了一阵,他实在猜出不透白衣人的心思,只能应声道:“是。” 白衣人冷冷的笑道:“那我们赌一局如何?” 小路看了一眼白凤,又看了一眼青衣人,他心里当然明白,这个赌局他是非赌不可。所以他很爽快的答道:“你认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白衣人很严肃的说道:“没有。” 小路突然大笑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赌。” 众人一片愕然,连白衣人的脸上也露出吃惊之色。他认为这个少年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小路已无选择,但这少年却并不愿和他赌。他想不通,连白凤没有表情的脸上也流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那种表情里既有悲哀,又有些愉快。 青衣人脸上没有表情,好像任何人的生死都和他没有关系,连他自己也不例外。 小路脸上还是挤满了笑意。屋子里的气息却很沉重,因为小屋里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