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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更是魂都不知飞去了哪里,只知道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古越在白筱身边拖根小马扎坐下,朝她笑笑,“这粥味道可好?”
小摊里顿时沸腾了起来,不住向白筱望来。
白筱眉头微蹙,他太张狂了,全不理会这是在风荻的地盘上。
撇嘴道:“不带这么光天化日之下泡姑娘的。”
他呵的一声笑,全不在意。
白筱不再理他,摊了摊两只眼睛粘在古越脸上,扒也扒不下来的青儿,全无反应,实在忍不得她这花痴模样。
一巴掌拍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青儿捂脸向她怒瞪过来,“你打我?”
白筱鼻子里“嗤”了一声:“没见过帅哥吗?你哥长得也不赖,你对了他十几年了,还这么没免疫力,着实差劲了些。”
青儿正想回嘴,见古越偏脸向她看来,全身热血顿时腾上了头顶,从头顶一路烫过耳根,到嘴边的话生生哽了回去,满面飞红的垂了头。
白筱看得有趣,这个青儿平时凶巴巴的,甚是八婆相,这时居然露出了贤淑,呃,古越当真是魅力无边啊。
回过头却见古越正拿了她的粥勺,就着她手中的碗舀粥吃。
目光随着他送入嘴中的粥勺移动,眼珠子差点随着那勺子粥滚进他口中,又怕他勺子上的粥滴下,端着碗不敢乱动,嘴里却是闲不住,“喂,喂……你……你……那是我的粥……那勺子我用过的。”
他奇怪看她,“那又如何?这粥做得到是甚好。”又自她碗中去舀粥吃。
白筱看看左右看向他们的各式眼光,苦了脸,他用她用的勺子居然问她,那又如何?叫她怎么答?
只得道:“你吃了,我吃什么?”
青儿忙朝着粥老板唤道:“三叔,再煮碗粥来。”
看他全不避忌她用过的粥勺,可见二人关系当真不同一般,心间酸酸楚楚,不知是何种滋味。
白筱白了她一眼,扁嘴道:“叫你请多一碗,我打包回去,你便斤斤计较,小气的好不难看;这时一见帅哥,巴巴的就请上了,当真是不同人不同待遇。”不知她见了容华真容和这位一般无二,会不会一头扑上去。
青儿见她提起打包一事,才再想到白筱家里还储着一个,下午的那愤愤不平又自涌上来,也一个白眼回了过来,“你养小白脸,做什么要我给你付钱?”
话出了口,又有些自责,虽然她意在希望古越明白这个白筱的另有想法,别在她身上浪费了感情,到得后来难免伤了自己。但这般做了,万一古越发难,白筱和那位男子怕是难得好过。
她与白筱和那个男子无冤无仇,由着自己的一点私心便害了人家,也实在不该。
“小白脸?”古越喝粥的手停了下来,抬抬眼皮看向青儿,容华能被人叫小白脸,这位姑娘倒是“好眼光”。
“你当他是小白脸,送给你养好了。”白筱开始怀疑小孤的身份,孤鹤得有何等的见识以及智慧才能有这任各君王又爱又怕的本事,如此聪慧的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个斗鸡眼妹妹,不是容华弄错了对象,小孤是孤鹤这事有出入,便是孤鹤家的遗传基因太过不稳定,生出她这么个蠢蛋。
青儿偷瞄了古越一眼,见他正眼角带笑的将她看着,那双眼象是能摄走人的心魂,呼吸顿时窒住,直到他将眼转开看向白筱,才回过神,整张脸顿时红得滴血,轻啐道:“我才不要呢。”
白筱见她在古越面前别别扭扭,难得的一副小女儿的形容,起了捉弄之心,故意抬掌挡了嘴,压着笑,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呃,对了,你是喜欢女人的。”
“你胡说,我……我……我才不是……”青儿更是恼羞得整张脸火辣辣的灼热,不安的看向古越。
古越许久不曾见白筱这般顽皮欢快模样,心情大好,这一切倒托了这位姑娘所赐,不禁又向她看来,对她也生出几分好感。
青儿越发的想一头撞死,急道:“你……你……你别听她的,我……”我什么却说不出来了,咬了唇难过的垂下了头,她竟在意他怎么看她……她宁肯他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在在,却不愿他小看她。
