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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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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欢站在树梢上点了点头,闲庭信步的在树枝上安坐下来,顾盼间何等的睥睨张狂,全然没把下面虎视眈眈的侍卫放入眼中。
  沐雁声看在眼中,只觉得手臂伤口更加隐痛,剑锋刺入皮肉的冰冷感还在心头挥之不去,却也不得不赞一声难得风骨。
  尽欢表面潇洒淡然,心中亦没有表面上那般安稳,她倒不是当真就怕了树下那些酒囊饭袋,而是因为方才无意中得知的消息,灭门之仇一直是她心头隐痛,如今听人提起虽然恨意未消,却也不至于如第一次那般内力乱窜,半掩的轩窗外,屋内几人正围绕着墨家机关的复杂性侃侃而谈——或者说直接些,墨家机关图。
  尽欢不动声色的守在窗外,将屋内言谈尽收于耳,从中听到对于墨家机关术的肯定,以及墨家惨案之后,边疆战事又起,国家损失惨重,本来靠着机关术打压下去的契丹死灰复燃,和朝廷军马斗了个旗鼓相当。
  接下来,屋内几人话锋一转,从国家大事又转回最初的着眼处,当尽欢听到墨家所有尸体都被找到,不由得心中大疑,她记得清清楚楚,墨家并无一人和她同龄,而当时绝杀阵法已经启动,再无人能从庄内进去或者逃出,哪来的‘她’的尸体?
  这事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有一个解释——当初检查墨家尸体数目的组织出于某种目的而进行的谎报。如此一来,墨家并未绝户这件事,也并不是绝对的秘密,至少掌握在一伙人手中。
  现在想来,墨家机关图是天蚕丝织就,本就不畏水火,爹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毁了机关图的?
  或者说……究竟毁了没有?
  不过倒也无碍,那机关图虽然集结墨家数百年心血,却非浸染机关术数十年的老手不可看懂,而且机关图上有一种特殊的显影剂,只有墨家人从小服用汤药,血中才有破解那显影剂的成分……
  唐门——屋内几人的揣测进行到了白热阶段,纷纷将案件最大疑点指向了与墨家世仇的蜀山唐门,屋内共有四人,包括沐雁声在内,认为是唐门暗下杀手的竟然足足占了其三。
  尽欢面具下的眸光危险起来,儿时曾多次听闻爹爹暗中与唐门一较高下,唐门也一直对墨家破解其成名暗器——暴雨梨花针一事心怀怨恨,多次在江湖上公开打压过墨家声誉,若是估算最有可能下手之人,唐门门徒不计其数,再加上积怨之深,的确是脱不了干系……
  “少侠,这就是强抢民女那人吧?”沐雁声的话将尽欢从沉思中唤醒,她掸掸衣角,自树梢上站起,只见几个侍卫压着一个衣着破烂浑身血迹的男人,从其青黑色的衣角尚能窥出就是这满院的侍卫服,正是之前惊慌失措转身逃跑之人。
  “没错。”尽欢刻意压低了声音,微一颔首。
  “狗奴才,仗着侯爷的威名做这等下流勾当,杀了你都是脏了少侠的剑!”一名四十左右年纪的管事愤愤的唾了一口,一脚踹在捆绑如同粽子一般的男人身上,他人老成精,怎会看不出来自家侯爷对这位出手伤人的少侠不同寻常,说话的语气极其到位:“还不快给少侠说说事情因由?”
  那男人闻言一颤,头如捣蒜道:“少侠饶命,都是小人与……与那死了的张武贪图刘家小娘子貌美,却又掏不出刘家老爹要的银钱,这才斗胆……小人再也不敢了,还望少侠饶命!饶命啊!”
  尽欢垂眸敛容,眼神冰冷的看着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男人,只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本人都已招认,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感恩的狗奴才,污了侯爷名声。”管事笑出了一脸的菊花褶,还未等尽欢反应过来,猛地从袖口掏出一把寸长的匕首,朝着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合身扑去,鲜血四溅,刀身尽没。
  “慢着!你……。”尽欢脸色骤变,脚尖轻点,却哪还来得及。
  “就是如此,还不快拖下去,脏了本侯的眼。”沐雁声厌烦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青石板上多了一道鲜红的血迹,像极了他那当贵妃姐姐的面容端庄无比,指尖的佛珠转了两颗,冲着近在咫尺的尽欢微微一笑:“祸首已死,少侠如此便可不用担心了。至于本侯的伤……虽说是本侯管教不严在先,可也不至受此惩罚,少侠可曾想过如何道歉?”
  “……既然是在下出手莽撞,便情愿赔偿。”
  “本侯又不要少侠的赔偿。”沐雁声轻轻的笑了笑:“就请少侠做本侯护卫,直到本侯伤好为止,如此并不过分吧?”
  
