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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画姨娘,可有考虑清楚了?”你会愿意的。
“行,婢妾也就先试试吧。不知我儿的事情。。。。。。?”
三爷做了一个“止”的动作,“好说好说,相信以画姨娘的聪慧,已经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得出一些道道了。”
画枝没有理会他的“讨好”之词,只道:“还请直言不讳。”
“那好,听了你也莫要伤心,你怀孕之时,曾有人给你下药,导致最终你的难产,还有女儿的早夭。这事画姨娘可清楚?”
终于进入正题了,画枝心中一紧,这事她当然知道,还知道不止一人下药。
面上颇为镇定的点点头。
三爷见其脸色不变,以为这小妮子已经成精了,或是已经对他所讲的事情有所防备了,其实此时的他是需要画枝的信任的,否则接下去的事情却不好办了。
刚要开口,突然瞥见画枝紧握的双手,三爷暗晒:原来再聪明的女子都有反被聪明误的时候,那么,“那么,不知画姨娘知不知,其实这下药的人有两拨,这其中一拨么,想来你也已经知道了,正是,”微一停顿,仔细观察画枝的表情变化,“正是拓跋姨娘。”
再次被证实心中的那个症结,画枝有一种快要虚脱的感觉。不过此时却不是能够放松的时候,不过此时最关键的是——“那么不知还有一人是谁?”
“呵呵,你最亲密的人。”
画枝皱眉,“谁?”果然自己身边的人不可信么?
☆、一百一十、回府,事太匆忙
画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小院,浑浑噩噩,连本就应该有的反应都没有了,她猜测过许多的人,但是万万没有想过竟然会是,会是他。
可是,为什么呢?
三爷没有为难画枝,见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也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届时他只用听闻消息就好了。于是便和她说会帮她惩罚害她的人,比如这次下药害墨儿上吐下泻的拓跋芊芊,说罢便将画枝放了回去。
其实画枝对于三爷之后的话是听得一句,听不得一句,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仿若做梦一般。可是,若真是一个梦,那该有多好啊。
还是黑衣蒙面人带的路,三转四绕。按说画枝不是一个容易迷路的人,不过此时的她是万万找不到来路的。
黑衣人将画枝独自留在温泉旁的小路上,画枝也没有矜持的向其谢礼,完全是跟着自己本能回了院子。
将将进了小屋,把门掩上,画枝就背靠着们顺着滑坐了下去,谁让她此时双腿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呢。
画枝心绪混乱不已,闭上眼睛脑子里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为什么偏偏是他呢?究竟是为什么呢?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自己就应该是这个牺牲品吗?那么墨儿呢,也是牺牲品么?还有早夭的女儿呢?
画枝很想不管不顾的找他询问一番,好好的问问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最终的理智让她稍稍清醒过来了。
突然,画枝意识到:三爷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也应该没有用一贯的嗓音与自己说话,对自己、或说对尹府很是熟悉,那么是否可以认为是自己认识的人呢?那么他告诉自己的这件事情,并且承诺为自己找回公道的目的也就不那么单纯了。
那么害得自己早产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呢?三爷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
屋子中很温暖,由于张老大夫说尹墨年的身子会比较弱,为了避免他着凉,还是保持屋子干燥温暖的好,于是屋中就笼上了炉子。可是画枝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呀,画姐姐,你怎么坐在地上就睡了?”
翠儿的声音让画枝回神,才惊觉自己的衣襟已经完全湿透了。
翠儿见画枝还处于失神的状态中,心中懊恼——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害得画姐姐忙了一个晚上。
翠儿跪坐于画枝身前,压低声音道:“画姐姐,您快起来吧,您的脸色真不好,都是奴婢睡着了,接下来就交给奴婢吧,您快去床上躺会儿。”
画枝半天才觉着眼睛找着焦距了,看着翠儿,吐出一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翠儿抬脸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有些灰,“今儿个是阴天,大约辰时过半了吧。”
闻言画枝想起身,不料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看着就要摔倒,幸而翠儿连忙扶住。
“画姐姐,您小心些。”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惊呼,“天,姐姐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翠儿的手摸上了画枝的额头,“姐姐,您发烧了,定是昨晚上累着了。快,去床上躺着,奴婢去找昨夜的那个老大夫去。”
画枝急急拉住翠儿,“别去,你,你给我弄碗姜糖水,我喝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怎么成!”
