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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心头一动,那岂不是说在里面修炼的这一年,就好比是十年。
“从炼火地狱初次出现后,这一次将是我们第一次开启炼火地狱之门。至少须由十位武尊共同出力,才可开启炼火地狱之门。但大家知道,我们天谕学院并没有这么多武尊,目前包括林惊涯在内,也只有五位武尊,所以另外五位的力量,是由我们的院长大人独立承担。即使强大如院长,独立承担五方力量,在开启炼火地狱之门时也会受到不少的冲击,甚至受到重伤,所以请诸位务必要珍惜这次机会。今后保护神谕大陆的责任,就拜托你们了。”
炼火地狱名为地狱,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人间若不想变为炼狱,就只能封住炼狱之门,可如今要强行打开,自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璃镜没想到炼火地狱的入口居然就是山顶院长的那处白石城堡。只是此刻,城堡的屋顶大开,璃镜才发现这里的屋顶是伸缩自如,可以完全收起的。
正午,阳光直射到城堡顶部。在空旷的城堡地板上,有一个大轮盘,共分出是个扇面,需要十位武尊站立其上,对着自己那一份扇面上的天使之灯集聚全身战气运功。
此刻徐院长和林惊涯等五位武尊战于南半,而对面是一个黑袍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黑袍宽敞得仿佛道具,罩住那人完全看不出身形。只能看出他是个个子极高的人。
璃镜想,这该就是院长大人了。
璃镜她们一众人安安静静地站在徐院长他们本后,面对单独一人承担五盏天使之灯的院长大人。
“开始吧。”那黑袍院长开口道。
那圆轮上的十盏天使之灯瞬间亮起,但火焰昏暗,直到足够的战气入内,它才变得明亮起来。
可是这当口所有人都没去注意什么天使之灯,而是都瞠目结舌地看到对面五份扇面上同时出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黑袍金面具男子。
璃镜在心里呐喊,“这是分神大法吗?同时可精微操控五相!”璃镜深有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的自责。
“起。”随着院长大人的一声高喝,那圆轮上的扇面缓缓被拉起,原来这十个扇面,就是十扇门。
门刚打开一个缝,就见冲天的火焰怒嚎着奔涌着相往外冲。
“进去。”
(修改错字)
☆、
璃镜她们十五人没有任何犹疑地全数瞬间跳入了那道门;包括林惊涯。
下面仿佛是无底深渊,璃镜在坠落的过程中抬头一看;只见空中飘浮着五个人,全数神情戒备地在全力施展战气;想要封住入口。
可还是有来自炼狱的火焰仿佛舌头一般舔到了他们脚下,难怪当初徐院长会说开门会有反噬,想来这就是反噬了。
只是璃镜再看不到外头的景象,地狱之门在瞬间合拢;她清楚地看到有火舌并未收回;想来是要靠外面那五位尊者解决了。
不过璃镜分神抬头去看上面的人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下一刻她就必须聚集全身的力量来对付炼火地狱的炼火了。
这里被称作地狱,绝不是什么旅游度假区;风景名胜地。璃镜觉得这完全就像是一座活火山的内部。
脚下有岩浆翻涌;赤红的颜色仿佛可以吞噬一切。没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跑到岩浆里去玩。
所以落在半空中的人各凭本事地努力在空中多停留一刻。璃镜的凌波微步让她在空中乱串,总算能保持缓慢下降。
再看林惊涯和凤溪,稳稳当当的神仙人物似的飘浮在半空,看得璃镜羡慕得要死。另一个风骚华丽的要数张小然了。他在五人赛时果断地抛弃了原先的队伍,投奔了林惊涯,赛后选了羽光翅,这会儿这宝贝正戴在他背上,像个男天使。
不过张小然长相偏男汉纸,带上这翅膀,别提多滑稽了,看得璃镜好像踹他一脚。
木木这会儿就跟水母似的,身体周围布满了木丝,飘浮在空气里,增加空气阻力,减小下降的速度。
当然也有轻身功夫弱的,已经险险地要碰到翻滚的赤色岩浆了。璃镜眼疾手快地一根儿木丝飞去,同时他处的木丝、金丝等也到了,将他险险地拉了起来。
