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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好亲事。是做正妻呢!”
这小妮子说话真是有趣,“你还听说什么了?”我好笑地看着她;轻松道。
云苏吃吃地一笑,“听说姑姑就要成主子娘娘了呢!”
“咳咳咳咳咳……别胡说!你是不想要舌头了还是不想要脑袋!”这小妮子,说得煞有介事,我完全可以想象八卦的风暴在如何席卷后宫这群百无聊赖地男男女女。“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云苏算了算。笑着说,“可巧了,今天是分龙节。”
“分龙节?”该死,我又忘记了,清代人的年节比现代要多得多得多。分龙节,好像听说过,是哪天来着?“有黄历吗?拿给我看看。”
“。”云苏去外间翻找了一会儿,兴高采烈地拿着一本厚厚的黄历回来,“萦雪姑姑。给。”
分龙节,分龙节,分龙……节。今天是乙亥日,五月地乙亥日!
“我有些糊涂了。主子爷的銮驾是那天到扬州地?”我的头有些晕。不知道是因为睡的大脑缺氧,还是因为被关的记忆有些错乱的原因。
“是庚申日啊!”云苏有些焦急地说。“姑姑您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传御医?”
可我到曹府地日子是四月的庚戌……我吃惊地站起来,按照康熙出现的时间来算,我以为至少现在应该是姑姑节附近。为何还未到?
康熙……他到底出现了多少次?难不成,他是故意让我认为时间流逝的很快?不,不对,在那个鸟笼里,他就是我的时间。因为他出现的次数,还有我越来越难以忍耐地等待,让我误以为……
“万岁爷这阵子几乎都留在扬州理政,连去江宁阅军也是弃了銮驾亲自骑着御马千里追风骓去的呢!大家都说,是因为万岁爷怜惜姑姑,所以才留在那里。”
“不要胡说!”我抚摸着耳垂上的丁香耳坠,我还是没有死成,它怕是要跟我一生一世了。
“对了,姑姑,这是万岁爷给您的赏,说是为了替您压惊。”说着,云苏递给我一个精致地大锦盒。
慢慢打开,里面是几身簇新的云纹宫衣,艾绿色的,湘妃色地,樱草色的,丁香色地,还有一身莹白色地。叹了口气,我是云彩吗?天天穿这种云纹的衣裳,是准备让我白日飞升是吧!问题是这不合规矩啊!哦,对了,他就是规矩!也罢,算我占便宜了,白攒几身衣服。古代地男人哄女人不就是送上几件珠宝,做几件新衣服。问题是,我喜欢的是……苦笑得看着手腕上这一圈一圈的东西,冥追、胤,不要担心我;再多的珠宝首饰,再多的华衣美服也还换不来我真心的一个微笑。
该是吃药的时候了,可怎么找璇玑呢?我失神的坐在那里,褪下手腕上的念珠,默念着心经。
“姑姑的头发这么漂亮,该扎哪根簪子好呢?”
我看了眼妆盒,指着一支云纹镶绿松石的簪子,“用它吧。”,我所有的衣服和饰物无一例外的都有云纹,这就像是一个烙印,一个只属于他的烙印,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谁看见我,都会在第一眼就知道,我……是只属于他的禁脔。
云苏看了眼我手上的金铃,好奇的问,“姑姑,为什么你的手上要带金铃呢?”
因为……我笑着说,“因为这样可以避邪。”
打扮完毕,也到了康熙问政结束的时间。我慢慢悠悠地踱到他的书房,慢慢悠悠地把水烧上,慢慢悠悠把墨床上的贡墨换上一块新的。
“万岁爷驾到!”外面的小太监喊道。
我跪在地上头也不抬,三呼万岁后,沉默地站在他身旁。
康熙看了看我的妆扮,点点头。坐在御座上,“研墨。”
“。”
我拽起衣袖,和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替他研墨。
康熙看见我腕上的念珠,又听着随着我的手轻响的金铃,眼睛慢慢眯了起来,就像是等待进食的野兽一般,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恣意亲吻抚摸。
第三卷
第二百零二章 愿欲
“等回到京里,朕会命护国法师亲自为你加持法物,金、银、吠琉璃、颇胝迦、牟娑落揭拉婆、赤真珠、阿湿摩揭拉婆,随你挑选。”
“回主子爷,奴婢手腕上的是奴婢许了弘愿所以戴着的,十万遍的心经奴婢还没念完呢。”
康熙笑道,“这就奇了。老四手上也有那么一串,过年前让小十四看见了,哭着喊着要,他都没舍得给,也说是许了弘愿,不愿对佛祖不敬呢!”说着话,他的手指慢慢摸上我的念珠,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扯断。
“听说四爷性喜参佛,这是主子爷和德妃娘娘的福分呢!”
