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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合欢,你是不是很想骂我?”他笑着说,我闭眼不看他。
“呆会我会让你骂,你爱骂一天也好,骂一辈子也行,我都不还口,你
打我不还手,这总得行了吧,我多久没见你了?差不多四年了,四年有多少
个日夜,你知不知道?“他低头看着我,目光带着痛楚,那声音低沉沙哑,
如被刚刚被烈火肆虐过。
“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但看着你的山羊胡子,我就说不出口了,所以
我得换一个有情调点的地方,这些话尤其不能在妓院说。”
公孙宇说,今天的他与四年前很不一样,虽然眉眼依然像当年那般放荡
不羁,但又感觉不一样了,身上已经有了男人的沉稳气息,毕竟将近四年了
,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楚合欢,他还能是以前的公孙宇吗?
“马车在一处府邸停了下来,里面亭台楼阁,泉水叮当,华美得像仙境
,果然是一个有情调的地方。”
这家伙似乎很讨厌我的胡子,先扯下来再抱我进去,被他点了穴道,我
只能像木偶被他摆弄,一路上他并没有停留,直接将我抱进一间豪华的房间
里。
这房间感觉真熟悉,奢华得让我想起曾经的荒唐,但看着又觉得亲切,
我曾经就住在这样的房间十几年,里面任何一样东西拿出去,都够老百姓好
好过一年。
“我想看看你,你应该不会生气吧。”这家伙似乎也略懂易容术,进了
房,开始帮我将脸上的东西卸下来,那目光竟然也深情得可以滴出水来,果
然是风流种,随时发情。
“楚合欢,果然是你。“公孙宇望着我,目光似乎笼上薄薄烟雾,这话
他似乎已经来来回回说了好几回。
“楚合欢,你这些年都藏哪了?你就不知道回来找我?”他突然吼了起
来,清澈的眸子带些许腥红,倒有点骇人,这家伙怎么了?刚刚还温柔如水
,一会之后又像狮子般狂暴。
“你这死人,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你?难道我被奏剑休了,跑回来做你的
小妾?你信任你,你怎能那么无耻偷袭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我
让你吞一整包毒粉,让你七孔流血而死?”他一松开我的穴位,我对他又打
有骂,但这家伙这会却好脾气得不行,真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楚合欢,做正妻也可以,楚合欢,我真的想你了,想了足足四年。”
这家伙竟然说得一本正经,哟,我的待遇还提高了,这回他许我正室了,但
我信他才怪,昨晚他才跟那翠红在床上折腾整整一宿。
“你现在因了没?”我问。
“没,莫非你是想跟我——”这家伙双眼发亮,一看就知道想歪了。
“你现在还不困啊,你精力可真够好,昨晚更翠红折腾了一整晚,那声
音你就不能小一点,弄都我的耳朵很累帆 ”我大声地说,他那荡漾着春情
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我这是假风流,你不淫荡了,我自然不风流,这四年都在哪?老鸨说
是凉州一位茶商托她帮你安排住处,你这些年躲在凉州?”
“谁说我住凉州?只不过跟凉州的钱少爷因生意往来,素有交情,他说
他在德州人脉好,我叫他安排一个住处罢了,想不到掉进狼窝了,这妓院是
你开的?”
“你觉得我是像开妓院的人吗?”公孙宇说话的时候,软软躺在床上,
那身子像没骨头一半,然后媚眼如丝一般盯着我,我瞧了这家伙几眼,得出
一个结论,这家伙堪称一代尤物。
“你不像开妓院的。”我摇摇头,他笑,说我真有眼光,他公孙宇怎会
做这种丧尽天良的生意。
但我后来才知道,不但飘香院是这家伙开的,这天下没有多少家妓院不
是公孙宇的,我爹所有生意都涉猎,但妓院的生意从来不做,泰剑不知道是
不是自命清高,反正也不插足这行业,冷凌风这家伙妓院都不常去,自然就
更加没兴趣,结果被这家伙独霸了整个行业。
想想这家伏还真是一个人物,把他的兴趣当做一门生意来经营了,估计
他要嫖尽妓院红牌要不是啥空话。
“你真的不像开妓院的,但却像柳色馆那些小倌。”我笑,这家伙也笑
,笑的忒阴险。
“如果我是小倌,你想嫖不?免费的?你还记得我们的初吻吗?就在这
么一个房间,是你勾引我的,那晚我们吻了很久,你还记得吗?除了你,我
没吻过别的女人。”他从床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向我,目光迷离得像月光下
的湖面,是他勾引我吧?
