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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飘翎 作者: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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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处?少主人如果需要发泄,比他好看的男男女女多得是,为何沈迷於他不可自拔!你这样可对得起老主人屈死的在天之灵!”
  沈迷於他……不可自拔……
  叶翎潇忽然笑了,扬声问道:“老陈,你真的觉得我沈迷於他、不可自拔?”
  听到这话,老陈瞪大眼睛,忽然惊喜道:“莫非?莫非少主人只是在玩弄他?或者,此人有何利用价值?”
  叶翎潇哈哈大笑,笑过说道:“老陈,我刚想说你这次倒也犀利,竟然真的发现──我是真的沈迷於他不可自拔了。”
  “少主人,你!”
  “老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没忘自己的身份。”叶翎潇冷笑,“我只希望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闻言老陈大惊,慌忙跪到地上,“少主人,老陈不敢,老陈只是──”
  叶翎潇负手道,“起来吧,你记住,无论日後如何,我现在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你看不顺眼的人,日後的事日後再说,也许等我不喜欢了,让你亲手杀了他也未尝不可──不过现在,我不想听到你言语侮辱他,你骂他即是骂我,你可记住了?”
  “少主人……”老陈一愣,沈痛的说道:“我只是怕你像老主人那样,被情所误。”
  “为情所误?”叶翎潇不以为然的冷哼:“把自己的失败归罪到弱女子身上,这种事莫要再挂在嘴边了吧。再说,你又怎能把他和娘亲那个无耻的贱人相提并论,他,是不同的。”
   “少主人,你怎可这麽说,历来情爱最是误事,老陈目睹当年惨事,为了让少主人迷途知返,不再重蹈覆辙,老陈情愿死在你面前──”
  “唉,老陈,你看著我长大,我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叶翎潇搀起老陈,叹道:“你我名为主仆,其实我一直将你当成长辈,我知你疼我爱我,对我寄予厚望,现在,我只盼你也能信我,你好好活著,张大眼睛看著,看你可看错了我。”
  “我……”老陈胸膛起伏,惶恐的望著叶翎潇扶著自己的手,眼眶发酸几乎嚎啕大哭。
  “老陈,你真是越老越活回去了。”叶翎潇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漫声问道:“苍柏送的信,现在该给我了吧。”
  “啊?对,独孤大人今天一大早就派人传话,说他已经到了岳州城外,今夜将赴与岳州知府丁仝之约,届时请少主人务必前往。”老陈擦擦眼眶,将信封递给叶翎潇,“此中细节都写在信中,请少主人过目。”
  “丁仝也动了?”叶翎潇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踌躇满志的笑,“燕帝修建了燕陵,岂不是正好给自己修了坟墓吗。”
  欣园位於岳州南面郊外,毗邻汩罗江,韩断出门并没有就近去欣赏汩罗江的景色,而是一路向北,很快来到城南的集市。
  岳州自古繁华,城南与城东因为毗邻汩罗江和洞庭湖,集市上很多小贩兜售岳州土产,向来是游人如织,倒比城中还要热闹喧嚣。
  韩断见有人用箩筐盛了许多白色的小鱼贩卖,知道那小鱼虽然看起来像白虫般恶心,却是有名的美味洞庭银鱼。忽然想:是不是买些回去做给叶翎潇吃。想著想著竟然就真的买了一斤,那小贩手脚麻利的将小鱼包在荷叶里,用蒲草捆好递给韩断。韩断拎著荷叶包,随著人群向前走,又随兴买了些兰花萝卜和莲子,最後停在一个卖折扇的摊子前。岳州扇闻名天下,这小贩卖的扇子想来没有城中老字号的华丽考究,不过做工倒也精致,反而有种朴素可爱的文人气息。
  那卖扇子的少年见韩断伫立在摊前,忙开口招呼道:“客官您可是要买扇子?”
  韩断本来只是看看,见那卖扇少年小脸红扑扑的满怀期待的望著自己,也就走了过去,将手中提的还在滴水的荷叶包放在地上,目光逡巡,指著一把紫檀木的洒金折扇问道:“小哥,这把扇子多少钱?”
  那卖扇少年见韩断一问就问的是最贵的一把扇子,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期待,伸出五根手指道:“您老真有眼光,这把扇子是我爹做的所有扇子里最好的,嗯,不过也是最贵的,要5两银子。”
  韩断一笑,伸手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摊子上,正想去拿那把扇子,不料却被人从背後推了一把。韩断猝不及防伸手拄在摊子上,挂在架子上的扇子被撞的掉了一地。韩断抚著手腕直起身,只见自己放在地上的荷叶包被穿著牛皮锦靴的大脚踩个稀烂,那把掉在旁边的紫檀折扇也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捡了去。明明是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却偏偏穿了天青色的长衫做文生公子的打扮,那人踏坏韩断的东西,连看都不看,只是望著卖扇少年冷笑。
  “客官您没事吧?”卖扇少年早就看出韩断右手不便,忙上前扶住韩断,对著那个凶横的汉子怒道:“丁钺梵,你又想怎样!”
