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我相信,就去做点事让我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草包一类。”
“你才是草包呢。”慕容幼南气红了脸,转身要走,走出两步,又折了回来,叉了腰,俯视着她,“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做给你看。”
“简单,只要办两件事,办得我满意,我就寻个旮旯位置,给你收拾间房间,你爱勾引谁勾引谁,别脏了我的院子就行。”
慕容幼南又气又恼,一脸白净脸膛红的滴了血,“谁要勾引谁了,你的嘴就不能放干净些?”
白筱‘啧’了一声,装什么淑女,敢做不敢认,“那当我没说。”扭转轮椅要走。
“哎,别走啊。”慕容幼南好不容易盼到了点希望,哪能放她这么走,将她拉了回来,“什么事?你说。”
白筱嘻嘻一笑,看着她,“既然嫌我嘴不干净,冤枉了你,你又拦我做什么。”
慕容幼南吸了口气,扩充着肺,免得被眼前这个无赖活活气死,“到底要我做什么?”
白筱淡淡然的笑了,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比平时可爱了许多,“简单,第一,我要寻个精通辨别药材的药师。”
慕容幼南愣了愣,“宫中如此多的御医……难道你……”她低头看向白筱的腿。
宫中的是是非非何其多,白筱的腿久医不见好转,人人只当她的腿当真是不得治,难道另有隐情?
白筱脸一沉,“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办是办不到?”
慕容幼南一点头,“这个容易。”
“寻人自然容易,但要寻个口风紧的,只怕就不容易,如果这风放了出去,别说我不会给你收拾房间,你想迈进我那院子一步,都是休想。”
白筱冷着脸,说的淡然,却不容人有丝毫怀疑她所说的话。
慕容幼南埋头想了想,“你放心,我知道城南有个道观,里面有个道士,擅长提炼丹药,对药理必定十分熟悉,而且他不闻世事,如果寻着他,定然可靠。”
白筱听她这么说,也觉得这个人十分合适,“既然他不闻世事,如何能请他来?”
慕容幼南摊了摊手,“这就得你自己想办法。”
白筱眉头一皱,“说了跟没说一样,看来你也没什么本事。”
慕容幼南哪受得她这样的话相激,恼道:“我不给你提供这么个消息,你如何能知道?”
白筱默默无言的把她看了好一会儿,直看得她抱了胳膊,抖下一地的鸡皮疙瘩,才道:“你这是在给我做事,还是在给我出难题?这么个全然不知何处下手的人,拿来何用?”
慕容幼南也觉得这事办得实在不怎么样,脸上裂出些尴尬,“听说他很赏识京城里有一位公子,不过从来没人见过那个公子,所以……”
“所以还是不知道……”白筱冷笑了笑,“算了,你也就办有这点能耐,我也不为难你,这事到此为止。”
“那房间……”慕容幼南咬了咬手指,懊恼不已,怎么就不另外给她说个府中的药师,水平虽然大大不如那个道士,但不必这样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什么也没做成,还提什么房间。”白筱对这个慕容幼南已没了兴趣,见远处太傅们正走向书堂,眉头又是一皱,又得去折腾那些让人烦闷的史书,日子实在难熬。
“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吗?另一件呢?”白筱不肯罢休、
白筱淡瞥了她一眼,“你一件都办不好,我还能指望你办好第二件?”
慕容幼南不服,“刚刚那件,我不过是想寻个最好的给你。再说第二件,你都没说,如何知道我办不了?”
白筱也明白她大可随意寻个府中太医来应付她,她没这么做,而是推荐了个水平高超的给她,先不说这事办得成,办不成,在这个里尔我诈的朝政中,算是纯良的了。
“那你听好了,再办不了,就不能怪我。”
慕容幼南已没了刚才的自信,稳了稳心神才道:“你说。”
“帮我查两个人。”白筱惦量着这两天打听到的慕容家的家底和他家能在朝中长久站稳脚的特殊本事,这个慕容幼南到底有几分能用。
“什么人?”慕容幼南一听是打探人物,信心瞬间恢复。
“古越和容华。”白筱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慕容幼南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总寻些难缠的事来折腾?”
白筱嘴角抽起一抹不屑,转了轮椅要走,“不查就算了。”
※※※※※※※※※※※※※※
容华,古越,曲峥,风荻PK,四人约好,谁要到的粉红票票和PK票票多,谁就做老大。
四人在门外站成一排。
容华扫了一眼身边三人,悠然道:“各位美女,你们为我投上一票,我为你们出谋献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美男有美男!”
