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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洛白看着手中的月渊弓,顿时握紧了它,重重点了点头。
二人看着此刻的天色,已是晌午过了许久,不用多时就快到黄昏了。
“不好,我们得迅速赶往翠微酒楼。”唐雪漓话音急促地说着。
“吼——”两人心急如焚之刻,眼前赫然出现了之前那三臂野怪的庞大身影!
024 被劫
“真是倒霉啊!”唐雪漓骂了一句,有些惶恐地看着眼前这巨大的三臂野怪。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三臂野怪竟会找到这里来了,如若那萝烟洞洞口未封闭,那么唐雪漓和箫洛白方可去寻求冰蜈蚣帮助,但此时此刻,洞口已封,他们已然没有后路了。
三臂野怪以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俯视着唐雪漓和箫洛白,它挥动着三臂,无奈它不会说话,但唐雪漓和箫洛白也看得出这三臂野怪快要对他们进行攻击了。
“箫洛白,还等什么,快用月渊弓射它啊!”唐雪漓侧头紧急地催促着箫洛白,眼下的她,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箫洛白的身上,但愿他要争点气啊。
箫洛白听罢,点了点头,拉开月渊弓,玉骨箭已经蓄势待发,不过那三臂野怪眼睛倒是尖得很,还未等箫洛白射出箭矢,三臂野怪已然仰头大吼,三只臂膀剧烈挥舞,一时之间,风声呼呼不绝于耳,漫天黄沙飞舞,不到片刻,紧急的风已然汇聚成一条风龙模样,张着大口逼向唐雪漓和箫洛白。
无形的气压飞速地袭来,箫洛白和唐雪漓都站不住脚,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往后翻飞。
“叫你射,你慢吞吞的,现下好了吧?”唐雪漓低低骂了一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箫洛白一眼,正想说什么,那三臂野怪已然踩踏着沉重的步子行来。
一步,两步,三步……很快,三臂野怪再次接近了他们,扬起三只臂膀,似乎正要给唐雪漓和箫洛白重重一击!
“给我蜂刺针!快!”唐雪漓惊呼一声,箫洛白听罢,飞速地递来适才净圆兽送给他们的蜂刺针。
接过蜂刺针,唐雪漓立马发现这蜂刺针竟是有一开关按钮,二话不说,她使出力气,飞速地将蜂刺针对准三臂野怪,按下了按钮。
“嗤!嗤!嗤!”
只见无数细小尖锐的利针如暴雨一般刺向眼前的三臂野怪,针光耀眼,足见威力不小。
“吼——”
三臂野怪被无数的利针刺中,吃痛地大吼几声,身子也变得有些支撑不住,踉踉跄跄地往后倒退着。
“趁现在!快射箭!”唐雪漓高着嗓子喊道。
一旁的箫洛白立马站直了身子,拉弓射箭。
“咻!”玉骨箭脱离月渊弓,发出了一声清啸,震动真周遭的空气,气波流转,光华满满,气势汹汹地射中了三臂野怪的胸口。
“吼吼吼——”三臂野怪登时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巨大的身子立时倒地,地面旋即间摇晃不停。
眼看着三臂野怪伤口流血不止,散发的杀气荡然无存,唐雪漓和箫洛白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看,那是什么?”唐雪漓一眼瞥见了从三臂野怪身上掉落出的一个黄色小木箱。
箫洛白当下无不好奇一番,踏步上前,在黄色小木箱面前蹲了下来,凝神注视。
唐雪漓这时也跟了上来,在一旁蹲下,伸出手准备打开黄色小木箱,“看什么看,直接打开箱子一探究竟不就得了?”唐雪漓碎碎念着,揭开了箱盖。
看着箱子的东西,唐雪漓一头雾水,满脸茫然地看着箫洛白道:“这是什么东西?”
黄色小木箱内,摆放着一翠色葫芦,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箫洛白眉头微蹙,拿起翠色葫芦,凑到耳畔边,轻轻摇晃了几下,一时间睁大双眼道:“这里面装得有液体!”
