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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袖转身,却听板子停了下来,轩辕绝不禁皱了皱眉,两名太监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其中一名颤抖着说:“回皇上,三十大板满了!”
轩辕绝毫不在意的开口,“那就再打三十大板。”
“可是……”触及轩辕绝那越发深沉的眼,一太监全身战栗,说不出话来,另一太监亦是全身发抖地指着一旁,“淑…妃…娘娘,她已经晕死过去了……”
“皇上!求您先请太医给娘娘诊治吧!”再也忍不住的晴儿(钟婉儿的贴身丫环)不顾一切冲了出来,哭倒在轩辕绝的脚下。
轩辕绝没有看晴儿一眼,却在众人万分惊愕的眼中,一把横抱起昏死的钟婉儿,扫了眼刚才说话的太监,冷道:“刚才用哪只手指了娘娘?”
太监顿时恐惧到极点,连连磕头求饶。
“给朕废了它。”
搁下一句毫无起伏的话语,轩辕绝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晴儿慌忙爬起,和李公公一起快跑跟上,而早已吓得丢了魂的另一个宫女绿珠已经瘫倒在地。
轩辕绝横抱着昏迷的钟婉儿一路朝自己寝宫走去,深邃的眼中却闪动着若有似无的怒火,那阴沉的神色更是令所有宫婢太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下一刻脑袋会搬家。。。。。。。
…………………………………
雍和宫
寝室内,除了一张纯黑而精致的飞龙木床,便只剩香鼎、圆桌,和一个大木柜,简单中却散发着直逼人心的帝王霸气。
轩辕绝将钟婉儿抗在肩上,一手旋动室内的香鼎,“哄”的一声,只见大木柜缓缓移动,出现一条漆黑的暗道……
随着轩辕绝的深入,暗道前方透出若隐若现的柔光,轩辕绝抱着昏迷的钟婉儿走到暗道尽头,只见一个无比空旷的房间。
地板全由白玉砌成,发着柔和的白光,其中还个形状不规则的小温泉,浮起的水雾,令这如世外仙潭一般,让人心生醉意。
轩辕绝将钟婉儿丢到温泉旁,一把撕开钟婉儿的衣衫,触及那血肉模糊的下/身,轩辕绝不禁皱了皱眉,只见他敲了下身旁凸起的玉石,“咔嚓”!玉石竟像盒子一样弹了起来,里面还装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
轩辕绝随手拿出一个碧绿色的瓶子,刚一打开,便扑来一阵清香。轩辕绝手一扬,昏死过去的钟婉儿竟和碧绿瓶一起,被轩辕绝扔到温泉中!
连喝几口水,钟婉儿顿时惊醒过来!双手费力的翻腾,仍是无法上岸。
旁观着挣扎不休的钟婉儿,轩辕绝满眼玩味的笑,“爱妃,不服气就爬上来。”
钟婉儿好不容易爬上岸,趴在地上却已经无力动弹,只得恶狠狠地瞪着轩辕绝干吐水,“有种你就杀了我!”
轩辕绝单跪在钟婉儿一旁,将闪躲的钟婉儿一把按住,狂笑一声,“杀了你?爱妃想的倒美。”
钟婉儿也没再反抗,不支的体力都在告诉着她,现在浪费力气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身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依旧牵动着钟婉儿的心,怎么被打的时候都没这么痛?
轩辕绝又拿过一个玉瓶,倒出瓶中晶莹的液体、在钟婉儿被打开花的屁股上轻轻揉动,却听钟婉儿痛的尖声大叫,“轩辕绝——!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啊!!”
轩辕绝一听,竟朗声大笑,“爱妃,如果你刚才也叫的这么痛快,说不准朕根本不会打那么多!”
一听这话,钟婉儿顿时闭嘴,忍着痛就是不叫!额头冒着层层细汗夹杂着水珠缓缓流淌,只听她咬牙切齿:“如果你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屈服、认命,那我告诉你,休想!!”
“休想?”轩辕绝手上一停,深沉的黑眼已经充满寒意,钟婉儿却是无比骄傲地回瞪着轩辕绝。
只是眨眼功夫,轩辕绝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一脚将钟婉儿踹进温泉,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看到满身暴怒的轩辕绝从暗道中走来,晴儿和李公公顿时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让在一旁,一见轩辕绝离开,晴儿拔腿便朝暗道里跑,“娘娘!”