古越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别信他,吃了你们,骨子都不会吐出来,为我投上一票,我保你们荣华富贵。”
曲峥看了看前面二人,掂了掂自己的分量,清了清喉咙道:“我一无谋,二无钱,但你们无聊的时候,可以寻我诉苦,我绝对是忠诚的听众,顺便可以借肩膀给你们用一用。”
风荻挑起了眉毛,一群蠢货,上前一步,“美人们,投我一票,我半边床位有你们一份,以我的风华绝代给你们当宵夜,啵……”
前面三人,顿时倒地,口吐白沫。
第一卷 第019章 卖力的跑腿
“查,当然查。”慕容幼南见她又要走,急了,“不过虽然关于他二人的说法甚多,但他们行事处处小心。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新消息出来,只不过是把以前人家查到的翻一翻。”
“只要你翻的好,也算数。”白筱对二人一无所知,就连外面对二人的评论也不知,能借此机会,知道些也是好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帐。”慕容幼南不放心的看了看她,当真有这么取巧的好事?
“我说过的话,有不作过数吗?”白筱不知那小P丫说话有没有信用,但既然能得北皇如此器重,所也是不会差到哪儿去。
慕容幼南歪头想了想,她的确没有说话不算数的地方,“那一言为定,今晚就会送到你手上。”
说完转身往学堂的反向方走。
“你不上课了?”白筱朝着她的背影叫喊。
“火烧眉毛了,还上什么课,我去给你整理他二人的资料去。”白筱跳着跑了。
白筱咬着唇笑了,一间房,换一个跑腿的,值!!!
一声轻咳从身后传来。
白筱一惊,回头看过去。
一袭青从岔道出转出,到她面前停下,“太傅到了,该上课了。”
白筱看着他一双纯净似水的眸子,“你在这儿多久了?”
“一会儿。”曲峥看了看她,上前两步,推了她的轮椅,转了个方向,走向课室方向。
白筱撇头看着推着轮椅的手,青色阔袖滑下,掩了手背,只露出一节清瘦的指节,目光顺着手指望上,看向他长得很好的下巴,“你在听我们说话?”
“听到一些。”曲峥目视前方。
白筱心里唏嘘两声,对这个曲峥实在不多了解,被他知道她在宫外寻药师的事,不知是祸是福,“你听到多少?”
问完真想踹自己一脚,这话问得实在多余,他听到多少能说吗?就算说,难道能当真说实话?
“听见你让她打探容华和古越的事。”曲峥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子仍然纯清。
“当真?”白筱问完又后悔了,这问了不跟没问一样吗?
“他们的事,你可以问我。”曲峥将她推到桌案前,向太傅行了个礼,出了课室。
白筱拧眉看着他青衫衣角在双开大门后消失,这人实在是让人说不出的味道。
☆☆☆☆☆☆☆☆☆☆☆☆☆☆☆☆
慕容幼南为了得到那间房间,还真是卖命,才到了掌灯时分,便抱着一包裹,气喘吁吁的直撞了她的寝宫。
将那包裹‘哐当’一声抛到她面前桌案上,马上退开三尺,保持着警惕之态。
白筱‘呲’了一声,直接用了风获的话,“躲什么躲,你那腰跟屁股一样粗,我可没兴趣。”
“什么?腰跟屁股一样粗?”慕容幼南脸色一变,飞快的低头看向自己,她胸部已开始发育,长得比同龄姑娘丰润些,平时并没多想,这时被白筱一说,顿时恼了,“你就一水桶,作什么说我腰跟屁……屁股一样粗?”
她虽然性子泼辣,但终是大家闺秀,‘屁股’二字,说出来实在有些难为情。
实在不明白白筱一个皇家女儿,自小受着各种礼仪教育,怎么说话就这么粗,全不顾忌。
白筱抱了手臂,将她从上看到下。
慕容幼南一身汗毛尽数竖了起来,脸色更是大变,抬了手臂护在胸前,往后又退开两步,后悔这个时辰急着来寻她,“喂,你想做什么?”