白筱偏得寸进尺的道:“你百合,他断袖,我们这一桌子倒是热闹。”
青儿再也忍无可忍,抬头正要发作,却见古越看着白筱蹙眉一笑,蓦然起身,一手夺了白筱手中被他几乎吃空了的碗置于桌上,将白筱提起,不理会旁人眼光,挟了她的腰,走向自己马队。
白筱大惊,不知他抽了哪条筋,又不敢大声喝叫引来更多看热闹的眼光,一顿之间已被他带着上了马背。
他的亲兵带马转动,转眼间将他们转转围住,阻去外面围观的视线。
他掐了她的腰往自己腿间一搁。
她被迫跨坐在他结实崩紧的大腿上,惊得睁大了眼,憋着不敢发出声音。
他手掌移下握了她的臀,往自己身上一压,她的身子与他顿时紧密相贴。
他身下的亢奋隔着面料抵着她分开的腿间,挤压着她柔软胸脯的结实胸膛内心跳有力而快速。
滚烫,柔软的唇向她压覆下来,肆虐的吮咬着她的唇辫,痛痛痒痒,又带着麻。
白筱的心突突乱跳,吓得花容失色,滴溜着眼扫过围在他们周围的亲兵,亲兵们甚自觉的一至看向外围,眼角都绝不扫他们一眼。
慌乱间,她的唇已被他的舌撬开,肆无忌悼的卷袭着她口内每一处。
他呼吸随之变得急促粗重,忘情的掠夺着她,心也越跳越快。
深吸了口气,他真的想要她,吻更是霸道狂热。
身下越加的涨痛难耐,象是要突破身上约束,撞进她体力。
白筱的眼越睁越大,吓得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稍动上一动更激到他,当真能让他在这大街上便对她做出那等事来。
她相信这狂妄的家伙绝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引来,来往行人的围观,听戏。
他的手几手掐进她的臀部,直到将要跨过自己所能克制的边缘线,才猛的打住。
突然离了她的唇,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闭上眼,伏在她耳边不住喘息,等狂涌上来的情潮和冲动慢慢压下,将深喘了口气,咬了咬她的耳垂,在她浑身一颤之后,哑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调皮?”
白筱忙双手乱摆,心脏早要跳出胸膛,“不敢了,不敢了。”
古越暗叹口气,侧脸过来看她,眸色又是一黯,垂眸看向被他吮得通红的唇辫,腹间又是一紧,偏脸过来,唇轻磨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再惹我,我当真会要了你。”
白筱身体即时崩紧,飞红的脸,慢慢转白。
他抬指拧了她面颊一下,笑了笑,“怕了?”
白筱懵懵的点头。
他摇头一笑,“这事,你倒是老实。”
抱了她翻身下马,将她放在地上,又拽着她回到粥摊,把她往小马扎上一丢,“我还有事,要走了,过几天来接你。”
说完不等她反应,又看了眼青儿,“这丫头交给你了。”
转身大步离开,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训练有素的马队如风的离开。
第一卷 第205章 他给不了
白筱这时才回过神,古越说来接她的意思,急得追上两步,朝着古越离开的方向叫道:“喂,你不要来接我,我不会跟你走。”
古越扬声一笑,声音洪亮,却不作答,卷尘而去。
青儿愣望着古越远去的方向,无比惆怅。
不解他为何不在意她另储男人,却在意她说他断 袖。
全世界的人这般说他,从来没听说过他在意,但他却意她的一句戏言……
垂眼看向新煮的粥,他没吃一口便离开了,“这粥……”
白筱见她心事重重,反不好再捉弄她。
她的那碗粥被古越吃得七七八八了,索性端了新煮上来的那碗粥,“人都走了,不吃浪费,我们一人一半分了好了。”
倒了一半进青儿碗中,自己就着那碗三下五给二的解决掉,催着青儿快些吃完,端了给容华带上的那碗,起了身,“回去了。”
风荻也在“平州”,她实在不愿再节外生枝。
青儿不舍的放下吃净的粥碗,虽然同样的粥,这半碗却与前面的不同滋味,经不得白筱催促,才依依不舍的离了粥摊。
仍不时的回头看上一眼,除了儿时被他救下的那次,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第一次可以这般看他。
白筱歪着将她看着,算是看出了蹊跷,冷不丁问道:“你认得他?”
