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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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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我吐吐舌头,好笑地说,“姐姐如此风情万千,岂不是要全杭州的男子都要去找小倌寻那风流之事不可了?”

璇玑神色突然一黯,“你是说,我看上去很像小倌那种人?”

服了,服了,她这是什么耳朵,什么逻辑?我根本是在夸她女人味十足,哪儿说她像小倌了?就听她站在我身边,哀婉地说,“就知道我没女人味,一身的脂粉气息。要是能生成妹妹那样该有多好,小小地,矮矮的,傻傻的。”

刚开始听,我还有几分得意,听到后面,我的脸色就赶上天空中突然翻滚而起的乌云。时刻准备着电闪雷鸣!“你说我小小的,我承认,我的骨架本来就不大。你说我矮,我也承认,可你这个比我高半头的旗杆子干吗成天挂我身上,把我累得更矮了。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你说我傻乎乎的,你知不知道,装傻是一种美德,真傻就是让人利用地状态了。”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知归

玑站定,双手抱肩忍俊不禁地说,“哦!原来装傻是可你不认为,女子本来就该是让男人保护的,傻傻的,笨笨的,岂不是更好!”

“有什么好!以他们为天,以他们为地,等到人老珠黄不能传宗接代的那一刻,一纸休书下来,傻傻的,笨笨的,就只知道哭着离开。装傻的,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怎么讲?”璇玑好奇地问。

我指着街边的酒楼,“咱们,上去再说!”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装傻的,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屁股还没坐定,璇玑急巴巴地问。

“哎呀呀,我看我还是让韩哥哥早点回来吧。这样我也就解脱了,对了,我还得跟韩哥哥说,得抱着我不入谁入地狱的必死之决心!”终于能让我调笑璇玑一回,都不用想就知道她从那里打听出来的我的喜好,韩哥哥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坏家伙!

“知道还不让他赶紧着。”璇玑支着下巴,叹了口气,“你说怎么才能手到擒来呢?”

“好姐姐,你眨眨眼,全杭州的男人都得死去活来。韩哥哥,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去,他又不是解闷的花生米,什么叫小菜一碟啊!”璇玑没好气地说。

“一分举杯邀明月的忧愁,二分除却巫山的执着,三分生死离别的痴狂,四分陶然忘记的洒脱,五分采菊篱下的淡泊,六分长风破浪的智慧,七分心有灵犀地柔情。八分千里婵娟的爱意,九分春蚕到死的付出,再加上十分的真心以待。保管韩哥哥可以陪你看日出日没,听潮涨落。”我头头是道的说。

璇玑一拍脑袋,哀声道,“我的天啊,这么复杂!”

“哈哈,我说你也信啊。若是这样,世上的女子全都十全十美了,那不就是千篇一律了吗?这还有什么意思呢?”我抿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其实,璇玑姐姐是江湖儿女,与那些矫揉造作极尽淑女贵妇之姿的女子截然不同。姐姐就像是在野外恣意生长地兰花一般『幽兰既丛茂,荆棘仍不除。素心自芳洁,怡然与之俱。』所以姐姐只要拿出七分把酒临风的狂放。再加上三分娴花照水的柔情就好。”

璇玑用指甲沾着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我可不要做什么期期艾艾小女人,就像你似的在忧伤的午夜点燃缕缕愁绪,在弥散的烟雾中拼凑凋零残落的心。我也不要做楚楚含情的依人小鸟。就像我已经过世地娘亲那般偎缩于他人的羽翼下纤弱娇羞,难着风雨。我想做浪迹天涯的侠客,一袭红裙,一柄长剑,天高地迥,大漠黄沙,疏疏朗朗,坦坦荡荡,行走天地间。扫尽不平事。或者做一个仰天啸歌之隐者,一卷书,一张琴,竹林幽溪,和风皓月,清茶淡酒。我自逍遥。飘逸我心,孤傲我行,洒脱但不清高,豪放却不狷狂……

“我怎么就悲悲切切,期期艾艾了?”我不服气地说。

“怎么没有?你敢说你做过多少次噩梦,你又知道有多少次是我把你踢下床,让你清醒的吗?”

我……什么?“你踢我?”我颤巍巍地指着璇玑,“你是说,不是我睡觉不老实,是你为了叫醒我而把我踢下床地?”