白筱朝着屋角的大铜镜努了努嘴,“那儿有镜子,是不是腰和屁股一样粗,你脱了衣衫照照便知。”
慕容幼南心里‘咚’地一跳,扭头望了望那面大镜子,飞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谁……谁……谁在你这儿脱……脱衣衫,你……你可别乱来……”
说完一指桌上的那包东西,“你要的东西,都在这儿,没时间重抄一遍,我就全给你拧来了,你可不许弄丢了,过两天我还得拿回去,我爹知道我偷了这些东西出来,非打断我的腿。先说好,那房间,得你那儿远些……”
白筱白了她一眼,“谁知道你要做些什么苟且之事,你想近,我还不让你近呢,免得脏了我的院子。”
“喂,白筱,你别欺人太盛。”慕容幼南急怒之下,跳上前几步,手撑了桌缘,眼里迸着火,瞪视着桌案后的白筱。
白筱抬脸回看着她,突然伸了舌头,在唇上舔了半圈,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视线从她的脸下移,落在她微隆起的胸前。
慕容幼南一声尖叫,双臂紧紧抱住胸,尖叫着跳开,“白筱,你这个变态。”
白筱‘嗤’地的一笑,去解桌上的包裹,书籍,竹简,记录薄本,应有尽有,看样子慕容幼南真是把慕容府中能寻到的有关容华和古越二人的记录的东西,尽数搜罗过来了,颇为满意的笑了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曲峥?他有什么好?不言不笑,木呆呆的一个人。”
“谁说他木呆呆了,他饱读诗经,自小便随着魏相周游,于各地民风习俗了如指掌,一肚子才学,自比别人稳重些。”白筱哪里听得她贬低曲峥,气得小脸通红。
“曲峥从小跟着魏相?”白筱这些天也不住听到父皇提到这个左相,虽然还没见过,但也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个魏相年轻时高中金榜状元,在朝中任了三个月职,可以说是才华横溢,日后官途无限,不料却脱了一身官服,辞了职务,云游天下,三十年下来,走遍了大江南北,细细记下了各地民风习俗,可以说是一个壮举。
再次回京,将这些年的所有记载献给先皇,便归隐农间。
深得先皇敬重,后来北皇三番五次上门请求,方肯进朝任职,封为左相。
为此事,南朝皇帝,深为恼火,气自己没有北皇的耐性,失了网罗这么个人才的机会。
慕容幼南惊诧道:“你该不会中风,中到把曲峥是魏相的养子的事都忘了吧?”
☆☆☆☆☆☆☆☆☆☆☆☆☆☆☆☆☆☆☆
不知看(请夫入瓮)的亲亲,喜欢NP的多呢,还是一V一的多。
第一卷 第020章 古越的老底
白筱一拍脑门,“还真忘了,要不你帮我恢复恢复?”
慕容幼南将她打量了一番,“还是别恢复的好。”
白筱刚拿起一个竹简,听了这话,抬了头,“为什么?”
慕容幼南嘴角动了动,“没什么,反正现在比以前好些。”
白筱懒得再理她,挥了挥手,“你没事了就回去吧。”
“那房间?”慕容没得到她确切的回答,终是不放心,走到门口,撩了珠帘,犹豫着停了下来,转过身,“那房间呢?”
白筱翻着手中竹简,也不抬头,“我搬过去后,踩熟了地盘,就叫他们给你收拾出一间来。”
“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慕容幼南面露喜色,今天忙的这半天,可真没白忙。
白筱将竹简往桌上一拍,垮下脸,“你再废话,把这堆东西拿走,房间之事再不要谈。”
慕容幼南眼角一跳,如果当真惹恼了她,今天可就白忙活了。
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跳着逃走了。
白筱视线落在竹简上。
西轩205年春,南帝娶姜族长老之独生女为妻,当年冬季早产下一子,字越之,六岁封为太子。
白筱微一沉吟,西轩207年分裂,如今以东轩为年号,现在是东轩十二年,这么说来这个古越虚岁才十四岁?
那日在大明寺所见,一身铠甲,英俊非凡,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未满十四。
摇了摇头,又再看向竹简。
古越两岁习文学武。
东轩三年,出谋挖渠去洪水。
东轩四年,随太傅参加文会,一道行商之论辩得众文人雅士无以答对。
东轩六年,同先皇一同沦陷津城,献计拖延北寇城,而所有军民于城中挖掘地道,设置机关。之后放出风声,城中粮绝。制造军民造反,自相残杀,死伤无数的假象。
用空城诱北寇入城。结果城中仅一万官军带领百姓,利用机关地道,将北寇五万大军歼灭四万,活捉近万人。
之后将不肯降服的北寇军士尽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