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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化塞说道。
“前辈放心,我们以后定会努力参悟这灵影步”,啸天抱拳说道。“好,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好好养足精神,明天就是最后一步了,经过这最后一步后你们几个就可以离开这绿洲了,只有纷争的江湖才是你们最好的锻炼之处。”
“第一步修炼的身体,第二步修炼的是身法,敢问前辈这第三步修炼的又是什么呢?”拓化塞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抬头望向苍天说道:“心!”
绿洲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宁静,啸天和豹女躺在地上仰望着漫天的繁星,黑狸静静地趴在二人一旁,而毛毛则是黑狸旁边蜷成一团呼呼大睡。
“啸天,你有梦想吗?”
“有。”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铲除魔教,匡复正道。”
“哦,我也有梦想,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如影随形,长伴君身~”
清冷的月光穿过树荫,漏下了一地的碎玉,漫天繁星下,啸天将豹女揽进怀里对着豹女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温柔地说道:“天涯海角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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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啸天和战舞二人这一睡就是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候才醒过来,啸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豹女,战舞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拓如烟。豹女和拓如烟是早上起来后来照顾二人的,那天看到拓化塞将昏迷的啸天和战舞带回来后豹女和拓如烟都十分担心,不过在听到拓化塞说二人只是累坏了而已后便没有打扰他们休息,任由二人睡去,直到今天早上她们才熬好粥和草药后来到二人房间等他们醒来。
啸天睁开了惺忪的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豹女精致的容颜,“若雪”,啸天轻轻叫了一声。“你醒了”,豹女脸上是柔和的笑容。“嗯,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啸天在飞雪门时每天早上都得起来炼气,是从来没有时间睡懒觉的,所以这一觉他睡得是相当舒坦。“这是拓老前辈让我给你熬的草药,你趁热喝了吧”,豹女一边说一边递给啸天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热乎乎的汤药温暖了啸天的身子也温暖了啸天的心,啸天知道豹女肯定把这药热了好几回,不然为什么一起来就有热乎乎的草药喝,难道是因为自己醒得比较巧?药刚熬好自己就醒了?草药虽然看起来黑乎乎的,但却一点也不苦相反还有一丝淡淡的甘甜,啸天不知道这药有什么作用,但他感觉到一碗药下肚后自己的状态似乎达到了顶峰,无论是身体状态还是精神状态都变得异常好。啸天喝完药后,豹女又给啸天盛了一碗粥,粥的味道很好,啸天倒是吃了不少。
另一个房间内,战舞盯着气质出尘的拓如烟说道:“如烟姐姐,这粥是你熬的吗?太好喝了!”“好喝你就多喝点”,听到战舞叫自己姐姐拓如烟还是很高兴的。拓如烟出生的时候拓化塞就已经退隐江湖了,所以她从小就在这绿洲里长大,除了偶尔会有些父亲的老友来叙旧外如烟却是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人,如今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英俊少年叫自己姐姐,这当姐姐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这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啸天和战舞两人因为早饭吃的比较晚就没有吃,而拓化塞在吃过饭后就带着啸天和战舞走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战舞疑惑地指着一片乱七八糟的木桩问道。在三人前面的空地上埋着许多木桩,木桩高矮不一,木桩与木桩之间的距离也不尽相等,距离近的只有几尺,距离远的甚至有几丈。
