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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招,就将一个白紫级得高手控制的死死的。
树下先生探知风君只是被白发上面的麻醉药给麻醉了,并没有生命危险,迅速的走到莲溪的身边,伸出一只胳膊来挡住萧允:“你想干什么?”
念卿扯了树下先生一把,低声的在他耳边道:“你看他的眼睛。”
原本死灰一般的桃花眼,现在竟然染上了血一般的鲜红,萧允在八年之后重新堕入魔道。
莲溪几乎是没有思索的一手打开树下先生的手,走到萧允的面前:“当初是你要杀我,你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萧允面对盛怒的莲溪并没有生气,反而咧开嘴微微一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玉如意和钗头凤:“我知道你要这两样东西,可是你只要给我说一声,我就会为你拿来,为何要以身涉嫌皇陵?”
莲溪的目光落在那依旧通体碧绿的玉如意和一对精致的钗头凤上面,他知道自己要这两样东西,竟然亲自前来取,不知道他经历了多少刚才这般的惊险才拿到了这两件东西,拿到之后还在这个去往皇陵的必经之路上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
所幸的是自己选择了这样的一条通往皇陵的路,要是不是这条,萧允还会在这里带上多久?
莲溪咬着下唇,眼圈有些微酸,她原本以为这么久了,一切的爱和恨都已经放下了,没想到有些人有些事只是暂时沉睡,当一旦契机来临,就以一百倍一千倍的力量来势汹涌,是的来势汹涌,堵得莲溪不知所措。
“如果我不来呢?”莲溪几乎要将嘴唇咬破了,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在萧允的面前,自己永远都没有免疫力,每一次都是自己败得一塌糊涂。
“你不会不来的,你要是不来,我就在这里等上千年,万年直到永远……”萧允一只手拿着莲溪千方百计要找的东西,一只手拿起她的手腕。
一旁的风君只是被麻醉了四肢,并没有昏睡过去,此刻看到萧允再次用手碰莲溪,他几乎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萧允,你不要再耍花招了,我妹妹再也不会相信你了。”风君运用了全部的斗气才拼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句话让莲溪猛然一阵清醒,是自己怎么可以再一次相信萧允呢?
手一抖一缩,那玉如意和钗头凤就径直的调到了地上,念卿一惊一道白色斗气过去,稳稳的拖住了那玉如意和钗头凤。
“宫主,您可否还记得在我帮你打开紫竹林的时候,许诺过答应我一件事情。”念卿手里拿着玉如意和钗头凤。
莲溪不知道念卿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重新提起那个许诺。
不过她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于是点点头:“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而且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念卿看看萧允又看看莲溪:“请皇后娘娘重新回到皇上的身边。”
“哈!”莲溪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要求,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笑了,她难道不应该是哭吗?
萧允似乎听见了念卿的话,缓缓的伸出手想要触摸莲溪的脸庞,可是莲溪是对着他的刀子一动,将她和他隔开。
这个碍眼的刀子似乎激起了萧允的愤怒,他竟然徒手的去抓那刀锋。
“萧允!”
莲溪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萧允的手握上了刀锋,鲜红的血顺着刀锋流了下来。
“无痕,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回到我的身边?”萧允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手,自己的血,只是那么静静的血红的眼睛看着莲溪。
莲溪被这样子的萧允唬的一动也不敢动。
“你放手好不好?”
萧允握着刀得手越来越紧:“我不会再放手了,当初你要星炽魔盒,即便那是毕月国的镇国之宝,我也给你拿来,现在你要钗头凤和玉如意,我照样给你拿来,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说,只要你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来,原本我以为我追求的就是天下,可是我已经得到了天下,我并不开心,原本我以为我要开启宝藏,可是我现在知道宝藏在哪里,魔器在哪里,我缺没有兴趣去参与了,因为什么你知道吗?”
