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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抓出导致习家灭门的真正凶手。我知道,只有回来才能看清真相,因为所有混乱的源头都是因为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和那把椅子。
身上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那两个宫女取下,只有我手腕上的两串念珠,还陪伴着我。就是因为它们,我才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一次一次的冷静下来。
我也知道自己不该一次次的激怒康熙。可是,他如鹰一般犀利的眼睛,让人不敢正视,深得看不见底,黑得如夜一般。隐藏着洞悉人心的隐秘力量。在他的面前,我地骄傲和尊严脆弱的仿佛不堪一击,为了隐藏住内心的恐惧。为了让他把怀疑地方向瞄准到京城和他身边人的身上,我必须一次次地激怒他。让他对我狠一些,才能把最后的示弱表演的真实一些。
只有康熙来看我的时候,这里才会亮的让人恐惧,真实地让人恶心。每次来,他都会把我的外衣撕烂。脖子和前胸都被他咬得伤痕累累。开始,我还觉得疼痛。等后来,我就觉得好笑了。对于一个成熟的,没有任何心理和生理障碍的男人,而且是帝王来说,身下的女人是“石芯子”,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玩笑。又是我真想问他,每次气冲冲地从我这里走出去,他都怎么纾解他的欲望呢?不过。这话,打死我我也不会问得,开玩笑。这会让最后一层脆弱的隔阂破裂,他将在暴怒之下无所顾忌。
另外。对于皇宫里传下来的秘戏。我没有兴趣尝试,也没兴趣让康熙教我。
渐渐地。笑意又变成一种让人迷乱地快感。我和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铃铛碰撞的声音,仿佛在嘲笑,嘲笑我就这样囚禁着,凌辱着,除了我还是那个守礼谨严地室女!天阴绝脉,不可受男女鱼水之欢的“石芯子”。
不知道康熙来看过我多少次,这个房间里,没有白昼和黑夜之分。对于我,康熙地到来就是白昼,他地离开就是黑夜。
除了康熙,这里没有人会和我说话。他来的日子,间隔越来越长。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不知道是什么年代,不知道谁生谁死。只知道,我地世界好黑好黑。
渐渐地,我开始期盼康熙,期盼他能来,就算每次都是肢体上的折磨,语言上的讽刺,我也想见一个活生生的人。渐渐地,我开始放纵自己,只要是白昼来临,我就会随着他的亲吻和抚摸而呻吟,甚至强迫自己去紧紧地缠绕着他。
渐渐地,我习惯了身上的桎梏和铃铛,仿佛这样才能证明我还活着,是个真实的人。
然后,又是无尽的黑夜,无尽地等待。
他成了我世界的全部。
也许,这就是他希望的。
“主子,在这样下去她会疯的。”李德全担忧的说。
康熙却自信的摇摇头,“她不会,因为现在的她只为朕而活。朕就是她的太阳,她的信仰。“可是……”
“你没有见过她现在的样子吧。”康熙站起背过手,淡淡地说。
“老奴不敢。”
“无碍。下次你随朕同去便是。朕从来没有想过,训练暗卫密探的方法用来驯服女人,也很不错。”
“主子爷,难道您是要把萦雪训练成……”
康熙笑骂道,“怎么可能。这丫头,她那倔脾气,实在该教训教训。否则,就算朕把她带回去,她就等着让皇额娘和德妃她们罚她吧。进宫之前,那些个老嬷嬷都没教她规矩吗?在朕面前,也敢犯脾气!朕没砍了她的脑袋真是她福大命大!”
李德全笑着说,“当初她在惠妃娘娘那边,怎么就让惠妃娘娘夸她是个柔顺知礼的丫头呢?”
