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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飘翎 作者: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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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应该能多持续几日吧?还是,依旧是个华而不实的梦?
  韩断昏昏沈沈无力思忖,渐渐失去意识。
  “韩断,马上就到洞庭龙王的碧水庄了,我将碧海灵芝要来救你,”叶翎潇抚著韩断的头发,表情怪异的强笑道,“你可知这碧海灵芝有多贵重?你说你欠我的要用什麽来还啊。”
  用袖子擦去韩断口中不断溢出的鲜血,叶翎潇喃喃道:“你欠我的,就用一辈子来偿还吧。”
  因为,为了那个被当成嫁妆的碧海灵芝,我也要为你赔上一辈子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那天,外面也是下著瓢泼大雨。
  北北的哭声,比雷声还凄厉。
  北北哭喊著说:“义父,义父你不要死,娘亲已经死了,你要是也死了,北北会恨你一辈子。”
  恍惚中慕容非在冷笑,“你想死?朕却偏偏不让你死。此物叫做碧海灵芝,世上只有两颗,宫内一颗,还有一颗被父皇赏赐给了告老还乡的御医柳义。碧海灵芝可以接骨续肉,任你伤的再重,只要还剩一口气,都能救回来。”慕容非让人带走北北,掀开裹住伤口的纱布,将手指戳入那鲜红的血肉中。“你想自我了断,可曾得到我的允许?”拨开创口,抠挖内里,慕容非笑得狂拗,“被玩了三日三夜,你还有力气自尽,我便再玩你三日三夜,让你牢牢记住违抗我的下场。”沈重的身体压上来,肆意碾压著伤口,又在身上制造了更多难以启齿的伤口。
  “别碰我!”韩断惨叫一声,猛的坐起来睁开眼睛。胸口传来钝痛,韩断捂著胸口闷哼一声,重新倒回床上。
  窗外还在下著雨,雨水打在房檐上的声音敲打著心底,韩断仿佛觉得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天──就是在那天,他明白了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韩断张大眼睛望著头顶的床帐,华丽的粉红色贡缎床帐,黄花梨的大床,这里不是欣园,也不是客栈──这是哪里?
  房门无声的打开,淅淅沥沥的雨被风刮进屋,洇湿了门口的花砖地。叶翎潇端著一个金漆的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著一只精致的和田玉碗,碗里盛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
  “柳庄主说你今日会醒,”叶翎潇走过来,将托盘放在桌上,端起玉碗坐到床边,“我让人给你熬了燕窝,你饿了吧,我喂你吃。”
  “柳庄主?这里是……洞庭碧水庄?”韩断欠起身,就著叶翎潇的扶持靠在床头。“我睡了多久?”
  叶翎潇低头舀了一勺燕窝,凑到口边吹了吹,听韩断问,不禁笑了。
  “翎潇,你笑什麽?”韩断张口咽下叶翎潇送到口边的粥,见叶翎潇笑的落寞,心中有些难过。
  “你没睡多久,只是睡了七天而已。”叶翎潇叹道,“只是这七天,对我来说却像七年那麽久。”
  喂韩断吃完燕窝粥,叶翎潇将碗放在桌上,转头看著韩断,眼睛瞬也不瞬。
  “干嘛这麽看著我?”被他看得脸上发烧,韩断扭过头,下一刻却被叶翎潇托著下颌将脸扭了回来。
  韩断一愣,叶翎潇的俊颜慢慢放大,暖暖的呼吸喷在鬓边,将发丝吹的拂到脸上,很痒。
  韩断迎上去,嘴唇碰到叶翎潇的嘴唇。
  宛如触动了机关,叶翎潇猛的伸臂抱住韩断,也不管会不会碰疼他的伤口,只是紧紧抱著他,撕咬著他的嘴唇,直到将那苍白的嘴唇染上血色。
  韩断回拥著叶翎潇,感觉到他腿间的欲望渐渐坚硬,胸口的伤有些揪痛,却还是顺势仰在了床上,微微分开了双腿。
  “你,你知不知道,”叶翎潇声音暗哑的伏在韩断的耳边说道:“你这是在邀请我?”
