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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指尖发白,我真害怕杯子被他捏碎,我不心疼杯子,只是害怕碎片会扎
得他满手鲜血。
“这男人你不认识,反正就是有了他的孩子,然后他不要我了,身边有
更好的。“我淡淡说着,不过竟然有点不敢看公孙宇那寒人的目光,很久很
久之后,公孙宇都没有吭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对他的情,我无以为报口
“明明身边就有一个好男人,你偏不要?你是不是瞎眼了?楚合欢我真
狠不得将你——”公孙宇一激动就这般,连骂带吼,我被他吼得无地自容,
好在我们坐在厢房里面,并没有人听到,要不非得去捂住他的嘴不行,骂也
没关系,能不能小声点?
“对了,你消息那么灵通,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小叶的下落,她莫名其
妙就不见了,我很担心她,前段时间北国的火神节,我看到那个皇太妃,还
以为是她,但我再去打听才发现认错人了,现在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
“你担心你自己就好,哪有那么多闲情管别人。”听公孙宇的语气,似
乎并不愿意帮我。
“小叶不是别人,我们虽然是主仆,但实际比姐妹还亲,她是我不多的
亲人之一了,我很想见见她,尤其这些年更是惦记得很口”
“她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公孙宇淡淡地说,但我却整个人激动得
跳起来,他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小叶的下落?
“你知道小叶在哪里?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我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但他却不是很想搭理我。
“公孙宇,你究竟说不说?不说你可以滚下去了?”我终于发怒了,但
见我发怒了,他反而笑了,他说这样的楚合欢才是真实的,凶得像头母老虎
,而不是像现在那般优雅得如不沾凡尘的仙子口
“废话少说,我要知道小叶的下落,要不——”
“要不怎样?想跟我打架不成?”公孙宇饶有趣味地看着我。
“跟你打架又怎样?你以为我打不赢你?”
“打输了被我压在身下怎样?”他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畔吹气如兰,
眸子春波荡漾,那淫一荡的样子真真让人觉得可恨。
“你去死吧口”好久没那么粗暴骂过人了,但他却笑了,说我凶巴巴的
样子真该打,但他却不舍得了。
“小叶现在就在北国皇宫,你没有认错人,那北国的皇太妃就是她。”
听到这话,我倒抽一口气,心一下子变得凉飕飕的,那就说小叶真是嫁给了
那六十岁的老头了,她是怎么在这个吃人的皇宫存活下来?但我又禁不住暗
暗庆幸,起码她没有殉葬,起码她还活着。
“她现在过得很好,这丫头比我想象中厉害得多,手段也够狠辣,要不
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你别看着我,就是以身相许求我也没用,宫墙森森,
我安排不了你们两个相见,并且这对你对她百害无一利,你是她的软肋,别
因为你,让她受制肘。”
“你见过丫头。”我问。
“嗯,算是见过吧,她的事你就别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因为知道太
多对你没啥好处,不过我可以肯定告诉你,她现在很安全,她在宫中的情况
,我也略知一二,如果你想知道,告诉你就是,不过我们住得太远,总是这
样传递消息也不够方便,要不我们以后就住一块吧,以后说什么,在床上说
得了。”听到最后这话,我禁不住笑了D
“楚合欢,你笑什么?我是说认真的口”公孙宇怒瞪了我一眼,声音带
着愤恨。
“你姐姐远嫁北国,这个皇宫多多少少你公孙家是有点人的,我势单力
薄,帮不了那丫头了,如果可以在这丫头危险的时候,帮她一把,我身上没
别的,就是有点钱,日后她如果需要用银两打点宫中的关系,告诉我一声,
我给这丫头送。”
“还有你也是,如果以后你需要,只要吭一声就好,这银两我这辈子花
不光,死也带不走,留着也没用。”小虫子自己需要银两,最好得用他自己
的双手去挣,如果脑子不好用,我留他一座金山他也会败光。