“废话!这葫芦不装液体,还能装什么?”唐雪漓狠狠地白了箫洛白一眼。
箫洛白耸了耸肩,摇头道:“娘子你怎么突然犯傻了?这葫芦里也可以装点其他东西,譬如丹药之类。”
唐雪漓脸色一沉,尴尬地咳嗽一声,道:“那这液体会是什么东西?”唐雪漓话罢,立马将翠色葫芦夺了过来,打开盖子,想都没想,就尝上了一小口。
翠色葫芦中的液体一入喉中,一种呛人的感觉立时袭来,除此之外,这液体还有淡淡的酸味,唐雪漓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呛着了。
“啊呸!什么东西?差点呛死我了!”唐雪漓骂骂咧咧地说着,也将翠色葫芦盖好,扔给箫洛白,道:“这东西你留着吧,我们眼下不能再这里继续逗留,不然待会出现什么野怪,那可不妙。”
箫洛白收好翠色葫芦,同意唐雪漓的说法,一边扶起唐雪漓一边看着此刻的天色,黄昏已然来临,红日渐渐偏向西山。
“再不走的话,我们就来不及了。”箫洛白低声说了一句,便同唐雪漓快步下了逐莲山。
好在一切顺利,直到他们走出逐莲山,踏入洛城之时,他们再也没有遇上什么麻烦。夜幕很快就要降临,夕阳将大地染上了一层厚重的金色,淡淡的晚风袭来,令一路劳累的唐雪漓和箫洛白有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但此刻的他们不敢去享受着舒爽的晚风,而是快步地朝翠微酒楼行去。
“哼,等老娘以后有了本事,定要去捉一只跑得快的坐骑,一直这么跑,我腿都快断了!”唐雪漓一边走着,一边抱怨道。
箫洛白扶着额头,叹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嫁给我这么个无用的人。”
“那你就好好改善咱们的状况,从今以后,好好做人,替老娘弄一个坐骑过来!”唐雪漓随意一说,箫洛白却是一愣,继而讪笑道:“娘子,怎么说得我眼下好似不是人一般……呃,好像有什么不对……”
唐雪漓不由得笑了笑,摇头:“我也不指望你能家财万贯,但多多少少你得上进一番,只要付出过,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怨你……”
箫洛白听罢,面色表情僵了僵,但随即又被笑容覆盖,两人谈谈笑笑之间,不知不觉就到了翠微酒楼的门前。
“我说你们两个,慢慢吞吞的,脚上钉了钉子不成!”店小二早已站在门前等候了,看见箫洛白和唐雪漓大汗淋漓地走来,立马大喊道。
箫洛白气喘吁吁地拿出川麦花、夜容草和房香子三种灵草,双手捧着递给了店小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二哥……我……三种灵草,我们已然采集完毕,此刻天还未黑,所以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罢?”
店小二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端详着接过来的三种灵草,细细数了好几遍之后,才轻哼一声道:“哼,看不出你们还有这本事!”
唐雪漓深吸一口气,看来任务果然可以算作完成了。
“那么,我和我娘子是不是可以回家了?”箫洛白又问了一句。
店小二收下三种灵草,听箫洛白这么一说,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地看着箫洛白,也没回应。
看他这表情,似乎不那么想放唐雪漓和箫洛白走啊。
“小二哥?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唐雪漓生怕店小二反悔,连忙说道。
店小二嘿嘿一笑,目光变得狡黠起来,得意洋洋地看着箫洛白和唐雪漓道:“既然你们如此有本事,不如继续帮我寻找灵草吧,嘿嘿,如何?”
“凭什么?”唐雪漓双手叉腰,气愤急了,“你昨日明明不是说只要天黑之前我们能采集完三种灵草交给你,那样的话就可以放我们走么?眼下你又叫我们继续寻找灵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当猴耍?还是以为我们好欺负,随便强迫我们做苦力?”
箫洛白这时连忙拍了拍唐雪漓后背,安抚道:“娘子莫生气,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说,得罪了他,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我今儿还不能有话好好说了!面对这种人,我干嘛要低头?”唐雪漓跨步上前,天不怕地不怕地抓起店小二胸前的衣襟,“你若敢逼迫我们,我告你们的老板去!”
“啧啧。”店小二扬起了眉头,“好泼辣的妹子,你就这么自信我们老板能相信你的话?”
此话一出,唐雪漓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又听店小二道:“哼哼,你们敢去告,我就说你们昨日在我翠微酒楼吃霸王餐!那时候,看看是老板信你们的话,还是信我的!”
“你!”唐雪漓连忙地松开店小二的衣襟,放手时,还故意重重地推了一下他,使得店小二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店小二有些生气,正想说什么,却听见一个深沉的声音传来,“二小,你在做什么?”