  “没关系。”韩断抬起眼睛,与叶翎潇四目相对,“我也想要。”
  “想要?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叶翎潇轻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如果你再有事,我也不想活了。”
  “我真的没事……”韩断没说完的话被叶翎潇堵在嘴里,叶翎潇放缓了力道,由啃噬变成吸吮,又吻了许久才放开。
  韩断躺在床上,因为激吻而不住喘息,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一抹粉红色。叶翎潇帮他盖好被子,在他旁边坐下,“韩断。”
  听他忽然叫自己的名字,韩断侧过头望著俯视自己的叶翎潇,心中忽然浮起一丝不安。
  “韩断,你昏睡了七日,也做了七日噩梦。”叶翎潇漫声说道:“柳文达给你查看伤口的时候,你死命挣扎,险些将他的脸抓破。”
  “……”
  “後来我强按住你,你一直在叫放开我,别碰我。”
  “翎潇,我……”韩断面上血色渐退,想到叶翎潇大概已经窥到了自己过往的丑事,心中揪痛渐甚,“我──”
  “给你换药时,我看到你背上的烧伤,还有从胸口贯入的另一道剑伤,”叶翎潇望著韩断,寒声说道:“我与你夜夜厮混,竟不知你的身上有这许多伤疤。”
  “翎……叶翎潇,你可是後悔抱了我?”韩断闻言,自嘲的笑了,“是呀,我这破破烂烂的身体,本就不值得珍惜的。抱歉弄脏了你──”
  叶翎潇抬手,韩断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以为他的手会落在脸上。
  他的手的确落在了脸上。
  轻轻的。
  叶翎潇抚摸著韩断的脸颊,苦笑道:“别人加诸在你身上的暴虐,你为何总是当成自己的错失?我这麽说并不是想让你轻贱自己,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叶翎潇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见韩断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宛如汪著两弯泉水,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叶翎潇拿起韩断的手,也贴在自己的脸上。
  “执子之手,韩断,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爱上你,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叶翎潇握住韩断的手,正色说道:“爱了就是爱了,我认了。如果你再轻贱自己,我就把你绑在床上,绑一辈子。”
  这甜蜜的话,可以相信吗……
  韩断的心都快要融化──相信吧相信吧,哪怕是一时的承诺,至少也可以享受一时的快乐。
  门口传来一声清冷的咳嗽,有个柔柔的声音说道:“翎潇,我来看看这人伤势如何──我可是打扰了你?”
  韩断见叶翎潇皱眉,怕他在人前尴尬,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叶翎潇攥得更紧。
  “柳庄主,你对自己的医术向来自信,号称只闻一面从不复诊的,怎麽这次竟然破例?”叶翎潇瞥了一眼嫋嫋婷婷走过来的柳文达,心中大是不耐。
  韩断眼前一花,鼻端嗅到极为高雅的熏香,一个身著紫色锦衣的男子出现在床前。那男子至多二十出头的年纪,黑色长发瀑布般披散在背後,偏偏在头上束著镶红宝石的白玉冠,宛如少女般姣好的面目上细细敷著脂粉,长长的眉毛显是经过精心描画,斜飞鬓里,丰润的红唇涂著丹朱,笑起来露出洁白的贝齿。如果不是骨架过於高大,倒仿如倾城的美女般明豔动人。
  柳文达感觉到韩断打量自己的目光,却是一笑置之,一双美目只是围著叶翎潇打转。“翎潇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只要是你带来的,哪怕是阿猫阿狗我都会悉心照顾,区区复诊怎能算破例呢。”
  韩断听他说话夹枪带棒,心下好笑,脸上也就带了笑意,有趣的看著叶翎潇微微窘迫的样子。
  叶翎潇叹口气,勉强扯了个笑脸对柳文达说道:“韩断伤已大好,我自会照顾他,你去歇著吧。”
  “那怎麽行?”柳文达眼波流转,死死盯在叶翎潇抚著韩断面颊的手上,突然扬声笑道:“毕竟这人是用碧海灵芝救回来的,我若不让他快快好起来,岂不是对不起被浪费掉的天下至宝?幸亏皇宫中还有一颗,不然此物绝於人间,倒叫人好生心痛。”
  韩断听他提到碧海灵芝,心头就是一颤──果然,自己这次死中得活,竟又是依靠了碧海灵芝的奇效。没想到,数百年才能长成的疗伤至宝,世上仅存两颗,竟然先後用在了自己身上。
  柳文达伸手,隔著衣袖捏住韩断的脉门,半晌冷笑道:“果然奇怪,这人经脉断绝,按理说早已是全身瘫痪的废人,可他体内竟有一道奇怪的真气,重新构筑了他的脉络,想来假以时日废去的武功也是可以恢复的。”抽回手,柳文达目注叶翎潇,面现鄙夷道:“翎潇,这人必是练了传说中的嫁衣神功,你身份高贵,可千万不要被那些包藏祸心的邪魔歪道趁虚而入啊。”
