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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箫洛白也还了口,“之前他以动了杀心,我们为何不能杀他?这般做,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罢了。”箫洛白话音冷然,丝毫不看南宫若一眼。
南宫若面色一怒,走上前来,对着箫洛白说道:“请你说话好好看我的眼睛!”
箫洛白很是不屑地看着她,“南宫小姐,你还想做何纠缠?我们的确私下互斗,那这也是洛城的事。我想仙法大会已经结束,你们南宫家为何还未撤离洛城,这洛城,什么时候由你们南宫家来管了?葛盟主好生地活着的,你又这般着急取而代之?”
“你!”南宫若气结,脸颊都有些发红,她双手叉腰,指着箫洛白大声说道:“休要胡言!南宫家归属洛城修真联盟,这地方我们想待多少时日就是多少时日,岂容你一个破乞丐来指手画脚?想说我的不是,你还没这个资格。”
箫洛白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回应道:“我懒得和高贵的南宫小姐多言,还请南宫小姐良心发现,让我带我娘子回去养伤。”
南宫若觉得他的话语有些刺耳,但看到此时似乎昏迷过去的唐雪漓,不由得哈哈一笑,“唐雪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南宫小姐就这般喜欢趁人之危?”言及此处,箫洛白声音看向不远处的那群众修士,道:“若是换作诸位是南宫小姐,诸位要如何做?还是这般胡搅蛮缠?”
灵草店铺的那群修士自知南宫家族身份显赫,不能平白得罪,但回想到方才唐雪漓的雷系法术,不由得心生畏惧,再加上若不是唐雪漓的解药神水,这个时候他们的毒怕是还未解开。
左右思忖,那群修士纷纷摇头,“自然是就此罢手,待得日后实力恢复再说。”
“你们!”南宫若本以为他们会站在她那边,但听见这群修士如此回答,差点恨不得发怒得跳将起来。
“南宫小姐,我们告辞。”箫洛白轻笑一声,用唐雪漓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颈上,一边扶着她一边往前走。
南宫若却是拦住了他二人的去路,飞扬跋扈地说道:“不许走!”
“让开!你这丑女人!”箫洛白声音提高了些许,闭着双眼无力说话的唐雪漓都有些吃惊,她可是第一次发现箫洛白生气。
南宫若向来娇生惯养,平日里家族里的人对她恭恭敬敬,就连她严肃的爹爹都很少对她大声说话,当然,除了上回南宫鸣给她一耳光那件事情。
眼下面对着箫洛白对她大吼,南宫若公主般的小心脏自然是受不了了,眼泪都流了下来,低声骂道:“你凶什么凶?要不是我换这女人嫁给你,此刻的你应该是身为我南宫家的夫婿,身为南宫家夫婿,自然要对我毕恭毕敬,好歹有过婚约,你怎么说也不能凶我!”
唐雪漓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她在心中感叹,如此极品的女人,她还是头一回看到。什么叫做好歹有过婚约,不能凶她?呸!之前她不是嫌弃着箫洛白得很么,既然亲都没结成,自然不存在那样的关系,凭什么箫洛白就不能对她凶?
箫洛白笑了一声,肩头都在抖,这笑声充满了几多意思,嘲笑、讥讽还有几丝的“跪服”。箫洛白也不顾得南宫若,而是朝前走去。
南宫若偏生不让,谁知一阵强劲的气浪赫然将她弹开,若不是她修为护身,怕是早已震飞老远。
看到这一幕,身后不远处的那群修士各自“咦”了一声,皆是以为那气浪由唐雪漓发出的。
“南宫小姐若想继续纠缠,要不我们这就上云宫,到云清帝那儿,当面把有些事情说清楚。”箫洛白朝南宫若说着,只见南宫若面色大变,连忙转过脸去,紧握拳头,狠狠地捶打着空气。
得知南宫若不敢再来捣乱,箫洛白便紧扶着唐雪漓,对她道:“娘子,我们回家……”
日落西山,满目金色,晚霞漂浮在空中,如此黄昏之下,灵草店铺的那群修士,以及气得快要吐血的南宫若,一起看着夕阳下两个人互相搀扶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之中……
许久之后,当灵草店铺里汇聚的修士们纷纷散去,留在原处的南宫若依然胸口起伏,紧握拳头,看着地面上大胡子修士的尸首,咬牙切齿地说道:“唐雪漓,箫洛白,我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
说罢,南宫若才愤愤地祭出缠绕在身上的朱绫,化为一道光,飞向远处。
朱雀大街上,箫洛白搀扶着唐雪漓吃力地迈着步子,毒性越来越散发,他全身都变得有些麻木不听使唤,加上胸口的伤口,箫洛白能撑到此刻已经很不容易。好在这个时候唐雪漓也恢复了些体力,开口说话,“喂,箫洛白,你有没有事啊?可别闷着不说。”
箫洛白摇头,咬着皓齿,半晌才道:“没事,我们快到家了。”
唐雪漓有些担忧,但也不知如何去关心这个男人,只好指望回到家里,好生检查一下箫洛白的伤口如何。
夜幕渐渐来临,夕阳离开了大地,换来了夜空中几朵乌云,不多时,一阵阵阴冷的风四下生起。
“不好!”箫洛白心下一凛,有着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唐雪漓刚问出口,便听到了一群恶狼嚎叫——蝠翼恶狼又来了!