康熙纵声大笑道,“还用说,她小心护着脑袋保着命,总想着不出头就是不出错。结果还是被老八家里那个呛丫头收拾了一顿。”
李德全见康熙高兴,也凑趣地说,“那奴才可就奇怪了,她这般小心,还要唱曲西厢,扮成小红娘,给莺莺和张生牵线搭桥。”
康熙听到这里,不觉心中怦然一动,想起那个手执棋盘戏耍张生的小红娘,又想起那个哀叹一生爱好是天然的杜丽娘。
十余日前,康熙的銮驾还在路上,只是它的主人却消失了踪迹。因为暗卫突然失去了萦雪的消息,最后传到康熙耳中的就是萦雪一个人去了海宁。
布置了两年,等待了两年,好奇了两年,在最后的一刻,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康熙的震怒已经是不用杀一两个人可以平息的。他决议带着李德全和一干侍卫,甩掉慢吞吞的銮驾,先行到扬州。
除了继续寻找萦雪,还要微服私访江南的吏治民生,更要查看一下伪朱三太子在江南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李德全跟在康熙身边几十年,自然知道康熙的性情,更知道什么可以缓解康熙的怒气。他打听到扬州最好的昆曲班子,撺掇着德楞泰两个人站书房门外闲扯半天,吵得康熙耳朵都烦了,这才让康熙连说再骂的同意着去了天香楼。
第三卷
第二百章 荒谬
年轻时,康熙也曾去这种花天酒地歌舞升平的地方,逍遥买醉。只是被老祖宗孝庄太皇太后痛骂一顿之后,才振作起来,奋发图强。如今再站在这种地方,康熙没有了年轻时那种悸动和雀跃,反而是用天子的眼光,审视着江南一隅的繁华,享受着水乡片刻的宁静。
所以,除了李德全和德楞泰,谁也不知道康熙曾离开私邸微服到天香楼听曲。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那巾生魁首以沧桑的嗓音带出《牡丹亭》的意旨时,康熙知道,这不是《牡丹亭》寻常的开场。这个号称江南最好的漪澜班,的确有点意思。
柳梦梅和杜丽娘登台开场的时候,台下一片叫好声。康熙坐在楼上的雅间里听得也是频频点头。到了“惊梦”这一折,康熙忍不住掀帘而出,站在楼上远远的看着。
帘子未掀,里面“呀……”的一声女子轻叹,那声音低沉入耳,磁性性感,真的是柔媚之至,是柔进骨子里的媚,是媚进骨子里的柔。
袅袅的笛声中,扮相俏丽的杜丽娘款款上场,水袖飘舞的曼妙身影,眼角里回转着娇羞和喜悦,绮丽婉转的唱腔引得场下一片叫好声。这一段“良辰美景奈何天”唱的是缠绵缱绻;娇而不弱、甜而不腻。
康熙不知道这名叫“无雪”的角儿是男是女,他只是知道,从那“呀”的一声低叹开始,他连这个人的面貌还都没看见呢,就抓住了他的心。
清代伶人即是相公,要为达官贵人陪酒陪唱。以至于狎昵。康熙自然也晓得王公贵族里喜欢这些调调,尤其是自己的那些好儿子们,也有不少偏好后庭花地。康熙转身回到雅间。朝李德全点了点头。李德全自然晓得主子爷的意思,连忙派人去请漪澜班去曹府唱堂会。顺便打听出这位名叫无雪的角儿,是位女伶。只是性情孤傲,一向不肯委曲求全,唱堂会可以,但决不陪酒。也有人曾经仗势欺人。结果却被教训地很惨,自然也就无人再敢生出事端滋扰这些伶人。
康熙听后,颇为满意。虽然是个女伶,好歹还算是懂些规矩,也就纵容着李德全把那个名叫无雪的女子单独留在曹府伶人馆地水岸,把漪澜班的其他人全带到了旁边的小院里。
康熙就是在这样一个草长莺飞的春日,看到那个女子坐在水边顽皮戏耍着悠游的锦鲤,灵动地手指有些眼熟。他刚想上前,暗卫却站在阴影处。告诉了他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消息。康熙莫测高深地一笑,无雪,非雪。非萦雪是吧!他立即命人取过黄帷,如果不惩罚这个人性的小女子。她永远不知道。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她更忘记了。他是天子,而她是天子后宫的女人,万千女人中的一个。
站在她的身后,缓缓说出逗弄她的话语,果不其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很提防地一躲,眼神犹如寒星般冰冷但又华丽深邃。康熙不禁心中一动,她比以前,的确更美了,像朵慢慢绽放地花,多了几许妩媚的风情。想到她就这样在无数人面前呈现她的美丽,想到她就这么消失然后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到暗卫交到自己手里那串丁香耳坠,康熙真想一把掐住她地喉咙,逼她哀求自己临幸她。
却没想到,她竟然被人下了宫中的秘药。虽然自己曾命跟在她身边地暗卫,给她服用不能承欢地药,但是绝不可能让她误服“锁情丸”。
想到这里,康熙的心中一痒,他改容正色道:“你随朕去看看这个丫头吧。”
“。”李德全应道。
就这样,李德全随着康熙去了苑园地下地密室,第一次走进我的鸟笼。当***齐鸣的那一刹那,李德全呆若木鸡。那个跪坐于地面被金链拴住的少女,就是萦雪?
