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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牌。 那条本来很静的明廊现在已从这个堡里的消失了,那沉下的积土下面已不知盖着多少尸体,现在这些积土上已被一层很厚的积雪冰封。 白凤的背正对着那早已消失的长廊的,他正在小心翼的拾起那块看似神圣的木牌。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从那本已消失的长廊下面传来,四条黑影破冰而出,宛如天神一般。这个变化白凤哪里想得到。 白凤应该想到一件事,一件本该想到的事。 那明廊怎会一下子塌陷下去,在一个最好的时机塌陷下去。只有人才会算得准这样绝妙的时机,能将他带来的白衣死士杀了个干净。他早该想到这一点的,但现在他却疏忽了。 白凤背着长廊,现在这四人的来势去却如掣电一般。他已闪身不及,那四人手中竟持着两样兵器。左手持一柄半月钩,右手握长剑。那半月钩本身并不只是兵器这么简单,它更是一种暗器。 只听“嗖”的四声疾彻的风声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向白凤招呼了过来。 那四人的身法之急,竟在一闪出的一瞬间分出四个方向来将白凤包夹在中间。现在这四个不同方向的暗器却指一处,白凤哪还能闪得开来。 白凤的手指刚要触及木牌的一瞬间突然向后一缩,如果他拿到了这块木牌,他再缩回那时必定晚矣! 这些人的出手时机自然把握甚是好处! 四道弯弯的月钩化做一道道掣白的光雾向白凤的后背飞来。 只听一声龙吟,白凤的身形突然暴射而出。他的身形就像是一条尤龙一般回旋着向半空中窜起。他的四个出手和逃离的方向都被这四道弯弯的月弧阻住了去路,他只能向头顶上窜去。 “呛”的一声巨响,四柄半月钩竟自相撞闯了一起,光芒四射,胜如星月。 四人这一招落空并不心急,他们手中还有剑。他们的剑已跄然出手。 四道剑光已平地飞起直冲向白凤的脚下的。 他们的目标竟不是白凤的身体,而是他的脚,这又是何故? 白凤不极细想,他自知这四人的剑法甚高。就算与他们正面交锋也未必有取胜的把握的,现在他的身形已不能改变,只好一剑平起,剑尖在横柱上一点,身子又平空射出。 四人几势,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白凤正在想如何解脚下之围时,只见他头顶上一道剑光掠过。 白凤只看到了剑光,当白凤看到这一剑的时候,他心里更明白这一剑才是黑衣人最后的杀招。这一剑他已避无可避。 白凤从来没有像如此沮丧过,但现在他似乎已能感觉到那一剑洞穿他的咽喉,他的咽喉突然一咸,一股鲜血从他的喉咙标出,然后他也会像以前他杀死过的人一样慢慢的倒下,永远不能再动颤。甚至连他们的尸体被野狗一口口的啃食时,他们都不会觉得有一丝痛苦。 屋顶上这人才是这四个人中最致命的一击!而这一击的成功已无人能够改变。 那四人的剑已回鞘,他们都知道这屋顶上这人的剑一定不会失手,白凤也会很快变成死人。他们都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杀人这种事他们都不喜欢亲自动手。 四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也许本来都是认识的,但现在都用黑布蒙着脸。这样的勾当对他们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他们怕说话,所以他们都只用眼神传意。他们一说话,也许他们都能猜出对方是谁。他们都太出名,他们的剑也太出名。白凤至死也不会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做完这单买卖后又会变回那些江湖中人崇拜的偶像,这些才是他们所想得到的。 “轰”的一声巨响又人屋顶传来,这一声巨响更让下面的四个黑衣人惊诧莫名。那一道剑光闪起本会有一道鲜血标出,而现在并没有鲜血标出。难道这一剑上面的人竟然落空了,难道白凤早已看出了这一击? 没有,白凤竟从半空中重重的摔了下来。而屋顶上竟又多出一个人来,一个蓝袍人。 这里的人除了白凤好像所有的人都不能见光似的,这人也蒙着面。 蓝袍人手中有刀,一柄很奇特的刀。刀身竟闪着雪亮的紫光。 这人的刀竟格住了那柄看似绝不会失手的剑。 两人对持着从屋住上重重的落在地上。那持剑的人的虎口已被崩裂,一丝丝血迹从虎口的裂痕处慢慢的流出。 