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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凤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庞,“你真得喜欢这个地方吗?”
“不喜欢。”凤绣坦白地说。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的依依不舍呢?”我笑着问,“想说什么就说,不说出来就永远没有人知道的。”
萍雯把胳膊架在凤竹身上,“因为她绣花的功夫比你可是强了不少,而且还特别利落,我可是羡慕死了!”
若惜也在一边默默地点头。
“哇,怎么弄得好像我是个破坏气氛的坏人似的。凤竹,如果把你留在这里让你暂且代替我。我可以在外面暂且代替你吗?”我认真地说,“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护卫,也因为你是我地朋友们所喜欢的人,更因为我把你也视作朋友。”
“可以的,小姐在外面会更安全,也会更方便去救助穷人。凤竹会的事情不多,只能在这里帮你了。”她低下头手上忍不住还是去拿了放在一边地荷包。
“好吧。若惜,萍,那我就走了。这里你们多照应着点,九月三十日是济慈堂第一次面对世人,我不会让你们丢脸的,相信我!”拉起她们俩的手,我信誓旦旦地说,“下一次,我们一起做!”
“好!我们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我再次看了凤竹一眼,就像看我自己那般,“保重,各位!”
转眼间,就到了九月三十,净慈寺的山门外热闹非凡。因为早早的就有人谣传,说是济慈堂和净慈寺要一同布施粮食和御寒的衣物给穷人和饥。虽然济慈堂是什么,杭州城里谁也没有听说过,但是净慈寺可是大大的有名。寺里的僧众不但经常布施一些斋菜米粥给穷人,还赠送结缘品一般是“甘露丸”,分发给善男信女们,与他们结缘。而百姓也纷纷布施些钱物给寺庙,于是庙宇得以不断扩大规模,香火日旺,蔚成大观。
净慈寺地主持曾经与我说过,行菩提心学处为六度︰布施、持戒、安忍、精进、禅定为修行方便方面的五度,以及智慧资粮方面的智慧度,其中布施度分三,财施、法施、无畏施。
济慈堂能做就是财施中的普通布施。简单说来,普通布施就是指将少至一把茶叶、一碗米粥以上的财物施舍给其它众生。若自己的意乐清净,所舍施地财物无有大小,如《三十五佛告解经》中说︰“乃至施与傍生一口食物也可获得诸善根。”
如果自己拥有少许财产受用便紧紧守护宁死不舍,舍不得用于今生、来世有意义的事上。虽然财产富饶,但却认为一无所有,口中也说可怜唏唏的绝望之语,那么这些人现下已感受了饿鬼的等流果报。若为私欲所控制,那么即使一个人拥有江南所有财富,也不会满足。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广施
着大家忙而有序的工作,我笑着对站在身边的冥追说施是说将自己拥有的骏马、大象以及儿女等自己最珍爱之人以及珍贵希有之物施予他人。=如,大勇王子将自己的身体布施给母虎、龙树阿阇黎将头施予乐行王子、蔓德贤公主将身体施给母虎等。你对我,算不算是一种布施?极大布施的那一种?”
冥追看着他所熟悉的那种质朴的僧衣,“富丽堂皇的唐服,典雅庄重的宋衣,早已经成了祭奠历史的凭证。不起眼的僧衣,黄、棕、灰、黑各种颜色,视各人喜好,无特别讲究,千百年间从未变过。为什么你总要一遍一遍的询问,一遍一遍的确定这些本来就如此的事情呢?为什么要说我对你的感情,是一种极大布施呢?”
“奇怪了,这是夸奖你诶!为什么要怎么敏感呢?”我看着突然生气的冥追,“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外界的环境对事物是有影响的,但并不是绝对的。比如脆弱的莲藕即使在混浊的池塘水中依然可以游刃有余,被侵蚀的只是薄薄的一层外皮。而用小刀去掉薄薄的一层深色外皮,里面却是雪白剔透的。”
“你到底在跟我打什么禅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踮起脚摸摸冥追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羽默,有时你聪明的吓人,有时却迟钝的让人揪心让人着急。”冥追有些苦恼地说。
“奇怪的小孩,没事在这边胡思乱想什么!”我偷偷转到他身后。狠狠地踢上一脚,“这样就好多了吧!”