“这怎么说?”康熙低下头他的唇就落在我的脖子上;吮吸,亲吻,撕咬,他就这么反反复复噬咬吮吻了一遍,无数梅花在我的皮肤上绽开。
在他的攻击下,我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几乎完全没有反抗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脖子上印着他吮吸出来的紫红血斑,康熙满意地笑了,“想不想出去看看?”
“嗯?”我昏乱地从鼻子里发出声音。
康熙的嘴唇微微一滑,来到我的耳边,牙齿轻轻地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轻轻地舔着耳朵的轮廓,“朕问你是想出去看庙会,还是想在这里让朕继续疼爱你?”
庙会?我猛地一抬头,“主子爷,您是说分龙节的庙会吗?我可以去吗?”
“嗯……”康熙此刻似乎并没有时间分享我的兴奋,身子往后一仰,低低闷哼了一声。
我一怔,停下雀跃的身子,静下来。这才感觉到头顶有点疼,不禁暗自吐了下舌头,回头一望。果见康熙的下巴被我撞红了一大块。不用说,一定是我刚才太开心。抬起头地时候太忘形,都忘了康熙就在自己身后,而他光洁如玉的下巴就在自己的头顶。
赶紧抬起手去轻轻给他揉了揉,歉意地说,“痛不痛啊?我头很硬地。一定撞得很重……”
康熙心里一暖,轻拉下我的手,笑了笑,摇头示意她他没事,轻转过我地身子,帮我把衣扣系好,“不是现在,再想去也得等晌午过了。”
“哦!”我不甘心地应道。
“药吃了吗?”康熙柔声问道。
“药?什么药?
康熙好笑地捏捏我的鼻子,“怎么出去一趟。这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来人!”
“老奴在。”李德全推门而入。
我一看见李德全,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康熙身上坐起来。可他把我抱的死死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脸埋在他地怀里。不再露出来。
“有什么好羞的。”康熙大笑道。“派人把萦雪的药端到这里来,另外让人准备几件寻常的衣物。”
“主子爷。要不要多待些人?”李德全会意地问。
“让他们远远的跟着就是。另外,朕的那些个儿子们今天也不用来议政了,都去玩吧。好歹来一次江南,正赶上分龙节。连萦雪这丫头都忍不住求朕想出去看看呢。”康熙抚摩着我的头发,语意颇深地说。
“。”李德全低下头,“主子爷,那午膳呢?”
康熙笑道,“这丫头不是在江南开了不少的酒楼吗?去她那边打秋风就可以了。”
不会吧,难道康熙也好吃霸王餐?
“怎么,不乐意?”
问谁?免费的午餐还有不乐意地,那可就是白痴了!
“小丫头,问你呢?不乐意吗?”康熙用力捏紧我的鼻子。
“啊?我?问我啊!”我哀求地看着康熙,快憋死了,松手成不?
康熙摇摇头,那意思是求得还不够!
我只得连连作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乐意,乐意,荣幸之至!”
康熙松开手,对李德全说,“听见没,萦雪说了。随便吃,去,包下整间酒楼,今她做东,朕带着你和侍卫们吃穷她去。”
李德全一乐,“呦,那今天萦雪可吃亏了。”
“怎么讲?”康熙故意装作不知情的问。
“今个当差地都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那饭量……啧啧!”李德全笑着退了出去,就剩下我伸出手想叫他,又叫不出口地苦涩。
康熙看着我把药喝玩,惬意地眯着眼睛努力想要找个舒服地姿势睡一会儿,就起身把我抱起来放在里间的榻上。替我盖好锦被,然后坐到我地身旁把玩着我的手,“你背着朕帮了老四多少次?朕还以为你只在乎老八呢,没想到你却忍得下狠心不见他。怎么,怕了他家里福晋?”
