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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妾有什么不对吗?”画枝奇怪的摸摸脸。
尹玉瑾只是笑,抬起右手揽住了画枝的肩,“呵呵,没什么,我看着你和墨年均有了些肉,看来近几个月养的不错。”
画枝起先有些僵硬,不过一会儿后想起尹玉瑾曾经说过要演戏的话,又将身子放松,稳稳的靠在尹玉瑾的胸前。
小声说道:“少爷,婢妾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不过,婢妾。。。婢妾。。。”
尹玉瑾会意,没有让她把话问出来,“我带回来的女人叫做胡云,你若想争也是可以的。”
这话说的有意思,这是说接下来尹玉瑾会比较宠幸那个叫做胡云的女人吗?而且又让画枝去争宠,那么尹玉瑾究竟是否真的要宠那个女人呢?
难道这又是一场戏吗?
那么看戏的人究竟又是何人呢?
☆、四十二、难堪,争风吃醋
“妹妹,可是起了?”
拓跋芊芊如常又来画枝这里报到来了,只是今日早了些。
“起了,起了,姐姐可是有事?”
拓跋芊芊难得的在画枝面前露出了为难的模样,不过终还是在画枝的目光下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其实,我也,那个,没有什么事,就是,恩,想要和你一起去向宓儿姐姐请安。”
画枝心下不愿,这边还要和沈宓多僵上一段时间才好,怎可如此快就过去呢。
“这个,姐姐,我就不去了,你是知道的,那个,我还是陪着墨年吧。”
拓跋芊芊知道画枝找的理由不怎么样,虽然成功让画枝和沈宓不睦是她所期盼的,但是今天的事还是要借着画枝的名头方可成事,或说是要借着小墨年的名头。
“姐姐我呀,也是知道你的为难处,但是,你可能还不知道,那个,瑾哥哥昨夜又是在新来的那儿住的,回来这么些天也就在你这多坐了一刻钟,但也没有在你这过夜。可不能就这样了,怎么也应该有个规程来。”
这话说的酸,无非就是抱怨尹玉瑾宠幸新来的人,既不给个交代,也不讲个说法,新来的那位也个不知趣的,也不知道来拜访下各位姐姐。如此没有规矩自然让拓跋芊芊心中难受。
画枝当然了解拓跋芊芊的想法,无非是想让她出头和沈宓说说,如此沈宓占着理,她占着情,那么于情于理,新来的那位都是应该要守些规矩的,否则,也就不必再给她什么好脸色了。
又想着尹玉瑾那天给的模棱两可的话,画枝决定还是去吧。新宠与旧爱之间怎么也应该有个了结的,否则之前陪着尹玉瑾的戏若是让有心人看了出来也就不好了。
况且此次是拓跋芊芊来找的自己,如此和沈宓的“矛盾”若是就此揭过,也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若是想要进一步加深这个“矛盾”,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端看沈宓想要如何了。
想通了这些,画枝决定走这一趟,又寻思会儿,反身将尹墨年带上,翠儿说的对:若是要争,也得有砝码才是。
“哟,今儿个是什么天气,两位妹妹来的早啊。”
“见过姐姐。”画枝与拓跋芊芊俱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画枝向沈宓使了个眼色,沈宓自然懂了。便也不再多问,也没有给画枝摆什么脸色。
“今儿个看来确实是一个好天气啊,大家都上赶的来我这了,是听说了我这的茶花打朵了么?”
这番沈宓的话音还没有落,那番已经传来了另一道声音,“见过宓儿姐姐,给姐姐请安了。”行了一个正礼,又向着画枝和拓跋芊芊的方向行了一个半礼,“见过两位姐姐。”
沈宓轻点着头,递了一眼色给画枝。画枝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巧,无奈的点点头。原是想要说别人的坏话的,但是正主到了,有些话也就没办法说的这么顺溜了。
“三位姐姐是在说什么话,像是很好玩的样子。”
画枝听这话说的不谙世事,不由有些好奇是怎样的情况让这女子有这样的自信,将她们三人俱是不放在眼里。画枝可不相信,这仅仅只是她的真情流露。
只见这女子真可谓张扬。鼻挺不失温软,眼媚不失端庄,唇艳不失润泽,身材高挑不失妩媚,整张脸更似桃花,张扬却不失气势,倒有些异族女子的样子。身着红衣,软若拂柳,一举一动放荡却不失贵气。真是一个怪异的结合。
画枝有些怀疑她的身份。
女子静静的等了会儿,见三个人均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兀自撇撇嘴,毫不在意的样子。
画枝不禁想要问道,她的依仗是什么?
