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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康熙挥挥手,李德全连忙领着冰无叶去旁边的房间休息换洗,这暂且不提。
“阿嚏。”渐渐醒来地我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不由得鼻子一痒。昏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眼睛和身上都是酸涩难忍,肚皮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我揉了揉备受折磨的肚子,哎呀,小可怜,又要委屈你了,这汤药一碗一碗的灌下去,光是喝药就喝到饱嘛!不成,我得找点吃食垫底,要不还不得饿得胃疼。虚弱的时候,听觉尤其敏锐,手上的金铃叮当作响,真是烦死我了。
“云苏,云苏!”我轻声叫到,“我饿了,你给我取地饭呢,快快拿给我。再不吃,我就要饿疯了啦!”
旁边伸出一只手递过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粥,我惨兮兮地接过来,哀嚎道,“不是吧!真得只有粥啊!在这样下去,我不用毒发身亡,直接饿死好了嘛!”
“有朕在,谁敢饿死你?”递给我粥的人,站在榻边,皱着眉头说。
啊?我转头一看,顿时傻眼,不知道是该下地跪安好,还是直接跪在榻上请安好,总之就是端着粥在榻上一阵乱动。“都病着,怎么还不老实!”康熙一把扶住我,“这没人,不用那些个虚礼。你不是喊饿吗?赶紧吃了吧。”
“可,可……”我看着晶莹剔透粒粒可数的米粥,突然想起刚刚穿越到此地时,我那伟大的娘也是这般对我的,不由得悲上心头,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
康熙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哭,后宫里有得是泪美人,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娇俏可人。可他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人因为一碗粥而委屈地哭了,倒是他膝下的那些阿哥和格格们,小时候馋嘴挑食,没少为吃得抹眼泪。康熙好笑地坐在我身边,把我揽在怀中安慰道,“都多大的人了,因为一碗粥就哭成这样。朕的十六阿哥都没你这么爱撒娇啊!”
我不是撒娇,我是想家,我是想我伟大地娘了!为一碗粥掉眼泪,我也太那个了吧!
康熙从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替我擦拭着眼泪,“等你病好了,朕带你去吃好吃的!就算你真得要从街头吃到街尾,朕也不拦你。就怕你没这个肚量。”
我嘟嘟囔囔地说,“吃臭豆腐,我有的是肚量,那可是持久地战斗力。”
康熙听罢,手上的动作一停,笑骂道,“你可不许把所有地臭豆腐摊子都叫到这宅子里,朕宠溺你,但是也不许做这样胡闹地事情。本来一个典雅的江南庭院,让你闹得臭气熏天,这还怎么住人呢!”
我不怀好意地撇撇嘴,还别说,我真有这个打算!不过,人家康熙大BOSS口谕已经颁下,想玩也没机会了。“主子爷,那庙会好玩吗?”我只得转移话题。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一章 心弦
熙把手帕掖回袖口,“和京里的庙会比,别有一番风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亏大了,早不病,晚不病,非要这个时候病,病就病吧,还要吃药,扎针,喝米粥。我招谁惹谁了我。”
康熙听到我的嘟囓,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孩子气。生病不吃药能好吗?越活越回去了,赶明是不是还要讳疾忌医啊!”
“没有嘛!”我不由自主地回道,突然想起这个人不是我应该对着撒娇的那种人,脸一红,低头去喝粥了。
康熙看着怀里人倚在他身上撒娇,十足小孩儿稚情模样,惹得他心头一阵酥痒。他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走瓷碗,放在云苏搬到榻边的椅子上。然后他低下头,吻上我的额头、我的眉毛、我的脸颊,动作轻盈而温柔,不似平日那般粗暴,逗得我直笑道:“好痒!”
接着,我感觉到他覆上了我的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就轻吐在我耳边,“陪朕躺一下,过会儿朕还有奏章要看。只是又让你这个小东西逃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好好的陪在朕身边呢?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GOD,。:觉,就算您老去和妃嫔们嘿咻嘿咻,我还要和李德全守在门口大眼瞪小眼。他是不能人道,我是不懂人道,问题是,我俩好歹也是人啊!