“我说成就成!”
画枝抬眼见翠儿一脸“惊吓”状,不由放软口气,“乖翠儿,昨夜由于墨儿的事情已经让大少爷他们很着急了,如今再因为我的关系麻烦他们就不好了,而且据说大少爷来这是有事情的,不能让他为我耽搁了。”况且我此时不太想见他。
翠儿听了有礼,为画枝的处境地位思考了一会儿,确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勉强的点点道:“那就先听画姐姐的,但是您要答应奴婢若是到了午时您还没有退烧的话,那么奴婢就去找大夫了。”
“放心吧,我大概就是昨夜累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画枝想法不错,但是人不由天。
这一觉,画枝睡的并不好,老是做梦不说,还总有一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不甚安稳。
起先还只是梦到小的时候,什么事也不懂的年纪,虽然清苦,但却有着淡淡的温馨感,然后就像是又经历了一遍自己的成长过程:如何成为尹府的小丫头,如何从粗使丫头做起,成为了二小姐的贴身侍婢,如何成了大少爷的通房,如何生儿、育女。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失去女儿的那一刻,是真的失去她了呢。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画枝觉着身子很重,屋中很暗,看来已经是晚上了,难道自己竟然睡了一天?
“翠儿?”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翠儿的答话,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又提高了些许声音,“翠儿?”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欣喜的叫唤,“姨娘,您醒了?”
却是绯儿的声音。
“这是在哪?”
“姨娘真是睡糊涂了,竟连自己的屋子都认不出来了。”
墨院?自己怎么回墨院了?
“我睡了多久了?怎么就回来了?墨儿呢?他怎么样了?”
绯儿轻轻扶起画枝,“姨娘这许多问题,让奴婢如何答起啊。您的嗓子都哑了,快先喝些水吧。”
画枝感到唇边的温暖,温水入口,确实舒服了许多。
“奴婢慢慢和您说,您有什么要求也一定要和奴婢讲。您已经昏睡了两天,大公子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现下也已经歇下。算了,还是先让尤大夫来看看比较稳妥。”
画枝没有力气自然没有拉住这个突然间风风火火的丫头,只是绯儿才行了几步路,又折返回来,“奴婢刚刚竟忘了问姨娘,可有什么想吃的?您睡着的时候只能喝些汤水,定是不顶饿的,现在醒过来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不忙,绯儿,你先告诉我怎么回来的?”
“哦,听着翠儿说,大公子病了的第二天一早,她就发现您发烧了,可您偏偏不让她找大夫,只能让您先睡着,后来到了午时,怎么叫您就叫不醒,自然是急坏了她,只好去找大夫了,当时大少爷不在庄子里,听说是一早就出去了,好在大少奶奶是在的。然后让那个大夫一看说是要好好将养才行。”
绯儿咽咽吐沫,“大少奶奶就让他先给您些药稳着,到了晚上大少爷回庄的时候,见过您的情况就让人连夜回府了。您是不知道,听翠儿说,大少爷可紧张您了,一听您的病要养,就下令回府了。”
画枝有些不屑,哼,是吗?很紧张我么?是有多紧张呢?
☆、一百一十一、恢复,行路过桥
沈宓见尹玉瑾清醒过来,连忙递上一杯温水,“夫君休息的可好?”
“宓儿,我很好,这两天辛苦你了。”
沈宓淡笑,“不苦,能为夫君解忧,是宓儿的荣幸。”
尹玉瑾心中感动,自己真实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的女子,能拥有这样的家。
轻轻揽过沈宓的肩头,让其枕在自己的肩上,“谢谢宓儿。”
沈宓没有回话,只是靠着尹玉瑾,轻轻地摇摇头。
半晌,尹玉瑾问道:“墨儿和画枝如何了?”
