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珰妈:风小姐,面前请问你要如何才相信镜女皇就是缺爷的绯闻女主?
风小姐:呃,至少得有沾了缺爷子孙液的小内内吧。
珰妈:镜女皇,你若要赚到那三十亿,估计阻力不小啊。
镜女皇:原来当初缺德不让人家穿衣服,是连这一招都防到了啊!!!
珰妈:请问镜女皇,缺爷的第一次感觉怎么样啊?你有没有觉得特荣幸,特满意,特感动,特。。。。。。
镜女皇:打住。尼玛,下回特么地不要写处了,真心受不住他存了几十年的存货好不好。
缺爷: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让我当一回处,我犯得着像现在一样受气吗?要是我第一回就把小璃璃勾得湿哒哒、美滋滋的,她还不早就就范儿了啊?她还能当镜女皇?当镜女奴还差不多。
珰妈:,原来男主女主都反对双处文来着啊,鉴定完毕。
78
祭天魔舞以凌波微步的步伐为基础;但比凌波微步更为繁妙。璃镜修习凌波微步几乎花了三年时间;而祭天魔舞;她却希望能在三日内掌握。因为风子菱等不得了。
祭天魔舞,是沟通天地之灵的媒介;召唤天地间的灵气为己用;旋转挪移;扭转乾坤。
之所以称为魔舞;是因为任何速成的东西在一步一个坑的正道的眼里,那就是魔道。无关正邪,手段而已。
纯灵体的璃镜修炼祭天魔舞,本就如有神助般,何况她还有通天莲。不用费神去想;只要沉入寂静去亲近灵气,祭出五蕴通天莲,随风而舞,随灵而动就可。
思绪沟通天地,通天莲接连天地,被天地主宰,也主宰天地。
天地间灵气交合,蜂拥而来,漫洒而去。独留下心灵的空寂,叫嚣着阴阳混沌。
璃镜舞罢,才明白叶缺所谓的,“就看贵友愿不愿意帮你”这话的含义来。
一夜之间,璃镜的修为从武宗八星跌落至武宗一星。
筋脉混乱,气海不静。
洛水畔的消闲馆,说它是馆,那真是谦虚了,完全够得上山庄的级别。
璃镜走进消闲馆时,里面鸦雀无声,连个领路的人都找不到,偌大的山庄在月色里,显得寂静而阴森。
千柏含翠,万竹修篁,摇曳在风里,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不知名的脚步声。
璃镜穿过林子,消闲馆的白色纱帘在风里四荡,从缝隙里隐隐可见纱帘背后的洛水。偌大的山庄里只有这一栋建筑。像是庞然怪物的一张嘴,那白色的纱帘就是它的利齿。
璃镜缓缓地推开消闲馆的木门,里面空荡荡一览无余,璃镜立在偌大的空间里,只感觉身为人类的渺小。
叶缺正斜靠在馆内正中唯一的一张软榻上,背对着璃镜,手边是一壶酒,面前是月色下波光冷冽的洛水。
消闲馆临河一侧的槅扇尽数打开,河风吹开拂面的白纱,将凉意送入馆内,璃镜冷得打了个哆嗦。
“祭天魔舞,我,练成了。”璃镜清甜带糯的声音在阔大的空间里显得空灵静渺,听着几乎不像是她自己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
“哦,那看看吧。”叶缺回头扫了璃镜一眼,淡淡的道,没有兴奋也没有冷漠,只是淡淡的。好像你跳也好,不跳也罢,与他并无关系。若他愿意看,那就是他给你的恩典。
璃镜的心头升起一股不知来历的凉意。想要退缩,却可惜形势比人强,走到这一步,她仿佛没什么回头路可言了。
璃镜慢步走向馆内,顺着叶缺的眼睛往前看过去,从消闲馆打开的槅扇往外,有一条延伸到洛水中的竹铺小径,通往洛水上的一处丈宽汉白玉圆台。
天挂皎月,水映玉台。
不得不说,能在那样的台子上跳舞,也是一种享受。
璃镜没有矫情,她本来就是来跳舞的,然后得到叶缺的认可,然后去取龙血,就是这样简单、直接。
五蕴通天莲从璃镜的眉间祭出,化成无数的花影,飘荡在天地间,围绕在璃镜的周围。
花落人起。
祭天魔舞,沟通天地,攫取灵气,震慑心魂。以每日黄昏、黎明,天地之交时,威力最大。
璃镜跳得很入迷,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将自己当做天地间的一枚星子,在浩瀚的夜空里辉耀。
凌波微步,曼妙迷人;霓裳羽衣,绚丽夺目。
连音乐都仿佛多余,自有天地为琴,星月为弦,以灵气弹动。
跳的人痴迷,看的人也痴迷。
若有观星之人,定能发现消闲馆成了天地灵气的漩涡。
