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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之妖物横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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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浅溪低呼一声,像是想起什么,问道:“难不成你的脸…”
  这话一出只见那人身子怔了一下,脸色突暗了下来,苦笑道:“没有,这伤痕是另有原因的。”见他这么不想说叶浅溪也就尊重他,不再发问。
  叶浅溪有些后悔,想要怎么打破这尴尬的境地,“我叫曾冕。”他轻声说道。
  原来在介绍自己,这人也不是那么不好相处的。叶浅溪低声一笑,礼貌的学他模样拱了拱手,也介绍自己。那人突然讶然的睁了下眼睛:“叶家的小姐居然会在这里帮工?难不成是被苛刻了零钱?”
  头上青筋发跳,她觉得这人也太不讲面子了。
  曾冕自然的笑笑,道:“玩笑罢了。”说完一抬头,院内一片光亮。叶浅溪抬头一瞧,原来今日的阴霾是因为太阳被云层遮盖住了,现在看来它已经破云而出,照亮了整个院子。日光真是暖和,她一瞥却突然见面前曾冕白了脸,他身子不稳的颤抖了两下,道了一句:“我先回了。”便逃也似的跑回了屋子,独留下一脸迷惘的叶浅溪。
  那日之后她就再未见过曾冕,仅是隔着一扇门把罐子递进去,瞅着他喝完了才去收那空空的罐子,他没说什么将手中的空罐子放下,轻声倒句谢门内就持续一片寂静。叶浅溪心中总是毛毛的,这药是施了可药效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仅是凭借他每日还会在门口去罐子还得知,这人还获得。碍于女子的矜持,她强忍住想推门而进的想法。
  有一日,叶浅溪实在忍耐不得心中的疑惑,她轻叩了下门,半晌也无任何声响。她心中一寒,难不成是他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她又持续不断的扣了几下门,不知多久,门内传来闷闷的一声:“别把门给弄坏了。”听到这话,叶浅溪不免安心了起来,这声音,这语气,就是自己认识的曾冕。
  叶浅溪开口,有些急迫的想要确认什么:“曾公子,不知那药…”她迟疑着改问些什么,曾冕突然抢白,打断了这人的话:“药很好,谢谢。”
  她还想说些什么,曾冕一句“我有些累了,姑娘轻便”就给截住了话头,叶浅溪心中愤愤不平,当初还认为这人很好相处来着,没想到却是这个臭脾气。她心中有些凄凉,难不成是什么时候惹住了这个人,不过不对呀,就那次他心中不知哪门子犯抽夺门而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日不停伺候不说还要受闷气,哪来惹他之说?
  叶浅溪摇摇头,既然下了逐客令自己也不得这么任性坚持了,她兀自走开。
  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门内的曾冕捂住了脸,身子不断的颤抖了起来。现在的他正强压起身上的疼痛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日了无时不刻都受着身体的折磨,也不知这些寻常的草药有哪些不对,他的身上钻心一般的疼痛,他不能喊不能怨,只能如裹貂裘一般的把自己裹在一个冰冷的罩子里,那女孩是好人,自己不得再麻烦她了。
  他这么回忆着,却在心中想那日的药罐,企图这般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么一想也突然想出了一个头来,那些常见的草药他都晓得,可入药的药引以及里面的两位药他是如何也品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曾冕又咬紧了嘴唇,一阵的疼痛袭来,他再度的昏了过去。
  又过了几日,叶浅溪闲的有些发蒙,每日呆呆的坐在台子前,干什么事也不如以前利索。
  郎中踱步走来,好心的询问:“叶姑娘怎么了,最近有些魂不守舍的?”叶浅溪惊奇的一跳,最近总是会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看来是发呆的后遗症。
  郎中也吓得不轻,她忙讪讪的一笑,道歉说:“无碍,只是最近遇到了些麻烦。”说完她眼神一瞥,一个主意笃定在心里,凑过去与那郎中套近乎,“我有些担心后院那位公子,你与我看看可好。”
  郎中听完脸色一白,那模样谁见谁害怕,他尽力的忘掉了后面院子还住着这么一个“怪物”,可今日提起,他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叶浅溪见状忙说:“他的状况有大好了,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最近有无好转。”
  郎中一听,话已经说道了这份上了不好拒绝,一撅胡子,点头应了。
  叶浅溪在门外着急的踱来踱去,半晌了不见郎中出来,她心中一寒,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这么一想,她不由得想直接冲进去,正准备跨入门栏,突然和急速奔出的郎中撞了正面,那人一扶她,忙问:“如何?有没有什么事?”
