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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凉州,我住进了我开的客栈,掌柜没见过我穿女装,并不认得我,
其实细数这凉州见过我女装的人数都可以数得出来。
1‘你帮我看一下小虫子,我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口”公孙宇点了点头,并
不多问,只是我出门的时候,叫我小心点,我约了钱长鸣在钱庄见面,我已
经早到,没想到他早已经在一旁等候,四目相对的瞬间,大家竟然都说不出
话来,三年并不短,他依然英气如昔,眉宇间更多了一份沉稳,轮廓变得更
加分明。
“这三年过得还好吧?”良久之后他问。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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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走就走呢?不过走了对你来说也是一个件好事。”钱长鸣低低
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想到走得那么仓促,只是满心欢喜回来找冷凌风,
却没想到却听到他成亲的消息,看到他与大着肚子的青烟漫步在大街上,此
情此景,我再看下去,我怕保不住腹中胎儿。
“我和小刀他们去了一趟鸳鸯山,在那里我与他们失散了,我被困在山
上三个多月,走出山我寻了他们一遍,没有寻着,我回来之后发现冷大少爷
成亲了,所以就匆匆离开了凉州,我再回了一趟鸳鸯山,花了银两,请了一
大批江湖人士,将整座山搜了一遍,但都看不到他们的踪迹,佶计人都不在
了。”这事压在我心里已经三年了。
“你说鸳鸯山?”钱长鸣脸色微变。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就不会死。”这三年想起他们,我的
心都会不安,钱长鸣沉默不语,他能给我送来的人,肯定都是很信任的手下
。
“其实这三年他们不曾联系过我,我都已经猜到他们出事了,只是——
“但生要见人,死也见尸,我明天派人再去一趟鸳鸯山,你现在将如何
困鸳鸯山说一遍给我听,越详细越好。”我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不过隐去
了见到冷凌风那一段,听完钱长鸣的脸色更加凝重,我突然觉得我早该告诉
他,只是那时身休虚弱,心情低落,为了腹中胎儿,只想早点离开凉州,一
刻都不想停留,然后就生这家伙,这事一拖就拖了三年。
“我听说凉州的局势很动荡,不知道我们盐矿有没有收影响?”
“西凌那边似乎知道我们这边有盐矿,打压得很厉害,我们有几艘船的
货都在西凌截了,西凌与我们有交易的盐商被查处了一批,全都斩首示众,
风国那边也查得很严,损失很大,我们这三年收入不多,并且这银两我挪用
了一大笔,如果小姐需要银两,能给小姐的不多。”听到他这话,我心中暗
惊,我不在这三年,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他的肩膀上了口
“我能知道这银子你挪用到哪里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爹曾吩咐过,日后凉州有难,我们盐矿有多少银两,就供应多少
?西凌攻打了几次凉州,所耗巨大,所以我们盐矿的银两并不多了。”
“我爹与楚城主是什么关系?是兄弟还是生死之交?”对于我的问题,
钱长鸣还选择了沉默,他只是叫我尽快离开凉州,离得越远越好,从此不要
再提我是楚傲天的女儿,就是平平安安度过一生,日后盐矿挣到银两,他会
派人送到我的手中。
“无论如何,今日你都得将你所知的全部告诉我,我不想活得不明不白
口”但无论我是发火,还是好言相求,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把一把刿交给我
,任凭我处置,表现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坚决,我彻底泄气了。
“我会走的,我就是知道凉州局势动荡,所以准备回来结束凉州部分生
意,顺便看看盐矿怎样了?如果盐矿的银两能帮到凉州,我也不反对,我一
个人要那么多银两也没用,盐矿就交到你手中了。”
“我在这几天会结束这里的玉器生意,将玉器运到其它地方,这里战火
连天,玉器贱买也不会有人要,酒楼、客栈留着,其它能转手就尽量转手,
如果生意差的,就结束营业吧,这些日子,这些生意都是你打理苦了你。”
“我这次走估计就不回来了,我的茶园你就交给冷凌风吧。“这茶园现
模如此大,耗费了我最多的心血,还真很想回去看几眼。
“还有酒坊,你也交给冷凌风吧,这些都耗费了不少心血,我不舍就这
样结束了,而我过几天也走了,没有时间精力去打理,等我走了之后,你再
告诉冷凌风吧。”
“要不要我告诉冷少爷你回来了。“钱长鸣问我。
1‘别,我没有回以前的宅子住,就是不想让冷凌风知道我回来了,我这
次回来,打算结束所有玉器坊,书画坊的生意,其它店铺只要清算好这三年
挣的银两,给我带走就好,等我走之后,你帮我处理其他店铺,或经营、或
结业都可以,日后挣的银两,或店铺转手的费用,如果我爹还有亲人在这里
,你就交给他们,如果没有你就拿着吧,该怎么用你就怎么用。”
“小姐,你真的信任我?”
