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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问他,其实内心紧张得要死。
哥哥笑着问我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我矢口否认,那时我还是害羞的。
“只要是好男儿就好,是否凉州男子,并不重要。”哥哥时我说,目光
温柔得如月下湖波光。
“如果我嫁了,那凉州怎么办?”
“如果你心仪冷凌风,那最好不过,如果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情,你不是还有哥哥吗?只要漫儿幸福就好。”哥哥抚摸着我的发丝,眸子
是浓浓的宠溺,那一刻我的心暖得一塌糊涂,有哥哥我这一生真幸福口
哥哥离开之后,我把心思放在练兵和三狼帮身上,每天都过得很忙,但
无论我怎么忙,我还是会想他。
我十六岁生日如期而至,那年哥哥的礼物竟然是一袭漂亮得让人不敢相
信的嫁衣,我穿上竟然是那般贴身,似乎就是专为我做的那般,那晚我抱着
嫁衣入睡,梦到他骑着骏马来凉州迎娶我,漫天花瓣在天空落下,而他牵着
我的手,缓缓离去。
醒来我回味了好久,但这天之后,我将衣服珍藏在柜子里,不敢再打开
了看,我害怕这样一弄,会弄皱会摸旧,今年我能不能出嫁呢?
无独有偶,哥哥送了嫁衣,枭狼送了耳环,但只有一只,这是凉州习俗
,男子看上某个女子,可以送她一只耳环,女子如果接受,就戴在右耳上,
而左耳等迎娶当日,新郎亲手替新娘戴上,我将这个耳环交回给红狼,吓得
他脸色苍白,说他不想死,结果我亲自放在枭狼寝室的桌子上了。
除了枭狼,冷凌风、云清都有东西孝敬我这位大师姐,但我期待他的礼
物,只是他又怎么知道我生日?
生日那天,本来约来冷凌风、云清他们中午到来福楼相聚,但想不到狼
云军有人跟三狼帮的人打了起来,听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两人都爱上同一个
女子,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打架两人都有一定分量,结果狼云军与三狼帮险
些打了起来。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离枭狼说的一年之约接近了,处理不好,以
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我接到消息,立刻赶去了,等处理完回来得时候,
已经是晚上。
楚寒刻命人做了长寿面等我,吃完已经月上中天,回到房中,看到有一
封书信,丫鬈说今天早上有人送给我的,我打开一看,整个人的鲜血一下子
沸腾了,他竟然来了,我朝他约好的红枫林飞奔而去,他不会不等我?一定
不能走呀,我来了,就快到了。
思念让人顾不上羞涩,距离让人忘了矜持,我整个人朝他扑去,他抱着
我转圈圈,说总算等到我了,他站到脚都麻了,这傻瓜,他不会坐一会吗?
一年不见,感觉他的胸膛更加结实,身躯更加伟岸,但身上的气息依然
那般清新熟悉口
“我想你想疯了。”他吻了上来,我热闹的回应,刚开始他搂着我的腰
,再接着用一手楼着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那
一刻沉浸在重逢的喜悦甜蜜中,完全不觉得这动作有什么不适合,觉得我们
就该这样,只有这般身体缠绕,才证明彼此的存在。
“云儿,我想你,天天想,想得慌。“我被他吻的心潮起伏,心情激荡
,当我刚喘了一口气,他又吻了上来,我们这次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火
辣,比任何一回都要缠绵温柔,他由抱着我吻,到将我抵在大村下,最后两
人累极,倒在满地的红枫叶上喘气的时候,他翻身含住我的唇,继续吻上了
,狂热而疯狂口
最后两人终于筋皮力竭倒在地上,直喘粗气。
“想我不?”他将我拉在他怀中。
“不想。”我昧着良心说。
“真的不想?“说话间他的手朝我胸前的高挺袭来,非得逼我说想他,
我羞得直打他,听到我说想他,他却安静下来,手不再乱动,只是幸福而陶
醉地在我额头轻吻了一口。
那晚我们在这火红的枫村林依偎了一晚,有说不完的话,诉不完的情,
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辰二,汤州辰家二少,家中三兄弟,他排老二
,我可以叫他辰二少,也可以叫他二爷,叫他相公最好。
听到这名字,我笑翻了,一个龙七都够我笑的,现在又来一个辰二,现
在的爹娘怎么那么省事?