莲溪摇摇头,萧允的心思一直都如大海一般深沉,永远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我发现我有一样珍宝,一直都没有守护好,一次一次的失去,没有了这样珍宝,就算是皇权就算是宝藏,对我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了。”萧允说完,手一紧,莲溪手一松,那把带血的剑就这样划了一个优美的半弧形,落到了地上。
“那个珍宝就是你——无痕。”萧允带血的手挑起无痕的下巴,就这般毫无顾忌的吻上。没有往日的柔情没有往日的霸道,却极尽缠绵悱恻,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一般,希望而又绝望。
已经经历了两次失去,一次比一次刻骨铭心,萧允他已经不能再放手。
就在萧允极为投入的那一瞬间,忽然身上一麻,动弹不得,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在这个时候莲溪还能对他下手。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莲溪撇开头不去看他那委屈的血红的眼睛。
“为什么?!”萧允看着莲溪带着风君、树下先生离去的背影,吼得撕心裂肺。
“念卿,你这个要求我达不到,但是东西我要了!”莲溪和树下先生两人联手,勉强从念卿的手中夺得了玉如意和钗头凤。
“等我母亲顺利度过危机,我就会将东西原物奉还。”莲溪留下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但是萧允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任何东西,眼睛里再也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他最后的听觉停留在莲溪那一句“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上,最后的视觉留在了莲溪那个毅然决然的背影上。
给读者的话:
正文正式完结,明天还有一章番外,说好不是悲剧的哦……大家不要着急,男主这么讨厌,要小小虐下他才长记性
番外 相遇
莲溪拿着钗头凤和玉如意回到华音宫,当钗头凤穿过玉如意柄端的小孔时,任雪晴终于苏醒了。
她微笑着看着莲溪和风君,看着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卿良玉:“真好,原来你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莲溪招招手让奶娘将孩子给自己,然后抱给任雪晴看,任雪晴的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手轻轻羽毛一般抚摸过小孩的脸,似乎害怕自己的手下的太重了,伤了孩子一般又缩了回去,抬起头来问莲溪:“叫什么名字?”
莲溪笑笑,摸着小宝宝的胖乎乎的小手:“这个是哥哥教正则,这个是妹妹叫灵均。”
任雪晴点点头,如三春一般的目光落在莲溪和风君的身上,似乎在正则和灵均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莲溪和风君。
“你们这么容易就找到了钗头凤和玉如意?”卿良玉有些怀疑的看着莲溪。
树下先生知道瞒他不过,只好实话实说:“是萧允给的。”
任雪晴看了莲溪一眼,手颤抖的握着卿良玉:“曾以为我执着的是爱一个我爱的人,如今到鬼门关转了一圈,才知道最后守在我身边的是爱我的人。”
这话是对卿良玉说的,也似乎是对莲溪说的。
卿良玉这段时间以来的沮丧和颓废一扫而空,也是莲溪和风君的执着给了他守着任雪晴的力量,要不是他们,他绝对不会抛下任雪晴独活,这下任雪晴苏醒了,他一下子也年轻十几岁一般,伸手抚摸着任雪晴的手背:“你不是说想看桃花吗?等你身体彻底好了之后,我们就去看桃花好么?”
任雪晴拉着卿良玉的手点点头:“好。”
这么卿卿我我的模样,似乎忘记了他们女儿的儿子都已经出生了。
莲溪风君等人,看到这一番场景,心下动容,悄悄的退了出去。
因为不想念卿带着萧允找到华音宫,等卿良玉和任雪晴离开后,风君和莲溪就将整个华音宫沉到了水底,莲溪将后土神戒交给风君,自己带着一双儿女云游四方,当年她给琉璃的母爱太少,所以她加倍的补偿正则和灵均。
时间一晃过了五年,莲溪在天竺呆了很久一段时间了,在她的帮助下,天竺成立了第一个魔法学院,树下先生是这个学校的挂牌院长,因为莲溪第一次看到那一种类似凤凰的动物,随口说了一句:“真是漂亮。”
于是天竺的王子就到处收集这种动物,莲溪听到这个消息有些苦恼,加快了她准备离开的计划。
调皮的正则爬到莲溪的膝盖上,撒娇道:“母亲啊,我看那天竺的王子对你很好哦,要不我们就在这里长住下来吧?”