青儿脸色赫然变了变,“呃,不认得。”
“不认得,见一面,能失魂到这地步,你到是个极 品,se 中 极 品。”白筱在她变色时,拿手肘拱了拱她,笑得甚是暧 昧,“你到是好眼光,他实在是人 中 龙 凤。”
“那你为何还要另储男人?”青儿白了她一眼,这丫头哪有什么公主相,活脱脱就一个小无赖,她院中那男人,一眼望去,确实叫人无法逼视,那从容儒雅更是飘逸绝尘,但终是相貌平平,又且能是英勇擅战,英俊无匹的古越能比,在她看来,古越如同天人。
白筱轻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你所想。”
“都说皇家女人无情,又滥 情,爬 墙,养 小 白 脸,什么烂事全做尽了,难道院中那位不是你的男人之一?”青儿嘴上全不留情,谁叫她方才在他面前说她是百合……
“什么男人之一……我院子里那位,可不是一般女人消受得起的,你如果不信,大可自己去试试,包你爽到见到男人就怕。”白筱气苦,宫廷中乱七八糟的事确实不少,但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她想要的男人只有那生死不明的那一个。
然容华与她的关系,慢吸了口气,心间泛开苦涩,与他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这话听在青儿耳里就是另一种味道,不屑的嗤鼻道:“小小年纪便贪 恋 男 色,你这辈子也别指望有什么出息。”
白筱撇嘴,不与她争,哼了一声,将头一扭,看向别处。
青儿也不待见她,也将头扭过另一侧。
小孤跃上矮墙,侧躺下去,那墙头被他睡得象软塌般舒适,半眯着眼看着坐在石桌边雕着长琴的容华,懒洋洋的道:“这块破木头算是还你了。”
容华斜瞥了墙头的他一眼,浅浅一笑,“我托你办的事,如何了?”
小孤手撑着头,“血瑚珠世间只得两粒,尽数被你得了,将将打成了支钗子,送了白筱,如何还来问我寻下落?”
容华微微一笑,“孤鹤果然是孤鹤,短短两日便知道这世只得两粒血瑚珠,而且打成了钗子,连去处都明明白白。”
小孤不以为然的裂裂嘴,起身要走,“看在我们以往的情面上,这桩买卖不收你银两了。”
“不过我确实不见了另一粒血瑚珠,仍得劳烦你代我寻寻。”容华吹了吹琴上碎木屑。
小孤停住下跃之势,返身屈膝在墙头上坐下,搭在膝盖上的手把玩着一根茅草,眸子闪了闪,他爱偷,自然也对这些稀世之物感兴趣,“世间只得两粒,你拿了两粒串钗子,如何还有丢失的第三粒?”
容华从怀里取出那粒耳坠抛于他,“你看真些。”
小孤伸手接下,摊开手心一看,确实是那日所见,微微一愣,他的消息从来没有不准过,这时不禁也有所动摇,难道他镶钗子的那两粒不是血瑚珠?
将茅草在指间转了一圈,“那钗子……”
容华接处他抛回来的耳坠,仍小心收好,“那钗子上的确实是这世上的那两粒血瑚珠,我丢失的这粒,却是我生来便有的,并不为世人所知。你不防查查“太平村”的珠儿。”
小孤手中转动着的茅草即时停住,“太平村?你去过太平村?还认得那个巫女?”
容华神色淡然,也不否认。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自己问她?”
小孤眉头锁紧,他无意中发现有些人鬼鬼祟祟,谈话中提到“太平村”三个宇,本没加以注意。
但他吃的是消息饭,就算不在意,也是习惯性的凡事留上个心眼,一路听下去,不禁暗暗心惊。
尾随着那些人到了所谓的“太平村”的入口密林,触动机关,差点没死在那密林中,对这“太平村”这地方再不敢轻视,暗中打探,知道的越多,越是心惊,尚知这世上还有不为他所知的另一番世界。
在“太平村”外候了一阵,总算等到有人从“太平村”出来,凭借着无人能及的轻身功夫随有“太平村”引路人身后,暗中记下各机关暗道,才算摸了进去。
“太平村”进去一套机关,出来却又是另一套机关,他又是九死一生,方险险保得性命,再不敢造次,老实的候着引路人出去接人,方又再随着他身后离了那鬼地方。
那一次进遇,对他而言简直是刻骨铭心,这时听容华提及,哪能不惊?
“你既然有线索,为何不自己直接问她?”
容华薄唇微抿,“她不会告诉我。”珠儿的心思,他不会不知,她要的东西,他给不了。
第一卷 第206章 好心当狗肺(九月810粉红票)
容华接过白筱递来的粥碗,看着她乐呵呵的样子,唇边荡开笑意,手中的粥还没吃,已经觉得无比香甜,轻搅着碗里的粥,却不舍得吃。
白筱得了他亲手所做的那顿晚餐,心里过意不去,指着这碗粥还上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