“对呀!”璇玑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那种你快感谢我,你快感谢我的表情。

天啊,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睡觉没个正经。和着全是这位“好心人”的“善举”!我要不一雪前耻,我就不是羽默!“听说有一种药叫化功散是吗?”

“对呀,不过苦竹做得『噬魂化功散』更是霸道,乃我们璇玑楼专门用来惩罚叛徒用得。“

惩罚叛徒?好像不对。“还有别的化功散吗?这个好像不太合适?”我认真地说。

璇玑笑道,“这有何难,改天送你十七八种。”

呃,这玩意也论批发?“谢谢,你还是一口气自己用了吧。免得日后有一天,我韩哥哥遭受家庭暴力。”

“对啦,你不看看人家送你的是什么东西?”璇玑在一旁怪笑着。

“哦。”我掂了掂盒子的重量,“放心,不是金银玉器。”

锦盒慢慢的被打开了,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石榴红地布包。慢慢的打开了石榴红的布,里面是一块海棠红的布。又慢慢的打开了海棠红的布,里面又变成了一块桃红色地布,足足打开了九层。这应该是最后一层了吧,我估摸着,再不是我得写信去骂胤禛了,无事耍我玩吗?

轻轻掀开水粉色丝帛的一角,里面赫然躺着我遗落在那个地方的荷包与丝帕。他捡到荷包我还能理解,只是这手帕应该是在康熙的手里,他又是怎么要出来的呢?捧着失而复得的两件东西,我呆呆地想。

“呀,好素净的荷包,好淡雅的帕子。”璇玑从我手里拿走翻来覆去的看,“这是谁的手艺,很不错啊!”

“谢谢夸奖。”我笑道。

“你?”璇玑吃惊地说,“真得?”

“当然,现在不说我会把好端端地一块料子,从长袍改成大褂,从大褂改成马甲,从马甲改成肚兜,从肚兜改成麻布了吧!”我满面含笑地拿起放在荷包与丝帕底下的信笺。

“完璧归赵,久要不忘。”斧凿,自成一派。

为何要不忘呢?那个地方的人,我希望还记得我的人越来越少。而我能记得的人,也越来越少才好。

偏璇玑眼尖看到我手上的信笺,“不会因为听说你要成婚,所以把定情信物送回来了吧!”

“不是,你可别乱猜。这是我小时候落在他家的东西,如今他还我而已。”他不说我也知道,能把那方丝帕拿回来,他一定是呕心沥血,想尽一切办法。而且他也在暗示我不能再随意送人这些东西,否则等着我的将是再一次的血雨腥风。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平粜

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枫叶,泪。绸缎庄的事情暂且完结了,可接连不断的灾情,又有多少家庭被撕裂,又有多少人面对生离死别?

我收到惊蛰的密报,两江地区年荒谷贵,民多菜色,郡县施粥赈饥。原本夏收的时候白米每斗价钱一百二十文,值银一钱。秋成,早米每石价钱止六百五、六十文。而到了晚秋时节,这个月的月初,白米每石纹银五两;月中下降到二、三两;等到月末又被人炒到了每石纹银四两。

中间粮价回落是因为康熙已经命令调运国库仓米,“移粟就民”。而且据先生的信函讲,康熙还命令山东、河南、湖广、三省迅速动用司库银,共买26万石粮食平,用以抑制灾区粮价上涨。

这就像是未来世界的粮食战争,国家之力看似强硬有效,可是能集中起来的银两还是有限。更多的大商人,把钱财集中到一起联合起来收购粮食,哄抬价格。粮价回落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吃得是国家的储备银两,喝得是百姓的血汗。

从灾荒伊始,大商人们就趁机把四十文一斗的粮价抬高到一百二十文一斗。慢慢炒作,等到秋成,价格已经被哄抬到一个不能想象的高位,而这个月,已经不是高位,而是傲慢无耻的敲诈和勒索。

可问题是,司库银买来的不计原价而且低于市价出售的26石米麦,百姓买到手里的不过十之二三。剩下地全让那些大商人派人假扮饥民,哄买到自己手中。囤积几日,然后转手卖出。其间的利润令人乍舌。

衣食住行乃事关百姓最重要的四件事,这两次大规模的炒作,第一次只是波及了数家商号,第二次则是波及了数省的民众。弄不好,无论是朝廷还是官府又或是黎民百姓,谁也别想过好这个年了!