“我从头到尾就要你的人,银子我有大把,我不稀罕,我可能也会来北
国扎根,在我没来之前,如果你敢嫁那莫若鸿那老男人,如果敢看上柳长生
那幼儿,我将你这女人的眼睛都挖出来,让你做真正的瞎子。”
这家伙说得真凶,我突然想起当年冷凌风似乎也唤过他为幼童,如果让
他知道,他的脸会黑成什么模样?这样一想嘴角就不自觉勾了起来。
“楚合欢,你再这样笑,我会按捺不住要亲你。”他死死盯着我的唇瓣
,对上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我禁不住脸微红口
“楚合欢,你十几岁的时候不会脸红,现在二十三了竟然才会脸红,你
真是越活越回头了,你头发有一个片叶子。”他伸手过来,我的身休也经不
住微微倾前,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出奇不意地亲了我一口,我伸手去推开他
,他却笑着将我搂到怀中,说脸红的女人最诱人,是我勾引他亲我的。
我伸手推开他,他却将我接在怀中,说很久没搂过了,我抬头发现厢房
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冷凌风一脸发白地站在门口,眸子带着浓浓
的痛意,当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他走了,走得有点踉跄,心不不知道为什
么一下又一下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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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风刚刚来了。”我说。
“我知道,我是故意让他死心的,不管你什么原因跑来这里,不管你怎
么莫名其妙有了一个孩子,但他冷凌风已经成亲了,儿子都两岁了,难道你
还没死心?”公孙宇说。
“我死心了,早就死心了,要不怎会来相亲?”我说。
“死心就好,死心之后就跟我吧,我总比莫若鸿和柳长生对你好,论样
貌、论身材我哪样不如他们?虽然我公孙家不同往日,但瘦死的骆驼都比马
大,难不成你看上他们,都看不上我?”
“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上你,我才选他们,因为我也不是很好,我既嫁过
,又有了孩子,年龄也不小了,以你的条件,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得不到,娶
我你吃亏了。”
“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了,这些年女人我也没少要,我也没有为你守
身如玉,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但自始自终,我想要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我心里惦记的女人也只有你一个,其他女人下了床,我连她们什么模样,都
不记得了。”
“如果娶了你,这一生一世,我就你一个女人了,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
般风流,非要一堆女人不可,我只是一直娶不到我想要的女人。”公孙宇收
起所有的嬉笑表情,他认真的时候,我都有点心慌,因为感觉跟我认识的公
孙宇不一样口
“老实跟你说,我本来不打算嫁了,只是小虫子非得要爹,我看着心疼
,才去找的,我不是替自已找夫君,我只是替小虫子找蕊”
“小虫子?你怎么给自己儿子取一个那么难听的名字?”公孙宇眉头微
微皱了一下。“她们说贱名百岁,所以就选了这个。”其实现在叫着叫着,
我到觉得琅琅上口,一点都不难听,小虫子似乎也早接受这个名字。
“楚合欢,你这傻瓜还信这个?合欢,我们日后也生一个孩子吧,但对
小虫子,我也会视为己出的。”公孙宇深深地看着我,眸子柔情万种,他一
提到生孩子,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那种刻骨的痛,那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依然是那么深刻。
“看来我想娶你,得先把那小家伙哄到手,什么时候带我见你的孩子?
”公孙宇笑着说。
“迟几天吧,这小家伙被府中喜娘带出去玩几天了,如果你不赶时间,
等几天吧 ”想起这家伙心中柔情万种,不知道小家伙现在在干什么?