“奴婢现在也可以为主子爷研墨添香。”我肯定地说,轻伤不下火线,这是身为一名优秀员工的本分。
“朕若是让你去了。还能好好看奏章吗?”康熙叱道,“就你现在的情形,朕光是注意你会不会晕倒就要耗去多少心力。”
“那……奴婢还是不去了。奴婢替主子爷罚自己。”
“哦?怎么罚?”康熙眯起眼睛问道。
“罚……罚……罚奴婢吃了睡。睡了吃。”
康熙摇摇头,“朕又不是在养小猪,更何况哪有这么罚人的。”他一翻身伏在我地身上。“朕很喜欢你这装傻的样子。”为什么其他女人说同样的话,他都能冷眼以对。唯独只有她例外?康熙真的不明白,逗弄她不就是贪图新鲜?
心底有个声音嘲弄的响起——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之所以会这样对她,不是因为意气,更不是因为面子,只是被她不屈不挠地勇气给感动了。她是唯一不怕你的人,虽然总会装出一副诚惶诚恐地样子。但是每当与她目光相接时,她都是自信坦然的。不管你用残酷的手段囚禁她。或是像这样对待她,她依旧骄傲的像只自由鸟……
自由,这世上何来的自由,哪儿有自由!她就算是一只鸟,也是他的金翅鸟。被囚禁在他身边地金翅鸟。
他是怎么了?想要防堵心动的感觉泛滥成灾,却又迟疑了……因为他居然不讨厌。
“哈哈……”康熙忍无可忍地狂笑起来。
“主子爷,您这是在哭还是在笑?‘我呆呆地看着他。不会受刺激了吧,还是吃错药了?
“哈哈……”康熙笑到眼角泛湿,心情从未有过地开怀。
“主子爷撞到头了吗?”我一脸纳闷。
“没有,我只是……很想笑,怎么都停不下来。”已经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滋味,心胸像是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原来皇阿玛就是这种感觉吗?没了她,就是悲辛无尽;有了她,就是再苦再孤独,这天之最高处,也有人可以与自己执手相看泪眼。原来如此啊!
康熙放任自己的重量倒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角说,“就叫我玄吧,我允许你。”凝视着身下人,看着她小嘴张得大大的,眼底露出不可思议地神采,那让他大大的满足,“叫一声让我听听,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我咬着嘴唇拼命摇头,这可是杀头的大嘴,死也不能叫。更何况,如果真地叫了,那就……那就……那就后患无穷啊!
康熙依旧那样镇定那样微笑着,覆于我的身上,“恩?”他舔舐着我的耳骨,一阵阵电流顺着脊柱在头顶和腰部来回乱窜。叫就叫!否则这个骄傲的男人不会罢休,我深信为了让他满意,他甚至可以又像那些日子一般囚禁我,甚至可以让我躺在血泊里哀求他。
就算恨,就算厌恶,我只能挺起身子迎着他,“玄……玄……玄烨。”
“乖……不过我不满意哦!再叫一次,这回,不许结巴!”康熙用手伫着头,慢悠悠地说,“而且,只有这些还不够呢……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咬着嘴唇回道。
“不知道?那为何要逃呢?为何不自尽呢?为何要迟迟不成亲呢?因为你知道,无论你逃到哪里,总要回来的,不是吗?”他的手掌上停留在颈部,因为常年联系骑射而留下的茧子,透过皮肤感觉的分外清晰。“因为你心里知道,那夜,我也是这样在你身上流连忘返。”
“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你以为这个就能难倒我吗?当初没要了你,的确是个错误。不过现在看来,反而有趣的很。”他的手着我手腕上的金链,轻轻拨弄着我手上的念珠。
他不会打算不满意就扯坏它们吧!两者权衡取其重!舍取,舍取,舍取!这是我做人的准则,我怎么忘了!
“叮铃铃”我伸出手轻轻搂住他的脖颈,仰起头第一次主动吻他,把他想要的一切全部献在他的面前,任他拿取,这样他就会忘记最初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因为人都是复杂而又贪婪的动物。
“玄。”
康熙心中一柔,“嗯。”他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罢了,那句话还是等到你的病好了,你再亲口告诉我吧。”听似责怪的语气,却又隐约带着几分宠溺,“再叫一次。”
“玄。”
“再叫一次。”他低头轻轻吻着我的嘴唇。
“玄。”
“再叫一次。”他闭上眼睛,一边吻一边说。
“玄。”
……
以前我都是把他那些亲昵的行为当作是被出门狗咬了走路睡觉被蚊子叮了,可现在……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呼唤自己亲昵的爱人,我还能视若无睹吗?
