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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处一仍是并不与其正面对攻,身体骤然绕到灵智上人身后,突然一脚飞出,踢向灵智上人的后颈!
灵智上人心中大惊,匆忙间将头一低,勉强躲过了王处一这一脚,但却已是狼狈不堪,立刻转过身来,使出五指秘刀继续攻向王处一。然而王处一却凭借着全真派灵活的步法,每每都在灵智上人五指攻到的前一刻绕到灵智上人的身后,飞脚去踢他的后颈!
灵智上人身材臃肿,转身不易,渐渐感到难以招架,眼看王处一又是一脚踢至,连忙转回手臂去挡这一脚,但王处一的脚踝竟然可以在空中转弯,脚尖绕过了灵智上人的手臂,仍然踹向他的后颈!
“砰!”这一脚终于踢中灵智上人的后颈,灵智上人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
“大师,承让了!”王处一立稳身形,抱拳说道。
灵智上人从地上爬起,心中清楚这一脚若是带了内力,必然要了他的性命,他虽然为人凶残狠毒,但却也并非不知好歹,于是双掌合十说道:“多谢道长脚下留情!”然后缓步从高台边缘的扶梯走下,脚步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了上场时候的那种气势。
“没想到全真派竟有如此高手,看来以后决不能小觑中原武林!”灵智上人心中暗想。
第一场比武,全真教胜。
王处一果然不愧是全真教第一高手,自始至终不仅没有拔剑,甚至连拳掌都没有用过!
王处一从高台一跃而下,马钰走上前来,拍了拍王处一的肩膀,说道:“王师弟,辛苦了!”“王师兄,打得漂亮!”孙不二脱口赞道,全真派众人都是面带喜色。
43章 马钰VS彭连虎
“如果这王处一不知道贫僧练的毒砂掌,贫僧一招就可要了他的性命!”灵智上人虽然战败,但却仍是心有不甘,向完颜洪熙抱怨道。
“连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掌里有毒,王处一又如何知道?莫非是你自己不小心走漏了此事?”腰间别着判官笔的矮小男子说道。
“胡说八道!”灵智上人怒道:“自从贫僧踏足中原,见过这毒砂掌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大师掌下从不留活口,以我之见,彭寨主确是多虑了!”那童颜白发的老者在旁边说道。
“此事确是十分奇怪,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应当小心一些!”欧阳克在五人中虽然最为年轻,但却是心思缜密,连忙向众人提醒道。
这时,马钰和完颜洪熙已经同时翻开手掌。
第二场:马钰对彭连虎。
眼看马钰就要登台,凌飞扬连忙凑到马钰旁边,低声说道:“马师伯,小心他手腕上的毒针环!”
“飞扬怎么什么都知道?”马钰心中奇怪,但却没时间细想,身形一纵上了高台。与此同时,那腰间别着判官笔的男子也已跃上高台。
“在下彭连虎,久仰马掌门大名,今日一见,真是生平快事,不如大家交个朋友!”彭连虎满脸堆笑,看上去并不像是来比武的,快步走到马钰面前,伸出右手便要和马钰相握。
马钰本要与他握手,却想起了凌飞扬的话,连忙向彭连虎手上看去,注意到他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精钢铸成的手镯,手镯上连着五根细如麻线的小针,针尖上隐隐泛着蓝光,如果不仔细辨认,握手之前绝难发现。
“好险!”马钰连忙将右手缩回,冷冷说道:“这位喜欢偷袭暗算的‘朋友’,贫道不交也罢!”
“果然有人知道我们的秘密!”彭连虎心中暗惊,口中说道:“马掌门如此不给面子,那就得罪了!”从腰间拔出镔铁判官笔,身形猛然欺上,将左手向上虚扬,同时右臂一展,右手笔尖直刺马钰咽喉,正是一招“仙女引针”!
彭连虎力求先发制人,一出手就是十分狠辣的招式,马钰向后一仰避过这一笔,“呛啷”一声拔出长剑!
“能无为兮无不为!”马钰剑光闪处,幻化出星光万点,向彭连虎急刺而来!
“双蝶舞花!”彭连虎双笔连忙回撤,在手掌上旋转起来,将马钰的剑势挡住!
“风萧萧兮木叶飞!”马钰刚才的剑招却是虚招,万点星光骤然消失,却是激荡起一片剑气,向彭连虎横扫过来!
“叶底偷桃!”彭连虎弯腰低头避过这片剑气,判官笔从马钰手臂下穿出,疾点左胁之下!
“嗟人世兮心欲催!”马钰身体一侧,判官笔擦身而过,马钰手中长剑随之反削彭连虎的右臂!