“这是梅花桩,之前让你们忍受瀑布的冲击是为了增强你们身体的强度,而这一百零八根木桩则是为了锻炼你们的身法”,拓化塞说道。“身法?是轻功吗?”啸天问道。轻功算是比较上等的武功了,有人说从一个人轻功的好坏便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实力,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江湖中不同的门派之间轻功也不同,飞雪门的轻功便叫做踏雪无痕,乃是飞雪门祖师自创,是飞雪门的不传之密。
“你们也可以这样理解,但我这灵影步比较特殊,它没有心法也没有没有招式完全要靠你们自己理解。”“没有心法没有招式?那我们怎么学?”啸天和战舞感到很惊讶,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江湖中还有这种没有心法也没有招式的武功。“这个就要靠你们自己领悟了,你们要做的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走完这一百零八根梅花桩,而且不能重复踏同一根梅花桩,等你们能做到的时候相信你们就对灵影步有了初步的心得了”,拓化塞手放在胡须上颇有高人风范地说道。
“极短?极短是多短?”战舞问道。“就像这样!”“哪样?”“哈哈,我已经给你们演示过了,接下来这几天你们就自己领悟吧!”说完拓化塞便大笑着扬长而去。“老大,拓老说像这样,哪样啊,他都没有动”,战舞很是不解的说道。“战舞,刚刚你有没有感觉拓老的身影闪烁了一下?”“闪烁?没有啊,你眼花了吧!”“可能吧”,啸天皱着眉头说道。
在极快的时间内走完这一百零八根梅花桩吗,不能重复?啸天站在梅花桩上看着几丈外的另一根梅花桩想道。如今啸天失去真气,这几丈的距离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越过去的,啸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那一根木桩跳了过去,“咚”的一声落地,正好跳了一半的距离,距离另一根木桩还有一半的距离。
不行,差太远了,重来,紧接着啸天又重新跳了一次,不过他依然落在之前的地方,还是不行,再来!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啸天和战舞都在梅花桩上面跳来跳去,虽然跳了一下午,但二人都没有一点头绪,距离稍微远一点的梅花桩二人跳都跳不过去,更别说什么感悟灵影步了。
太阳渐渐下山,夜幕渐渐降临,落日的余辉渐渐被清冷的月光所代替,啸天和战舞二人也是怀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阁楼。未进阁楼,先闻饭香,如烟和豹女已经准备好了饭菜,饭菜很是丰盛,有鸡有鱼,鸡和鱼都是如烟和拓夫人养的,阁楼后面还有一大片菜地,各种各样的蔬菜应有尽有,在如烟和拓夫人的精心照料下这些蔬菜长势很好。
吃晚饭的时候啸天和战舞很想问问拓化塞这灵影步究竟应该怎么领悟,但二人看到拓化塞只顾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却闭口不谈今天的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拓化塞很喜欢喝酒,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喝一小坛自己酿的竹叶青,不过令啸天感到意外的是,这拓化塞一坛竹叶青下肚后脸色是分毫不变,啸天知道喝竹叶青比喝其他的酒更容易醉,不过这拓老居然可以把竹叶青当白开水一样喝,这倒是和师傅那老头子很是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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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夜色如墨,月光若水,啸天和豹女悠然走在绿洲中的小路上,众人都回各自房间去了,只有啸天和豹女在外边散步。夜晚的绿洲很是宁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悄然响起,配上若有若无的风吟声倒是衬托得绿洲更加寂寥。
两人并排走着,啸天缓缓握住了豹女的玉手,豹女没有反抗,豹女虽然常年狩猎,但其皮肤保养得却是极好,按理说经常接触弓箭的人手上一般都会起老茧,不过豹女的素手柔弱无骨,手指修长,手上皮肤也是很光滑,如果不是啸天认识豹女的话他还以为这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呢,普通人家的儿女从小为生活所困,所以手掌大多很粗糙,不过豹女却是个例外。
“若雪,你后悔和我一起出来闯荡江湖吗?”啸天捏了捏豹女的手说道。“后悔?为什么要后悔?”豹女盯着啸天俊逸的脸庞反问道。“这两天让你担心了”,啸天前两天被拓化塞扔到千年淤泥潭里,他知道豹女肯定十分担心他,有时候啸天会觉得是自己忽然闯进了豹女的世界,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把她卷入了这纷争的江湖。“只要你没事就好,只要你能在我身边我就永远不会后悔”,豹女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其中蕴含的深情着实令啸天感动。