  “嫁衣神功?”叶翎潇隔著被子捏了捏韩断的腰侧,韩断困窘的压住叶翎潇的手,低声道:“我不若柳庄主见多识广,那嫁衣神功的名字却是第一回听说。”
  “翎潇,这人面貌猥琐,心地龌龊,必是不肯承认练了那魔功。”柳文达冷笑道:“几十年前天山逆徒司玲云为了一个异族男子,将自身作为练功的容器,创出嫁衣神功,此事中原武林尽人皆知,这人却说不知,可见他是蓄意欺骗。”
  叶翎潇抬手止住柳文达的话语,“好了,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韩断并非中原武林人士,不知这段典故也情有可原,你已诊过他的伤势,先回去休息吧。”
  “翎潇!”柳文达恨恨的跺脚,忽然笑道:“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玉凤今早派人传话,说是又绣好了一套锦袍,我去後宅帮你拿来吧。”
  说完一甩袖子,风姿卓越的步出了房门。
  叶翎潇走过去销好房门,重又坐回到床边。
  韩断心下有些忐忑,见叶翎潇探寻的目光只是望著自己,不禁急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嫁衣神功。”
  叶翎潇伸手压住韩断的脖子,目光渐凛。
  韩断只觉叶翎潇的掌心火热,虽然扼住自己的脖颈,却没有用力,这触感若有若无的撩拨著心弦,下身竟是有了反应。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屈於习惯的舒展开来,自尾椎处腾起酥麻酸痒,令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司玲云是我师父聂水天的师姐,她天资聪颖,无论是武功还是容貌都是天山第一。她本是掌门的人选,可是四十年前她偶然救了一个苗疆的男子,那男子有天人之姿,却武功尽失。司玲云为了他竟从天机宫的古籍中寻到法子,创出了一种邪淫的武功。”叶翎潇眉头微皱,道:“她以自己的身体为容器,专门引诱内力深厚的男子交合,然後将吸来的内力再转给那个苗疆男子。”
  “这位前辈倒是个痴情的人。”韩断叹息著,“只盼她的心血不要白费才好。”
  “你是第一个同情她的人。”叶翎潇的手从韩断的颈上向下滑动,伸入了衣内,“这司玲云背负了妖孽淫魔的骂名,最终在隐居之处被我师父聂水天联合武林正道击杀,而她所救的那个苗疆男子,虽然武功已成,却只是冷眼看著司玲云死在面前。韩断,你说那司玲云死前,可会心有不甘。”
  “司前辈求仁得仁,未必会心有不甘。”韩断轻声呢喃道:“有些人偏爱做那春蚕,为了给他人织一身嫁衣,却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叶翎潇指尖用力,揉捏著韩断胸前的一点茱萸,问道:“你可爱做那为他人织嫁衣的春蚕?”
  韩断摇头,苦笑道:“翎潇,不管你信与不信,我真的没有练过嫁衣神功。”
  “韩断,”叶翎潇忽然笑道:“你要是会嫁衣神功,只怕此刻我已经被你吸干了吧。”手指向下,握住了那颤抖著吐出露珠的灼热,叶翎潇翻身上床,掀开了韩断的被子,“不若,现在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会不会那淫邪魔功吧。”
  “翎潇,你……”韩断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脱去中衣,分开了双腿。
  “别乱动,小心伤口,”叶翎潇伸指扩张那微微蠕动的小穴,脸上也是发烧,“我会轻轻的,你只管躺好就成。唉,本想放过你,可心心你这样诱惑我,我也只好做一回禽兽了。”
  韩断口中吐出难耐的呻吟,被叶翎潇的手指撩拨得心荡神摇,不禁赧然嗔怒道:“要做就做,我就算不会魔功,照样也能将你吸──”
  叶翎潇垂首吻住韩断的嘴,缓缓将挺立的欲望插入那颤抖的蜜穴。
  韩断闷哼一声,刻意忽略胸口传来的钝痛,反手紧紧抱住叶翎潇,晃著腰部迎合律动起来。
  两人痴缠一处,不知过了多久,韩断在叶翎潇的怀里达到了顶峰。被下意识缩紧抽搐的小穴紧紧咬住,叶翎潇也拧眉深喘加紧了攻势,在即将释放的时刻想要抽出去,却被韩断搂的更紧。
  “不要出去,就射在里面。”韩断咬著嘴唇,拼命夹紧在身体里驰骋的凶器。
  “妖精。”叶翎潇叹息一声,来不及撤出来,动情的吮吸住韩断的嘴唇,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柔软火热的腔道中。
  “你若是女子,此刻早已怀上我的孩子了。”叶翎潇轻抚韩断的小腹,爱怜的抚慰著他的男子特征,然後将中指插入那承受了疾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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