“奴婢和八贝勒爷说过,奴婢没那个福分,也没那个心思,更没那个能力攀高枝。至于四贝勒爷,奴婢是后来结识的邬思道邬先生,然后拜他为师,学习棋艺。”我的心嘣嘣乱跳,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康熙看似无意的询问。
或许他对我的确有些男女之情,那也是放在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之后的。他任由我在江南恣意妄为,与其说是等待我成长,不如说是按照棋盘上的态势,信手拈来一枚棋子,放在江南这个重要的地方。因为他有信心,随时都可以拿回这枚棋子,更可以把这枚棋子制造的态势,因势利导,让它顺应天意,顺应民心,更顺应帝王之术。
这就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吧?生活在这样一个帝王身边,有这么一双锐利的眼睛无时无刻都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谁敢犯错?或者说谁能忍受这种无休无止的监视,而不想反抗?
太子是,大阿哥是,胤是,胤亦是!
第三卷
第二百零三章 惧慴
他把我逼回来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拿走我手里所有的势力和牌,第三步就是通过君家暗地里操控着整个江南的钱粮走向。
屈指细细算来,德妃对我如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太后不喜我他也是漠视的。德妃给我的解药(毒药)恐怕也是他默许的,否则就不会在我身边留了一个眼线。对于我的逃跑,他也没有真正去查去追,他只是看着我跑到江南,跑到君家。然后,把我的阿玛派到江南派到我能看见的地方,让我只能远远的望着,思念着,却不敢贸然上前……
我在他的面前还有秘密吗?康熙或许舍不得立刻就这么对付我,因为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他只是不断的敲打我,提醒我,在一个帝王面前,在这么千古一帝的面前,不要妄动那些小聪明。
因为他用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人前仆后继的为他卖命,为他牺牲。
好歹我也算是对身边的那个眼线留了心思,该瞒的事情瞒着,藏着掖着没什么不好,我不觉得自己有任何愧疚。
为了能站在胤的身后,我做了许多的准备。确认我只是以冥追未婚妻的身份和邬先生赌斗,也没有表明过身份,更没有明显的表示过想以女人的身份掺和到男人们的事情中。胤是太子的人,我帮胤,就是帮太子,帮太子就是帮康熙。
我身上的寒毛全部倒立起来,多亏是在古代,没有短袖衣服,否则我真是全暴露了。我故作镇静地看着康熙的脸,也不管什么不能直视龙颜。“主子爷,奴婢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康熙的脸色渐渐阴沉起来,无论胤在我地教唆下做了什么。现在看来,除了劝胤孝悌。就是帮他办好差事。这本没有什么,只是想到他们二人曾在月下畅谈,就觉得碍眼和心烦。
看着康熙面有不悦之色,我苦笑一声从榻上坐起来,跪倒在地。“奴婢在江南期间,虽也曾与四贝勒爷有过数面之交,然,奴婢身为逃亡人,怎敢透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敢打听宫里的事情。只是听说了四贝勒爷为盐税和米粮一案为难,便说了几句妇人之言。奴婢把心思都放在了济慈堂上……”停顿了片刻,我大胆地说,“想来主子爷已经知道。奴婢在江南已经是待嫁之身,所以奴婢更不可能有任何逾越之举。”
康熙看着我摇了摇头,“君冥追收留你。朕会另外赏他,并且给他选个门当户对地女子为妻。只是你就不要存着回去的心思了。回京后。朕会给你个名分地。”
名分?免了吧,那不就是羊入虎口吗?旁边还有只狼觊觎着。
“怎么。不想要?”康熙恼怒地看着我,很有种别不识抬举的味道。
我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抬起头,笑道,“主子爷说是就是,只不过,低了我可不依。”
康熙被我这不知所谓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没好气地问,“朕的皇后,够不够大?”
“咳咳咳咳咳……”我捂着嘴狂咳道,“有点大过头了。”
“那照你说,朕该给你一个什么身份好呢?”康熙从旁边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水,亲手递给我。
尽管他地冷酷让我畏惧,然而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却更加让我恐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不用了,奴婢没事。”
“又知道自己是奴婢了?”他啜饮一小口茶水,印上我的唇,慢慢地将水送入我的嘴中,宽厚的手掌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摩挲,抚弄,“这会儿还渴吗?”
“说说看,你想去哪里?”康熙凑近我的唇瓣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哪里都不想去!”我僵硬地回答。
“……是么,是这样么……”他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