  “小孟,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那汉子嘿嘿一笑,“我只是思慕於你,又不是要吃了你,可笑你爹那老东西吓得连西席都不敢做了,带著你跑到城南当街卖扇子。”
  被叫做小孟的卖扇少年气的满脸通红,怒道:“你这个无耻之徒,几次三番想要羞辱於我,真当这岳州就没有王法了!”
  “王法?王法当然有。”那汉子狞笑道,“我爹贵为堂堂岳州知府,少爷我就是王法!”说完伸手就想搂那卖扇少年。
  那少年向旁边急躲,可那汉子别看长得面目可憎,手头功夫倒是不错,身形一错就将少年抱个满怀。
  “滚开,别碰我!”
  “给脸不要脸,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他妈的小浪货,找死!”
  那少年伸腿乱踢,却被那汉子一巴掌甩在脸上,紧接著飞起一脚踢在肚子上。少年惨叫一声,扑倒在摊子上,半晌爬不起来,竟是被踢成了重伤。
  “浪货,想踢我?我先踢死你!”
  韩断抱起小孟,见小孟口中吐血,知他伤了内腑,忙按了他几处穴道,防止他伤势加重。见那汉子骂骂咧咧走过来,还想补上一脚,韩断目光一凛,伸指弹上那汉子脚踝的穴道。那汉子只觉脚脖子酸麻难忍,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不禁咦了一声,将视线移到韩断身上。
  韩断方才听他自称知府少爷,此时见闹市中打架,可是人群不但不敢围观,反而都远远散开,想也知道此人定是凶狠嚣张之徒。此时韩断内伤已好,可是武功并未恢复,刚才见他出手外家功夫很是了得,弹中他穴道实属侥幸,真要是与他对峙多半是要糟糕的。韩断心念甫动,犹豫再三,虽然无奈,终是做不到扔下这少年任那汉子坏他性命。
  “这位丁公子,你踢也踢了,就请脚下开恩,放过这个孩子吧。”韩断迎著那汉子的视线,苦笑道:“你口口声声思慕於他,又怎忍心伤害他呢。”
  那汉子名叫丁钺梵,别看生的粗鄙,却正是岳州知府丁仝的独生子。丁钺梵从小骄横,又交结了几个满肚坏水只知奉承的狐朋狗友,不读诗书只爱打架,既好女色又爱男风。开始的时候见到喜欢的对象只是言语调戏,用利益引诱媾合。後来遇到性子烈的,就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强取豪夺,惹了些事端。岳州知府倒不是昏聩的贪官,只是太过疼爱这个儿子,对他顽劣的行径虽然知道也总是睁一眼闭一眼,见儿子惹来的只是风月之事就想方设法给他摆平了。一来二去,丁钺梵胆子越来越壮,这欺男霸女的事倒是越干越顺手。因著逼奸不遂闹出的人命就有十几条,只是因为有个有权有势的老子,每次都有惊无险的搪忽过去,今日终於发展到这要当街杀人的地步。
  丁钺梵骄纵惯了,凡是看上的最後没有搞不上手的,这少年小孟只是青涩可爱,并没有天人之姿,丁钺梵闲得无聊与朋友打赌能在三日之内勾上小孟,谁料想小孟油盐不进,这日期从三日到半月,一直拖了三个月也没得手。被朋友好一通调笑,丁钺梵哪肯认输,只想著软的不行就强上,谁知小孟竟逃走了。此时在街上看到害他在朋友跟前失了面子的罪魁祸首小孟,丁钺梵邪性上来,只想把这不识抬举的少年置於死地。
  韩断好言劝阻丁钺梵,听在丁钺梵的耳中却是笑话一般。他细细打量韩断,见他身量不高体形瘦削,脸色苍白面带病容,看不出年纪,不过显然已经不是青春少年,心中就存了厌恶。等看到韩断右手软软搭在小孟肩上,用不得力显是废了,心下更是轻视。
  “我道是何人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原来是个一只手的残废。”丁钺梵踏前几步,居高临下看著韩断,笑道:“想来你是听说少爷我喜欢相公,所以故意用这种方法来吸引少爷的注意喽。”
  韩断口角含笑,目光却冷了下来,“丁公子也是好人家出身,为何不能口吐人言偏做那禽兽之语呢。”
  丁钺梵一愣,“你敢骂我!”