舞毕,璃镜脱力地躺在圆台上,仰望着月空,思想一片空白,任灵气在周身涤荡。
片刻后,璃镜才悠悠地起身,于圆台上凝望叶缺,夜来的河风吹着她的叠纱裙四下飞舞,衬得她如月下牡丹的花蕊般,柔嫩、娇妍。
而通常人在摘花后,对花蕊都喜欢捋出来,食指、拇指对搓,将一簇花心蹂躏得粉碎出汁,然后放在鼻尖,嗅一嗅。
璃镜久久未动,只见叶缺坐直了身子,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这回璃镜没有矫情,她轻轻走过去,将手放到叶缺伸出的掌心里,挨着他坐下来。叶缺为她倒了一杯酒,
“这是扶苏酒。”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女子见到情人,既惊且喜,俏骂情郎。
甚合璃镜的心意。
祭天魔舞中,女神献祭的是自己的身体,来交汇天地之灵。若无献祭,必将反噬。所以,花间谷轻易是绝不会动用祭天魔舞的。
璃镜曾经恶毒地猜测,当初叶离以祭天魔舞支持整支战队的战斗后,不知道是不是要开群p大会。
然而祭天魔舞的神奇之处在于,她并不是阴阳修容果那般霸道、自恋的强迫,她只是在舞动里为你诠释生命的奥秘。
阴阳交汇,混沌天成,乃天经地义之自然法则。
你若心存反念,那便是逆天,你也就根本跳不出这一曲祭天魔舞。
璃镜可不愿意境界再降,一下子降回武灵阶段。祭天魔舞也开启了她的胸怀,要顺欲而为,身随意动。
可惜璃镜拙于求爱,饮下一杯扶苏酒后,粉脸俏红,只愣愣地盯着叶缺看。眼里是,“你小子能不能陪大爷我爽一把的意思”。
叶缺将璃镜手里的杯子轻轻拿开,呼吸渐渐逼近璃镜,却又慢得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拒绝。
璃镜只是闭上了双眼,睫毛微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当然这简直就是叶毒舌打击璃镜的最好时机,所以璃镜也有些忐忑。良久没有热吻落下,璃镜的心“咯噔”一声下沉,缓缓睁开眼。
下一刻叶缺已经将她抱起,璃镜反射性地低呼,圈上了叶缺的脖子,怕掉下来。
消闲馆内不知何时已经添了一张软床。
作者有话要说:别催别催啊,如今是保证不了8点更新的,但是每天都要尽力更新的。
双文同更,把珰妈已经逼得神经错乱了。
举例如下。
最近我极度嗜睡,随时随刻都可以打瞌睡。近两日胃口不佳,有些胀气,不消化。珰妈已经神经错乱到,以为尼玛呀,又中啦?好在现在有一种叫做“早早孕试纸”的神器。在我已经想出三十六般手段怎么折磨萌萌的时候,老天再一次站在了我这边。
哎,呀,妈呀,这都是自己吓自己的。
综上所述,谁tm天天有事没事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啊?果然是神经紧张了。
79
璃镜陷入床榻时;脸再次绯红。她就知道叶缺肯定没安好心,但是她偏偏还是一脚踏入了此坑。
究其缘由;并非她对叶缺有什么心思;只是璃镜对祭天魔舞其实也存了极大的好奇心。当年的叶离,一人独立支撑整个战队,全靠的是这支祭天魔舞。
祭天魔舞的副作用;璃镜也感受到了,她同叶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而且璃镜隐隐地感受到;寻求阴阳交汇的祭天魔舞;对方越是强大;效果越好。
叶缺的心思璃镜不管,反正她存的是利用之心;她只想站得更高,站得更稳。
叶缺的吻热切中带着迫不及待,密密落在璃镜白皙粉嫩的身子上,璃镜模模糊糊感觉到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彼此心甘情愿的一回。
叶缺咬住璃镜的唇道:“气起涌泉,引灵入海。”
璃镜被叶缺伺候得极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叶缺一掌打在璃镜的粉臀上,用了两分力气,打得璃镜一跳,她才理解过来。所谓双修,绝不是简简单单的进出运动而已。
璃镜赶紧引导天地灵气由足底涌泉而入,周复全身,汇入气海。
双修讲求有情无欲,心灵空明,也就是俗称的需要脱离低级趣味,但偏偏这种脱离,又需要低级趣味来映衬,又需要彼此连接来沟通阴阳。