略有些病态的洁白肌肤,乌黑似墨的长发,粉嫩的红唇,还有依旧单纯的眼眸,这个女孩,勾人心魄,妖魅却又稚嫩。她真得有双十年华吗?
“萦雪。”康熙柔声唤道。
我慢慢回过头,看着他,看着失而复得的光明,甜甜地笑了。缓慢地站起身,随着铃铛有节奏的轻响,我慢慢走向康熙,只走了九步,因为我的世界,只有这九步。
李德全连忙出言告退,直到他匆匆走出房间,心仍在怦怦乱跳。主子爷的喜爱这次会有多久呢?如果把萦雪留在江南还好,如果带回皇宫,怕是风波再起……
“想朕吗?”康熙问道。
“恩。”
“为什么?”
我想了想,“这里没有书,没有棋,没有琴,没有人和我说话,我还能做什么?”
康熙点点头,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在怀里,慢慢坐下,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记得,你是朕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朕赐给你的,所以,你的心,你的身,你的灵魂,都是朕的。”
“恩。”我柔顺地应道,乖巧地趴在他的腿上。
“想不想出去看看?”康熙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我。
“可以吗?”我慵懒地问,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你这个妖精。”说着话,康熙抚摸着我的脸庞,轻柔地浅吻着,“朕是这般渴望你,这样的为你疯狂,你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
起初他只是轻柔地吻着我,仿佛清晨的露珠,轻轻地,辗转地,然而越吻越深,他的唇愈来愈热烈,呼吸愈来愈滚烫。浓烈而狂热的吻,像是要宣告他的所有权,这个吻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萦雪!”哑声低呼着身下的人儿,看着她慢慢地燃烧了起来,不可抗拒地轻轻扭动,“在朕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朕?”他欣赏着眼前人那副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出玩味的邪笑。
“我……”又羞又气地抓紧衣服,别过头不去看他。
“等朕治好你的病,你自然知道朕有多想要你。”当康熙再次低下头封住我的唇时,我有些失神地轻轻闭上了眼睛,唇瓣的厮磨间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声呻吟。
这次,我想,我可以出去了。再不出去,身上的症状就会减轻,甚至过不了几日就会无药而愈。就算是虚伪就算是做作,我也要迷醉在这场荒谬的情欲里。
第三卷
第二百零一章 禁脔
他以为,我只是他的傀儡娃娃,是他后宫无数花儿中唯一一朵需要等待才能撷取的。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但我是来自未来的“异种”,鹿死谁手只有走下去才能看明白呢。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苑园那个小房间。
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眼睛酸涩难忍,长吁一口气,准备揉揉眼睛。“叮铃铃……”我看着手上的铃铛,又习惯的摸了摸腰间。那串金铃腰链是奇人所制,无人可开。唯一的一把钥匙……康熙说他已经扔了。
“萦雪姑姑,您醒了?”一个小宫女端着水走进来。
“恩。”
“奴婢云苏伺候姑姑洗漱。”
“好。”我有些不适应和人交谈,我又是墨佳氏萦雪了?康熙就不认为我这张脸,有点问题吗?也对,他说我是,我就是,不是也是。他说我不是,我就不是,是也不是。更何况我那病也不用静养,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班得照上,工作得照做,我这大清年间的优秀员工歇过长假后,再次上岗。
顺便问一句,没有竞争吗?难道这两年康熙身边都没有长随?我是不是需要找个人问问……
“姑姑是云苏见过最美的女子。”
我笑着摇摇头,“你也会。”
“听说姑姑受了重伤,万岁爷把您送到江南休养,万岁爷对姑姑,可真好。”
“恩。”他是这么解释的吗?“这几年,跟在主子爷身边的长随是?”
“是宁然姑姑啊!”云苏笑得很羞涩。…粉面飞霞的。
“宁然姑姑……不是应该在一年前奉旨返乡吗?”
“听说万岁爷恩准宁然姑姑超龄服役,不过萦雪姑姑回来了,宁然姑姑就可以回乡了。”云苏笑嘻嘻地说。“还听说哦,万岁爷亲自做主给宁然姑姑找了一门好亲事。是做正妻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