啸天轻轻抱住了豹女纤细的腰肢,而豹女则是把头埋在了啸天不算宽厚但却坚实的胸膛上,啸天把脸埋在豹女的秀发上,贪婪的吸了一口气,那芬芳的气息是豹女的发香。“若雪,我会用一生去保护你。”“我相信。”夜色更深了,但天空的月亮却更明亮了,这如墨的夜色终究是遮挡不了姣月的光辉。就在这寂寥的绿洲里,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对着月光许下了盟约,一生一世,虽死不悔~
一夜的时间悄然而逝,啸天和战舞早上起得很早,匆匆吃过早饭后两人便来到了瀑布这里。战舞把手伸进入探了探,水很凉,由于是早上的缘故水甚至比昨天更凉。水虽然凉,但二人却都没有犹豫,他们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跳入了水中,今天他们直接来到了距离瀑布落下处更近的位置,每向前一步他们所受的压力就越大,站稳脚跟二人便盘坐在水里,这一坐就是一上午,比起昨天二人都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环境。
当太阳升到最高处的时候,豹女和拓如烟也来到了瀑布旁边,她们是来给二人送饭的,时值正午,啸天和战舞肚子也是很饿,上岸后二人接过饭菜就狼吞虎咽起来,虽说一上午二人都跟石头一样呆在水里不动,但是为了抵抗寒冷他们也是耗费了不少体力的。豹女递给正大快朵颐的啸天一个酒壶说道:“慢点吃,喝点这个吧,这是拓老前辈让我们带给你们的药酒,说是能驱寒。”“哦?”啸天接过酒壶闻了闻,酒香浓郁,正是拓老自己酿的竹叶青,啸天喝了一小口,酒下肚的同时一股暖流也是从内脏里到达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好酒!”啸天忍不住赞叹了一声。战舞也是接过酒壶仰头灌了一口,感受到身上的暖意后他也是忍不住说了声好酒。等啸天和战舞吃饱喝足之后豹女和拓如烟就收拾好东西回去了,而啸天和战舞也再一次跳入了水中。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一连好几天过去了,啸天和战舞每天都距离瀑布落下处更近一点。直到第七天的时候二人终于端坐到了瀑布正下方,湍急的水流从悬崖上径直落下,仿佛一条白龙直跃谷底,发出撼天动地的轰鸣,瀑布落下后溅起无数晶莹的水珠和缕缕白雾,在阳光下,映照出斑斓迷人的光彩。而啸天和战舞就在瀑布下静坐着,湍急的水流没能压弯少年挺直的腰杆,冰冷的水温无法扑灭少年变强的热情。拓化塞静静地站在岸边,他脚下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有一根燃烧着的香。不知不觉,香已经燃烧了一半,水里的啸天和战舞已经没有了刚来始的轻松,二人脸色已经变得涨红,身子偶尔也会摇晃。
等香燃烧了四分之三的时候,二人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啸天把手放到腿上强撑着上半身,此时他意识已经模糊了,他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撑住,我要变强,我要保护若雪!战舞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着他的同样是一股意志:我要变强,我要成为父亲的骄傲,老大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拓化塞在岸边看着水里坚持的二人轻轻点了点头,清飞雪的弟子没有让他失望,看着执着的二人拓化塞不仅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想起了那些年他和老友纵横江湖的日子。
在拓化塞回忆往昔的时候香也是悄然燃尽,而啸天和战舞也到了极限,“一柱香时间到了”,是啸天和战舞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拓化塞说完这句话后啸天和战舞便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水里。拓化塞轻叹一声后手掌隔空对着瀑布轻轻一划,湍急的瀑布竟然直接被拦腰截断,水居然停留在空中不再降落,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着水落下,拓化塞飞到瀑布上方两人猛然紧握成爪,啸天和战舞的身体便被拓化塞吸到了手上一手抓一个,然后拓化塞便调转身形向着阁楼的方向飞去。
拓化塞把二人带到阁楼后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各自的房间。他把了把了二人的脉发现二人只是体力消耗过大后便将二人湿了的衣服褪去,然后将二人放到了床上盖好里子任由二人睡了过去,啸天和战舞这七天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飞雪门,清飞雪站在雪山之颠遥望着巍峨的群山,山顶的寒风吹动了他洁白的长须,他双手背负于身后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啸天在那老顽童那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