钟婉儿两手扒在温泉岸上,双眼微闭,脸色发白,晴儿连拖带拽了好一会儿才将钟婉儿从温泉中拉出来,钟婉儿皱了皱眉,竟感到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转眼一看却是惊呆了,“这里是?!”
☆、004。一身傲骨
钟婉儿两手扒在温泉岸上,双眼微闭,脸色发白,晴儿连拖带拽了好一会儿才将钟婉儿从温泉中拉出来,钟婉儿皱了皱眉,竟感到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少,转眼一看却是惊呆了,“这里是?晴儿~!你刚才从哪边来的?”
见晴儿手指着左边,钟婉儿便示意晴儿扶着自己一颠一簸的朝右边暗廊走去,没过多久便是一道暗门,推开暗门,晴儿顿时惊愕万分,“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
眼前竟是钟婉儿在东宫的寝室!
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轩辕绝,你居然把两个寝室相连!是想更方便利用我吗?!钟婉儿冷笑着松开晴儿的手,却很是疲惫的靠在一旁,“晴儿,给本宫梳洗更衣,咱们还得从皇上的雍和宫走出去。”
晴儿一怔,随即明白的点点头,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真和皇上寝宫连在一起!
钟婉儿将自己打扮的与离开东宫时差不多,就从暗道朝轩辕绝的雍和宫走去,轩辕绝,打从一开始,你就想将我控在手心吗?如果你有这种想法,那就真抱歉了!我钟婉儿~决不会向任何人屈服!即便我死!
快到出口处,钟婉儿松开晴儿的手,慢慢走出去,每走一步却都痛的惊心,钟婉儿只是暗自握拳,冷汗直冒。
踏出暗道,木柜便缓缓合上,钟婉儿突然感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转眼一看,便是轩辕绝那深邃而锐利的眼眸。
钟婉儿不禁一颤,却是面不改色,轩辕绝似是漫不经心低头喝茶,“爱妃好些了?”
“臣妾会请太医诊治,不敢让皇上挂心。”钟婉儿毕恭毕敬的说着,语气亦是无比疏离。
却见轩辕绝大袖一挥,桌上的茶杯通通摔到地上,他起身来到钟婉儿的身前,钟婉儿只感到自己有种落跑的冲动。
空气中充满轩辕绝暴怒的气息,钟婉儿抬眼与轩辕绝四目相对,漂亮的大眼满是倔强和骄傲。
轩辕绝一手抬起钟婉儿下颚,不可一世的笑道:“请太医?你也配?”
钟婉儿直视着轩辕绝半响,才缓缓开口:“臣妾是皇上的女人,皇上配,臣妾就配。”
轩辕绝冷笑一声,无视那额上的伤口,低头吻上钟婉儿泛白的樱唇,狠狠一咬。
看着钟婉儿微微颤抖的样子,轩辕绝眼中更是嘲讽,冰冷的薄唇沾着钟婉儿唇上的血迹,如鬼魅般令人心颤,“你是朕的女人,暖床专用。”
钟婉儿心狠狠一紧,却是轻笑:“如果是这样,那皇上不就成了臣妾暖床的男人?”
轩辕绝全身顿时聚起阴霾,深沉的眼中怒火频频跳动,只见他大手一挥,钟婉儿便飞出一米多,直跌在地上,“滚!!”
钟婉儿冷看了眼轩辕绝,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径自站起走了出去。
看着钟婉儿那离去的倔强身影,轩辕绝暴戾的眼中竟露出一抹幽长而别有深意的笑,“真是个全身傲骨的女人,有意思!传王太医到东宫给她看看头上的伤。”
☆、005。失宠谣言(一)
东宫
“淑妃她给皇上打了三十大板,听说一起去绿珠都给吓掉了半条命呢!”
“这也难怪,绿珠刚进宫就遇上这种事!真是可怜的丫头!”
“是啊!只是没想到淑妃这么快就失宠了,以后咱们的日子怎么过啊!”
“真倒霉,我怎么会分到东宫来,要是……”
钟婉儿前脚刚踏进东宫,便见一群宫女太监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通通给我闭嘴!”忍无可忍的晴儿大吼一声,宫女太监一转头,看到钟婉儿吓得纷纷跪下。
钟婉儿冷眼看着地上的宫女太监,缓缓说道:“如果你们不想在东宫做事,本宫绝不会勉强。”
“奴才不是故意在背后议论您,只是……”
钟婉儿冷笑一声,“只是有意议论,对吗?”