已经数不清这样叫过多少次,直到这个名字在我的口中熟稔无比,直到我再一次沉沉睡去。因为他的温柔碰触,反而叩动我的心。早知这样,他还不如欺负我来的好呢!
第三卷
第二百十二章 案覆
说第二天一早,胤禛带着胤祥与胤禩一同冒雨来见康康熙的心情很好。盐事的新策推行出去,虽然进展稍嫌缓慢,但是稳扎稳打,为国库添了不少银子,而且贩卖私盐的事情也少了很多。
而河工上的进度也不错,康熙和胤禛谈起了河工上的事,顺便也问了问胤禩的意见。胤祥年纪还小,就在一旁用心听着,毕竟康熙数次南巡,这河工也是他巡视的重点之一。而谈到河工,当然要说花钱。康熙对太子、胤禛提出的以河养河的方案十分赞赏,“唉,钱这东西真好,人人见了人人爱,没了有办不成事。哈哈……”
胤祥不知怎么想起个笑话,凑趣道:“皇阿玛,儿臣前番和四哥来江南,听人说前朝的时候有个老举人,家里穷得叮当儿响,以教书为生。李自成为祸作乱的时候,老举人的房子被贼寇烧掉,过后翻修时才发现,那房子下头竞埋着八大坛黄金!”他瞟了一眼胤禛,接着说下去:“可那不是没主的钱,上头有张献忠的封条。老先生看了,说这是不义之财不能用,便命家人原装封住,又埋了进去。”
康熙点点头,“想来这位老人家怕兵荒马乱树大招风吧。”
“皇阿玛说得是,他们家人也是这么琢磨的。但我大清定鼎中原,天下太平之后,老先生还是不让花这笔钱,家里穷得叮当儿响,也没动过一文。今年江南大旱,颗粒无收,一时就饿倒了千百人。虽有朝廷赈济放粮。无奈百姓手中无钱,还是救不了急。这个时候,老先生才让人将金子起出来,全换了粮食,散发给了穷人。皇阿玛。您说这个人算是个不爱钱的真君子大丈夫?”胤祥说完,舒了一口气。瞥了一眼康熙。
康熙被深深打动了,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样的人颇有些风骨!”
胤祥突然说道:“这人就是林旭阳!此刻与他的儿子林仲南正被囚禁在大牢之中!而他地女儿据说被人以与敌通奸的罪名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哦?这位老先生因何入狱?”康熙的手指轻轻叩了叩书案问道。
“只因昨日意图行刺皇阿玛的人。在躲避抓捕之时仓惶翻过林家围墙,林家便被人以图谋不轨之罪名抓捕。可怜这林家满门老小。先被歹人劫持,后又蒙冤入狱,女儿生死未卜,末了再被处以谋逆之罪被推上断头台,岂不是冤枉?更何况这位老先生已是垂暮之年。一生救人无数,如今身受巨案株连,却要灭门九族。着实令人伤神!”
如此乍然一转,切入正题,康熙不由得一愣,屋内一片死寂。过了好大一会,康熙才格格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跟在老四和老八后面,去听审了?”
胤祥一缩脖子,“儿臣只是在后堂听来着,并没有去前面。”
康熙勃然大怒道,“好你个小十三,人不大,心眼不少。胆敢在朕地面前耍花招!朕问你,从哪里翻出来这个‘故事’,绕这么大弯子来,你可真能耐啊!”
胤祥被康熙的威压吓得通身汗流,伏地叩头不止:“皇阿玛,儿臣不敢在皇阿玛面前耍花枪,儿臣只是看不过那总督衙门因为皇阿玛被刺一案,大肆拘捕百姓。皇阿玛!儿臣去大牢粗粗看过一眼,被塞地满满当当,而官兵还在大街上拘捕疑犯。”
康熙断喝一声,“住口!朕问你,你小小年纪难道懂得如何断案?”
事
,胤祥一横心,昂起头朗声说道:“皇阿玛说过要宽臣认为,有些人该抓,就不能放过。有些人不该抓,抓了毁的是皇阿玛的声誉。更何况,这样乌烟瘴气的抓捕,倒不如尽快提审刺客,以防主谋之人逃脱。”
“嗯?照你这么说,那么多人上至台辅、钦差,下至捕快衙役,都是不会办案?”康熙一指胤禛和胤禩,“连你的两个哥哥也不会办差是吗?”
“儿臣懂得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