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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我想你了。”秦剑在我耳边轻吟,他呼吸滚烫,眼神迷离,我努力去看,但却看得不是很清楚,就连他嘴角那暧昧的笑意也渐渐变得模糊,我再次用手掐自己的大腿,但腿似乎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秦剑,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我喃喃地说,眼皮已经重得我睁不开,第二天醒来,头重重的,有点痛,我的记忆只停留在秦剑性感的唇覆在我胸前的丰盈上,其他的模糊了,接下来我们究竟有没有——
任我怎么想,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我掀开被子往里一看,脸顿时烫了,裸着的身体青青紫紫,甚至胸前浑圆处还有牙齿印,这不是欢爱后的痕迹又是什么?但我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呢?
“娘子,你躲在被窝里看什么?夫君也来瞧瞧。”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剑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床头,挺拔的身躯,俊朗无双的脸庞带着一抹坏笑,笑得我那个心荡神驰。
“没——没——看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在秦剑的注视下,我整个人变得不自然,心砰砰地跳得急促。
“我们昨晚有没有——我怎么没有印象?”一直困扰着自己的疑问,今日终于忍不住要问他了。
“有没有什么呢?”秦剑这厮明知故问,气得我牙痒痒的。
“我是说你昨晚有没有要我,我似乎没什么印象了。”我说的如此直白,如果他还在这里装疯,我就打破他的头。
“昨晚良辰美景,本是共度春宵的好时光,可惜有人激动过头,晕厥过去了,我还以为欢儿经历过大风大浪,没想到我只是在这轻轻一咬,欢儿就兴奋得——”
秦剑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划过我胸前的高耸处,那轻轻的摩挲,弄得我的血液又开始奔腾了,尤其想起他昨晚那轻轻的啃咬,酥麻的感觉又一点点漫遍全身。
我的脸红了,不是羞涩,而是难堪,我楚合欢居然在床上晕厥过去?如果让人知道我在床第之上那么不堪一击,我一世英名不就此毁?
“谁说我晕厥过去了,我只不过昨天逛了太多地方,太累睡着罢了,这事你谁都不可说,就是喝醉酒也不许说,否则——否则——”
我捏着拳头,大声威胁着,秦剑笑了,笑声爽朗,但笑完他修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性感诱人的唇瓣一点点覆上我润泽的小嘴,秦剑这一吻十分缠绵,舌尖的挑逗,温柔深情的注视,让我全身软成一滩水,浑身上下再使不出一丝力量。
吻完,四目相对,两人都有点发愣。
我发愣是因为刚才美如梦,但又真实得让心发颤,他发愣我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了,许也是心荡神驰当中吧。
“你今天怎么还在这里?”两人靠得太紧,寝室太安静,我无端觉得压抑,想起刚刚的缠绵热吻,心又开始不受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难道欢儿不想看到我?”秦剑在床头处凝神注视,虽然我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但我感觉他的目光能透过被子,直接看到光溜溜的我,顿时觉得浑身发热,恨不得掀开被子凉快凉快。
“昨日火烧楚家店铺的幕后黑手我已经找到,是楚家的生意对手陈鑫,他的妹妹陈娇今年入宫,深受皇上宠爱,他以为有人撑腰,胆子也跟着大了。”
“偏偏这个陈鑫又不是做生意的料,虽然依葫芦画样开了两间跟楚家差不多茶楼,但生意并不好,他妒忌你家茶楼生意红火,早就想下手了,只是以前忌惮你爹,不敢动手,如今你爹娘不在,他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但我秦剑的妻子是他能欺负的吗?”秦剑说这话的时候,极为温文,但却带着一抹狠,让我新甜。
“被烧得茶楼我已经命人重建,被烧死的人,我已经命人带银两去安抚,陈鑫证据确凿被抓入大牢了,我会好好给他一个教训,今日早上与公孙浩见了一面,两家已经达成和解,做生意以和为贵,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河运我们各占一半,日后河水不犯井水。”
“徽城纸贵,青州纸虽贱,但质量太次,用了怕砸招牌,我改用肃城的纸,质量尚可,价钱比徽州便宜一半,还有……”