那说话的太监顿时大汗直冒,连连求饶:“娘娘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娘娘……”
而他身旁的女子却是满眼不屑,晴儿一看,不禁怒道:“竟敢笑娘娘!你找死吗?!”
那女子高抬起头,长的美艳,确有几分姿色,只见她起身走到晴儿身前,“啪”一巴掌扇了个晴儿措手不及!嘴里还念念直骂:“你是什么东西!跟在一个失宠妃子身边的下贱婢女,还没你说话的资格!!”
“你……”晴儿捂着脸,一时间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晴儿。”
一听钟婉儿那似乎没有无起伏的轻唤,晴儿不得不按下心中直冒的火气,退到钟婉儿身后,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冲动……
只见钟婉儿缓缓走到那女子的身前,“啪”一巴掌将人打趴在地上,扭动了下纤细的手腕,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更是惶恐不安。
钟婉儿转眼一看晴儿那印着五指的小脸,眼中更是寒气逼人,直盯着那跌倒在地的宫女,“一个下人也能这样嚣张?”
顿时,那女人仿佛要将钟婉儿吃了一般!触及钟婉儿那带伤的额头,又是满眼的不屑与愤恨。
钟婉儿心中不禁自嘲的一笑,没想到自己进宫第一天挨了板子不说,连晴儿都要一个宫女欺负,难道我钟婉儿在你们眼中就是人人可欺?!
想着,钟婉儿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失宠妃子?在背后议论主子,视为不敬,按规矩应该是要打一百大板送至洗衣房吧?造谣生事则要割去舌头,以示惩戒……说吧,你想选哪儿条呢?”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眨眼却是高傲地抬起头,“我可是被先帝宠幸过的管事姑姑!”
☆、006。失宠谣言(二)
钟婉儿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先帝宠幸?先帝已经死了!敢情这女人不仅没弄清楚状况,还当自己才是这的主子?“那本宫、请问你这管事姑姑,来东宫多久了?”
那女子很是得意地看了眼晴儿。“我从小就是在宫中长大,可比你早得多!”
钟婉儿眼一沉,冷道:“来了这么久还不懂规矩,该打!”
一听这话,晴儿便会意地走上前去。
那女子瞪着眼看快步走来的晴儿,想反打晴儿却晴儿预先躲过,晴儿挥手招来两名太监将她按住,“啪啪啪”!上来就是三巴掌!
扫了眼胆战心惊的众人,钟婉儿漫不经心地抚着衣袖,“这拔舌和板子,本宫没什么兴趣!不过还劳驾你这个管事姑姑,移步到洗衣房去吧!”
那女子顿时疯狂大叫:“我可是先帝宠幸过的管事姑姑!你凭什么这样做!!”
钟婉儿目光凌厉地冷看着那满脸愤恨的女子,“就凭本宫是这东宫的主子!东宫的管事姑姑就由晴儿接任,如果让本宫发现你们再搬弄是非,决不轻饶!”轩辕绝,你还真是给我制造了些“好玩的”事啊!
“谨遵娘娘教诲!”
“都起来吧。”钟婉儿抬了抬手,“晴儿,把她带下去。”
一听这话,晴儿立马命两个公公拽住那疯狂大叫的女子朝洗衣房走去,而看着那不断挣扎扭动的身影,钟婉儿眼中却闪过一抹难言的复杂,又是一个被后宫养出疯性的女人么?然而,此时的钟婉儿却并不懂得,宫里有些人是可以饶恕,有的人却是绝对不能放过。。。。
“谁是东宫的管事公公?”钟婉儿冷声问道。
寂静中,一名年纪大约二十左右的小太监走了出来,长得眉清目秀,若隐若无间似荡着一股书生气,看起来该是个懂事的,“奴才小福子见过娘娘!”
钟婉儿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小福子,“随本宫来吧。”
东宫正厅
空荡荡的正厅,只见钟婉儿从屋内拿出一个木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本宫想嫁妆里有些不值钱的东西,但好歹能让大家沾沾喜庆,你给大伙分分,也代表本宫的一点心意了。”
“是,娘娘。”小福子连忙接过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