但不管轻身功夫有多好,都有最终要落下去的一刻。所以有使用丝带为武器的同门,垂下丝带去试了试。
在离开岩浆三尺高的地方,那丝带就全部化成了灰烬。
众人摇摇对望,心里都颤了一下。已有反应快的,立即向四周岩壁奔去,以蛮力击碎壁石,挖出个容身的洞穴来,盘膝运功,抵挡空气里灼热的热浪和炙人筋骨的烫痛。
璃镜没有跟去,如果进炼火地狱就是这样修炼,那她在冰寂雪原去岂不是更方面,何苦来这需要十位尊者共同开启的炼火地狱。
炼火地狱呈一个喇叭状,上小下大,想来那岩浆下的世界才更为广大。
璃镜还在犹豫,咕噜噜从她腰上的袋子里“刺溜”探出个脑袋,身体随着岩浆的颜色变得火红火红的,璃镜对咕噜噜这种变色龙的本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璃镜在凌波微步眼花缭乱的步子里还抽空摸了摸咕噜噜的脑袋,怕它被烫着,虽然知道咕噜噜的本事,可就是忍不住担心这看起来可爱的小东西。
咕噜噜看了看璃镜,“刺溜”一声从璃镜的口袋里向下直射而去,身子化为了一道极细极细的线,快如闪电地没入了岩浆内。
璃镜的惊呼声才卡到喉咙,咕噜噜就不见了。璃镜猛地向下冲去,风子归本就离她不远,可也没看清楚咕噜噜的动作,是以不知璃镜发生了何事,他赶紧也跟着俯冲下去。
风子菱凌空一鞭,将二人在半空卷住,三人捆成一团。
“璃镜,你别冲动。”风子菱拉住璃镜的手,“就算要去这岩浆下探寻,可也得做好准备,我们一起下去,我是全火行战气,这岩浆对我威胁不大,你紧紧跟着我,我护着你。”
风子菱祭起火行防护罩,将璃镜和风子归都笼在防护罩内,三人对视一眼,璃镜又向凤溪、木木和白清点点头,这才向岩浆驰去。
凤溪和木木紧跟着也跳了下去。
白清是金行战气,火克金,下面的修行对她未必好,因此她选择在岩壁上修行。
另外,林惊涯和张小然都跳了下去,十五个人里就这七人不怕死地跳入了岩浆。
全身一没入岩浆,璃镜的眼前就一黑,脑子发晕,等她清醒后站稳,发现风子菱、风子归都不见了踪影,而她面前是一条长得看不见尽头的铁索,不知通往何方,桥下是滚滚烈焰流,有黑红色的鳄鱼头怪物随着热浪一起一伏,嘴巴尖尖、大大,雪白的利齿看得人脚发颤。
璃镜回头一看,见自己所在之地一处岩壁上凸出来的平台,仅能容人,背后是岩壁,没有退路。
璃镜想大概岩浆下有传送阵,她们一进来就被分开了,各自有各自的试炼。
璃镜颤巍巍地走上铁索,心里有些害怕,上空黑乎乎的,只有脚下烈焰流映出的火光可以照明,但此处的烈焰流不同璃镜刚才进入炼火地狱见到的岩浆般汹涌,反而静静地流淌潜伏,微起波澜,像一个巨大的怪兽,更让人心惊。
璃镜为了不害怕,就在心里调侃自己,这一回铁索走下来,她可以去表演走钢丝的杂技了。
要通过这样长的铁索桥,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动那是不可行的,璃镜咬了咬牙,目视前方,瞅准方向,飞速地跑了起来,这远比小心谨慎地挪动来得更稳妥。
只是行到一半时,忽然妖风大作,铁索剧烈的晃悠起来,璃镜万分艰难地才保持了一秒的平衡,就见一张血盆大口从面前忽然袭来,完全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璃镜脑子瞬间空白,而后就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璃镜缓缓地睁开眼睛,一时辨不清自己在哪里。她是不是死了,可这会儿她明明是有意识的,难道是飞船着陆了?
璃镜拥被而起,环顾四周,床顶挂着个鎏金镂空雕缠枝莲的香球,里面有阵阵梅香传来。帐子是鲛纱帐,被子是郁金香缎面,床是紫檀拔歩床,灯是明珠灯。
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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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镜侧了侧头;只见屋子正中的圆桌边坐着一个人,穿着黑地镶两指宽金丝绣忍冬纹袍子;腰间挂着一只明黄绣八宝葫芦香囊。
越发觉得是穿越了。
再抬头往上看,叶缺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璃镜大惊;“你怎么在这里?”