四人见状不妙已复拔剑迎了上来。但他们却并没有想到白凤并没有死,现在的白凤虽然被刚才那一摔,震得不轻。但他手中还有剑,而且现在他心中还有一团火,一团怒火。 四人拔剑迎了上去,白凤却已从他们的左面穿出。一道剑光飞起,那四人的精神都集在这持刀人身上并未留意刚从屋顶上摔下来的白凤。所以白凤这一剑已结果了他们其中一人的性命,一剑封喉。 三人对视一眼,已分出一个人来对付白凤。其中两人已向那持人飞扑过去。 与持刀人对峙的那黑衣人见到那柄刀,眼神竟有些涣散,甚至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恐惧。那眼神中竟又带着几分安畏,他眼神中的感情更是感交集。 黑衣人的步子已被这持刀人慢慢的逼着往后退,他已占了下风。黑衣人见那两人飞扑向持刀人,他竟大呼道:“小心后面!” 这一呼却将那后面飞扑而来的黑衣人吓傻住了,他们本是同伙,现在他们的同伙却像对手示警,他们哪里想得通。他们正一惊之急,持刀人反刀一刀,刀光一分竟在半路分出两道刀光,这一刀之威已摄住了那两人的心魂。但他们惊讶的并不是这一刀之威,而是那一柄刀。 两人竟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至到死他们眼神中的恐惧之意竟未消减。 另外那黑衣人回头见状也被这一刀惊住,还未及回神,白凤的剑光已到他的眉睫,一剑穿颅而过。但他死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却并不是对白凤说的,而是对这个持刀人说的。 他只说了两个字“魔刀!” 白凤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走向持刀人。他好像已猜出持刀人是谁,所以现在他的胜算似乎更大了。 白凤走到持刀人面前,眼神却很复杂,道:“灵鹫!” 持刀人突然大笑道:“雕也能变凤,这个世上真是无奇不有。” 白凤道:“其实凤是雕的祖先。” 持刀人道:“哦,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说。不过你说的话就算是鬼话我也相信。” 白凤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持刀人迟疑了半响,道:“也许是缘分。” 白凤也展颜笑道:“不管是什么你来了就好。” 持刀人道:“好?” 白凤道:“现在你能帮我完成计划,难道不好。” 持刀人道:“也许并不好。” 白凤道:“为什么?” 持刀人转过身对着黑衣人,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如此残死本会很惊惧的,但这个黑衣人却异常的冷静的。 他静静的站着,但却并非是在死亡,更像是在等待朋友。 持刀人向黑衣人指了一指,道:“你是我的朋友,说不定他也是我的朋友。” 白凤冷笑道:“好像你的朋友并不多。” 持刀人道:“但他的确是我的朋友。” 黑衣人似有想走的意思,但他还是留下了。因为他还有未完的事,他来此地也正是为事而来的。现在好像并没有完成,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走。 持刀人正对着黑衣人道:“你怎会在这里?” 黑衣人慢慢的揭下脸上的黑布露出了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此人正是叶飞! 叶飞冷冷道:“你都能出现在这里,我为尝不可。” 持刀人道:“我真没想到此事竟将你也牵连了进来,你来这里也是为了它?” 叶飞道:“你应该很清楚的。” 持刀人道:“为了那块兵符?” 叶飞道:“现在这里能守护这块兵符的人都死了,为免此物落在居心叵测人的手里,所以我想保留此物。” 持刀人道:“你不想说出此人是谁,我也不勉强,你拿着它走吧。” 白凤似要阻拦,但持刀人的刀已挡在了他的面前。白凤自然知道这柄刀的可怕,现在又加上一个叶飞他自然也无法阻拦。 叶飞将木牌捡起,头也不回的走了。 持刀人一直目送着他离去,他那忧郁的眼神中似有好多话要对他说。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现在看到叶飞如此持刀人的心更是一阵刺痛。 白凤突然大笑了起来,道:“你的演技比以前更高了。” 持刀人道:“你好像比我更胜一筹。” 白凤的目光闪烁不定,道:“你说他会拿着这块木牌去找什么人?” 持刀人的目光很安定,道:“一个值得保护这块木牌的人。” 