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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特意叫鬼圣手替你研制的,你现在百毒不侵,不怕这些毒烟,
日后万一被人围攻,脱不了身的时候,可以用来逃命,时间也不早了,你明
天还要出门,我先回去了,一切小心。”钱长鸣递给了我,这可是好东西,
我小心地放好,然后送他出门。
免得泄露行踪,我半夜就出发了,一路上倒风平浪静,很顺利就到了德
州,德州很繁华,商品众多,尤其是丝绸、纺织等行业出名,就是街头老百
姓穿的衣服,都要比别的州郡要舒适柔软。
但德州的丝绸、纺织行业几乎被奏家垄断,尤其秦剑引进养蚕技术,德
州的丝绸业大大发展起来,吸引了不少外地丝绸商人,甚至不乏风国、古夏
等国的商人来拿货,生意十分红火。
奏创在这边有二十五间绸缎坊,里面有一间曾经是我楚家的,但被他
吞了,但绝大多数都是这几年发展起来的,他这次一下子出手十五间丝绸铺
,但却不包括我楚家的如意丝绸坊,这让我有点失望。
除了丝绸,泰刻转手两间酒楼,一间织染坊,三间胭脂斋,两间玉器坊
,一间酒坊,三间客栈,四间茶叶铺,我发现这里面的茶叶主要是来自我的
茶园。一次出手那么多,几乎将他在德州的生意掏空了,看来他真的急着用
钱。
我专门找人将自己易容成一个中年男子,去到德州,住进钱长鸣一早安
排好的地方,这地方是当地一间最出名的妓院,钱长鸣说他曾有恩于这个妓
院的老鸨,住进这里,应该十分安全。
白天我派了二十八个人分别去了解这些店铺,晚上他们就扮成嫖客回来
像我汇报情况,倒一点不引人注目,这让我不得不佩服钱长鸣的安排口
这二十八人都是某一行业的行家,出去了一趟,已经将店铺的位置,
客源、货的质量摸得一清二楚,跟钱长鸣之前打探到的差不多。
“客源是可以作假的,你得去问问周边的百姓,多了解情况,要多问
几个,如果属实,你们可以跟掌拒谈价钱了,但这过程一定小心,别中别人
的套。”这次跟我过来的都是人精,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这是我给你们的底价,在这个价格的基砝上,给我用力往低压,他们
现在急着出手,价格应该可以压得比较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跟他磨口
”
“能压得那么低吗?”掌柜们拿着我给他们的底价,显得有点迟疑。
“能,信我。”听我说得肯定,他们将信将疑,他们走后,我细细看从
这些绸缎庄买回来的丝绸,果然质量上乘。
第一天失败告终,对方掌柜说我们的价钱太低,不能接受,我笑笑,现
在不接受,迟点还不给他这个价。
“罗爷,除了我们,似乎不少买家对这玉器铺感兴趣,今天就要三个商
人表示了很大的兴趣,那价格出得都比我们高很多,但对方还是不愿意出手
,我估计我们这个价,盘不下来。”第二天不少掌柜回来,皱着眉头对我说
。
“如果三五间店铺那么多人争,我倒相信,但二十八间铺子都那么抢手
?谁信?尤其是秦剑同时出手十五间丝绸坊,哪有那么多丝绸商冒出来?一
看就知道有问题。”
“就这个价钱,不要被他们蒙了,现在兵荒马乱的,西凌又被两国夹攻
,他突然出手那么多店铺,有哪个敢接?过几天他们一定来找你们,你们再
将价钱压低两成,一分不给他们提,现在急的是他们,我们慢慢等。”听了
我的命令,这些人踏实多了。
“等了十五天,有三间绸缎庄同意低价出手,但我们的人却不肯要了,
说现在兵荒马乱,这西凌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除非价格再降两成,否则不
作考虑。”这话一出,对方掌柜愤怒而走,说我们的人欺人太甚,但他们走
了之后,其他二十五间店铺纷纷上门,表示愿意出手,估计是被这价降得寒
了心。
“罗爷,还是你算得准,我实在不敢想,竟然能用这么低的价钱盘下这
些店铺。”得知对方那么低价钱就肯出手,掌柜们都兴奋得不行,我买下了
玉器坊、酒楼、织染坊、客栈,但酒坊、胭脂斋、绸缎庄还留着,尤其是丝
绸庄,我还一个都没动,我相信这价钱还能往下压。
果然不出所料,再过了十天,他们有按捺不住了,即使是再低一成都愿
意,不要说掌柜们兴奋,就连我也开心得不行,但没想到订契约那天,这十
