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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唐公子不会只是被杀这麽便宜吧。”韩断黯然道。
“你果然冰雪聪明,”蒙面人长长的指甲从韩断的面颊一直向下游走,经过脖颈锁骨前胸,流连於那两点淡红。“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麽有趣,我告诉你,地宫主人将唐斩蝶抓来,因为答应了彩云夫人不得杀他,只能将他施以宫刑,然後命人找来几个疯汉日夜轮奸,整整一年又三个月。可是唐斩蝶本是心智不全的人,经过这非人的凌辱不但未如地宫主人预想的那样发狂自尽,反而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和那些疯汉过起了夫妻般的幸福日子。”蒙面人似乎想到什麽有趣的事,咯咯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地宫主人见一计不成,就又生一计,他在西域寻来一种奇药,只要融到水里,就可以保持活物不腐不死。你可能猜到,他做了什麽?”
韩断叹道:“我猜不到。”
蒙面人撩衣露出早就勃发的凶器,将韩断的双腿打开按在身侧,挺身刺入。那入口紧窄干涩,被他一戳之下鲜血涌出,他就著血液的润滑,一蹴到底缓慢抽动起来,见韩断咬紧牙关,生吞了痛呼,仰起的脖颈细长秀美,咽喉上一条鲜红的疤痕横亘在那里,竟是说不出的豔丽,不禁俯下头,隔著面巾伸舌舔弄那疤痕。
韩断勉强支撑,却在越来越狂暴的冲击里失了力气,被蒙面人压在身下肆意摆弄。韩断有生以来,每年为了附骨丸的解药被慕容非欺辱,慕容非防他反抗事先都会燃起毒香,引发他体内食蛊虫的反噬。残留在韩断记忆中的,每每都是食蛊虫发作的痛苦,而床第之事所带来只是心理上懵懵懂懂的耻辱而已。韩断第一次在食蛊虫没有发作的时候经历性事,第一次清楚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只是这疼痛虽巨,和食蛊虫的痛苦相比却也并非不能忍受。那蒙面人持续的突刺,火热坚挺的铁棒忽然触到凸起的一点,只觉韩断猛的一抖,自己没入他体内的凶器已经被那柔软滑嫩的肉壁紧紧咬住,顿时心底得意,更加膨胀起来。加紧了抽送的速度,只是一味进攻那小小的凸起。
韩断身体被侵入本来只觉痛楚,可突然间剧烈的酥麻酸痒从尾椎窜向脚趾,青涩的身体竟从这被强迫的耻辱中得到了从未尝过的奇异感受。失神间听到蒙面人的嗤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双腿大张勾在了那正侵犯自己的人的腰上,耳边还回响著方才从自己口中溢出的低哑难耐的呻吟。
“哼,我从未与男人做过,却不知真的有人只是被插就会泄身,”蒙面人将手指伸到韩断的面前,指间沾满晶亮的液体,“还说什麽不愿抱男人,原来你是喜欢被男人抱。”
得意的盯著韩断瞬间苍白的脸,蒙面人几个挺身後,将热浪射入那紧致的甬道,“如果不是你真的激怒了我,凭你这样销魂的滋味,我倒是很想将你做成没有意识的娃娃,不时拿来用用。可惜──”视线扫过一旁破碎的月海清辉琴,蒙面人从韩断的身体里撤出自己,“可惜,你外表平淡如水,心底却像深潭一样,任谁都不知你下一步将会如何,纵是不舍我却不想冒险。”
将韩断散开的衣襟拉起,蒙面人抚摸著那遍布在白皙肌肤上的齿痕,由衷的叹道:“可惜,这身皮是如此美丽,却被这些伤痕生生毁了。不然,我倒是可以效法以前的地宫主人,将你的皮活活剥下来,做成蝶羽霓裳送给叶翎潇穿穿。”
唐果被蒙面人一掌打昏,此时才堪堪醒来,没想到进入耳中的第一句话就是“将你的皮活活剥下来,做成蝶羽霓裳”,当下惨叫一声,状若疯狂的飞身上前,扑到蒙面人的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彩云,你看,我并未违背誓约。对了,”那个中年人手抚著三缕胡须,笑的可怕,“这件蝶羽霓裳很漂亮吧,你看他洁白无暇,如雾似纱,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做的。你快穿上试试吧,我想看你穿著他,为我跳一曲蝶舞。”
“不要……”唐果拼命咬著口中的血肉,心中狂叫。
“彩云,你为何不信我,我应承你不伤害你的丈夫女儿自是说到做到。你的女儿在肉池中以血肉为食,已经长得好高了。来来来,你看──这缸中所泡的,可不正是你的丈夫。”那个中年人捂著胸口,一把长剑透体而过,“你问他为何变成这般模样?呵呵,他虽然没了皮,可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你问他的皮为何没了?彩云啊彩云,你看看自己身上所穿,你最爱的这件蝶羽霓裳,可不正是用唐斩蝶的皮做的麽。”
“不要……不要再说了!”唐果泪如泉涌,口中的血肉混合著苦涩的泪水,将她的心腐蚀的千疮百孔。
蒙面人被唐果突袭,一时间竟吓得呆了,肩上剧痛之下,猛力将唐果一推,不料却被韩断死命抱住了手臂。
“彩云……彩云……彩云……”唐果蓦地松开口,双手抱住头,仰天嘶喊道:“李白驹!我杀了你!”