他在凉州呆了两天,这两天我感觉整个人都像在云中,甜蜜得虚幻,他
走那天,我死死抱着他,他哄着我叫他夫君,叫他相公,但我叫他,他还是
走了,临走前他轻吻着我的发丝,说小鬼,我一有空就过来看你。
对于迎娶我的事情,他只字未提,他不提,我也不好意思说,免得他以
为我嫁不出去,非他不可。
辰二离开不久,枭狼回来了,听说他回来哪天,整个海岛沸腾,群狼兴
奋的嚎叫声直冲云霄,不时云海上空回荡,我想不明白这家伙说话没礼貌,
态度张狂,怎么就那么深得狼心。
第二天他来找我,说我还真狠,几乎整个岛都是凉州的女人。
我骂他三狼帮都是色狼,勾走了那么多凉州美人,我真想找他算帐,他
说他喜欢在床上算帐,问我什么时候也嫁过来?
我怒,拿东西砸他,他走后,我竟然发现发上多了一个发簪,桌子上多
了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一看,还是那只漂亮的耳环,这家伙还真固执。
接下来一年,过得很平静而充实,我天天盼望着我的生日,因为我的生
日,他就会过来,十七岁生日,我如期收到哥哥的礼物,除了哥哥的礼物,
还有枭狼的,他给我刻了两头相互偎依的狼,两头狼身上还刻着字,一头写
着枭狼,一头写着吾妻楚谩云,我气得扔了,但我不知道他刻了整整半年。
冷凌风每年都给我送很多漂亮衣裙,我穿了这件觉得太素,那件又觉得
太艳,弄得自己疲劳得像打了一场仗。
那天我哪都不去,就在屋子等他,想着他要来,我已经提前一个月就开
始兴奋了,由于太兴奋,天天睡不着觉,但睡不着觉,有怕变得太憔悴,他
不喜欢,心变得更加焦虑,更加睡不着。
但那天我只等到他派人送来的生日礼物,而他没有来,我不死心,跑到
那红枫林,但我等到天亮,他都没有出现,心说不出的失落,鼻子酸酸的有
点想哭。
第二天我没走,明知道他不会来,但脚还是挪不动,我等到傍晚,终于
死心回去了,回到楚府,竟然发现楚寒刻跪在地上悲嚎,声音悲壮,如受伤
的野兽,也像失群的孤鸟,那双眼睛猩红得要滴出血来,从小到大,我何曾
见过他这个样子,一下子慌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过去扶楚寒剑,他看到我来,站起来,
跌跌撞撞地走了,说他喝醉了,说他喝醉了,他说好久没哭过,想好好哭一
场,那时的我,以为他是想起他那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未婚妻,心中叹息一句
,并没有追上去,这痛不是我三言两语能缓解得了的。
但我并不知道,那天楚寒刿得知哥哥死了,西京离凉州路途遥远,楚寒
剑收到消息的时候,哥哥已经长埋与地下很久了口
我再也没有哥哥了,此生此世再也没有人,如此温柔宠溺地唤我漫儿,
没有人牵起我的手,问我是不是还那么野?
但以后每年,我都会收到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因为哥哥替我准备了八
十三年的礼物,哥哥真傻,他还真以为我会活到一百岁呀?