来间铺子的掌拒齐齐反悔。
我赶紧派人去查,竟然发现有人以高我们一点点的价格,盘了这批店铺
,我悔得肠子都青了,磨了半天,竟然被别人捡了便宜,哪个杀千刀抢了我
的生意?这可是我辛苦磨下来的价格,最气人的是,他们只比我们高一点点,
,似乎很清楚我们出什么价位一般。
因为恼火,我一个早上就喝了十壶茶水,但还是没能将心头大火扑灭。
“小美人,你这皮肤可真好,摸起来比如意丝绸坊的丝绸还要滑,比天
上的仙女还要香。”我气得在房里走来走去的时候,就听到这位嫖客调情的
话,我的心猛地一颤,不仅因为这嫖客,提到了我楚家昔日的如意丝绸坊,
最重要这把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真的吗?”女子声音又软又媚,让人的骨头都酥掉了。
“当然是假的。”男子坏笑着,这笑真的坏得可以。
“公子你真的很坏。”女子一边娇斥,一边捶打着男子的胸膛,当然那
手是软弱无力,那人如弱柳迎风。
“我当然坏,我不坏能来这里吗?莫非翠儿不喜欢我坏?”那暧昧的声
音弄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时间除了一个人,谁能笑得让人恨到骨子里
9
我微微打开门,透过门缝往外看。
天啊,真是公孙宇这风流种,这家伙竟然死性不改,四年不见,还是
这般风流好色,他不成真想逛遍天下妓院?嫖尽所有青楼红牌?
107:砍死你
看清是公孙宇,我赶紧将门关上,这家伙的眼睛厉害得很,万一被他见
到认出来就麻烦了,但见到他我还是很高兴的,不知道是因为这家伙当年在
西京与我齐名,还是大家有很多共同的记忆,总之这家伙不曾嘲笑过我,如
今异地重逢,真的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四年不见,不知道他还记得我不?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他还让我做他的
小妾来着,甚至还扬言,如果我不跟他,一定沦落青楼,这让我很有冲动跑
到他面前,抬头挺胸地让他看看,沦落青楼的是他,还是我楚合欢?
门虽然关上,但隔音效果实在不好,并且隔壁两个实在精力过剩,着实
闹腾了一整晚,暧昧的调笑声,伴随着女人夸张的吟叫声,足足在我耳畔响
了一宿,弄得我一整晚都不得安生,这两个家伙怎的精力怎么这般好,还有
那老鸨不是说为了不打扰到我,对面房子不住人吗?
因为钱长鸣的关系,我住的地方极好,虽然说不上很大,但这里没有那
浓浓的脂粉味,空气清新,带着花莘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最让喜欢的是房子有一个大屏风,这样可以将这个房间一分为二,屏风
的外面按放着一张精致的桌子,可以品茶、吃饭,茶具、桌子都显得古色古
香,屏风旁边还放着几盘花,让这个房间显得很清幽。
我带来的侍卫,有五个就在这屏风外面守着,而我在屏风里面,也觉得
很舒适,而其他侍卫则在两侧的房间住着,一有什么不对劲,立刻跑过来,
对面是这飘香院昔日红牌若柳的厢房,听老鸨说这若柳红颜薄命,去年得了
重病,没想到一病不起,她死后,这房子空着,听说闹鬼,谁也不敢住。
“今天来的客人是若柳昔日的恩客,曾经为若柳一掷千金,如今若
柳去了,他还念着旧情,非要若柳昔日住的厢房,真是一个痴情男儿,这位
公子的谈吐,一看就知道非富则贵,我这小店得罪不起,这位爷多多担待。
”老鸨说。
我呸,带着新女人到旧情人曾经的床鬼混,他这算什么痴情男儿?对这
公孙宇,我简直是鄙视到极点。
老鸨一大早过来向我道歉,弄得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妓院不是我开
的,早知我先把这个房间霸占了,但我又有点好奇,西京的女人公孙宇都倦
了不成?非得跑那么老远来嫖?昨天我从门缝看了那翠红一眼,算不上什么
绝色,就是风骚了一点,兴许男人都好这口。
老鸨道歉完,扭着腰肢离开了,她离开一会之后,我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
“这些店铺都交接好了没?”我问,被人凭空抢了那么多店铺,我已
经窝火得不行,到手这些铺子,我不能再有什么差池。