“又踢我!”冥追嗔怒地说,“我还以为这个坏毛病你已经改掉了呢!”
“去。你看,我踢完你,你马上神清气爽!所以说这个毛病还是不能丢地哦!”我哈哈大笑着躲到刚走过来的韩身后,“反正你不能回手,男人打女人,可是很难看的!对不对啊,韩哥哥!”
“那是肯定地。”韩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道。
“另外,我有个问题。你们两个谁能帮我解答一下?”从韩背后探出脑袋,我拉拉冥追的衣袖。
“嗯,什么问题?”冥追把我从韩背后拎出来。
“就是前几天啊……你们的脸。呐,就是这里和这里!”我指了指眉骨又指了指嘴角,“难不成……你们两个打架啦?”
“嗯。”冥追点点头。
“为什么?”我看看左面的冥追,再看看右面的韩,“你们两个哪一个都不像是那种冲动的人。到底为什么?”
“小姐,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没有问,而要此刻问?”韩问道。
“那天……先生在啊!好歹我们是一家人。他是外人啊!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我总是知道的吧!”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朝着他们俩露出笑容。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就把我和韩这场莫名其妙的架,当作是兄弟间讨论问题的一种方法吧。”冥追笑着看向韩,“你说呢?”
韩点点头,“就是这样。”
嗖地一声过后,我的后背又坠上了“面口袋”。无奈地一笑,“璇玑姐姐,虽然我很感激你帮我易容成凤竹的样子。只是这里是山顶,我可不希望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可能!”璇玑否定道,“我会保护你的!”
“有自知之明的自信是件好事。可是过度地自信。会变成自傲,让你过分的看高自己。而让你忽略掉本身的不足。”韩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她,就开口说道,“而小姐的安全,不是用自信就能保护好的。”
“羽默!你看他,你看他!”璇玑生气地摇晃着我的身子。
晕,真晕,真的晕了!“你……你……你去挂他身上……黏,黏死他!”我结结巴巴地说,胃里一阵翻腾,这摇晃的频率也太快了吧!
璇玑立刻没好气的白了韩一眼,说道,“我才不去呢!臭男人有什么啊!”
韩的表情微微沉了下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放开小姐,没看她说话都不稳了吗?”
冥追看着韩的表情露出懒洋洋地笑容,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个傻韩,璇玑喜欢他也感觉不到。而这个璇玑虽然天天嘴上挂着多么多么的讨厌韩这个臭男人,其实比什么人都在乎那家伙啊!”
“哼,放不放开是我地事情!你看得惯看不惯是你的事情!再说了,我这是在保护她!”璇玑地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那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别碍着我干正经事!”
韩立刻冷冷的笑了一声,道:“你要是干正经事,天底下就没有吃闲饭的人了!”
璇玑松开我,跳着脚咒骂道,“你这个臭男人说谁吃闲饭啊!”
“谁问我,我就说谁呢!”韩毫不示弱地回道。
这二位,有架不能回家吵去嘛?再不成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都随意。我汗颜地朝冥追笑笑,用眼神问道,撤?
冥追点点头,用眼神回道,咱不跟他们一起丢脸了。
闪!冥追和我同时做个这个最明智的决定。
“老子怎么就不能领粮食了!”一个嚣张的男声远远的飘来,原本热闹而有序的布施现场仿佛吹过了一道从北极飘过来的寒流一般,每一个人,全都冷了下来。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手相
这位施主,老衲已经是第三次见你前来领粮食了。非,第二次人之常情,第三次……老衲实在不能理解,到底施主家里有多少口人等着吃粮,又有多少人病着不能来领粮食?如果病了,不妨带上山来,此处也有医者可以给病患免费施救。”
“你说来就来,你背啊!你这个老秃驴,你是想背我的老子娘,还是想背我媳妇?看你这色样,还出家人呢!我呸。”
冥追走过去,一把拉住即将招呼道老僧人头上的拳头,和颜悦色地说,“兄台此言差矣。不知哪朝哪代,有一位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途遇一条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该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背了女人?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
“什么老和尚小秃驴的!我看你和他们是一伙的,都是骗人的家伙!走!咱们去官府说个明白!”那男子不依不饶地说。
我踮起脚在璇玑耳边说了几句话,示意她过去帮忙。
“这样真的成?”璇玑不相信的看着我。
“相信我,没问题的!”我拍拍胸脯,“平常心啊平常心,你一定没问题的!”