022:订情礼物
看到场面骚动,我们立刻停了手,在我们的安抚之下,双方的人冷静下
来,但气氛还是很紧张,夜寂静得只听得海水流动的声音。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可以叫你的人滚了。”他对我说,我眉一皱,他
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
“你不用跟你的狼群商量一下?”我好心提醒她口
“他们都唯我狼首是瞻,我说留就留,我说走就走,我说去东,他们不
敢去西,不用商量。”他的声音说不出的狂傲与霸气,但都有让人感觉他就
有这份能耐,并且他这话说声音洪亮,根本就不避着他的手下。
“大当家,你把我们卖了?”红狼在对海岛上大声叫嚷。
“谁卖得起我们?你没长脑子?”枭狼骂,对岸一下子安静了。
“君子一言驰马难追,牧歌我们撤。”牧歌虽然有点犹豫,但我的话就
是军令,他从来不敢不从口
从云海撤军回到楚府已经是夜深,我倒下床就睡,并且睡了一个好梦,
梦里有他霸道的吻,温柔的浅笑,醒来脸红红的,看来我真的思春了,居然
频繁发这梦了,死乌鸦,我真的很想你,思念真是折磨人。
为了不在床上思春自伤,我早早去找了冷凌风,然后两人结伴去了海岛
,这海岛不愧是云海最大的海岛,比我想象大得多,海岛上很多人,男女老
幼,除了这三匹狼长得比较像狼,其他人虽然粗豪一点,但看起来并不凶狠
。
今天近距离看清楚那那头红毛小狼,发现长得挺耐看,算得上英俊少年
,而灰狼真是太黑了,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天天在太阳底下暴晒,夜晚看着,
真会吓死人。
“冷小子,海盗的事情我解决了,以后这里如何发家致富,就交给你了
,我只做大事,不管这些小事。”我对冷凌风说。
“要留住一个男人,女人有时比金银更有诱惑力。“冷凌风对我说,似
乎深谙此道。
其实我知道留心比留人更难,所以我把这个扔给冷凌风去完成,我花费
那么力气,自然不仅仅想着与三狼帮是合作的关系,我要将这海岛的人变成
我们血肉相连的一部分。
西陵不会让我们凉州独大,我们迟早都会再打起来,而这个海岛处于凉
州、商州的交界处,占有很重要的地理位置。
没有人将这个海岛当作凉州的一部分,自然不会去防范,在海面上,三
狼帮的实力不亚于一支军队,说不定日后我军与西凌交战的时候,他们能绕
到后背,给西凌锋利一刀,但前提就要他们死心塌地守护这里,这得花点心
血。
我和冷凌风接下来的日子,频繁在凉州举行一些活动,例如擂台赛,武
功高者,有丰厚奖赏,喝酒比赛,吃包子大赛,还每半个月举行一次篝火会
,这篝火会,大都是未婚男女参加,其中不乏我刻意安排的血族貌美女子,
而冷凌风也安排了一部分美人,一时倒美人如云。
我第一次几邀请了海岛十几头狼过来,他们回去一说,惹得群狼妒忌无
比,下一次的篝火会,狼群的年轻男子汹涌而来,说真的狼三狼帮不乏年轻
英武的男子,这一来二去,就有不少时上了眼,偷偷好上了。
海岛离凉州有几天的水路,这群狼日夜思慕,终于有人受不了这种折磨
,巴巴前来提亲,但哪有那么容易?
女子都拒绝了,说他们曾经做过海盗,不想日后他们的孩儿也做海盗,
无论男子怎么哄,怎么诱,就是不松口,弄得他们指天发誓一辈子都不做海
盗。
男女动了情,就巴不得长相厮守,在他们两情相悦,准备婚嫁的时候,
我却不准了,当日枭狼曾说过,我安插一个人进去,他杀一个,万一他误会
这些人,是我安插过去的怎么办?
那群正爱得要死要活得狼,全跑回去求他的大当家,如今他拒绝,伤了
与手下的感情,他答应,女人的枕头风厉害,日后很多东西就由不得他了,
并且现在成亲,几个月过后,肯定有一批大着肚子的,他们难不成舍得抛妻
弃子?到想想枭狼左右不是人的样子,我心里就痛快。
“你怎么来了?”我正想出门的时候,枭狼来了。
“你何必那么麻烦,想我三狼帮替你卖命,勾引我一个不就得了?”他
对我说口
“我明天将聘礼送到楚府。”说完这家伙很潇洒地走了,坐了几天船就
为说这两句话,这人还真够可以的。
“你不怕丢人就送过来,送一次我扔一次。“我大声地对说,男人大抵
是爱脸面的,尤其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
“海盗还怕丢人?”他扬长而去。我以为他说说而已,但没想至第二天
楚府大堂,挤满了他的聘礼,出面做媒婆的竟然是红狼那小屁孩。
小红狼朝我走过来,扑闪着大眼睛对我说,楚大小姐,你跟了我们老大
吧,你跟了他,我们所有弟兄都好过点,他天天看着自己的手下桃花朵朵开
,自己形单影只,都嫉妒的双眼喷火了。
“他今年二十岁了,是到想女人的年龄了。”
我忍不住噗哧笑了,我无法将这个小屁孩与三狼帮的三当家联系起来,
但可惜我心里有了他,谁我也看不上了,这聘礼我退了,说是海盗的赃物,
我不要。
结果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