  叶浅溪一摇头,眼神一瞥内室不由得愣了,室内空无一人。
  见她如此疑惑,郎中也有些犯难,他踌躇着开口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找了半天也不见一人来,恐怕…恐怕他是走了!”说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瞅见叶浅溪脸色不好,心想大约是受了什么打击。突又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将手中一物递给他,说:“这是我在他屋内找到的,大约是与姑娘的。”
  抛下这句话走了,叶浅溪手中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张纸,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手中的攥着的纸轻飘飘的仿佛一用力就会碎了。她咬紧下唇将手中的纸张慢慢展开,一展开就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纸张。
  纸上清秀的字体,清秀的如一名少女,分明和他脸上可怖的疤痕不一。
  信上浅浅的写了几句分别的话,叶浅溪心中一苦,也不知那人怎么样子,就这么不告而别走了,就算没有什么作用也是自己辛辛苦苦熬出来的药品,起码要给自己的恩人道声谢吧,这浅浅的几句分别话又算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摇摇头,还在期望什么,这人八成也就是这个样子吧,将信陇入袖中重新打起了精神,她直直的退回那个药馆子里施药。
  郎中见状有些讶然,忙问:“姑娘不去寻么?”
  她缓缓的摇摇头,眼睛飘忽直视远方,莫罢轻声的叹息了一阵,方才说道:“不用了,这人心已经不再这里,寻也是无用功了。”郎中听的糊里糊涂的,挠挠头终须是没有再说什么。
  之后渐渐的,她也就忘了那人。而如今面前站着这位女子大约是那少年的母亲吧。她的面容清秀岁月丝毫不掩面容的媚态,笑起来的样子似若仙人,她说:“谢谢姑娘救了我家胥儿,我感激不尽。”说完还作势的一福身子,行了个李。
  叶浅溪愕然,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人的名字不是叫曾冕么?”
  这下倒让曾母有些疑惑了,她摇摇头:“姑娘记错了罢,我儿子的名字却是姓曾,但单名一个胥字。”叶浅溪的身子明显的怔了一下,这名字她倒是能想起一人来,但…曾母兀自紧抛出一句话,“我儿子自脸上的伤痕好过以后身子很弱,后来因为一场风寒而害了身子,卧床数日不醒极坏了我俩,后经过郎中的诊治是醒了,但脑袋糊涂的对以往的事情有些模糊了起来。”
  她恍然大悟,终是明白了曾胥为何变得这么奇怪的原因。她也大致确定了那人便是以前自己救下来自称是曾冕的男子。一想到这里,叶浅溪哭笑不得,天理轮回还是真的,自己救了一命的人反过来却救了自己还差些配上了自己的性命,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有所注定的。
  曾母见她发愣,忙问:“姑娘,出了什么事?”
  叶浅溪方才回神,无谓的笑了几声:“没什么,突然看到了您想到了我的母亲。”这话一出突然心中一动,有想起什么心中涌动一种特殊的感情来,这人确实好似自己已故的母亲。
  曾母愣了几下,舒缓的笑了一阵:“姑娘说笑了,姑娘母亲必定是名门闺秀才把姑娘教成这般善良贤淑的模样,怎会是我一个乡下老婆子可以比拟的。”说完她自然的将额头上的碎发拨在了一旁,拢了几下发现额头的发丝有些碎,又重新捶搭在了头顶。这一串流水似的动作让叶浅溪终于知晓心中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她心中一动分明看到了自己母亲在世的模样。
  不知怎么,她有些闷闷的开口:“不,我的母亲也是来自乡下家的女儿,因为舞姿颇好才入了名门贵族的眼。”
  不知为何,曾母身子剧烈的颤动了几下,一低下头似做歉意:“抱歉,我…我不知…”
  “无碍。”这也没什么可丢人的,贫富差距自在她心里也没任何可与低贱挂钩的。
  曾母突然抬头,慌乱的视线撞在了叶浅溪的眼眸之间,似想说什么迟疑着没有说出口,寻思了一阵子,却发觉面前的人有些手无足措。大约是自己吓到了她吧。曾母轻声的问着:“不知姑娘母亲的姓氏?”
