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乱音之人,是左手第四个弹琵琶的女子。她的面色如常,那一音已乱,却顺势弹下,渐渐平复。这支《花月夜》本是宫调,她那一音已转至商调,初听有些突兀,现在听来,倒似丝丝入扣,好像本来就该如此。无痕看看萧允,他倒没有什么异样,想必听不出来吧。
这时,孙三忽然从后面急匆匆赶进来,凑到萧允耳边说了句什么。萧允重重地在桌案上一拍,冷面喝道:“果然是实事?”
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案上一只酒杯也跳了一下,滚落到地上。
萧允的震怒无痕见得不算少,但是这一次无痕发现朱少羽的脸色都有点变色。上前轻声问道:“皇上,什么事情?”
“万穆私逃,并携虎符,带了那蓝菲雨跑了!”萧允低沉着声音,目光却毫不留情的落在万策身上。
空做相思字 23
“万穆私逃,并携虎符,带了那蓝菲雨跑了!”萧允低沉着声音,目光却毫不留情的落在万策身上。
在座的每人都是一愣。万穆,当朝的国丈,万贵妃的父亲,竟然带着敌人跑了!
在座的除了万策、朱少羽、孙三之外,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万穆被先遣回皇城的事情,他们更加惊讶一向支持萧允的万穆怎么会临时倒戈。
看来萧允这次做的事情并没有太多考虑,就算是要除掉万家,也不急在这一时,在这个节骨眼上逼急了万穆,让他和蓝菲雨搅和到了一起去,对萧允是万万不利的。
无痕还在胡思乱想着,万策已经趁众而出,跪在地上道:“皇上明鉴,父亲绝对非私逃之人,更不可能和叛贼一起逃亡,此事恐出谣传。”
万策如此一说,立马就有一些人附和。
萧允没有吭声,双手撑在桌子上,目光冷冷的扫过那几个为万穆说情的人。
一种想法忽然在无痕的脑海里形成,万策说的不错,万穆就算是要反萧允也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更何况将自己的儿子、女儿都留在萧允的身边,莫非……那万穆是萧允故意放走的,借此还可以牵出朝中和万穆盘根错节的势力?好趁此机会一网打尽?
“朱少羽!”
朱少羽一愣,走出座位跪在萧允面前,双手抱拳:“皇上,末将听令。”
萧允掷下一支军令,道:“朕命你速将万穆缚来,如其敢违令不遵,立斩!”
他这一掷之力很大,那支铁铸令牌把地面也磕了个小坑。朱少羽接过军令,道:“遵命。”
朱少羽站起身时,却见万策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场热闹的庆功宴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事。
“看来,回去的时间变得遥遥无期了……”无痕看着自己包扎的像个馒头一样的手,苦笑道。
萧允从身后环抱着无痕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我问过念卿了,那毒药虽然毒,但是正好可以和爱伤离相综合,还抵消了爱伤离的一部分的毒素。”
无痕轻轻的挣脱萧允的怀抱,冷冷的问道:“万穆是不是你故意放走的?”
无痕明显的感到萧允的手抖了一抖,有湿热的气流在脖子上喷洒,宠溺中带着一些无奈:“无痕,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无痕狠狠的推开萧允。
萧允没料到无痕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退后了几步,撞到了身后桌子上的茶壶,茶壶里的茶水撒了出来,浸湿了桌布。
萧允没有说话,只是拿一双桃花眼斜睨着无痕,一脸山雨欲来前的可怕平静,而且这将是一场极大的暴风雨。
难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傻了吗?自己一个九五至尊的皇上,为了她率兵亲征,知道她恨万家,在刚清理门户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万家动手,她不知道那天他看到万穆对她下手的时候,哪怕是那么一点点的小伤。
他的心都如刀割。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萧允声音沉沉坠地,一字一顿,琉璃眼瞳恰似件上好的瓷器经人小锥一敲,裂纹迸现。
“我不需要!”无痕咬着下嘴唇,一挥手:“我不需要你打着为我做这样那样的借口,为你的野心做幌子!”
原本以为萧允听到这一句话一定会负气而去,岂料他听后,额头青筋突然鼓起,冷冷地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文不值吗?”