店小二一听那声音,立马站直了身子,脸色变了变,连忙道:“老板,没事没事,我立马进来。”
唐雪漓一听是老板在叫店小二的名字,又见店小二慌张的模样,不由得笑道:“做了亏心事,害怕了么?”
此刻,翠微酒楼里的老板又叫道:“二小,我差你采集的房香子、川麦花和夜容草,你可采集好了?”
“好了,好了!老板,我这就来!”店小二也不再管唐雪漓和箫洛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正欲离去。
唐雪漓这时气炸了,原来采集三种灵草本来是店小二的任务,谁知他竟然下放给箫洛白和唐雪漓去做,还让他们冒险,差点在三臂野怪和蜘蛛精面前丢了小命!一想到这个,唐雪漓就气不过,但若是上去与店小二讲理硬拼,她也没什么胜算。
忽然间,唐雪漓只能使坏地朝店小二唱道:“二小!二小,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却不知道哪儿去鸟……不是他贪玩耍丢了牛……那放牛的孩子王二小阿喂!”唐雪漓阴阳怪气地唱着,那店小二听见脸都黑了,但无奈老板在店里喊着,他只能灰溜溜地钻了进去。
“娘子,刚才你唱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箫洛白用一种真诚的眼神看着唐雪漓。
唐雪漓哈哈大笑,道:“这是我们那边小时候流行的歌曲,嘿嘿,我故意唱给店小二气他的,谁让他也叫二小呢?”言毕,唐雪漓背着双手,无比高兴地朝朱雀大街走去。
箫洛白也跟了上来,日落之下,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很快就淹没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
从主街到朱雀大街,他们必须经过一条小巷,正当二人步入小巷的时候,唐雪漓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黑,身子一轻,似乎被什么人抓走一般。慌忙的她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连忙大声呼喊,“箫洛白!你在哪里?”
许久之后,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嘿嘿,不要怕,是我。”
这声音有些娇滴滴,又有些高傲,唐雪漓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南宫若?”依旧看不见的唐雪漓惊道。
“是我。”南宫若回应了一声,话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阴毒。
025 两大盗掺和救人?
南宫若的声音还在耳畔边回荡着,唐雪漓心底生寒,她真不知道南宫若此刻到底想做什么。
待得眼前视线清明,唐雪漓才发现自己处于洛城郊外的长亭旁。而身前,正伫立着一身鹅黄衣衫、朱绫缠绕于身的南宫若。四下环顾,南宫若周遭并无他人,唐雪漓没想到这南宫若竟是孤身一人把她掳走的。
南宫若满脸高傲之气,低头看着蹲坐在地上的唐雪漓,剑拔弩张地说道:“昨日在翠微酒楼没有好好收拾你,眼下你可就没昨日那般走运了!”
唐雪漓咬了咬牙,眉头紧锁,“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不傻,那日我爹找你谈的事,你最好别给我说出去,还有……”言及此处,南宫若走了过来,蹲在唐雪漓身前,冷冷一笑,道:“那天我爹竟然为了不触怒你而打我,你知道不知道,我长这么大,他从来被打过我!”
“哦?”唐雪漓双眼一亮,不由得嘲笑了几声,“那我岂不是好大的面子,啧啧,你这般劫持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么?”
南宫若看见唐雪漓这般姿态,一直高高在上、百受呵护的她在这个时候几近发狂,她立即揪住唐雪漓胸前的衣襟,像是一只发狂的母虎,狠狠地骂道:“我真想杀了你!”
唐雪漓眼神流转,感受到南宫若散发出来的杀气,她心中一寒,却还是坚持着不屈,“呵呵,恼羞成怒,就要灭口不成?”
“我要是杀了你,也没人知道。”南宫若阴寒地说道。
唐雪漓弯起嘴角,摇头道:“你成不了气候,不信咱们走着瞧。”
“你!”南宫若更加发怒,一直好强的她被唐雪漓这么一激,一时间面色狰狞了好几分,这哪里像往日里众人口中白莲般的南宫若小姐?
“别给我逞强,你一点修为都没有,还想赢过我不成?我杀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言毕,南宫若气冲冲地放开了唐雪漓,站直了身子,祭出缠绕在身上的朱绫。
唐雪漓深吸一口气,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