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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最佳事务员的养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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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开,不然你只怕比我想得还多。”
  伏晏却坦然受之,面不改色地应道:“正是如此。”顿了顿,方唇齿含笑地睨着她颇为无赖地道:“最好你每日能告诉我你欢喜的是何人,否则我难免忐忑不安。”
  这却是变相,不,露/骨地要求猗苏再说些甜言蜜语了。
  猗苏平素固然显得大胆无畏,此时却羞赧起来,狠狠白了对方一眼,却抑制不住双颊晕红得更深了些,不情愿地嘀咕:“就会占口舌之利……要说你也是你先说……”
  伏晏扬扬眉毛,那股颐气指使的自在劲头似乎又恢复了些许:“哦?那我这就说了?”说着便真的要再次凑到她耳边来。
  猗苏默默臆想了一下对方舌灿莲花的功夫用在旁门左道上的结果,不由抖了抖。伏晏却只是吻了吻她的耳垂,平静地道:“和我在一起,我无法保证你半点委屈都不会受。”他轻轻叹了口气,显然想到了能给谢猗苏不快的几个人物:“但你觉得不痛快了便和我说,我自然竭尽全力弥补。”
  即便是许诺,伏晏的风格都是这般克制而冷静,这与方才套情话的模样又截然不同。但若他一口许下太空泛花哨的东西,却又显得冲动不务实——而伏晏似乎向来与这两个词搭不上太大关系。
  猗苏冲着他粲然一笑:“我记下了。”
  伏晏就下意识地要抬手敲她,半途却改作了刮她的侧颊。猗苏这才发觉,似乎伏晏已经很久没动手敲打她了,大约是觉得下手失了轻重便会坏事。她的心情好像就又轻快了几分。
  伏晏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发梢,卷了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如意怎么处理,你可有想法?”
  猗苏因为这突兀的话题转换怔了怔。
  对方却平静地看着她,认真地道:“你也知晓,她是母亲的人。虽然母亲定然不会对你有什么好感,但怎么给如意一事收捎,还是会影响她对你的观感。”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伏晏会把这事拿上台面和猗苏商量,足见他确然认真考虑过和她的未来。
  猗苏垂眼思索了片刻:“如意会定期和……和九帝姬汇报你的近况?”
  伏晏闻言轻笑:“那是自然。不过上次我从她手里没收十方镜钥匙、她逃脱失踪的事,我瞒下来了。”
  至于他是怎么办到这点的,他显然不打算详谈。猗苏便甚是坦率地摇摇头:“这种事交给你处理最是妥当。你就按照你想的办。”
  伏晏有些无奈地撩了她一眼:“你就没什么想法?”
  猗苏一时没明白过来。怔忡片刻,她才会意:伏晏这是照顾她的心情,让她尽管往如意身上撒气。她便噗嗤笑了:“我哪有你这般睚眦必报,特意多为难她是不必了,不偏袒她我就满意了。况且,难道君上的手段还有我置喙的余地不成?”
  伏晏便挠挠她的下巴,半真半假地道:“那这事你便不过问了?”
  “横竖暂且有君上在前头挡着。我尚无与九重天帝姬当面交恶的资本,自然是搀和得越少越好。”猗苏被他逗猫似的动作弄得不自在,轻轻将对方的手拍开。
  伏晏应了,转而去摸她的头发:“等我议定了再知会你。”他停顿片刻,忽地就又说起闲话来:“别叫我君上。”
  猗苏噎了噎,不由白了他一眼:“那要我怎么称呼?整日你来你去的也不成样子。况且你不也是谢猗苏、谢猗苏地叫。”
  伏晏饶有兴味地抬了抬眉毛,蓦然又凑近过来,近乎要与她额角相抵。他盯着她的眼睛,低而轻缓地问:“阿谢?”