璃镜的心灵晋入空明,在身体上难免就有些退缩的反应。
叶缺璃镜抱紧,就跟要揉成一个人似的,勒得璃镜险些喘不过起来,手指划过她的腹部,绕过花苞,轻轻地揉捏着蕊珠。
“别,别……”璃镜觉得身体有火在燃烧,很难保持空明的引灵入体状态,她拿脚踢叶缺。
玉脚却被叶缺一掌握住,他的目光在璃镜花瓣似的脚趾上流连了片刻,然后做出了一个令璃镜脑子“一轰”的举措。
叶缺伏低身子,含住了璃镜的脚趾。
璃镜只觉得心里一紧,下面无法控制地涌出花液,神思悠悠荡荡,不知飘到了何方。
“专心,引灵入体。”叶缺抓了抓璃镜的臀,低哑地道:“别管我做什么。”
其实,在双修上璃镜很庆幸地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导师和对象。
璃镜专心于引灵入体,但身体却需要对方来点燃,她和叶缺本就拥有身体上的最微妙的契合,且叶缺本身又极有耐心地专研她的敏、感带,强忍住自己叫嚣的欲、求而去伺候她的身体。
天地灵气随着叶缺的进入,疯狂地卷入璃镜的体内,疏导、净化着她的筋脉,上一次因祭天魔舞导致的阻滞应声而破。
所谓不破不立,璃镜在享受着身体上极致的欢悦时,修为也恢复到了武宗八星,并一举突破到了武宗九星。
当然这并非是每次跳出祭天魔舞都能有这个功效,实则是璃镜从与叶缺的双修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单单是祭天魔舞并没有这个能耐,因为祭天魔舞的最大作用是战斗时号召天地灵气为己用,而并非一种修炼法则。
灵与肉的结合,让璃镜臻至了极大的快乐。
当璃镜的脑海里放过灿烂烟花之后,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叶缺胸膛躺着汗滴,正覆在她的身上,像是在艰难地忍耐什么。
“呃……”璃镜很想推开叶缺,告诉他,自己的祭天魔舞后遗症已经过去了。不过莫名地,璃镜看着叶缺的脸,就有点儿说不出口。
“你好了?”
叶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璃镜居然听懂了,她点点头。璃镜静静地等待着叶缺翻身起来,然后自己可以感谢一下他的“助人为乐”,当然也要坚决表示绝对没有下一次。
结果叶缺一个猛冲,像出兕凶兽一般肆虐开来,璃镜才被动地承受着冲击。其实她早该察觉的,先前叶缺实在是照顾她,怕她无法专心聚气,根本就是在强制压抑自己的冲动的。
“别……”璃镜的惊呼没有出口,就被叶缺吞入了肚里。她就像一只雪白的玉兔正被追赶上来的狼一口撕咬在身上。
璃镜蹬弹着双腿想要挣扎起身,却被叶缺将双腿下压,作出极其拉筋的姿势,以更好地容纳他。
“叶缺!”璃镜疾呼。叶缺的力道太重,璃镜觉得自己像要散架一般,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一劫。
木已成舟,璃镜自己也意识到,这时候想要叶缺停下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柔声道:“轻些,你轻些呀。”
这样的配合、这样的委屈、这样的低三下四,你总是该温柔些吧,不是不让你吃啊,只是吃慢些、吃温柔些而已,没人要跟你抢,你别跟三辈子没吃过饭一样啊。
只可惜叶缺就跟没听见一般,越发地狂放起来。
璃镜“温柔”的指尖抚摸上叶缺的脖子,她努力撑起腰,贴近叶缺,喘着气儿带着哭音道:“轻些呀,我都依着你,都依着你。”
这回璃镜姑娘真可谓是把身姿低到尘埃里了,谁受得住这般摧残啊,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缺停顿了半秒,摸了摸璃镜的脸颊,道:“别说话,我不想伤了你。”
璃镜一时没理解叶缺的意思,直到他狂风暴雨般地袭来,才知道,原来说话也是一种“情趣”。
璃镜被叶缺翻过身子,摁在床上,她死死地咬着被子,只泄漏出一丝因撞击带来的无法避免的□声。
像一只病弱的幼猫一般地哼着。越发激发了凶兽的兽性。
璃镜的纯灵体最终还是没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