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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心清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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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看到一只不知羞的发情母狗。”老墨毫不客气地予以反击,并不因她的身份而让步。

“你、你敢污辱我。”黛儿小女人的喝色表露无遗。“桓哥,他欺负我,你要替人家作主。”

碍于监视器的死角失去佳人踪影已经叫他不爽,身侧烦人的黛儿又不断拉扯他的手臂争取注意,冷峻的段天桓阴狠地缩技她的手腕,表情如冰。

“不惹我发火很不甘愿是不是?”

痛。她的眼眸因而泛上泪雾,“桓哥,你抓疼人家。”

“你想尝试骨断皮连的滋樵级趣醒味?”他的视线继续在人群中寻觅。

“我……我只是……想和你亲近嘛!”黛儿有些害怕的灭了气焰。

“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进入我的办公室?女人之于他而言,皆不及”她“的千分之一。这些年,他从未间断想念那证书上的妻子。一夕的欢爱换来六年的魂牵梦索,朝朝暮暮盼的是她的回头,始终不肯放弃等待。

因此他在拉斯维加斯扎了根,开设起一家又一家的赌场,囊括大半个赌界地盘,一切只为了一丝丝的可能,她的到来。

六年来有不少女人主动示爱他都不为所动,心如止水地为她保留心的位置。

唯一的例外是黛儿的闯入,不过她得到的只是身体的满足,无关情爱。

“我是你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来找你?”黛地极不服气地嘟着红艳小嘴。

段天桓不悦的挑眉,“谁赋予你自恋的权利,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吗?”

“跟了你三年,我当然是你的女人。”她大言不惭的说道,面上不见羞赧。

“不自量力。”人呢?跑哪去了?

明明在牌桌旁看牌,怎一会工夫就不见人影?

“你的冷嘲热讽伤不了我,这辈子我会纠缠你到死。”不是说着好玩,她是当真的。

十五岁那年和父亲来拉斯维加斯开眼界,她一眼就相中事业刚起步的他,暗许的芳心非他不可,纵然她已是过尽千帆的性爱好手。

在父亲耳边撒了好久的娇,父亲才从旁推波助澜,以黑手党的势力干预他小赌场的运作,逼使他接纳她的心意。

努力了两年,她使尽各种扭惑男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心机,最后得逞于一小包的西班牙苍蝇,一种扭心的春药,两人缠绵了两夜一日。

自此,她自诩是他的女人,出人在他的周遭,赶走所有垂涎他的淫荡女子,蛮横的宣示主权所有。

一开始两人的交往并不顺利,他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言冷语外加恶毒对待,一心要将她驱离身边,但厚颜的她死赖着不走。

直到近一、两年来,他才勉强接受她几次的主动献身,冷火慢慢加温,她的心也变得贪心了。

“我是你的女人,昨夜温存的印记还留在我身上,你别想吃干抹净,翻脸不认帐。”

段天桓后悔和她上过床,冷言道:“我付了召妓费用。”

“你说……我是妓女?”抽了口气,黛儿一脸无法置信。

“比妓女还不如,强南非价少物^”他青秋白UI诚的名义订购一条凡赛尔钻链。

“你怎能将我和那种低贱女子相比,我深爱你的心无人能及。”专宠女人是男人的责任,她不过是代他宠溺自己而且。

而且来赌场玩的女人谁不珠光宝气,身为他的女人岂能一身寒酸,叫人瞧扁了,百来万的美钻算什么,他又不是没钱。

“爱?!”他冷笑一嗤。“前天你床上躺着的是位五旬老者,上个礼拜和某小开打得火热,再上个月还在三温暖钓上个小白脸呢!”

“他……他们是我的朋友,谁叫你都不碰我。”那些只是玩玩罢了。

打从十三岁被黑手党里的一位叔叔破身之后,她在短短数年之内,由天真的小女孩蜕变成无性不欢的风情美女,性是她入生的必需品,戒之不得。

爱是一回事,可身体的需求如饥饿的胃,不喂不成。

“别为自己的建贱找借口,反正我不需要你的虚假情意,给我滚。”一抹水蓝色衣角出现在画页上,他眼睛倏地一亮。

黛儿当他在吃醋,暗自心喜地勾摇他手臂,“不要生气嘛!以后我专陪你一人,不再找其他人来代替。”

“自作聪明。”段天桓轻蔑的抽回手。“听清楚,远离我的视线,我厌倦了你的痴缠。”

“不,我偏要像强力胶一样新住你,随时提醒你我的存在。”她绝不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她要光明正大的伴着他。