  简简单单两个字,落入耳中宛如以整片滚烫的细针在肌骨之上一触即收,酥麻里头是藏不住的灼人温度,令猗苏的气息都有些不顺起来。
  “嗯?那么你又叫我什么?”伏晏乘胜追击,鼻尖都快与她的碰上了。
  猗苏是真真切切无言以对了,咬着牙在脑海里将想得到的称谓一个个滤过去,不管哪个都显得太过腻歪……
  眼见着伏晏的神情奥妙起来,猗苏干脆将脸埋进对方肩膀,近乎自暴自弃地撒娇:“我不知道……你、你自己说……”
  伏晏却不为所动地将她的下巴抬起,稍稍偏了头威胁似地道:“还没想好?再没想好我就……”说着就作势要吻上来。
  谢姑娘却直接凑上去将这个威胁条件化作了现实,干脆利落地绕开了对方追讨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BGM很贴合这章的情绪呢^▼^
  如各位所见,呼应今天日子的肥肥的一章,情人节快乐(づ ̄3 ̄)づ
  上课摸鱼摸了一只渣渣的小伏晏
  

  ☆、翻身把歌唱

  伏晏自然不可能将谢猗苏推开,但心中不免有几分不悦,因此辗转的动作便比方才重了些许,唇舌攻城略地的势头迅猛。猗苏一瞬间有些懊悔,这淡薄的情绪转瞬便被汹涌漫上来的晕眩感冲得干干净净,有那么片刻,她脑海中只是一片失真的空白,回过神时她正因这潮水般迭进的吻全身颤栗。
  这感觉虽陌生,却不惹人厌恶。猗苏一细想,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勉勉强强地向后仰了仰,暂且休止了动作,咳了两声:“我在这也耽搁了一会儿了……话也说清楚了,你看?”
  “我看什么?”伏晏明摆着就是装傻充愣,似笑非笑地睨着她,却也不再迫近过来。
  猗苏都要跺脚了:“你看……你看今儿我就先回三千桥了?”
  “嗯。”伏晏倒是没二话,从从容容地抚平了肩上襟口的衣褶,忽地就又撩了她一眼。他衣服为何会褶皱起来,猗苏难道还不清楚?她不由就在伏晏的眼风里红了脸。
  “忘川有什么差事你也自己注意些,你也闲了够久了。”伏晏好像又公事公办起来。
  猗苏愣了片刻,才缓缓接受了自己仍旧要被压榨劳动力的事实。反、反正她也不讨厌这差事就是了!这般给自己顺着气,她还是要在形式上表达一下不满,便赌气似地道:“这回不许克扣我俸禄了。”
  伏晏嫌弃她小家子气似地斜眼盯她,摆摆手:“我还会少了你么?”
  于是,猗苏终于从无薪水无保障的临时工转正了。
  ※
  对于猗苏去而复还,阿丹表现得见怪不怪,那揶揄的模样倒好像是在看好戏。她自镯子里头取出帕子抖了抖,向猗苏飞了个眼色:“瞧你这满面春光的,还真是初识个中滋味,端得是销/魂不可言哦--”
  猗苏被对方这么一作弄,不免就回想起方才的情态,便由衷地羞赧起来,干咳了几声试图遮掩这不自在,却反而被阿丹意味深长地盯了一眼。猗苏顿时觉得面上挂不住,忙不迭地告辞:“我、我昨晚没睡好,再去补个觉。”
  阿丹就这么笑吟吟地看着她落荒而逃,咬着手帕轻笑的动作娇俏,却无她念那些戏文似的词句时的造作。她的动作却猛地一顿,脸上的笑意似雪消,声音也带上了点冷然的嘲讽,微微上挑的尾音如同挑衅:“哟,黑大人?您这是偷听成瘾了?”
  黑无常默默无言地从树后现身,也不反驳,只是平淡地道:“烦请姑娘转告谢姑娘,万事小心。”
  语毕,他便要离开,却被阿丹喝止:“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我才不当传声筒,免得说不清还两边不讨好。”
  黑无常脚步一顿,肩膀线条略显僵硬,似乎在踟蹰。
  阿丹不耐烦地“啧啧”数声:“又是不能说?那我今儿就当没见过黑大人。有事您还是直接找谢丫头说去。”说着她便真的踩着牡丹花样的绣花鞋往水洞里钻去。
  黑无常一个箭步上前,拉出了阿丹的胳膊。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凑得这般近。阿丹的动作也僵住了,却比黑无常先回过神,神态自若地将手一抽,向后退了半步,斜挑着眉毛哼道:“哦?”
  黑衣青年讷讷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说话的声气犹如自牙缝中挤出:“九帝姬知道是迟早的事,谢姑娘日后自然要万事小心。”他面具后的眼睛极黑,甚至显得有些阴沉,目光亦比他素日的言谈举止要冷然许多。
  阿丹的唇线随之紧绷起来,她毫无畏惧地看进对方的眼睛里,黑无常的眼光却无半分躲闪,只是沉着地回应她的逼视。阿丹哧地笑了,缓声道:“这样好多了,这才是你真正的模样,不是么?”