莲溪面色一冷,将麦芽糖一般的正则拎了下来:“你说什么?要是让我再听见你说这样子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莲溪辞别了天竺王子,带着正则和灵均又前往了昆仑,看来这两个孩子需要去学点本事了,免得心思都用到她自己娘亲的身上了。
她不知道天竺王子纠缠在她身后的目光,多少年之后天竺建立了一个巨大的王朝,因为第一个皇上酷爱饲养孔雀,所以得名孔雀王朝——这些都是后话了。
白皑皑的一片雪地,莲溪裹着大红的狐狸大衣,在雪花上飞行,忽然嘭的一声,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
睁眼一看,吓得莲溪差点从雪花上掉下来。
一个声音似乎穿越了整个时空在耳边响起:“无痕~我找了你五年了,终于找到你了……”
新文《奴妃倾城》4月28日上架
那一日,她生命垂危,她的夫君却大婚纳妾。
那一日,他亲手那杯有毒的茶,送到她的唇边,让她为他的小妾试药。
那一日,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迎上那刀刃。
她,白青城是出身高贵的郡主,夫君是权倾一世的王爷,来不及享受娇宠和富贵,只因为他爱的不是她,一次一次的羞辱她,一次一次虐待她,直到最后拿她当了挡剑牌。
那一日,他在她绝望之际伸出援助的手,和她合奏一曲《凤求凰》。
那一日,他在她受辱之时将她纳入怀中,狠狠的道:“动她的人,一个都不留。”
那一日,他冷笑一声:“就你?不过是本王闲时的玩偶罢了……”
扬着头,倔强的不让眼中的泪掉地,世人笑她、骂她、辱她、欺她,那么……她要让世人看到欺她的代价……
第一卷
丈夫洞房新娘不是我
青城缓缓睁开眼睛,满眼的红光,模模糊糊一片。她眨了几下眼睛,眼前的物体慢慢清晰起来,红烛,红绸,红帐,红艳艳的,刺得她眼睛痛。
不过更疼的是她的双臂,她下意识的撩起衣袖,上面一道一道鞭打过的丑陋的伤疤,血还在不停的渗透出来。
“啊!”钻心的疼让青城咬着牙齿尖叫了起来,到底是谁?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嘭”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双手狠狠的捏上了自己的脖子。
冷冷的声音:“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了呢!”
青城呼吸一滞,瞪大了眼睛,对上一个男子的面孔:
方正的标准面孔,黑色的刀眉,漆黑的眸子千里冰封,长发漆黑飘逸,被一个血珊瑚的发冠束住,一身红的晃不开眼的红袍,镶嵌着金色的滚边,看来这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了,一身古装的红色,和这个房间里红色点缀甚是相宜得章。
青城再转眼看着男子身边的那个女子,肌肤赛雪,眉目如画,楚楚可怜,很有琼瑶女的味道。同样穿着红色的长袍,只是不是正红色,而是玫瑰红的那种色调。
男子是自己的丈夫三王爷——乔子苏。
女子是自己丈夫刚娶的小妾——安若离。
青城的头又是一疼,她想起来,那些手臂上的鞭打的伤疤都是这个娇滴滴,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的杰作,她抢过自己挥向她的鞭子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给乔子苏告状说自己打了她。
很显然乔子苏选择了相信安若离。
乔子苏加重了手上的力量,青城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他的目光中充满厌恶与鄙夷:“白青城,本王告诉你,本王想去哪就去哪,你今天管不着,以后更加管不着!你嫁进王府就是王府的人,从此以后,就得守我们王府的规矩,你趁早收起你那些臭脾气,以后再敢仗着自己的身份撒泼挥鞭子打人,可别怪本王动用家法扫了你的面子!”
说完手一拽一松,青城从床上被拖到冰冷的地上,“咚”一声,额头撞上了雕花床沿。
接着,一根黑油油的,拇指粗的长鞭用力摔在她的身上。
那力道不小,青城条件反射一般的伸手一格挡,没有像预想的那样,鞭子反弹出去,反而直直的落在了地上,手臂原本就疼痛无比,现在因为鞭子的力量,这下疼的再也提不起,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力量哪里去了?
白青城一手捂着自己做疼的手臂,皱着眉毛低首思考着,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乔子苏怒目而视,她不要泄露自己的的想法。
忽然那女的尖叫一声,打断了白青城所有的思绪,不知道为何,她对这个女子,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连尖叫都是琼瑶式地。
她一手指着青城,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