我愣愣地看着秦剑,嘴巴张得大大,几乎忘了合拢,他怎么就那么厉害,才短短半天时间,居然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真是神了。
“这是楚家各店铺这半年的赢利所得,我已经替娘子在银号开了一个号,娘子拿着这牌子就可以去取钱,各掌柜会定期送账目到府中,娘子可以过目,我们是夫妻,日后会相伴到终老,娘子无论日后遇到什么事都要告诉我,有相公的一天,没有人可以欺负到的欢儿。”秦剑眸子柔波荡漾,那款款深情让我动容。
“娘子,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我将头点得如鸡啄米,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就点头而已呀,有没什么犒赏夫君我,我可是忙碌了一个早上。”秦剑笑得让我那个春心荡漾,当我正想着再次献身给他的时候,他却只是索了一吻就飘然而去,这男人要的犒赏也太少了吧。
自这次之后,楚府那些劳心劳力的生意,我都交给秦剑去处理,刚开始我还装模作样看看账本,但慢慢这些东西我看也不看了,反正有秦剑在,他一定能将生意做得兴旺发达,因为他每个月给我存进去的银两都在增加。
秦剑这厮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婚前对我极尽嘲讽之能事,不但将我贬得一文不值,远远见到我就像见鬼一样调头就走,但婚后却体贴入微,温柔如水,不但允许我带着小叶出府去玩,有空的时候也会带上我狩猎,游玩,甚至到处去吃好东西,只是他有空的日子并不多。
秦剑每天似乎都很繁忙,但我能体谅他,他既要处理好秦家的生意,又要替我楚家管理那么多店铺,一定是累极,所以我从不吵着要他陪,闷了我就自己找乐子去。
就算是我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秦剑也从来不责怪,只是对我说人生难得几回醉,人活着就要活得洒脱,活得肆意,偶尔醉酒又何妨?他就是喜欢我的洒脱,喜欢我喝酒,那些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女人他才看不上眼。
在秦剑的鼓励下,我更是有恃无恐,秦剑没空陪我的时候,我继续骑着我的小红马到处作威作福去,在西京弄得天怒人怨,但日子过得如神仙般,我白天笑声不断,晚上在梦中甜笑地。
我的幸福来的突然快速,但却终结得极其缓慢,如钝刀子割肉,一刀又一刀,极其缓慢地将我凌迟,让我痛得彻彻底底,痛得不愿意来这尘世走一遭。
一次宿醉醒来后,我发现气氛不大对劲,小叶低头啜泣,秦剑则阴沉着脸,而我则衣不蔽体,几乎裸着躺在床上,可惜这张床并不是我的。
我上错床了?
*
026:天地不容
看到秦剑弥漫着黑气的脸,我知道这次又闯祸了,只是不知道是弥天大祸,还是小风小雨?
“你死丫头哭啥,像哭丧一般,你小姐我可还活着呢。”我厚着脸皮笑了笑,试图缓解这压抑得要死人的气氛,但没想到我不笑还好,一笑秦剑的脸阴得更厉害,那双眼睛打量着我微裸着的身体,如刀子一般,莫非这衣服不是我脱的?这秦府还有人吃了豹子胆敢碰我?如果给我知道,非剥他皮不可。
“小姐——”小叶很机灵,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件衣袍给我盖上,这藏青色的袍子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寝室是谁的?
“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再说起,如果谁将这事传出去,割掉舌头,逐出秦府。”秦剑阴这脸走出去,训斥着下人,我从来没见秦剑如此发怒过,那低吼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愤怒。
“小叶,我——”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小叶来龙去脉,秦剑已经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如一座山屹立在跟前,给我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想干什么?臭骂我一顿,还是狠狠地揍我?
“三少——小姐只是——你——”小叶显然与我一样慌张,但她很勇敢的摊开双手档在我面前,如誓死保护小鸡的母鸡,但她这只小母鸡,哪是秦剑这只凶狠老鹰的对手?
“走开——”秦剑低吼一声,然后阴寒的目光一扫,小叶吓得浑身发颤,尤其那双腿抖得厉害,娇小的身躯被秦剑轻轻一推,立刻应声倒地。
“欢儿,我们回去,以后不许再上错床了。”秦剑的声音带着隐忍,但一点都不凶狠,倒地的小叶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剑,而我也愣愣的摸不着头脑,刚刚他还像一个暴怒的狮子,怎么一会又得如此温润如水?