女子笑,笑而露齿,应是沈宓不喜的,“看来是我打扰了三位姐姐的雅兴了。”眼珠子一转,又笑,“三位姐姐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虽是问句,但说的肯定。画枝是知道她的名字的,但是不知怎的并不想说出来。
“我叫做,胡云,瑾哥叫我云儿,三位姐姐也可以这么叫我。很亲切,对吧?”
画枝不禁要想,这女子的脑子莫不是长的和常人有些差别,如何她说的话都带着高高在上的轻佻感,叫她的名字像是给了旁的人莫大的恩惠似的。究竟是谁给她的底气?尹玉瑾吗?
拓跋芊芊果然是那个最沉不住气的,“妹妹真是好大口吻啊,我倒是不敢像妹妹似的坏了规矩,唤你一声妹妹,想来我拓跋芊芊也是当的起的。”
胡云不高兴了,径直撅起了嘴,“芊芊姐姐可是在怪我,没有早日登门拜访?”
没等拓跋芊芊回话,胡云又独自说着,“还不是因为我生于塞北,长于塞北,从来没有出过马帮,如今来了京城,一时水土不服,这不,身子刚刚好了,我就来和宓儿姐姐请安了。只是不想原来三位姐姐都在。”
画枝想这是个能说会道的角儿,拓跋芊芊还没有摆出责问的态度,她就已经委屈起来了,再进行这个话题,终是讨不了好的。拉住还欲张口的拓跋芊芊,画枝未语先带三分笑,“妹妹既然好些了,那就依着规矩,向大姐跪拜吧。”
这个跪拜是有讲究的,妾入门给正妻第一次见礼的时候,这个跪拜是必不可少的,而且必须规规矩矩的。
胡云疑惑道:“我已经见过礼了呀。”
画枝心道,原来真是一个不知礼数的。心下叹气,不欲多言。否则岂不是占了沈宓的面子。
沈宓也就笑了,“罢了,既然你认为见过了,那就见过了吧。如今,咱们既已经成了姐妹,那么以后多多亲近就是了。将少爷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再生上一两个小子也就好了。”
沈宓是在以彼之矛攻彼盾,既然你认为见过了礼,那么就不要将来后悔又来求一个名分。话里说的很明白,除非你能生一个出来,否则这个地位的事,入祖宗牌位的事,她沈宓是不会认的。
这个胡云也是怪的,没有多想竟然认了下来,乐呵呵的将目光转道了尹墨年的身上。
“这个就是小公子了吧?”说着还向抱着尹墨年的卉娘走了过来。
拓跋芊芊位居两人中间,脚下使了一个绊子,本想是让这个胡云出出丑,却不料,胡云顺势向前多走了几步,将卉娘按倒在地。
尹墨年像是被弄疼了,“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画枝自是心疼的,连忙前去查看。未料传来了尹玉瑾严厉的声音:“怎么回事?大早上的,小墨年怎么哭了?”
待到沈宓身边的大丫头蔓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尹玉瑾却只是对着胡云安慰,似是受伤的是她一般。
见尹墨年哭闹不休,尹玉瑾冲着画枝怒道:“你是怎么带孩子的,从今起你莫要出墨院了!”
这是被禁足了?!
画枝没有想到这还没有争呢,却是早早得了这样的结果。
☆、四十三、筹码,如何不争
画枝眼中涌起了泪意,不知为何生产过后,自己的情感总是这么容易就表露出来。
没有去看周围人的脸色,只是向尹玉瑾和沈宓行了一个礼,便抱着尹墨年匆匆离去。毕竟再伤心礼数也不可废。
不问尹玉瑾究竟在演什么戏,也不问本应上朝的尹玉瑾如何这般及时的归来,亦不问她画枝在尹玉瑾心中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画枝心中很是不安,这种不安极大的刺痛着她的心。看来自己若想粉饰太平,也需先有这个能力才行。以前自己必须多多依仗尹玉瑾和沈宓,如今小墨年也出生了,是否也可以有一些妄想呢?