  韩断抱著小孟坐在台阶上,冷笑不语。
  那少年小孟呛咳一声从昏迷中醒来,见丁钺梵凶神恶煞逼近,不禁吓得往韩断的怀里钻了钻。
  “不要怕。”韩断将小孟放到台阶上,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一条鱼干,笑道:“风骨要是知道我用这个东西施展幽冥剑法,一定会伤心变钝的。”目光流转,韩断轻声道:“所以我还是不要用幽冥剑法吧。丁公子,就请你试试我刚刚才想出来的彼岸一剑吧。”
  “就凭你?拿条咸鱼就想跟我动手?”丁钺梵狂佞大笑,“你该不会得了失心疯了吧。”话音未落,只觉眼前血色一闪,然後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
  “啊!我的眼睛──”丁钺梵抱头惨叫,满地打滚。
  韩断冷冷看著手中拈著的鱼干,鱼口锋利的牙齿上挂著两颗血淋淋的眼球,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顿觉厌恶远远扔到一边。
  “丁钺梵,你记住,伤你的人叫做韩断,如果你敢找不相干的人报仇,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会取你满门性命。”韩断见有人跑去报官,也不阻拦,只是从尘埃中捡起那把绘著鹧鸪海棠图的紫檀木骨洒金扇,然後扶起了小孟。
  那小孟眼见韩断呼吸间摘了丁钺梵的双眼,心中大骇。
  “这位客、这位大侠,您闯了大祸了。”捂著肚子,小孟急道,“官家就要来了,您赶紧逃命吧。”
  “该来的躲不掉,我不怕官家。你不要担心,我先送你回家吧。”韩断一笑。
  小孟从没见过有人能在危险关头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心中即使敬慕又是恐惧,推脱道:“大侠,我还走得动,我自己回去,您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避避风头吧。”
  韩断身心疲惫,见小孟显是被自己出手伤人吓到了,也就不再勉强,只是把叶翎潇的钱袋拿出来,送给小孟,让他赶快雇车带著父亲离开岳州避祸。
  小孟谢过韩断跌跌撞撞的走了,韩断也拐入了小巷,径自返回了城南欣园。
  坐在院中石桌旁,韩断拿著扇子翻来覆去的看。阳光晒得石桌发烫,韩断伏在滚烫的桌面上,看著扇面上那一地落花两只褐鸟发呆。
  “你回来啦。”身後月亮门处传来叶翎潇的声音,“坐在这里干嘛?在太阳下发呆会中暑的。”
  韩断一惊,忙合上折扇压在袖底,坐直身子道:“我哪有那麽娇气。晒晒太阳很舒服。”
  叶翎潇走过来,从身後抱住韩断,将下巴抵在他被太阳晒得火热的头发上,半晌,一把将他抱起来,笑道:“不能再晒了,你的头发晒出油来就不漂亮了。”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一件事物被韩断的衣袖扫落到了地上。叶翎潇缓缓俯下身,将那个事物捡起来,慢慢打开。
  “这是什麽?”叶翎潇看著扇面上绘的色彩鲜豔的海棠花瓣,还有海棠树下两只对望的鹧鸪,戛声问道。
  韩断脸一红,轻声道:“你的扇子遗失在了洛阳地宫,我见你对那扇子喜欢的紧,可巧街上有人卖扇子,我,我想你也许会喜欢,就买回来──”
  “海棠鹧鸪,你可知道这画的意思。”叶翎潇打断韩断的话,喃喃道。
  韩断见叶翎潇神色不善,心中有些惶惑,不知这扇子有什麽不对。听他发问,想了想,说道:“海棠被称为花中神仙,花开豔丽纯美,最有天人之姿。鹧鸪麽,因其叫声酷肖行不得也,所以自古被人用来惜别怀恋……”话音渐低,心中恍然,终於明白自己平生第一次送人礼物,竟是送了这麽可悲的事物。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爱惜的扇子,原是莫舒雨画给你的。”韩断苦笑,伸手去拿那把五两银子买来的扇子,“涤尘公子在你的眼里原是人中仙子,正是配这花中神仙的。”将扇子折起来,藏入袖中,韩断重新坐回石桌旁,“可笑我东施效颦,用这买来的扇子凑数,勾起回忆徒惹你伤心。翎潇,只盼你不要见怪。”
  叶翎潇站在阳光下,目光却像冰一样冷。韩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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