040 你是在装病么
就如昨天夜幕一般,洛城再一次迎来了一群蝠翼恶狼,比起昨夜的数量,这一回竟是多出了两倍!
而朱雀大街的人们仿佛料到这些狼群会再次袭击,故此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各自都躲在家中不出来,只有一些修为好点的修士会出来露个面。
浑身早已无力的唐雪漓头都不想抬了,只是弱弱地道:“这是毛意思?明摆着有人在暗地里想毁掉洛城啊。”
箫洛白正想回应,一只蝠翼恶狼却是发现了二人的行踪,从空中骤然下落,嚎叫着朝他们奔来。
箫洛白回头一看,只见那只蝠翼恶狼双目闪着耀眼的红光,凶煞无比。下一刻,却只见箫洛白用指一弹,一道金波立时震起气旋,气势汹汹地朝蝠翼恶狼逼去。
“娘子,眼下我们先回家。”箫洛白话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唐雪漓打横身抱起,双足踏出,飞奔不停。
好在没用多少脚程就到了家,箫洛白关好房门,将唐雪漓放在床上,有些气喘吁吁地他满头大汗,低头顺了顺唐雪漓额前凌乱的发丝,却也不说话。
倒是唐雪漓睁开了眼,之前元力透支过度,此刻也渐渐恢复,说话也有了不少的底气,“箫洛白,你伤口没事罢?”
箫洛白眉头微蹙,根本没来得及回应唐雪漓的询问,他们屋子的房门便立刻被劈为两半,一阵劲风席卷整个屋子。
唐雪漓大惊,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睁大双眼讶然道:“这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一只蝠翼恶狼便扑闪着双翅停驻在房门之外。
箫洛白二话不说,立马取下挂在墙上的月渊弓,那蝠翼恶狼却是仰头呼啸一声,一道气浪飞速地朝箫洛白逼去。
屋子一时之间变得动荡不安,唐雪漓吃惊大叫,只见箫洛白身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蝠翼恶狼正欲飞入屋子,地上的箫洛白却飞速翻身,拉弓瞄准蝠翼恶狼,“嗖”的一声,玉骨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狠狠击在蝠翼恶狼的头颅上。
“嗷呜——”
蝠翼恶狼惨叫一声,双翅登时停止了挥动,整个身子从空中坠落掉在了大街上。此刻的箫洛白也顾不得去看那蝠翼恶狼的尸首,而是有些缓慢地站起身,正想朝唐雪漓走去,却又摔倒在了地上,随即再也没有了动静。
“箫洛白!”唐雪漓大惊不已,许是太急导致的气血翻涌,唐雪漓也在这时昏了过去。
今夜,洛城风雨,却不知道何时才停。
昏迷的唐雪漓第二日才醒过来,当她揉着眼睛四下打量之时,才发现箫洛白坐在地上,头却枕在唐雪漓的脚旁。
看到这一幕,唐雪漓伸出手,想叫醒他,但又收回了手,回望着屋中的凌乱,她才肯定了昨日蝠翼恶狼的袭击并不是一场梦。
那么,昨夜的洛城到底是如何躲过蝠翼恶狼一劫的?因为此刻,唐雪漓听着屋外的平静,便觉得洛城根本就没有被蝠翼恶狼毁灭,不然她现下也不可能在这里好生待着了。
“箫洛白……”唐雪漓轻轻地叫唤了一声。
不过,箫洛白并没有回应,令得唐雪漓担忧起来,有些无力地爬向他,轻轻推了推箫洛白,谁知这一推,箫洛白身子不稳地直接倒在了地上。
“箫洛白!”唐雪漓眉头大跳,有些踉踉跄跄地下了床,吃力地将箫洛白扶了起来,这时她特别留意了一下箫洛白胸口上的伤,好在鲜血早已止住,不然血要是无止境地流下去,这箫洛白怕是得到鬼门关报道去了。
“你倒是醒醒啊!”唐雪漓心慌不已,生怕这箫洛白真有什么不测,连忙伸手掐了掐他的人中。
不多时,只见箫洛白眉头皱了皱,睁开双眼,有些茫然地看着唐雪漓,“娘子……你下手好重……”
见箫洛白醒转而来,唐雪漓紧蹙着的眉头并没有舒卷,而是更加担心地问道:“你眼下感觉怎么样?昨日伤口的毒……”
唐雪漓话音一落,箫洛白咳嗽了两手,眉头反而皱得愈加紧了,摆出一副苦脸,“哎哟,娘子,我身上好痛,要死了。”
“瞎说!”唐雪漓斥道:“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箫洛白却摇头,“快……快扶我到床上去……”
唐雪漓念及他有伤在身,便扶箫洛白到床上去了,她坐在床沿上,端详着把双眼闭着的箫洛白,一时半会真觉得这箫洛白伤得不轻,连忙道:“你……你真的有事?”