画枝又在想着尹玉瑾和她说的话——“你若想争也是可以的。”这句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果然,画枝被禁足了。
几天里,不但画枝被关在墨院里哪也不能去,就连一向守时的拓跋芊芊也再也没有进过墨院。能进出这个院子的,除了小墨年,只有节嬷嬷了。
尹墨年当日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反倒是卉娘扭了腰,如今又有了一个奶娘——蓝娘入院,不过却只是一个只吃饭不干活的,对画枝更是连半分的敬意都欠奉。
“画姨娘,您一个人绣花呢?”
画枝被节嬷嬷的话音唤回神来,连忙起身,“节嬷嬷,我也是闲的,想着小墨年长的快,所以,所以也就想多备着些,也能够用。”
节嬷嬷轻叹了口气,也不想就画枝的话多说,这是一个被礼教拘住的女子,多说也无益,只能从根里改变她的想法才行。
“小公子被蓝娘抱去了主院了。”
画枝想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李氏要见自己的孙子了,要见就见吧,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于是只是微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节嬷嬷皱眉,看着毫无表现的画枝,心下怜惜。
难道画枝就从来没有想过一旦她被架空,那么即使生了一个小公子,但是不能和小公子亲近,小公子也就算不得是她的了。再说了,能够架空她的人在尹家其实也不在少数。
节嬷嬷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画枝。
画枝见节嬷嬷欲言又止的样子,脑中突然一阵清明。差些忘了,节嬷嬷作为尹府的老人,对整个府院的了解不可谓不深入,既然如此,若是能得了她的教导,说不定会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去做。
若是此时节嬷嬷知道画枝在什么,一定不会对她有所教导。奴性思想一旦根种,告诉她如何“反叛”自己的主子,这等言语还不被其当做是不可救药。不过二人均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一个有意,一个有心,所以奠定了一段万年交的基础。
“嬷嬷,您是不是有什么想和我说?”
“画姨娘,其实您现在已经是正经的主子了,有些事情不用自己亲自去做,交给下人们就好了。”
画枝自从嫁给了尹玉瑾,一贯是小心翼翼的,对周围的人也没有什么严苛的,但是现在节嬷嬷却和她说要她对下人严苛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嬷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画枝自然是懂的,只是想要节嬷嬷将话在说的再明朗些。
节嬷嬷心中叹息,看着画枝,觉着真是一个好姑娘,都已经生了小公子了,即不天天缠着大少爷,也不时时想着如何争宠。成天的不是做绣活,就是听翠儿几个小丫头说说外面的事情,这样如何还是一个主子应该有的样子?
节嬷嬷索性也不顾着什么规矩了,直接坐到了画枝的身旁,“我的好主子啊,您看看这个院子,这里的花,这里的树,这里的一切,哪样不是属于您的,可是您却一直没有这样的自觉。”
画枝心里一惊,她从未这样想过。
不待画枝细想节嬷嬷的话,节嬷嬷又开始说道:“老身今日也就倚老卖老了,您也不要怪罪老奴了。”
“画姨娘,我知道您是宠着翠儿这几个丫头的,任由着他们放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除了翠儿这个小丫头心里是向着您的,其他的几个丫头不是面上敬着您,私下说您坏话的。”
不等画枝回应,节嬷嬷继续道:“您不能总是守着自己的规矩,而不管别人的规矩。”
这是在指责她没有将墨院管好了,可是如今她相当于已经打入了冷宫了,如何还能服众呢?
“老奴再越矩一次,您应该是一个聪明的丫头,而不是一个聪明的主子。现在您应该学着怎么做一个聪明的主子,而不是再这么蛰伏下去了。”
这话说的严重了,画枝再次心惊,可是,“可是嬷嬷,我如今已经被禁了足,什么时候解禁也是一个未知之数,如何,如何才能。。。?”
节嬷嬷见有戏,既然画枝问了,那么她也就不藏私了。
“大少爷近来一直宠着新来的那位夫人,就连大少奶奶亲自去找都被请了回去,您就不觉着奇怪?”
画枝双手握住,颇为紧张的说道:“您是说少爷不是自愿的?”
这等猜测已是坏了规矩了。
但是节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