“嗯,就是再赶时间,我也得等冷凌风走了,我才放心走,估计他也呆
不了几天。”
“楚合欢,你说起儿子时温柔得让我妒忌,你什么时候对我也那么温柔
?”公孙宇又开始向我吐气如兰了,那唇瓣朝我一点点靠近。
“你少来这套。”我身子一闪,躲了开去,他不怒反笑,反说知他者莫
若楚合欢,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然后回去好好洗洗,这身风尘也不好抱你
口”说完我们走了下楼,马车在外面侯着,我们上了马车。
“冷凌风什么时候走?”我问。
“快了,他在这里熬不了多久,凉州局势比较动荡,他不敢离开太久。
”听到公孙宇这么一说,我的心还是微微颤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我大部分
产业在凉州,最重要对那块地方,我有说不清的感情,听到那边局势动荡,
我不得不动容。
“西天翼这家伙又打凉州的主意?”我狠狠地说,但我说完,公孙宇却
瞪大眼睛像看怪物那般看着我。
“楚合欢,你的耳朵不会聋掉了吧,这三年凉州发生的事情你一点都不
知道?”我摇了摇头,心却越来越不安,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现在西凌的皇上是奏厉了,西天翼逃了,我当年在天牢弄的机关,他
悄悄找人破了,结果被他钻了空子,逃了,秦厉没将他整死。”
“但泰厉这家伙既有野心,又有手腕,西凌在他手里,已经与当初不可
同日而语,我当年还被他骗了,以为只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官,没想到
那家伙的武功比秦天还厉害,智谋更高了几个档次,这家伙已经发兵攻打了
几次凉州,虽然没有攻破,但凉州已经受到重创。”
“现在凉州的城主是楚漫云,与冷凌风联手对抗朝廷的重兵,据了解楚
谩云与那奏厉有点暧昧关系,说是情人,但在阵前倒都是见真章的,谁也不
手软,都是狠角色,还有龙七的商州现在也卷了进来,现在那边热闹得很。
“我从西凌逃出来就去了商州,沿路有龙七的接应,事成给了不少银子
他,这家伙认钱不认人,十几年的朋友,没一点优惠。”公孙宇说完被低低
咒骂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愤恨,估计被龙七榨取了不少。
我听完愣神了很久,我在这里过了三年安逸的日子,想不到西陵与凉州
已经水深火热,此刻很有一种深山一日,世外千年的感觉,也许我真是来对
了地方,带着小虫子远离了纷争,来到北国这一方净土。
“这些事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开着酒楼,你不曾听客人谈论过?”我摇
了摇头,我的确是一点都不知道。
“楚合欢,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瞎子,现在才发现你还是是一个聋子。
”公孙宇没好气地说,听到天下改姓,我心情倒没有什么起伏,西家除了外
公,我对其他人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那西天翼,我恨不得奏厉一下子整死
他。
“我走了,我明天来看你,临走要不亲一个?”他春波荡漾得看着我,
我呸了一声赶紧进屋子了,他身后笑,声音透着愉悦口
公孙宇走了之后,我觉得有点困,于是爬上床睡觉,刚开始人很困,但
却越睡越精神,明明似乎什么都没想,但心却莫名的烦躁,心还是有点乱了
,不知道是因为某人地到来,还是小虫子的离开。
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庭院,今夜月色皎洁,照的竟如白昼,我踱了几因
,终是觉得气闷,我朝门口走去,以前心烦躁的时候,我就会到外面的大草
地走几困,心情自然回复,但当我将门打开,我竟然看到冷凌风,他一动不
动地站在外面,如一座黑沉沉的山峰D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就柔了下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不请我进去坐坐?”他问,声音沉沉的。
“还是不要了,现在夜深人静,瓜田李下还是要避避嫌。”我淡淡地回
绝道。
“怕他误会了?”冷凌风问,听到这话我愣了愣,他口中的他指谁?一
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口
“我明天走了,陪我走走吧。”他对我说,目光带着丝丝绝望,我陪着
他一因又一因地走着,大家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沉默的有点可怕,只是天快
亮,他送我到门口的时候,狠狠地将我抵在墙壁,吻了我,这一吻实在是粗
暴,粗暴的让我想起那一夜,我的唇被他咬破了,血流了出来,但他却没有
松开的打算。
直到两人的呼吸就快断了,他才松开他的口,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我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得咬了,但一向不怕痛的他,这次却跟我说很痛
很痛,痛得入了心,入了骨,但最后却说还能被我咬一口,真好。
“好好活着,有事找我。”
说完这句话,他再也不说一句话,直到他那高大身躯渐行渐远,慢慢消
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