“炼火地狱这样的修炼圣地,好不容易开启一回,我怎么能错过机会。”叶缺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好嘛,感情还是没有穿越;恐怕这一屋子的摆设又是叶缺那乾坤袋里的骚包装备。
“是你救了我?”璃镜穿上鞋走下床。她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叶缺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谁跟你一夜夫妻了!”璃镜虽然感激叶缺的救命之恩,但也不喜欢他口头上占她便宜。
“你这样说我可太伤心了。”叶缺站起身,走到璃镜身边;一把搂住她。
死皮赖脸;这是璃镜对他的评价。
“谁管你?”璃镜扭开头。
“你不管我,谁管我,这地火炼狱里的时间争分夺秒,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浪费修炼时间?”叶缺从背后搂住璃镜道。
璃镜挣扎了一下,可叶缺的双臂像铁铸的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也就歇了心思,脸有些红,“你要修炼就去修炼啊!”
叶缺松开手,“我倒不着急,该着急的人是你。”
璃镜转过头看他,“怎么说?”
“炼火地狱难进难出,除非修为达到武尊级别,才能挣脱炼火地狱的引力,一年后大门开启的时候,你才能飞出去,否则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叶缺的表情很认真。
璃镜几乎没有仔细思考,就相信了他的话,这种地方当然不该是那样容易进来和出去的。璃镜丝毫不觉得奇怪。
“武尊?!”但是要晋阶武尊是谈何容易的事情。修为和顿悟缺一不可。璃镜咬咬牙,她的时间的确紧迫了。
“以你的资质要在短短一年内晋阶武尊,即便是在炼火地狱内,也绝无可能,除非……”叶缺没接着往下说,可璃镜却明白他的意思。
双修,只有双修才能加速修为的晋阶。
璃镜看着叶缺,不知道这人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叶缺好似看懂了璃镜的心思,再度上前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道:“你是要坚持己见,永远呆在这地狱之下,还是要出去,去报仇,昔日森林里那四个欺负你的人渣不是还有三个还在逍遥么?花弦月和叶离对你的殷殷期盼,要重振花间谷,这是你的责任不是么?还有你父母对你的企盼……”
叶缺的每一句话都点在了璃镜的心坎上。
叶缺的唇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印在璃镜的脸颊上,脖子上,锁骨上,轻轻褪去璃镜的衣裳。
璃镜忍不住要呻、吟,她的内心不得不承认,叶缺的唇和手调动了她所有的敏感的神经元,她喜欢并享受这种感觉,只是一直以来都羞于承认。她渴望着这双手的抚摸永远也不要停。
“不要抗拒,敞开你的心,静静地去感受,双修之道博大精深,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不堪,这是自然阴阳循环之理,你若连这一关也想不通,就别妄想冲击武尊了。”叶缺的声音低哑中带着大提琴一般的浑厚韵味,璃镜几乎要被这样的声音烧灼了。
但是璃镜的理智还是不肯就此败下阵来,“你为什么帮我?”她可不觉得叶缺会这样好心。
叶缺的所有动作嘎然而至,他将璃镜转过身,面对自己,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说呢?”
璃镜轻易就解读出了叶缺眼里滚滚翻涌的炽热情感是什么,“我……”璃镜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是和司空绮……”璃镜忍不住问。
叶缺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八卦报说的事你也相信?”
璃镜被噎了个半死,叶缺这话说得她好像无聊的市井八婆啊。
“或者说你在吃醋?”叶缺的笑容转大,眼睛弯了起来。
璃镜脸一红,“臭美吧你。”
“帮我把衣服脱掉,我忍不住了。”叶缺拉住璃镜的手,急吼吼地一把撕开了她白色的内裙,将头埋在她引以为傲的雪峰圣沟中。
“你不要这样急……啊——”吼一声几乎是惨叫,叶缺就那样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璃镜疼得眼泪都掉了,叶缺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滴,“别哭,宝贝。”可是身下却丝毫不见怜惜,就仿佛在寒镜海的那段日子。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叶缺在璃镜的身后喘着粗气,哑声问道,顺势掐了掐璃镜雪白的臀、瓣。
璃镜先前疼得厉害,这会儿好歹是适应了,她哭着、怒着,却又忍不住收缩着。
“还记得寒镜海吗?”叶缺含住璃镜的耳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