蒙面人甩开双臂的钳制,狂怒的抡起双掌,向韩断胸膛猛击。
就在此时,叶翎潇挣开锁链飞身暴起,在蒙面人击中韩断同时,也打中了蒙面人的後背。
韩断陡然间承受了两股力道,身子撞飞到墙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叶翎潇冲破穴道,出手时只求一击必中,此时见误伤韩断,心中竟然一恸,只觉说不出的烦躁痛恨,只想挥拳杀人,才能舒解胸中的郁结。
那蒙面人受伤颇重,此时见叶翎潇突破禁制,知道大势已去,疾走到墙壁角落扣动机关,闪身潜进了一道暗门逃走了。
方才韩断被蒙面人侮辱之时,叶翎潇三观端正闭目运功,可还是听到一些动静,此时见韩断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想要举步上前查看他的伤势,耳畔却回想起那时韩断迷离沙哑的呻吟,脚步不由迟疑。
韩断吐尽胸中淤血,挣扎爬起,见叶翎潇并不近前只是皱眉盯著自己,料他目睹自己被男人干到失神,心下定是狠狠鄙夷自己,不禁低声道,“叶公子,我知你嫌我肮脏,你不用管我,先去看看果儿可好。”
叶翎潇闻言一愣,他虽然心中翻腾,其实却并没觉得韩断肮脏。此时的韩断额上布满冷汗,面色异常苍白,只有嘴唇被血染得殷红,一双眼睛遮在睫毛的阴影下,透出羞辱和自嘲的隐忍神色。叶翎潇本就不近女色只喜欢莫舒雨,自然和莫舒雨试过个中滋味。此时见韩断这样,心底竟涌起了陌生的冲动。那不同於和莫舒雨的心心相印水乳交融,反而像极雄性骨子里的嗜血征服的欲望。
此时的韩断,直教人想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蓦然被自己冒出来的荒唐想法吓了一跳,叶翎潇後退一步,急忙去检视一旁的唐果伤势如何。
唐果呆坐在地上,口中兀自还含著自蒙面人肩上扯下的皮肉。叶翎潇叫她几声见得不到回应,忙拉过她的手腕把脉,只觉心脉混乱,情况不妙。
“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此间不宜久留,还是回到地面再做打算。”叶翎潇沈吟片刻,瞥了韩断一眼问道,“你,你可还能行动?”
韩断整好衣服,扶著墙壁缓缓站起,低垂的视线扫到叶翎潇拉了唐果想走,只得抬首叫道:“叶翎潇……叶公子,你还是先,找件衣裳穿吧。”
叶翎潇闻言呆愣,这才惊觉自己一直是浑身赤裸的。走动间腿间晃动,因为方才的莫名冲动那巨物竟然半抬起头,颤颤巍巍的指向韩断。
脑中轰然作响,叶翎潇脸上发烧,惊觉自己的丑态都落入那人眼中,情急之下竟施展了轻功蹿到纱幔之後,脚下一滑,险险摔倒。
“你,你莫要过来!”叶翎潇尴尬欲死,张口结舌喊道。
韩断倚墙不语,远远望见叶翎潇张皇失措的样子,如果不是此时情景极度危急凄惨,几乎要笑出声来。
唐果已经忆起幼时的恐怖经历,再没了往日跳脱跋扈的样子,宛如受惊的小兔子般被韩断搂在怀中,还兀自瑟瑟发抖。叶翎潇找来衣服收拾停当,来到蒙面人消失的角门前,用尽力气也推不开那门。
“这门的机簧已经卡死,你不要白白浪费力气。”韩断将唐果交给叶翎潇,脚步虚浮的踱到墙边,手抚墙壁,遍寻几面墙壁,也找不到其他出口。
叶翎潇见韩断竟然懂得消息机簧之术,目中透出惊讶之色。
“这角门的机关只要被开启一次就会自动破坏,想来不是日常出入之所,应该只是蒙面人预备用来逃跑的。”韩断思忖道:“我和果儿进入的石门,却是通到肉池的,进来容易,要想返回地面却是困难无比。”
“所以?”叶翎潇眸光一闪,只觉此时全神贯注思考问题的韩断,竟是有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一颗七上八下愤怒惶恐的心竟慢慢平静下来。
“所以,这个屋子里,定然有蒙面人日常出入的路径。”韩断一笑,目光漫过叶翎潇,停在那个曾经放置月海清辉琴的长案上。
“这地宫深入地下不知几许,你可曾想到,这大殿竟然还不是地狱的最底层。”韩断移开长案,掀开波斯地毯,伸手扣住了一块雕著曼陀罗图案的青砖。轧轧数响,大殿的正中裂开一个丈余的口子,幽暗中蜿蜒曲折的石梯若隐若现。
“你怎知机关在此?”叶翎潇失声道。
韩断方才用力过猛,心口发热一口血又涌上喉咙,不及回答,只觉肩膀被叶翎潇用力扭住,耳畔那人声音不稳的问道:“那日你就提过销金窟,现下如此隐秘的机关也被你找到,韩断,难道你来过这里?难道这里──竟是归冥狱掌管!”