“已经付清了银两,这些铺子属于我们了,罗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为首的张掌柜说,他做了三十多年的玉器生意,对玉器特别了解,有他接手
新的玉器坊,我十分放心。
“继续让原来的伙计和掌柜做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做掌柜,现在你
要在这短短一个月之内,物色好新的伙计,了解哪个档次的玉器比较好卖,
拿货的渠道,尽早熟悉店的运作。“我低声吩咐着。
“是——”张掌柜恭恭敬敬地回答。
“掌拒换了,其它伙计也不要吗?”有人提出疑问,毕竟用回以前的人
,过渡比较平稳一点,如果是旁人的生意,我甚至可以连掌柜都不换,但我
接手的是秦剑这狐狸的生意,他的人我必须要全换了,要不后患无穷。
“不要,我们要重新招人,原来伙计也别亏待了,多给他们两个月的工
钱,尤其是李凡,你经营的是酒楼,要趁这段时间,了解这里百姓的口味,
这里毕竟不是凉州,很多饮食习惯未必与我们那边相同。”
“嗯,小的已经有了计划,从这边请两个大厨,这边的菜式我们不熟悉
,而我再从凉州带几个厨子下来,兴许老百姓也喜欢换一下口味,这段时间
,我会叫我们的厨子多进厨房,偷偷学会他们几个招牌菜的做法,要不花钱
也要买下来。”
“嗯,很好,你照你说的去做,冯丰有没有查出是谁抢了我们的生意?
”我将头转向那位年轻侍卫,对这事我还是耿耿于怀。
“不是同一个人,但都在同一天将这批店买下来,估计幕后有老板,我
们跟踪了他们一天,也没见跟谁接头,并且这些人很机警,似乎知道有人盯
梢一般,不停地兜路走,我们的人继续留意着,如果有发现,第一时间告诉
罗爷。”
冯丰恭敬地说,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越想就越憋气,最可恶的是个个
店铺的价钱都比我们的高一点点,似乎知道我们的底价一般,秦剑手下那些
掌柜,个个人精一般,肯定是把价格能说得多高就是多高,但对方提出的价
格就比我们高一点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这样一想,我就开始细细打量着这屋子,这屋子的东西并不多,左边墙
壁挂着一支碧绿色的长萧,萧下面按着一把古琴,右侧挂着一勇山水画,布
置地很清雅。
如果不是听到隔壁的调笑,低吟声,你绝对想不到是在妓院,反倒以为
是哪位大家闺秀的绣房,除此外最惹人眼球就是那张很舒适的床,不过我只
要想到这张床有不少男男女女曾在这里厮混过,我就不觉的它很舒适了。
这房子的左边、右边都住着我的人,应该问题不大,现在就剩下床后面
的那堵墙,不知道有没古怪,我一边弹着古琴,一边示意侍卫去敲一敲,琴
音激昂,将敲击声完全掩盖。
“罗爷,这墙似乎有古怪,发出的声音与其他两堵墙不大一样。”冯丰
凑在我耳畔说,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果然是有问题。
“去栓查一下,有没有机关。”我一边弹琴一边轻声地说,于是冯丰领
着几位侍卫十分仔细地寻找起来,这冯丰也倒有趣,还时不时大声说我弹得
好,但让我是失望的是,他们找遍了整间房间,也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我还
是不死心,自己在找一遍,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我走到那堵墙旁边,这次我一定要看看墙的后面有什么古怪,这段时
间不断被人追杀暗算,弄得我的神经都硼得紧紧的,我不能在傻傻地等人暗
算,我也得主动出手,大不了赔老鸨一堵墙,为了谨慎起见,我将两个房的
侍卫都叫了进来。
我一掌朝墙壁拍去,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砰的一声闷响,这墙应声
破开,竟然是一堵薄薄的假墙,墙倒灰尘起,一个女人似乎受到惊吓,猛地
往后,但还是被灰尘弄的一身白,一看就知道刚刚贴耳朵在墙壁偷听,这回
还不被我抓一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