箫洛白轻轻地哼哼唧唧,话音软绵绵的,“娘子……我真的受伤了,求别抛弃……别放弃……好生照顾我一回罢……”
唐雪漓目光微闪,伸手停在箫洛白的额头上,一股热量顿时传来,唐雪漓又是一叹,“你竟然在发烧!”话罢,唐雪漓还是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朝搁置水盆的地方行去,折腾了半晌,才端得一半盆水来,用干的毛巾沾了水后轻轻地擦着箫洛白的额头。
这样做对箫洛白似乎很有效,他束缚地哼哼着,有些得意,闭着眼睛的他扬起唇角道:“得娘子这般照顾,我箫洛白还真希望这伤永远也好不了了。”
唐雪漓敲了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你发烧,我就不在意你这些胡话!箫洛白,给我正经些,不然我就不管你了,自生自灭去!”
箫洛白听罢,却也不慌,嘿嘿笑了两声,眯起个眼儿偷偷看了唐雪漓一眼,而后又飞快地闭上,道:“你不会的。”
“不信咱们试一试?唐雪漓有些要挟地对箫洛白说着,而后拧了拧箫洛白的胳膊,使得箫洛白嗷嗷直叫才肯作罢。
唐雪漓帮箫洛白擦拭了一阵子,见他也不烧了,便也停下了,低眉沉思一番后,又道:“看来真有人对洛城下手,昨夜的蝠翼恶狼也不知道如何被击退的。”
箫洛白默不作声,又听唐雪漓说道:“不过好在一些修士服了我的解药神水,再加上或许修真联盟早就研制出解药,故此就算那蝠翼恶狼比第一次多了这么多,构成的威胁也没这么大。”
箫洛白听完唐雪漓的话语,半晌之后才慢吞吞地说道:“门儿打破了,叶十三怕是要找我们麻烦……”
“你岔开什么话题?难道你就不好奇是谁暗地里要摧毁洛城么?”唐雪漓不悦地说道。
箫洛白轻轻一笑,“洛城修真联盟的对头很多,我不知道会是谁暗地里这般做,不过我也不想知道。娘子啊,洛城安危由葛盟主管,我们这等小民力量薄弱,就算又那心,也没那个能力啊。”
唐雪漓听他这般说,不由得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不管了,总有一天定然会水落石出!”话罢,唐雪漓眼神流转间,看向箫洛白,语气变得有些关切地问道:“喂,你好点了没有?”
唐雪漓话音一落,伸手小心翼翼地抚了抚箫洛白胸口上的伤口。
“嘶……”箫洛白吃痛地叫了一声,“哎哟,娘子,你这手下得怎这般重?”
唐雪漓一惊,立时收手,有些焦急,“很痛吗?”
箫洛白颔首,又道:“好在伤口止住不流血了,不过不做些处理,伤口的肉怕是要烂掉,娘子不如帮为夫洗洗伤口吧,如何?”
“呃……我帮你洗啊?”唐雪漓有些不愿意了,变得扭捏起来。
箫洛白睁开双眼,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唐雪漓,意味深长的感觉从目光中不停地散发而出,但唐雪漓却没注意。
“娘子害羞作甚?老夫老妻了还怕看我身子不成?反正……之前你的我不也是看了么?”言毕,箫洛白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
“你!”唐雪漓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