萧允的脸色哐啷啷沉了下来,忽然蓦地睁开半合的眼,伸手将无痕在怀中狠狠一捏,推倒在桌子上,桌上打翻的茶壶被一撞击,终于滚落到地上,咣当一声,粉身碎骨。
门外守着的侍卫听到声音,有些不放心的轻声问道:“皇上?”
萧允冷哼一声,几乎是强忍着嘶吼道:“滚,滚的越远越好!”
伴着着几乎是愤怒到疯狂,近乎尖叫的吼声,萧允一把掐着无痕的脖子,将她推倒在桌子上,被水浸湿的桌布,带着一些凉意的侵入无痕的衣服。
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刚才还温柔万方的萧允,怎么一下子又回到了五年前入魔似的。那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桃花眼落入眼中,清清澈澈的只有愤怒,哪里有一丝一毫入魔的迹象?
“萧允,你要干什么?”无痕用力的推搡着萧允捏着自己脖子的手。
“干你!”萧允温柔的声音和恶狠狠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
无痕懊恼的将在石室里聚集的能量汇在掌心,先是用了七成力,考虑到现在萧允的状况,无痕又悄悄的撤走了三成力。
就在快要呼吸不过的那一瞬间,一手挥出,拍在萧允的肩膀上,萧允的身体被推开半尺之远,眼光却更加深沉了:“无痕,你今天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惊喜!”
就在无痕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同时,萧允再次欺身上来,双手一把拎住无痕的领口就那么往两边一撕扯,刺啦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
萧允的冰冷的双唇,隔着肚兜落在无痕的心口。
看着无痕穿着那日他在霓裳坊给她选的肚兜,他粗暴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
无痕强忍着心中的竦动,双腿一曲一伸,往萧允的腹部踢去。
萧允在无痕身上的动作顿了一顿,一把大手将无痕不安分的双腿握住,脱下无痕的绫罗宝蓝色绣鞋。
两个指头在她的脚心,一下重一下轻挠着。
痒痒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心一下子涌到胸口,闷得无痕快要喘不过起来,脚不自觉的弓起,想要努力的摆脱大手的禁锢,但是这些动弹在萧允的面前,都成了增添乐趣的小动作。
他的手握得更紧了,手指也更加灵活。
无痕整个身体都像个虾子蜷缩了起来,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还有薄薄的细汗,不自觉的在空气中颤抖着。
“感觉怎么样?我的小娇娘?”萧允邪恶的俯下身,在无痕的耳朵边不停的吹着气。
空做相思字 24
“感觉怎么样?我的小娇娘?”萧允邪恶的俯下身,在无痕的耳朵边不停的吹着气。温柔的含着她的圆润右耳珠,舌尖还不时伸到耳廓里转两圈,惹的无痕根本就无法言语。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一下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无痕害怕的推拒他。
“不,不行,不可以……。”
“什么叫不行?什么叫不可以?”萧允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你的这里、这里、都是我的,还有什么不可以?”
萧允重重掐住她的肌肤,浓重的呼吸喷在她耳中。
他的手按上了无痕腿间,无痕拔尖的尖叫了起来。
萧允胡乱的撕扯了一片衣服上的布料,将无痕的嘴捂住,无痕被刺激的只想哭叫,可是唇却被布料堵了起来,只能呜呜咽咽疯狂的摇着头。
萧允紧紧贴着她的耳畔,说着最下流的脏话。
无痕哭得满脸是泪,只能承受他给的风雨,身体里又是痛又是欢愉,却被他摆弄得动也动不了。
萧允笑得险恶,再次伸手到无痕的脚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敏感的脚心簌簌移动,刺刺的痒,麻麻的酥软。无痕闭上眼,仰头“唔”的一声。拿东西绕了个圈,忽然灵巧的钻入趾缝。
“嗯……。” 无痕的脚趾不禁蜷了起来。那东西似乎是一只毛笔,尖梢或轻或重的刺着趾间的小窝,酸酸的触觉一路传到的双腿间,令无痕瑟缩。毛笔却继续绕到了下一个趾缝间,将快感加倍。然后,它逗弄的频率倏然加快。
“啊……啊啊……。”趾间已有了薄汗,无痕的双腿难耐的扭在了一起。不仅是毛笔,还有萧允灵活的手指已经占满了所有脚趾间的空隙,灵蛇一般邪恶的窜动。
“唔,啊啊啊……。”从未经受过的快感痉挛从足部一直攀沿而上,无痕的手猛然拽紧萧允的衣袖,难耐的在他身上磨蹭扭动。
食指轻探上了足心,诱惑的轻绕,然后加重力道旋转摩挲。
“呀呀……啊……。”无痕整个身子都经搐起来,足心的神经似乎直接通到了心窝,两边都同时泛溢出异样的酸麻酥软。
“难受吗?”萧允笑了起来,扯开捂着无痕嘴的布料,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只恶狼看见了久违的食物。