“画龙点睛!”彭连虎脚步向前一滑避过剑锋,身形竟是不退反进,左手判官笔猛刺向马钰右眼!
“青山晓兮明月归!”马钰将头一偏,左掌右剑同时向前递出,判官笔从马钰面前扫过,彭连虎也向后急退,避开了马钰的攻击!
彭连虎这判官笔的招式,以穿、点、挑、刺、戳为主,讲求以快打快,近身攻击,一寸短,一寸险;而马钰这套剑法来自于他年轻时创作的琴歌《归山操》,此刻则是力图要将敌人迫到剑距之外,从而发挥兵器长度上的优势。十几招下来,两人的功力差距逐渐体现,彭连虎感到马钰的内力雄浑,逐渐已将自己逼到外围,判官笔的招式效果渐渐减弱,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天庭忽有双华飞,登三宫兮游紫薇!”马钰突然使出这套剑法的最后一招,长剑迎风乱颤,剑尖竟似一分为二,如两条飞天白龙,封住了彭连虎左右两侧!
彭连虎连忙双臂一张,用两根判官笔去阻挡左右两侧的剑气,但胸口却露出空当,马钰左掌猛然拍出,正是全真教至强掌法“三花聚顶”!
一片凌厉的掌风向彭连虎当胸袭来,彭连虎已经无力闪避,只得闭目待毙,然而马钰宅心仁厚,却将掌力收了回去!
“我败了!”彭连虎口中说着,将判官笔插在腰间,向马钰一揖到地!
然而彭连虎在收回判官笔的同时,却从怀中悄悄掏出了一把铜钱镖!由于他在作揖之时腰弯得极低,众人的视线都被挡住,并没有看到他的这个动作!
听到彭连虎承认战败,台下全真派众人都是喜形于色,而金国高手则个个面带愁容,马钰微微一笑,说道:“承让了!”
可是马钰话音未落,三枚铜钱镖突然从彭连虎双手中射出,直奔马钰前胸!
这一下变生肘腋,马钰反应奇快,危机之中身体向后一仰,使出一招“铁板桥”,铜钱镖贴着胸口飞过!
彭连虎却是得势不饶人,又是三枚铜钱镖射出,直奔马钰双腿!
马钰身体平衡尚未恢复,但脚尖仍是在地上一点,双腿一分,身体向后飞起,铜钱镖擦着脚底飞过!
彭连虎双手连抖,剩下的十几枚铜钱镖分成三组,从上中下三路射向身体尚未落地的马钰!
马钰将长剑一抖,剑刃似是化为一道屏障,只听得“当当当”声音连响,这十几枚铜钱镖竟然尽数射在了剑面之上!
彭连虎绰号“千手人屠”,暗器功夫自是十分高明,然而此刻突然偷袭之下,却仍被马钰防住!
彭连虎看到马钰身形已经落地,但却已退到了高台边缘,猛然心念一转,随即猱身而上,右手判官笔迅捷无比,点向马钰左肩!
马钰弓步沉肩避过判官笔,随即挥掌拍向彭连虎前胸,彭连虎却并不闪避,眼见掌风袭至胸前,马钰却再次收掌!
彭连虎知道马钰心地仁慈,早已算准他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右手突然在判官笔的机簧上一按,一股浓烟突然从笔尖中冒出!
马钰突然闻到一股异味,立刻感到头晕脑胀,知道自己已经中毒,连忙举起长剑护在胸前,同时闭住呼吸,运功逼毒。彭连虎却丝毫不给马钰喘息之机,右手判官笔架住马钰的长剑,左手判官笔趁虚而入,直捣中宫!
马钰连忙挥掌拦截,但彭连虎的左手又在判官笔的机簧上一按,判官笔竟陡然长出五寸,刺向马钰右肩!
原来彭连虎的这一对判官笔内含玄机,既可以施毒,而且还可以伸缩!
若是放在平时,彭连虎这一招虽然阴险,但马钰应能躲过,但此刻他正在运功逼毒,反应速度自是减慢了许多,终于被笔尖戳中肩头,脚下登时立足不稳,身体翻下栏杆栽下了高台!
王处一一跃而起,从空中接住了马钰,然后将手掌抵在马钰的背心,替他逼出毒素。
“第二局是我们赢了!”完颜洪熙道。
“彭连虎先前已经认输,怎能算是你们赢了?”王处一叫道。
“我们是不是有言在先,谁先坠下高台,便算是败了?”彭连虎站在台子上阴阴地笑道:“我说的话又不是规则,怎能算得了数?”
王处一一时语塞,正要反唇相讥,郝大通却已经对彭连虎说道:“你这厮武功不及马师兄,却又是暗器,又是毒烟,那笔还能伸缩,如此打法,像什么名堂!”