  黑无常却和此前的数次一样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沉默着退开两步,迅速转身。阿丹的动作却比他更快,先一步拽住了他的衣袖:“上次你好歹还是护住了谢家丫头,这次你也会护住她的。”
  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末尾语音的颤抖却多少泄露了她真实的心绪。
  黑无常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明显犹豫了片刻,最终轻声道:“这话,姑娘不该同在下说。”
  阿丹手指愈加用力,她近乎是执拗地重复:“这次你会护住她的。”
  黑无常的双眼微微一缩,他刻板地道:“姑娘又是何必?为何要对谢姑娘之事这般挂心?”
  阿丹张了张口,却被对方又一句抢白:“姑娘还是多挂念己身为好。”他不知施了什么术法,转眼就已经在一丈之外,声音却清清楚楚传进阿丹耳中:“忘川本与苦海同出一源,姑娘还是早日想开为好。”
  阿丹面上的神情凝滞了一瞬,她旋即叉腰骂道:“谁要你的忠告!我乐意操心别人不成么?该早日想开的人是黑大人你!困在这鬼地方,还不是因为愧疚心作祟?这么多年你用着良善模样骗了多少人,你自己最清楚。”
  黑无常却毫无迟滞地一路走远。
  阿丹狠狠瞪了闻声望过来的住民几眼,扶着桥墩似乎略有些气竭,半晌才一抹脸,又是似笑非笑的风流神情,扭着腰坐到水边树下去了。
  ※
  猗苏回到住处真的倒头便睡着了,次日醒得却早。
  前一阵心绪不定,加之暂住上里,猗苏看着面前清晨的忘川,便有些怔忡,只觉得有些陌生。她在三千桥之下立了片刻才察觉这异样来自何处--太/安/静了。她记忆里头的忘川,即便是天际线只泛着阴惨惨的鱼肚白,也已经有低低的说话声盘绕在水面,定睛看过去虽分辨不出说话人的身形,但那些被过去束缚的亡魂们的的确确就在那里。
  可现在却不同了,让寻常人毛骨悚然的低语不复存在,清静的空气里弥漫着水汽,耳畔只有彼岸花树枝桠的摩挲声,细细的好像撒了一地的砂砾。
  猗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觉得寂寞。
  因为伏晏,因为她的一部分努力,有那么多人终于解开心结,勇于踏上新的轮回。可住民的离去,却也意味着她的忘川也渐渐消失不见。
  猗苏的思绪漂浮不定,却忽然隐约听到有交谈声。她没多想,出于好奇便略施法术,改变了水波之上的微风,令语声清楚地传入她耳中。
  “如今忘川着实是物换星移……”
  “谁让上头蛮横跋扈,”另外一个人嗤笑,“你们没听说?前几日下里那一家子是哭着过奈何桥的,还不是被差爷逼得狠了?”
  “我也是真不明白,我们怎么碍着尊贵的那位了……”
  那两人一阵喁喁的哀叹。
  此时,突然冒出第三人的声音,淡淡的:“不满的话,便反抗。”
  另两人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才僵硬地答道:“你说得轻巧。”
  那人的语调有种疲倦的虚浮感,再煽动的话语自他口中而出便多了一分游移:“若真的硬抗起来,该怕的不是我们。”
  回答他的是另两人明显敷衍的哼哼。
  猗苏不由皱起眉来。这个声音……她似乎在何处听到过,却一时难以记起。即便如此,猗苏也没把这对话太当真--伏晏的强硬手段自然会激起不满和疑惑,以她此前所见,忘川并无差役逼迫住民离开的状况,只能说是以讹传讹,至多过几日和伏晏提一提便是。
  她这么想着便从三千桥洞下走出,一瞥间竟然在一边的树下见着了黑无常。对方也瞧见了她,起身作势便要离开。
  猗苏踏波直接掠过去,挡出了黑无常的去路:“大人留步。”
  黑无常微微偏过头,虽然仍然是不自在的拘谨姿态,猗苏却隐隐觉得面具下头并不是昔日那般的腼腆神情。她微微肃容道:“先不说这一阵大人为何回避在下,当初……大人为何要帮我?”
  对方平平淡淡地答:“谢姑娘所言何事?”
  猗苏眯眯眼,缓声道:“那时我戾气失控,大人本该将我驱除,为何将我封印入九魇救了我?”
  黑无常似乎在面具后头轻轻呼了口气,半晌才道:“这件事,是我一人的独断,不过是想帮一帮谢姑娘罢了。”
  猗苏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是不是谎话我还是分辨得清楚的。”她直直看向对方,略沉了声调:“我很感激大人。但大人究竟为何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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