太子刚带着胤禛和胤祥办了件得意差事,索额图就拿着参奏两江总督的折子登门拜访。看到胤礽悠闲地喝着茶,便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太子爷。两江出事了。”

胤礽不由斜睨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说得这事我也知道,不过是死了点灾民,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索额图沉不住气地说,“死点灾民没关系,问题是您知道两江的粮价是多少?京城地粮价此刻又是多少?”

“那又如何?不涨价,我府上养的这些奇人异士吃什么喝什么?不涨价,我拿什么去笼络那些地方上的官员?”胤礽不疾不徐地喝着茶。淡淡地说。

索额图惨笑道,“太子爷,您看看吧。四五两银子一斗米,皇上的刀不知道这回又要斩落多少顶戴。灭了多少为富不仁的商贾。”

“杀便杀,每年不死几个贪官污吏还觉得不太平呢。死几个商贾……更好,点出几个财产能入我法眼的,抄没后正好填上内库的漏洞。皇阿玛保不齐要夸奖我几句。”

“太子爷,糊涂!糊涂啊!”索额图捶胸顿足道,“您带头上的折子要求施行新法,可这新法地关键就是商贾和朝廷的关系。您杀一儆百倒是没错,可若是杀错了,百姓根本就不认那些拿着标的的商号。还去买私盐。而那些商人也寒了心,您又怎么能把这头一炮打响。”

“这……”

“您看,您地举措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却变成了遭人诟病参奏的坏事。皇上失望不说,四阿哥十三阿哥帮衬着您,恐怕也要受牵连。而我们这些附议的文武大臣。怕是要流放宁古塔了!”索额图激动地说,“更何况直郡王虎视眈眈,明珠又在一旁协助;您的弟弟们譬如胤禩、胤禟、胤誐,有财有谋,若是此刻倒打一耙,您又该如何自处?”

“照你这么说,杀是肯定要杀的了?”

“是的。必须杀,杀一儆百。否则粮价还是不能回落,民心不能安抚。朝廷的威望何在,太子您的威信何在?”

太子想了想。“要不让两江捐监生折银用于购粮和赈灾?”

“太子,不杀无以平民愤。请用您地仁慈照耀我大清的万里江山,请让大江南北都传诵着您的伟大。”索额图高举双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就按你说得办吧,拟好一份奏折,我明天奏请皇阿玛便是。”

“嗻。”

“没什么事,下去吧。”胤礽随意的挥挥手,令侍女把太子妃石氏唤来,他要斗草为乐。虽然已是晚秋冬初,可暖房里重金培育的花草,足够这位太子爷和他美丽贤淑的太子妃玩闹上好一阵了。

胤礽怎么奏请地我不知道,因为无论是胤禛还是先生,都没有信件过来。只是从惊蛰那边的渠道,听说了朝廷要惩办一些成火打劫的黑心商贾。

还好,多亏是康熙这位千古一帝。他手里的有刀有掌,或杀或抚,随心所欲。这就是帝王心术!若是落在雍正手中,怕是杀杀杀,人头落地,砍起来像西瓜一般容易。

这天,冥追去了扬州办事,老祖宗去了山上敬香,全府就留下我一个人主持。正和瑶瑟玉香玩笑着打扮璇玑,就看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如丧考妣的模样,话都说不齐全了。

“小姐……小姐……官……抓……跑……”他说得断断续续,我听得乱七八糟。

猛地一拍桌子,“稳重,稳重!你还是不是管家!这般惊慌失措像什么样子!”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章 囹圄

外稀稀落落响起一阵掌声,“好气派,好气度!怪不府!旁人都说这君府是江南的名门望族,连没过门的媳妇也是大方得体,兰心蒽质,秀外慧中。生得是沉鱼落雁、花容月貌;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本官当初不信,如今看来,却是那些说的人小觑了。”说着话,走进一个人。

只见他身穿鸂鶒补的朝服,头上戴着小蓝宝石上顶素金的顶戴,一张四十上下男人的脸,面黄而无须。

按照他的穿戴,应该是个七品的知县吧!难不成就是新调任的那位钱塘知县,叫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

他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我的容颜,璇玑却扬手把薄纱覆于我的面上,感激地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屈膝施礼,温声道,“民女君羽默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何处高就?来我君府有何贵干?”

“本官乃是钱塘知县余毓浩。你见本官为何不跪?”他抖抖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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