“这位道长,彭某人敢问一句,我们事先有没有规定,不能用毒,不能用暗器?我彭连虎江湖人称‘千手人屠’,最擅长的就是暗器,你不让我使暗器,却硬要我去拼内功,那岂不是不公平得很?”
这彭连虎不仅心肠阴毒,而且能言善辩,郝大通立刻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马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各位师弟,这一场是师兄输了……”第二场比武,金国胜。
44章 谭处端VS沙通天
马钰毒性已解,和完颜洪熙同时翻开手掌。
第三场:谭处端对沙通天。
“谭师伯,他的绝技是移形换位!”凌飞扬凑到谭处端旁边提醒道。
“明白,各位师兄师弟放心,处端必当不辱使命!”谭处端说着,迈步走上了高台,却并不从背后拔出长剑,看起来是要使用“指笔功”。对面的沙通天将手中铁桨在地上一撑,也飞身跃上了高台。
“请!”“请!”两人抱拳施礼完毕,沙通天率先抢步攻上,铁桨往谭处端头顶直劈下去!
谭处端连忙向旁闪开,铁桨砸在台基上,发生一声巨响,高台地面上的竹子竟然被砸断了好几根!
“此人好大的力气,难怪用此重兵器!”谭处端心中一惊,却只觉眼前一晃,沙通天的身影突然不见,一阵兵刃破空的声音从背后呼啸而来!
谭处端不及转身,迅速向前一跃,铁桨落地,又砸断了几根竹子!
谭处端回头看去,身后却已经没有沙通天的踪影,而余光却瞥见那铁桨又从侧面拦腰扫了过来!
“这就是飞扬所说的移形换位?”谭处端纵身一跃,身形飞起一丈多高,铁桨从他脚下扫过,砸在高台一角的木桩上,木桩竟然“咔嚓“一声从中间折断!
沙通天这门“移形换位”的功夫,虽然也是让身体快速移动,但与普通的轻功却大为不同,讲求的是“膝不弯曲,足不跨步”,如此一来,敌人便无法根据膝足的运动提前预知此人的运动方向,从而对这种飘忽不定的进攻方式难以防范。
凌飞扬上次与沙通天单挑之时,沙通天使用“移形换位”时只是赤手空拳,而如今手上拿着一只五六十斤的铁桨,却丝毫也没有影响他的移动速度!凌飞扬心中暗想:“一年前那次决斗,如果沙通天拿着这铁桨,也许我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沙通天在谭处端的前后左右不断移动,铁桨攻击方位毫无痕迹可寻,令人防不胜防。谭处端虽然勉力躲过沙通天的几次攻击,但却是险象环生,心中也知道不能一味躲闪,于是瞅个间隙飞身后纵,双足落在高台北侧的栏杆之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接我几招,看清楚了,这是‘点’!”谭处端居高临下,姿态飘飘欲仙,忽然向沙通天一指点出!
一股细腻绵长的劲风扑面而来,沙通天心中知道,谭处端的指笔功虽然远不及大理国绝学一阳指那么凌厉,但是如果被其戳中,也难免伤筋动骨,匆忙间将头一仰,但谭处端却已将手指缩回。
原来这一笔果然只是一个“点”!
“下一笔是‘横’”!谭处端口中叫道,同时将食指水平拉出一条直线,指风横扫而至,切向沙通天的脖颈!
沙通天连忙低头避过,谭处端又叫道:“‘竖’来了!”食指自上而下,拉出一条铅垂线,指风从沙通天的头顶下划,一直划到脚面。
沙通天向后急退躲过指风,谭处端继续叫道:“这是‘撇’和‘捺’!”食指接连挥出两笔,第一笔是从右上至左下,第二笔则是从左上至右下。
沙通天继续退后相避,谭处端说道:“笔画是否看清楚了?下面我要写一个‘龟’字!”
沙通天称霸黄河十数年,不知道做了多少起水上的没本钱买卖,但是一旦遇到强敌,也总是会躲回水上,所以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辱骂自己是乌龟。此刻听到谭处端要写个“龟”字,立刻勃然大怒。
然而沙通天却并不知道,谭处端自小酷爱书法,少年时游历黄鹤楼,被长江两岸龟蛇二山的景致所倾倒,从此迷上了书写“龟”和“蛇”两字,言语中丝毫没有辱骂沙通天的意思。
“重阳高徒,竟然也会出口伤人!”沙通天大声叫着,挥舞铁桨冲了上来,向立在栏杆上的谭处端砸了过来。
谭处端飘然飞离栏杆,食指斜挥,正是一个“撇”!
沙通天连忙低头避过,铁桨又将栏杆砸塌了一角,谭处端飞至沙通天侧面,身体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