白凤会意的笑道:“的确,能保护这块木牌的人已不多,也没有几个人敢保护。”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人想保护这块木牌,他们都是另有目的的。 持刀人道:“你好像对你的手下的死一点都不伤心。” 白凤道:“反正他们迟早都要死的。” 持刀人道:“你准备回去如何向你主人交待。” 白凤道:“这些是我的事,现在我们好像应该尽快离开此地。这样的地方我一辈也不想再来。” 持刀人来的时候好像就准备好了一切,三天的干粮,两匹上好的良驹,难道他早已知道在此地能遇到故人? 没有能回答。只见那两匹千里神驹已在雪地上飞驰如箭星,很快便消失在那一片雪白天际的尽头!###第六十章 汤园人未圆
未至初夕,但“张二宝”的“二计汤园”楼上的生意还是火热。 张二宝当然并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张凡。平平凡凡的人,做平凡的生意,却创出了一个不平凡的事业。他的“二计汤园”在江南的分店竟有三百二十家之多,还不包括滇南,川鄂这些“二计汤园”风靡的地区。 张凡曾说过一名很意思的话,他说:“就算让他当皇帝他都不想做,因为做皇帝太穷了。”如果真要分个高下,也只有南宫世家能与之匹敌。但现在的南宫世家已如风中残尘,绝了踪迹。 现在正是喝早茶的时候,并不是吃汤园的时候。但有些人并不看时间吃东西的,所以就算没有到时候,他们的人已坐在楼上细细品着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汤园。 张大老板在各地的生意可算真是不小,所以他绝不会在一家店里出现两次。这里也只是他其中一家的分店。规模虽然在江南还算不小,可以他所有的店里,这家并不算是最大的。这似宫殿般的四层楼阁在他心目中竟就像是他碗中的一颗汤园一样。所以这种地方他本不会再来第二次的,去年他来过第一次,本也应该是他最后一次。但没有想到今天他好像又来了。 张大老板要来的消息在这店里传得很快,不仅店里的人都知道他会来,大街小巷里谈论最大的话题好像就是这个大老板。在他们心目中这个大老板竟比那些成名的江湖侠客更让他们关注。他们关注的也许不仅仅是这个大老板,而是为什么这个大老板竟会破例再来?有人说是为了一个女人,有人说他准备在这里开一个最大的店。 张大老板现在正在喝茶,喝一杯四分钱的清茶。这种茶很多人都喝得起,但他喝茶的样子却很严肃。每个人喝茶本是就是放松心情,但现在张大老板的表情却比他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一个人坐在这座阁宇的最大处喝着茶,他的目光总是不时的往下面张望,似在寻找什么?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这里只允许他一个人进来。但现在楼梯上却响起了很重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而沉重,来的应该是两个。 这两个人很快就上了楼来。远远的看着手里还端着茶杯的郭凡。 郭凡看着这两个看来,心情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因为他很不想看到这两个人,但他又无法拒绝。拒绝的人,一般都消失得很快。他有那么多财富,那么妻妾,那么多享之不尽的富贵,他又怎会做出些不明智之举呢? 一个人很胖,上身着一件很小的绿衫带着半边轻甲,脸上的横肉让人看了绝对不想再吃肉了,他那双本该和普通人一样大的眼睛现在看上去却比正常人的眼睛小了一半。两个眼睛挤在一大堆肥肉里就像是两颗黑痔。现在这两颗黑痔正在他脸上不停的转动。这绿衣胖子的眼睛竟在小心搜索四周可设有埋伏,看来这人面目如此,但心细却如针,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此人在江湖中也许并不算有名,可以江南的水面上却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此人正是“金鱼帮”的第十二堂主,邱虎。他旁边站的另一位双耳镶着两个叮叮响的铃铛,左眼竟已被一片金片镶死,此人正是“金鱼帮”的第七堂主,宗青。此人的双眼在一年前本还未瞎的,但不知什么原因,他的这支眼睛就这样瞎了。这个原因也许外人,但邱虎他们都知道。如果他不瞎去这支眼,那他就得留下他的命。 邱虎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