明明身体难受的不行,泪水却顺着面颊慢慢滑落。
无痕疯狂的扭动腰肢,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扣住脚踝,大施肆虐的手指和毛笔。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这么异样邪恶强大的感觉,是最狂野的梦中也不曾出现的。
萧允着迷的吮吻起一滴泪珠,再次变幻按压的旋律,陶醉的道:“无痕知道吗?我喜欢看着你为我而疯狂。”
追寻着想要的那种感觉,像是永无止境,所以也永远填不满。
随着她的唇被自己咬的似要滴血,哽咽呻吟声声求饶,萧允的眼睛越来越亮,呼吸也慢慢急促。
一次一次在桌上,一次一次在地上,最后回归到了床上。
不知道多少次,就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徒劳的扑腾,直到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
无痕终于带着眼泪沉沉的没有了挣扎。
萧允的眼睛里依旧是亮晶晶的,甚至没有一丝的睡意。
他单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挽起她的一头青丝,五指张开,如同一把梳子,从发尾慢慢梳开。他的手势轻柔,气息温润,无痕在半醒半睡之间,竟不知不觉间心境缓和下来。闭上眼,所有的血腥圬恶仿佛都被一下下涤静,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被呵护照料的祥和宁静。
他从发根梳至发尾,让每根发丝顺畅,且细心的不曾弄疼她一下。角梳触到发丝深处,麻麻软软,他清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后颈,痒痒酥酥。
睡去,这样的宁静,似乎刚才的一切狂野只是一场幻境。
沉沉了睡了很久很久,也许是太累了。
萧允一直在身边,却没有叫醒自己。
终于睡到不能再睡着了。
萧允伸手附上她的眼睛,轻声的问道:“我不走,你就一直装睡下去吗?”
无痕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萧允长长的睫毛半垂着,遮住了那潋滟的桃花眼神,出奇的安静,似乎这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我要走。”无痕轻轻的开口,丝毫没有犹豫。
“你还是要走?”萧允的原本平静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风云骤起,似乎要喷出火来,手狠狠的捏住无痕的下巴,迫她和自己对视,声音里透着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还要做什么才能将你留在我身边?”
“我什么都不要你做,我只要你放了我。”无痕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那被撕破的床帏,一如自己的内心,支零破碎。
回不去了,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
“好!”萧允的手和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虽然无痕感觉的到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那颤抖越来越厉害,似乎已经超出了他努力控制的范围。
他的手颤抖着抚摸上无痕的脸,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温度,无痕轻轻打了个寒颤,被他抚过的地方,毛孔舒张,鲜活跳跃。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有了独立的呼吸,每一个细胞都有了自己的生命。
萧允真的很绝望,只能眼睁睁的绝望的看着无痕和无忧坐上前往北冥国的马车。
巫相奇怪的没有阻拦无忧和无痕一起回去,只是紧紧的跟在两人的身后,一起去了北冥国。
念卿则跟着萧允回到了恒朝,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皇后没有跟着回来,这个名字在后宫里成为了禁忌。
一个夏天,萧允的寝宫里竟然没有动用过一块冰砖,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萧允的法力已经让他超乎了炎热和寒冷,知情的人看着他每个深夜站在窗子边,目光远眺朝着北冥国的方向,就知道他不让任何人提起苏无痕,但是他心里满满的全都是她。
朱少羽追逐万穆追逐了整整一个夏天,都没有结果,倒是带回来太后病死的消息。
在得知蓝菲雨病死的那一天,窗外一直下着雨,萧允心里没有一丝丝的开心,他拿着朱少羽送来的洪流法杖,那是蓝菲雨随身不离的法器,念卿告诉萧允,蓝菲雨其实并不是病死的,她借了西王母的洪流法杖,却因为产生了贪恋,久久不愿归还,所以惹怒了西王母,她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