“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与钱长鸣见
面之后,我开始了忙碌的日子,我不分白天黑夜地看账本,与钱长鸣清算各
个店铺的盈利,很多时候回到客栈,小虫子都睡着了口
“还有多久才行?小虫子竟然一直嚷着要娘,问了我一百多次,他娘去
哪了?”公孙宇问我。
“这几天辛苦你了,还要两天就可以了,你再帮我看他两天。”我讨好
地对他说。
“看不是不行,那你也总得表示表示,要不亲一口吧?”我轻轻亲了小
家伙一口,公孙宇赶紧将脸凑了过来,我一手将他推开了,我发现情情爱爱
这东西真磨人,很难才爱上另一个男人,爱上了明知已经不可能,却还是忘
不了。
“你帮我看了两天孩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放心吧口”我笑着说口
“你不会准备去妓院花重金,请一个花魈陪我几夜吧?如果是楚合欢你
可以死了。”怕吵醒小虫子,公孙宇压低了声音,但却凶相毕露,我赶紧熄
灯上床,眼不见心不惊。
因为想早点将账目清点,加上不想引人注目,我每天天蒙蒙亮就去了钱
庄,晚上很晚才回来,经过三天的奋战,终于清算结束,好在钱长鸣的账目
一直清清楚楚,要不不要说三天,就是三个月都算不清楚,我想不到三年我
竟然挣了那么多银两。
“小姐,稳定下来,把地址告诉我,日后盐矿挣了银两我叫人送过去给
你,还有在外面遇到什么困难,记得回来找我,以后就隐姓埋名,好好过日
子吧。”钱长鸣深深看着我,眸子带着几分伤感,想到这一别算是永别了,
心里也不好受。
“嗯,我会的,你也好好保重。”我长叹一声离开了,这种离别的场面
最是难受,本想等晚一点才回客栈,但一想到小虫子,就归心似箭了,傍晚
时分,我回到了客栈,小虫子一看见我,立即扑了过来,紧紧楼住我的腿,
我想将他抱起来,他却拖着我往外走。
以前家门前有一个大草地,任他跑,这几天呆在客房足不出户,估计是
闷坏了。
“小虫子,明天我们就回家,到时娘在带你去玩好不好?”我柔声哄着
他,但小家伙却不听,非得拉我出去,执拗的很,我不肯,他眼因都红了。
“就带他出去走走吧,凉州那么大,不会撞到的。“想想也是,于是答
应了,小家伙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我连日算了几天账,整个人乏得不行,
好想睡。
虽然不想扫小家伙的兴,但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小虫子闷了几天,一出
来觉得什么都新鲜,什么都要去看,虽然经受了几轮战火的椎残,但凉州城
内依然热闹,前面有杂耍,小虫子要公孙宇带他去看,那么多人我实在不想
去钻,并且以我的高度也什么都看不到。
“你带他去看,我再这里等你们,看完来找我。”我笑着说,他们走后
,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在北国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一连几天没睡好,就困
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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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一根柱子旁,轻轻闭上了眼睛,但就在这时,我听到前方有脚步
声突兀地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竟然看到一幕我很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冷凌风与青烟牵着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在不远处停住,冷老爷子也在一旁
。
“欢丫头?是不是你?”冷老爷子见到我,似乎很高兴,一声欢丫头脱
口而出,说过带些好酒回来,但没有做到,冷凌风深邃的眸子定定看着我,
胸膛起伏得厉害,但却不言无语,甚至招呼都没打,估计是他的妻子在身侧
吧,我的心中有些涩。