“秦剑,我——”
“这不怪你,是我陪你陪得太少,要不娘子也不会喝得那么醉,这都是相公的错。”秦剑掀开我身上的被子,然后拦腰将我抱起,我愣愣地看着秦剑,直到这刻,我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只要他不生气就好了,心头大石缓缓放下,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回眸却发现小叶双手合十,似乎正在感谢神恩,这傻丫头。
直到这个时候,我都只以为我醉酒爬错床,然后迷迷糊糊地自己将衣服脱了,碰巧被府中丫鬟看到,让秦剑难堪了。
我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糊涂得上了秦剑二哥秦厉的床,秦厉昨天晚上刚回来,我垂涎他美色,为了与他春风一度,冲进他的寝室,不顾羞耻地脱了自己的衣袍,我的放荡吓得秦厉落荒而逃,大声喊叫中惊动了府中的下人,当然也惊动了小叶与秦剑。
“小姐,风流是好,但兔子也不吃窝边草,你将两兄弟都吃了,日后他们兄弟俩相见岂不是尴尬?莫非三少中看不中用,小姐那么快倦了?不过秦三少这样的绝色,即使不能用,看看也是一种无上享受。”小叶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那一刻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什么时候想吃秦厉了?
“我真的轻薄秦厉了?”我一向酒品极好,醉后倒地就睡,这次怎么那么荒唐?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瓜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了?
“我没亲眼看着,不过服侍秦厉的小红,小绿看到了,她们说小姐你看到秦厉后双眼直发光,就差没当场流口水。
然后跌跌撞撞地冲进秦历的寝室叫嚣,一定要秦厉从了你,否则没他好果子吃,秦厉不答应,你就像饿狼扑羊那般扑过去,疯了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一边扯一边脱了自己的,小姐,别人偷人都是悄悄的,你这不是偷了,你这叫做——”小叶说得兴起,口沫横飞,我听到只有抽气的份。
“秦三少真是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但这份胸襟就无人能及,小姐你真是找了一个好夫婿,小叶实在羡慕,不过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我听完恨不得狠狠刮自己几个耳光,居然爬上秦剑胞兄的床,这叫秦剑情何以堪?从此对秦剑除了痴迷之外,还多了几分敬重与愧疚。
因为秦剑下了封口令,府中无人再谈起这件事,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没想到流言可怕,毒舌太多,我爬上秦厉床这事,不出一天已经在西京广为传播,并且分了十几个不同的版本,个个版本都香艳无比,甚至还有无耻说书人在茶楼说得津津有味,女听客听得义愤填膺,男听客听得拍案而起。
此等淫娃荡一妇,真是人神共愤。
如若秦剑不休此荡一女,真是天地不容。
一夜之间,秦剑成了整个西京最可怜的人,而我这个天下第一淫娃,更是臭名昭著,大有超越我娘的势头。
*
027:酒能乱性
因为这事我十几天不出门,而秦剑则把这次的事情全揽在自己的身上,说日后会多陪我,不会让我独自一人喝闷酒,但接下来的十几天他出奇的繁忙,如果不是清晨起来,从被窝闻到他的气息,我真的觉得他又凭空消失了。
他虽然嘴里不说,心里应该还是介怀的吧,我的心似乎很不好受,闷闷的,堵堵的,看到满桌美食一点欲望都没有。
为了能见着秦剑,我决定白天睡觉,晚上坐等,但没想到以前白天疯惯了,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一到晚上整个人就变得昏昏沉沉,即使我使劲掐自己的腿,我还是睡着了。
清晨醒来,意外发现秦剑一抹背影,我忙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搂住他,他身体很暖,带着让我痴迷的味道,一搂住他,空荡荡的心顿时充盈起来。
“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以后滴酒不沾了。”因为急,我没来得急穿鞋子,我裸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在我楚府,这地下全铺着厚厚的毯子,华丽又暖和,一张毛毯子都够几家人吃喝好几年了,秦府还是寒酸了点。
我用双手死死环住秦剑的腰,如今我身边就他一个亲人了,我怕他会不理我。
“我从十岁就看上你,心心念念都想做你的妻子,怎会傻到去招惹你的哥哥,只是酒能乱性,那晚都怪小叶,猛灌我喝酒,回来又不陪着我,日后她再敢引诱我喝酒,我扫她出门。”我将头埋在秦剑的背脊,嘴里说着狠话,但其实小叶我是不舍得扫出门的。
“酒能乱性,欢儿醉了多少回?乱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