韩断甩开叶翎潇的手,强咽下口中的甜腥,冷哼道:“对,这地宫其实就是我韩断所建,那蒙面人就是我韩断所扮,叶公子,我这麽说你可满意?”
叶翎潇一滞,一时无言以对。他总是提醒自己──韩断是杀害莫舒雨的凶手,也因为这想法横亘在他与韩断之间,让他处处事事将韩断的举动往坏里想象。此时细细思索,方觉自己的猜测毫无道理,实在是伤人至极,见韩断面无表情,眼底自嘲的意味却更浓重,不禁心生怜惜,脱口说道:“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韩断料不到叶翎潇竟会道歉,心中的气苦涣然消散,眉目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轻声说:“叶公子,我知你看不起韩断这人,可请你暂时信我一回,待咱们将果儿救出险境,我韩断立刻消失在你的眼前,或生或死绝不讨嫌。”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叶翎潇想说我只是恨你杀了莫舒雨,却最终没说出口。
韩断欲言又止,轻叹一声当先迈下石阶。
这石阶既窄且陡,上面盖著湿漉漉的青苔霉菌,滑溜溜极是难走。韩断身体不适,又要注意机关,扶著墙壁走的缓慢,叶翎潇抱著唐果,跟在後面。
叶翎潇以为这出口定是通向地面,不料竟然还是一路向下,层层叠叠,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见前方霍然明亮起来,还隐隐传来人声。
韩断接过唐果,让叶翎潇立在身前。叶翎潇见前面火光闪闪,有人影走来走去,间或有沈闷不明的嘶嚎惨叫响起,心中忽然一凛,倏然想到那蒙面人口中提及的工坊。
韩断也是面色凝重,与叶翎潇对视一眼,点头示意。
叶翎潇保护唐果和韩断贴著墙边潜行到角落的立柱後,这才屏住呼吸偷眼望去。
这一望,直似望进了地狱。叶翎潇握成拳头的手不住颤抖,直到被握进一个柔软安定的手心中。叶翎潇回头,脸颊蹭到韩断的鬓发,只觉韩断平稳的呼吸吹在自己的颈窝,似有似无,宛如被羽毛撩拨心弦,不觉痴了。
韩断却没注意到叶翎潇瞬间起伏的心潮,只是感觉到叶翎潇的激愤,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拉住他的手轻轻安抚。
不远处的火光中,数不清的刑架和坛子罐子遍布空间,几个铸铁的台子上污迹斑斑,每个上面都固定著一个似人非人的肉块,那些肉块不时哆嗦一下,比死肉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一个麻杆似的汉子系著黑色的皮围裙,手里提著一把沾满血污的锯子,站在最近的一张台子前,正在锯被钩子勾住四肢固定在台子上男人的右腿。那男人目光痴呆望著屋顶,面上伤口恐怖,舌头和牙齿都被拔掉,牙床塌陷,就连嘴唇都被割掉了。这男人,赫然竟是李快。
那个麻杆汉子哼著小调,三两下锯掉李快的右腿,将掉下来的腿交给一旁的助手,那伤口骨肉清晰,血却流的很少,那汉子拎起锯子,就想继续。
叶翎潇回过神来,怒吼一声,飞身上前,一掌击向麻杆汉子的头颅,不料那汉子异常警觉,听闻耳边恶风突起,忙向旁一闪,扔掉锯子,双手交叠指勾如爪,恶狠狠掏向叶翎潇的小腹。旁边的助手吓得扔掉李快的右腿拔脚就跑,叶翎潇被麻杆汉子所阻,一时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