“如果你愿意,还可以长期免费嫖?就只有你一个有资格,楚合欢你考
虑一下吧。”我不明白,明明一句让人笑喷的话,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得那么
认真。
“楚合欢,我们今晚来重温那一吻吧,我等了十二年,想了十二年。”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我的身边,手朝我的腰环来。
109:联手
公孙宇的手还没到,我已经闪了,但这家伙却如影随形地跟着我,似乎
不将我接在怀中不罢休。
他追得急,我不得不在房中左腾右闪,闪避之时,不小心碰到桌子,上
面珍贵的花瓶,价值不斐的夜明珠纷纷往下掉,公孙宇这败家子看也不看,
似乎掉的是瓦片石头一般,但现在的我知道值钱,不舍得,还得伸手去扶口
“谁将你的轻功教得那么好的?我真想拖他出去乱棍打死口”公孙宇黑
脸说,一听这话我乐了,估计他见着冷凌风,被冷凌风乱棍打死的机会多点,
,我的武功未必及他,但逃跑倒厉害,招数百出,弄得公孙宇额头青筋都暴
突了。
但这家伏似乎也真的跟我扛上了,似乎不抓到我,誓不罢休,追逐了一
段时间之后,我的体力终究不够他好,终于在桌子边被他逮住了。
“才四年不见,竟然厉害那么多了,像条小泥鳅一般,怎么捉都捉不牢
,但你今天就是能飞天,我都要逮住你。”公孙宇愤恨地看着我,那眼神恨
不得喂我吃散功丸一般。
“我刚刚说的你考虑得怎样?”当他的手像藤条那般爬上我的腰时,我
一把拍了下去,估计力度太大,动作太坚决,公孙宇身体僵了一僵,炽热的
目光微微冷了冷。
“楚合欢,当年似乎你先勾引我的,你夺了我的初吻,怎么就不干脆将
我这个人夺去了?”
“你本来喜欢的人是我,你这女人见异思迁,你喜新厌旧,你见了奏创
,就像着了魔,中了邪那样,以为全世界就只有秦剑一个男人,你这女人没
脑子,你怎能这样?”公孙宇的目光猩红,死死地盯着我。
面对如此暴怒的他,我退后了一步,有点害怕,他骂得没错,我认识公
孙宇比泰剑早,两人兴趣相同,玩得倒投契,但自从大衙上见到秦剑之后,
我的魂儿被他勾走了,那种感觉真的像着了魔,中了邪那般,觉得这世界上
之后奏列一个男人了,而公孙宇我倒爱理不理了口
我记得当年公孙宇百般讨好我,给我送醉鸡,从家给我偷好酒,有一次
还冒着暴雨送了一只醉鸡过来,当时浑身湿透,但鸡却是有余温,只是当时
的我,不是不屑一顾,就是将他送的东西转送给奏剑,讨好这个我心心念念
的男子,从不顾及他的感受口
人生有时真的很奇妙,这芸芸众生,总有一个人是你克星,我是这家伙
的克星,秦剑却是我的劫,我被泰剑遍休鳞伤,这家伙估计也被我整得黯然
神伤,但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对,这家伙天天流连青楼,温香软玉在怀,家
中侍妾成群,好不风流快活,什么时候神伤了?
“你这人害不害臊?你过了十二年的事,你还挖出来说?”许是心虚,
我的声音小了下来,就连头也低了下来,有点不好意思与他直视,不过说到
底当年的确是我夺了他的初吻,只是他不也同意了?