“可笑。”段天桓没有心思理会她,瞧着萤幕上的无颜,并特意将其放大。

他的不寻常举动终于引起黛儿的注意,一张巧笑情兮的东方脸孔跃入眼中,蓦然的敌意立现,醋意横生的她想切换画面,末果——“哎!你……你为了一个陌生的臭婊子伤我。”捂着手背,只见血缓缓流出指缝。

“啪!”又是一记狠心巴掌。

“她的一根小指头胜过十个、百个、千个黛儿。文文斯。”那是他心爱的妻。

“我要杀了她。”铲除情敌是她的一贯作法,一如往常那般。

段天桓声音一冷,“我会先杀了你。”

“吓!你要……杀我?”她心一惊,脸上失了颜色。

“只要你敢动她。”

“为什么?她不过是个过客。”她不甘心遭人如此轻侮、恫吓。

从小在黑手党受尽所有人的宠爱,向来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没人敢给她脸色,也因此私底下运用党内的势力除掉不少爱慕他的女人。

但如今不知从哪冒出的女人竟夺走他的全部注意力,她捍卫自己的男人何错之有,他居然对她疾声厉言,语含杀意。

他是她的,绝不容许有二心。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微泛笑意,段天桓说得很软、很温柔。

“不……不可能!”黛儿大受打击的颤了一下。“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

不只她不信,眼眸微眯的老墨也抱持着怀疑态度,但他不予以置评,这是老板的私事。

也许老板是想造成事实吧?可怜的东方女孩。

“她的确是我结缡六年的发妻。”岁月真是厚待她,不增年岁只增美丽。

她比六年前更加推丽动人,肤细如脂。

咦,是谁的手搭上她的肩?

阴沉的印色一残,段天桓根一般的灰黑瞳眸迸射出万千妒箭,射向那一头红得像死人血发的男“老墨,你告诉我,她真的是恒哥的妻子吗?”这一刻,黛儿卸下了平常的骄纵,向人低头。

望着老板飞也似的身影消失在仍摇摆不定的门板外,有些事变得不确定了。

毕竟,他“才”跟了老板五年多,之前的二十四年时间不在他了解的范围,只知老板是一夕之间致富,起因是一位神秘女子。

也许,就是她了。

“老板不会说谎。”他选择相信。

奇怪,怎么有种被人怨恨甚深的错觉,整个背脊寒毛竖立,难道是因为……

“我说莲姐儿,你有没有身为红颜祸水的愧疚?”喷!真是愈来愈刺,如芒在背除之不去。

已是当家主事者的何水莲不见练达,清清淡淡地回脱身旁没分寸的小鬼。“亚雷小弟,很久没被扁了是不是?”

“哇!你说话的口气被玫瑰大姐头给传染了,淑女风范要保持住呀!”可见飞沫之泰呐!

好命苦哦!平白多了四个姐字辈的人物来操持、糟蹋他,然后不到一年间又一陆续窜出裙带之臣,他的地位与日低降,她们的亲亲爱人左一句亚雷小弟、右一句亚雷小弟,好像多叫几遍有面粉领似的。

他看起来像是他们的情敌吗?

四位“姐”字辈的男人都提着心防他,只要他稍微走近她们一尺之距,就开始用眼神警告,脸部肌肉出现抽搐现象,升起雄性的防御网。

而如果不小心碰了一下,轻者眼光同候,烧得他皮肉发烫!重者一拳摧毁他英俊的皮相,让他大半个月出不了门见人。

尤其是大明星的魔鬼情人更是不讲清理,稍微的逗笑举动就引来一阵阴风惨雨,吹得人心惶惶,逼死了不少幽默细胞。

“你真的有烈士精神呀!亚雷小弟。”戏弄浮现在何水莲眼底。

“套句你们中国人的俗语:我不久地狱,谁入地狱。”他是秉持牺牲小我的悲壮。

他忖想。

“委屈你喽!”瞧他一副受虐甚久的模样,她不由得笑出声。

亚雷,卡登轻桃地搭上她的肩,“你和卡芮拉一样没良心,就会欺负我善良。”

“你善良得一口气砍掉别人近千万的预算,二话不说地买下地价亿万的俱乐部,只付了一半的价钱。”他的手段令人刮目相看。

在紫苑的怂恿下,她和香蓟合作投资赌场式的饭店经营,资金当然由某位“死者”