“如今已经亥时了,刚刚墨院的丫头来回话说是墨儿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画儿也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由着尤大夫看过就让歇下了。”
尹玉瑾轻叹,“原来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沈宓又写心疼的反驳道:“不长,也才两个时辰,您的身子也才刚刚好些,自然该多休息的。”
尹玉瑾点头,确实,若是此时还去墨院看画枝或是墨儿终究会打扰他们,还是明个一早过去好了。
沈宓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瑾哥哥,您的事情没有关系吗?就是提前回来也没有关系吗?”
尹玉瑾拍拍沈宓的肩膀,宽慰道:“此去,还是为了西北的事情,山庄的背后原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庄园,此间主人曾经和予争一族有过接触,甚至有过贸易往来,很是了不起。本想去取经的,也算见过面了,接下来让胡兄接手,想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可是,您不是说之前就想去找他么?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是啊,是有关天谕的事情,之前不知道,现在自然想要尽全力去查查看。当然还有,“还有就是商业上的往来了,此老是个奇人,富可敌国之时却又千金散尽,很是值得结交。宓儿若是有‘空闲’不防也和其接触接触。”
尹玉瑾说的很隐秘,但是沈宓听得明白,自从自己将母亲的旧部召回京城,就没有瞒着尹玉瑾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清楚的,此时说这么一句话内里的深意看来不言而明。
“宓儿知道了。对了,瑾哥哥可有什么想吃的?”
“不了,夜深了,还是先歇下吧。”
沈宓侧侧脑袋想想也是,尹玉瑾今日一早出去,然后将近申时才赶了回来,然后安排了画枝和尹墨年的事情,前日更是连夜回府,将将只是浅睡了两个时辰,现在确实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了。
清早,雨绵绵的下了起来,可谓一场秋雨一场凉,丫头小厮都纷纷换上了秋装,包裹的严实。
“姨娘,可要起了?”
门外传来绯儿的询问声,画枝想想自己也躺了一会儿了,确实不应该在赖在床上了,否则就真不是体统了,虽然她很想逃避。
“起了,进来吧。”
看着翠儿和绯儿两人动作麻利的为自己更衣梳洗,心中有一种“还好我还有你们”的煽情之感,画枝心中自己唾弃了自己几声,真是愈发的娇惯了,这么点事情也承受不起,将来还有什么能自己抵住的,所以要坚持住,要坚强起来。
翠儿歪歪脑袋,“画姐姐,今日觉着可有好些了?”
“好了,我都已经好了。”
绯儿抿嘴笑:“是么,真好,看来您还是比较受尤大夫的医治。”
翠儿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画枝由着二人的调笑,也觉着恢复了些许精神,是啊,日子还得过下去,为了墨儿,也是为了死去的女儿。
所谓的三爷——身份未可知,说的话也未必都可信,所以自己要打起精神来,好好的计划一番,尹玉珂的交代要办,三爷的差事要敷衍,至于自己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没的也要查。
大少爷啊,您可以给婢妾一个明示么?婢妾可以信您么?
瞧着自家主子又陷入深思,绯儿低头做事,不打算打扰了。尤大夫明确说了,画主子是因为思虑过甚、郁结于心才病倒的,所以肯定是为了大公子的事情,如今大公子好些了,姨娘也该会好起来的。
翠儿却不这么想,抬手往画枝的脸上晃晃,“画姐姐?”
画枝回神,“怎么了?”
翠儿刚想说什么,然后瞧见绯儿摇头示意,硬将话拐了一个弯,“就是,那个,对了,节嬷嬷据说前个儿就回府了,因着咱们在别院,所以被夫人留在了主院,然后不知道今日会不会回咱们墨院,来继续指导着我们这些小丫头。”
画枝一皱眉头,节嬷嬷据说不是回祖宅了么,想起前阵子听得说法,好似不是太光彩,回祖宅也没有和自己说一声,算了,等节嬷嬷回来了再问问好了。
“你呀,是该有个人来管管了,否则还不飞天遁地的。”
翠儿不依了,“哪有,奴婢已经好很多了,奴婢在努力学习呢,这两天连女戒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