青烟依然很美,但脸色微微发白,估计是不愿意看到我,我的目光禁不
住落在他们牵着的孩子身上,虽然我很不愿意看。
这小男孩长得真的很漂亮,一双桃花眼夺人心魂,但让我意外的是这孩
子,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这孩子与冷凌风都没有相似的地方,尤其不经意
流露出的媚态,与冷凌风的阳刚之气相差甚远,倒有点青烟的影子。
“冷老爷子很久不见了,有空一定到府找你老人家喝酒,我约了朋友,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其实冷老爷子,我倒愿意留下来多说几句话,
但我生怕被他们看见小虫子,所以赶紧找一个借口溜人,但没想到我最担心
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娘——娘——”我一转身就看见小虫子挣开公孙宇的手,朝我跑来,
灯火中那张酷似冷凌风的小脸透着兴奋,当公孙宇抬头看到冷凌风这一家,
身体猛地僵了一下,想伸手去抓小虫子回来,但已经来不及口
13*:是不是我的
“娘,那人会喷火,快过来看。”小家伙跑过来原来就是看了好东西想
与我分享,我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小家伙出现得太不是时候了。
“好,娘这就陪你去看,别跑那么快。”我跑过去,快速用自己身体挡
住小虫子那小小的身子,扯起小家伙就走。
“娘,他们是谁?”这家伙竟然好奇地回眸观看,我赶紧将他的脖子扭
过来,平日也没见他那么好奇。
“欢丫头——”我听到冷老爷子在背后喊我,我心一慌,不敢应答,于
是快脚步朝公孙宇跑去,公孙宇愣神了一会,也大踏步过来,抱起小虫子就
走。
“爹,我还要看喷火,娘,看喷火。”小虫子发现公孙宇没有抱他回去
看杂耍,就开始急了,大声地叫嚷道。
“前面有更好看的,爹这就带你去。”公孙宇说完,脚步加快,我紧紧
跟上,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到处转,却没有发现喷火的人口
“原来喷火的人回家了,下次我们再看好不好?”公孙宇哄着他说,小
家伙估计看上瘾了,竟然扯着公孙宇的衣服,喊着回去看。
“小虫子乖,娘想睡觉了,下次陪你再看好不好?”小家伙估计看到我
脸上没笑容,快快不乐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闹,但似乎并不是很高兴,但这
个时候,我们也无暇顾及孩子的情绪,赶紧抱着他上了马车,孩子始终是孩
子,一会就忘记这不开心的事情,揭开马车的帘子,饶有趣味地看着四周的
风景。
“他怎么就那么好运,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就出去这一会都给他撞到。
”公孙宇的眼睛要喷火一般,声音带着憋屈,估计他这样有点吓着小虫子了
,小虫子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中,似乎很怕再惹他生气,一会之后又讨好地
用手摸了摸公孙宇的脸庞,公孙宇阴寒的脸,竟渐渐柔和下来。
“快点——”公孙宇对车夫说,车夫听到公孙宇催得急,挥起马鞭,马
嘶叫了几声,扬起四蹄,快速地向前奔驰,虽然马车已经走得那么快,但我
还是嫌弃它走得太慢了,好在玉器与书画钱长鸣已经整理好,明天一早就按
我给的地址送去。
些年挣的银两,我也换成了黄金,一部分准备明日找锞局送达北国,一
部分钱长鸣派人送来,但今晚实发突然,我都来不及去找锞局,只得写了一
封信托人交给钱长鸣,让他派人运来给我。
回到客栈,我们就收拾细软,然后匆匆下楼,仓促得有点像逃难。
但这么一折腾,已经很晚了,四周的马车不多,等了好一会才有一辆马
车经过,但一听要连夜赶去云海码头,竟然不愿意了,结果公孙宇一把将他
拽下来,自己架马车走人了,那人呼天抢地喊着,公孙宇扔了一张银票下去
,那凄厉的喊叫声嘎然而止。
公孙宇的手下,也赶紧骑马跟上,小虫子睡着了,我抱着他坐在马车里
,心潮起伏,公孙宇一直没有说话,他在懊悔带小虫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