——香蓟的亲亲老公提供,她则负责整顿饭店风貌和服务项目。

在所有好友都有伴的情况下,她们一致通过把“最闲”的人贡献出来,协助她四处观摩,学习赌场的一般运作,进而改良精要以抓住顾客的心理。

而最理想的学习范本莫过于以赌闻名的拉斯维加斯。

“莲姐儿,有股杀气腾空而来,你感觉到了没?”瞧他冷汗多主动配合,已准备冒出额头。

她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你快被我们逼疯了,记得去精神科挂号。”

“哇!你们怎么个个都那么毒,巴不得我过去精神病院蹲几年。”而她们好去“探监”。

“我们好奇嘛!”总不能亲身去体会,只好委屈小弟出马。

“是幄!我一脸倒霉相。”亚雷没好气的说,下意识回头瞧瞧背后。

他不是神经质的男人,实在那股妒恨的视线太强烈,他是过来人,因为老是成为人家的眼中刺,被四个大男人——霍玉蓟、白向伦、风展翔和欧尼提斯,格威特恨习惯了。

斜瞄一副若无其事的美人儿,他坏心一起伸手搂近她的肩,低头在她耳边假意亲吻,哇!那猛烈的妒火几乎要烧穿他的背。

烫呀!

“你在玩什么把戏,别拖我下水。”亚雷是长得很帅,可是动不了她的心,她只是当他像她所没有的手足一般信任他。

“你有疯狂的爱慕者。”在人群中,他看到一双一闪而过的狼眸。

何水莲恬笑的揪着他的耳朵,在外人眼中他们看似打情骂俏。“我的人缘一向很好。”

“轻点,请留我个全尸。”怎么优雅的淑女玩起小人手段也不输常人。

“我是在、疼你呀!”她用力一拧,指形华美像是轻抚。

何水莲温婉、圣洁的外表下藏着一缕邪恶的灵魂,如出水的莲花,水面上洁净无垢,水面下泥污绕根,以利生机。

人云莲出污泥而不染,殊不知根心无泥难长,污入底了。

亚雷不敢大明目张胆的揉耳朵,生怕引来更“疼”的举动。“饶了我吧!莲姐儿,维持大家闺秀的气质。”

一个侧身小动作,他挡去有意偷香的贼手。

美人多娇,他得善尽护花之责,只是如此做没好处好捞,而且常挨白眼。

“莲姐就莲姐,非加个儿好玩吗?”蠢意大利佬,何水莲瞥了他一眼。

他赖皮的将她散落顿边的一小撮云丝塞至耳后。“顺口呀!”好烈的炽光,背快着火了。

顽心一起,亚雷像个爱闹的大男孩在她唇上一啄,高大的身躯环圈一位清妍的东方美女,怎么看都像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可周围不是忙着下注的人群,就是穿梭服务的工作人员,尽管两人出色得叫人多看一眼,但利字当头时也仅仅是一瞄而过。

谁知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一道如风的身影无声息贴近,轻拍了亚雷肩头一下。

一回头,大大的笑脸迎向熟知甚详的黑云,“砰!”一声,一时来不及反应的他向后倒去。

天呀!他真是好无辜,没有一次逃得过当头的恶运,百击百中,绝无落空。

喂,别调戏……“

眨眨痛得快盲掉的左眼,勉强维持的视力尚能见物,乍见两个拉拉扯扯的人影,头重如石的亚雷甩了下头赶紧上前……

“没事吧!雷。”一手被人箝制,关怀之心使何水莲蛾眉—颦。“我…”

“他死不了。”一道恶狠狠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含情脉脉”。

她神色微温的面对施暴者,“你凭什么伤人?”

周围赌客一觑,见惯此种光景似的继续吆喝下注,恍若无事,熟客都知晓闹事的乃是赌场老板,所以皆不多事的冷眼旁观。

“他不该碰我的女人。”

“女人?!”何水莲怀疑的瞥了一眼直摇头的亚雷。“他一直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有机会找女人。”

她不为亚雷脱罪做不在场证明还好,一开口便引来更大的怒火。

事情戏剧化的演变,一束发长及腰的冷酷男子脸色顿时阴厉,寒日般的粮眸迸出不谅解的责备,似不贞的妻子在他这丈夫面前坦承失节。

她有些错愕,随即腕上一紧却不见疼痛,身子一横倒向陌生男子的怀中,被他带走。

亚雷一怔,等回过神后只想大笑,又怕被秋后算帐,拔腿追上遭“绑架”的水莲花。

其实救人是牵强了些,看笑话的成份反而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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