璇玑点点头,学着我的样子也拍拍胸脯,“平常心啊平常心!”她瞪了眼韩,“等我回来再和你辩!”
“呦。这位大哥,什么事情,就闹得要去官府呢?”璇玑扭啊扭的走上前。手绢在那男子眼前一甩,香气熏得那男子顿时下作地笑了起来。
“这位妹子啊!呵呵呵呵……”那男子猥琐地整了整衣帽,义正言辞地说,“我只领了一次粮,这个老……和尚非污蔑我已经领过两次了!可怜我一家老小就等着这些米下锅呢,他们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把粮食布施给我们这些穷人。”
璇玑吃惊地用袖子挡住嘴,“哎呀呀,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可不是嘛!”那男子用袖子假意擦拭着眼角。实则上下打量璇玑趁机大饱眼福。
璇玑热情地拉住那男子的手,“大哥,别生气了。这些师傅也是好意,您就莫要再责备他们了。要是让佛祖听见,可是要惩罚他们入地狱的!”
只听得璇玑娇滴滴地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那男子连忙摩挲着璇玑的小手,脸上虽有悲戚之色,但是眼睛里却闪耀着无法掩饰的得意。“唉,妹子啊,我也不愿意这样!可他们,他们实在欺人太甚!虽然我不过是一个种田的,家里最多也不过是几亩薄田,可我尚知荣辱,他们这般诬蔑我,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
璇玑一把抓过那男子另外的手,抽噎得说,“大哥。你别说了,实在是听者惊心闻着流泪。呜……”璇玑本就美艳,此时一哭。在场大多数的男人莫不是想上前几步替美人拭去眼泪,“大哥。您说您是种地的农人是吗?”
“可不是吗?一场大水淹没了我家仅有的田地,我们一家老小不得已才逃荒到这里!”那男子哭天抢地得说。
“那为什么大哥的手上,只有右手虎口处有茧子,左手却没有任何劳作过的痕迹?”璇玑突然柔声问道。
“啊?什么左手右手?”那男子呆呆地反问道。
璇玑摔开他地手,走到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伯面前,轻声说,“老伯,可否把您的手借我一看?”
“呦,姑娘,俺这双老糙手,有什么好看的?别脏了姑娘的手!”老伯讪讪得退了一步,边摇头边说。
“没有像您这样地农人勤于耕种,我们吃什么?穿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是连小孩子都会背的唐诗。而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子,有什么理由嫌您地手脏呢?”璇玑偎过去,轻轻握住老伯的手。那是一只又大又黑,饱经风霜,布满老茧和硬皮的操劳了一辈子的手。她掏出手绢细心得擦着老伯粗糙的双手,轻声说道,“大家可曾好好看过这双手?这是一双伤疤累累。布满老茧的手。常年握着锄头,所以左右两手的虎口处,都有厚厚的茧子。十指上布满了细碎的伤疤,这些应该都是除草和收割的时候,留下地伤痕吧?还有您的指甲是陈旧的古铜色,而且指甲缝填满了土地地颜色。如果像您这样一双双辛勤劳作的双手不算做美,还有什么算得上是美丽地呢?”
老伯朴实而又憨厚地笑道,“俺怎么能算是美呢!还是大姑娘你俊得跟天仙一般呢!”
“老伯您这么夸我我可是会脸红的!”璇玑不好意思地说,她转向刚才那个哭嚎的男子,“可你的手呢!干燥而稳定,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那真是一双让女人想入非非的手,皮肤闪烁健康光泽,十指温润纤秀,莹白如玉……敢问,你若是平时忙于农事,还有这么多的时间去护理双手。不知道你家里那几亩薄田种的是什么啊?”
那男子怒道,“你这个下作的小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