虽然过了十二年,那一吻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并不是因为销魂,而是因
为太痛,那年我看到风月场那些男女吻得难舍难分,欲仙欲死,心里也痒痒
的,就问公孙宇我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这家伙想了想,郑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很认真,似乎在做一件很神圣的
事情,我那年八岁还很矮,但这家伙已经玉村临风了,为了能够得上他,他
把我抱到桌子上了,谁知那桌子有一只脚差不多断了,我坐上去还没什么,
公孙宇的身体一靠上来,桌子倒塌,我掉了一个鼻青脸肿。
但我们两个都是犟脾气,越是亲不到,越要亲,结果我奶声奶气地叫公
孙宇坐床上,而我站着,于是我们亲了,当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大
门突然被推开,老鸨楼着一个男人进来了,见着我们尖叫了一声,那天我们
选了老鸨的房间,因为整个妓院就她这房间最豪华舒适口
这家伙估计受到惊吓,一口咬到我的舌头,痛得我眼泪都冒了,没想到
老鸨比我们还慌,竟然说她该死,打扰到我行乐,连滚带爬地滚出去了。
结果我们继续,但这次是我咬破了他的唇,因为我听到我娘唤我的声音
,结果我吓得一溜烟都跑了出去,不管这家伙地叫喊。
这就是我们的初吻,新鲜又好岢,恐慌而且疼痛,即使过了十二年,我
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这家伙再提,还是觉得有点尴尬和难堪,以前的我
们真够无聊的口
“楚合欢,你得对那一吻负责。“公孙宇说,都过去了那么久,还要负
责呀?
“那吻还没有完,应该不算。”我干笑着说。
“就是因为没完,我才惦记了十二年,不如现在我们完成它吧,你想我
抱你在桌子上,还是我坐在床上?这桌子没坏。”他看着我,目光火辣而深
情,脸上的表情神圣而认真,我的脸竟然微微发烫,这种荒唐事,他还要继
续吗?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现在你我都多大了,还玩以前的游戏?”我说口
“楚合欢,这是你欠我的,欠我十二年,你难道不想还了?过来,我等
你。”这家伙说完竟然自动自觉地坐在床上,媚眼如丝,尤其那俊美的脸庞
,竟然漾上淡淡的桃花,实在秀色可餐,我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这不是
勾引人吗?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小淫娃,我不能碰你了。”说完我准备推开门,落
荒而逃跑,但让我恼火的是这门怎么打都打不开,我发现但凡有公孙宇呆的
地方,都特别多机关,这家伙怎么就喜欢整这些东西。
“你还是逃跑?”公孙宇说,我回头,他看着我,眸子带着深深的失望
,甚至还有点绝望。
“我从来没有当你是小淫娃,你还想着他?他这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他奏刮已经娶妻了,你还念念不忘?楚合欢,你是不是中了魔,全天下就只
有他一个是男人?”公孙宇吼我,那目光又凶又狠,似乎要将我吞了一般。
“谁说我还想他?你有没脑子,如果我想他,我还会趁火打劫要了他这
批铺子?”
“你买下来,不会准备哪天再送给奏剑,哄他高兴吧。”公孙宇斜着眼
睛看我,那眯缝的眼睛透出鄙视与痛恨的光芒,他这话简直是在侮辱我,我
会傻成这样吗?我的脑袋又没被驴踢口
“嗯,他哪天死了,我烧多点纸铺子给他。”我阴郁地说口
“楚合欢,你这嘴巴果然够毒,但我喜欢。”公孙宇笑得那个开心,似
乎真的看到秦剑仙逝了,这家伙也真的无良,奏剑好歹也是他的姐夫,莫非
他还想他的姐姐做寡妇?
“你不把抢了我那些丝绸庄吐出来,我明天我就烧给你,抢生意居然抢
到我的头上来了口“想起那丝绸庄,我心里就窝火,肯定是他叫老鸨偷听了
我的底价,然后将我的生意抢了去,这家伙真是卑鄙口
“商场如战场,只有胜负输赢,吞进去的肉,哪能轻易吐出来?但如果
你我是一家人,自然另当别论口”他重新躺在床上,软软靠在床沿上,脸上
带着慵懒地笑。
“我与秦剑是仇人,但奏剑可是你的姐夫,你就不怕被他知道?要不你
都转手给我,大家是生意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价钱比你拿下的高一成怎
样?“我笑着说,我算过了,就是高一成,我还是赚了,就是不知道这家伙
愿不愿意。
“不行。”他对着我笑,笑得柔和亲切,但回答却说不出绝情,这家伙
有时真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楚合欢,你身上钱多不多?“他突然问,目光带着几丝期盼,这个可
不容易说,我身上的钱财,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但对这个家伙来说,就不
知道了。
“应该还可以吧口”我答道。
“这段时间战事越来越吃紧,东都和古夏越战越勇,势如破竹,已经攻
陷了几座城池,西天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