  对于这突兀的发问叶浅溪有些摸不清头脑,碍于礼貌起见她还是认真的回答了:“母家人姓李。”这话刚出,她突然讶然的瞅见曾母脸色煞白。叶浅溪心中一动,难不成是这人认得自己的母亲,还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她小心翼翼的发问:“你可认得我的母亲。”说完她还自然的打量着那人的脸色,心中有些毛毛的,不知该不该问。
  曾母意识到自己失神,忙摇头,却掩盖不了眼底的慌张。瞅见她精神不太好,叶浅溪刚想关怀的问候几声,曾母却突然开口:“我突然想到还有事情,就先不与姑娘聊了。”还未等叶浅溪开口,她礼貌的道了声别,匆匆而去。
  身后的叶浅溪皱起了眉头,她脚步匆匆却如踏玄思,看起来心思分明飘去了很远的地方,恐怕连撞了什么人都无所知觉。叶浅溪不由得好奇,什么样子让她这般失神。
  顺着一个角度看去,却发觉曾母的口中不断呢喃着什么,分辨了几次,叶浅溪眉心一跳,她如念咒符一般的分明念着一个名字,那名字她今日只在心里念叨过,那是自己生母的名字。待她回神的时候突然见前方已经没了曾母的影子,叶浅溪无奈的摇摇头,怎么可能呢,自己母亲从未说过有亲信嫁去了曾家。
  大约是自己一时失神看错了吧,她就在心里这般轻告诉自己。
  来往的人满是喧嚣,大约今日来都未曾有这么好的太阳,每个人脸上挂着灿笑。叶浅溪尽力不去想刚才奇怪的事情,只是认为是一个母亲来替儿子道谢罢了。
  突然有一人踱步在自己面前,瞅见叶浅溪的模样上下打量了几下,轻声笑了句:“呀,姐姐可是让我们好找。”
  叶浅溪一抬头,隐约对这些人有什么印象,小时候几个玩伴在一块玩耍之时就有这两小姑娘,似乎是隔壁王员外家的闺女,不知怎的居然拌了男装逃出来玩。
  一旁更小模样的女子调笑道:“呀,不过多久就可见闵家三公子来求亲了吧。”说完被一人头顶拍了一下,那人佯作愤怒一样,厉声道:“说什么呢,女娃子家家的,也不害羞。”那人讪讪一笑,忙歉意的挠了挠头。
  叶浅溪脸一红,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就和几人道歉逃也似的走出了巷子,目的地就在那家没有挂名的医馆,她心中还有一个疙瘩未除,总是要看看才能放心。

  第七十五章 霜夜尽湿窗(捌)
  刚一跨进去,铺面而来一股浓重的药味气息差些把她给熏出去。自小以来问到的药味也不算少,独独在心里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
  她轻皱起眉头下意识的在鼻翼前煽动了几下,隐约见周围的气味没了她才敢小心翼翼的踏进去。一进去方被屋内的情境惊呆了。
  感觉到了什么,屋内堂正中的女子讶然的抬头,一对上那人的目光不经意的撇开不去看她。叶浅溪的身子有些发抖。
  “你…你是。”她咽了咽口水,刻意的忽视了那人身上的白色的毛皮。
  “没错。”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如脆响荫竹一般的清脆,但在此时此刻面前这人发出的任何一句话都不经意的给她一阵寒意。漓若不以为然,一拢头顶的碎发,清晰的开口说道,“我是妖。”
  一想到今日的事情漓若心里苦不堪言。
  时日,太阳刚升到午后。这灼热的温度着实让一个常人都无法承受,漓若性子畏寒自然受不了这般刺辣的日光,拿着帕子轻拭了额头上的汗珠,她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杯一杯的冰水下肚,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肿胀,再这么下去恐怕会被晒干晕了过去。
  此时,方才有一贵人模样的人走进来,一摇手中的扇子轻声笑了出来。漓若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总觉那笑容的背后有些嘲讽看笑话的意思。
  轻把扇子合上,洛祈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是了,我是来看笑话的。”
  她抿着嘴,也不做反应,仅是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不会示弱是自小的性格,尤其是在看不惯的人面前。一滴豆大的汗珠滑下正巧落在眼睛里,刺得生疼,她用手揉了揉却没有任何好转,有更多的泪珠从眼睛里出来。
  怎么觉得好似要哭了出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坚强了。
  她用手抿着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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