  




☆、第二十章 唐门自己人

  尽欢一双凤眼瞄着地上未干的血迹,怎么看怎么不爽,更别提还对着这么个占便宜没够的沐雁声,干脆关闭了语言功能,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充分的表明了她的不愿意。
  沐雁声脸色一变:“少侠可是要抵赖?”
  尽欢闻言挑眉,觉得这是点头摇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一脸抑郁的开了口:“我要走,你留不住。治下不严本就是你的过失,你受的伤在下愿意出钱医治已经仁至义尽,并不代表就该受你差遣。”
  沐雁声脸色阴沉的扫了尽欢一眼,这所谓武林还真是世风日下,他还真是高看了这所谓的‘侠士’,本以为能用这江湖中人最为在意的大义作为要挟,却没想到竟能落了空。
  “况且……。”尽欢抿唇冷笑:“侯爷好个治下不严,既然现在死无对证,在下无凭无据也说不出什么,话本里都讲人心难得,侯爷不觉得杀自己人杀的如此迅捷,会寒了人心?”
  沐雁声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他坦然的抚了抚手臂上的伤口,冲着地上血迹一比手指,另一只手从果盘里揪了个葡萄扔进口中,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前含糊道:“本侯没有那种没用的奴才,也不需什么人心。”
  尽欢满腹的谴责都被这一句坦然的话给堵了回去,只觉这厮越看越不顺眼,单单往那大爷似的一坐,就有种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暴揍一顿的气质。
  四周侍卫似乎惯于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仍旧各就各位的将尽欢团团围住,只等沐雁声令下,立刻就要动手。
  尽欢也很有点压不住的小暴脾气,指腹在剑身上蹭来蹭去,跟着不属一派的大伙一起蠢蠢欲动,当下就要把侯爷别院当成火拼现场,心中琢磨着怎么才能跨越重重阻碍,给沐雁声这厮面色红润有光泽的小脸上增添两道战绩。
  两方人马俱都屏息静气,大战一触即发的当口,却被一声响亮的通传不痛不快的打断。
  “锦王千岁到……”
  坐在太师椅上的沐雁声疑惑的皱起眉来,正奇怪对方压惊也来得太快之时,又听到接下来一句更不明不白的。
  “白芮王爷到……现已在花园等候。”
  沐雁声沉思片刻,不急不忙的起身,回头去问心腹:“那什么白芮王爷是谁?本侯怎么想不起来?”
  “就是那个管彤世袭的管彤候。两年前才被圣上封为王爷,因为常年四处经商,圣上特许其可以出封地。本是六代单传,偏偏这代是个女子……。”管家放小了声音,神色鬼祟的凑到沐雁声身边,面上露着猥琐而愤慨的奇妙笑容:“就是上次一见面,就对侯爷……。”
  沐雁声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郁闷的哼了一声,即使上面有着姐姐撑腰,也不好让两位比他官阶更高的王爷多等。他潇潇洒洒的一撩后摆,视若无睹的扔下身后这烂摊子,起身出了月亮门。
  留在原地的尽欢和在场人马面面相觑,正主都走了,她是该走还是该留?
  一堆想用这件事冲业绩,顺便在侯爷面前表忠心的侍卫也同样苦闷,两方人马忧郁惆怅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后,尽欢沉吟许久道:“要不……咱们先打着?”
  这个提议得到了广大群众的支持,一时间漫天箭雨、刀光齐飞,尽欢率先占据了一道窄门,背靠着厚重的墙壁,分花拂柳般游刃有余,思量着自然是敌人,也就不用再手下留情,顺其自然的将书中所讲的招数用了个十成十,不时以剑鞘挑偏几支冷箭,不动声色的吸收着实际对敌的经验。
  走到一半才想起忘了留下口信的沐雁声又转回身子,尚未进月亮门,就听见里面喊杀不绝于耳,他甚是惜命的隔着墙上装饰用的空当向里面张望。随即一脸肉痛的发现他那梨花木的椅子,清明前的茶盏,满墙上的古画,都已在战斗中香消玉殒,默默的贡献了纤细尊贵的身躯,却没有被在场任何一人铭记。
  沐雁声愤愤的自袖中掏出一物,也不看是否还有自己人在场,一出手就挑准了人群最多的地方砸去,他砸还不要紧,为了显示出他堂堂唐门一介堂主也不是好欺负的,还声音不小的斥道:“呔!着暗器!”
  这一喊不要紧,都知道自家侯爷专坑自己人的侍卫们训练有素的齐齐闪开,瞬间清空尽欢周围五米距离的人烟,打斗正酣的尽欢突然发现对手硬是扛了一刀转身就跑,茫然疑惑的抬起头来,正见一黑幽幽的圆球冲着她风驰电刹而来!
  沐雁声提前抬起了高傲的下巴,轻蔑的挑着眼角,锦袍玉冠气势不凡,颇有其姐在后宫作威作福的神韵。
  尽欢眉心一皱,不等小球上前,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小指在球面轻轻划过,眨眼间细密的敲过其中六个机关。
  一见尽欢自己找死,沐雁声奸诈的勾起唇角,未等笑意浮上眼底,就在尽欢安然无恙的身影中渐渐冷却,最后更是连唇角都抽搐起来。
  沐雁声只觉眼前人影一晃,站在他身后的尽欢正毫不含糊的用三尺青锋抵着他细嫩的颈子,思及这厮谈起唐门时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评判,满心满眼的不可思议:“你竟然还是唐门的?”
  
  




☆、第二十一章 专坑自己人

  对付江湖中人,朝廷上那套规矩是不管用的,武林中那些不成文的规矩反而可靠得多。
  思及唐门的威名之广,沐雁声也就很有点得意洋洋的回了一句:“正是,知道了还不速速放开本侯?本侯宽宏大量,念你年少无知,此次可不与你计较。”
  尽欢眼角一抽:“在下年过十六,武功你不行,若论年少无知,你倒是不输给我。”
  “……放肆!敢对本侯这么说话!”沐雁声气的脸色铁青,也顾不上贵公子的风范了,冲着那些畏缩的侍卫们大声命令:“狗奴才,一群饭桶,还不赶紧给本侯杀了这贼人。”
  “哦?”尽欢微笑,倾身俯在沐雁声耳边,不怀好意道:“你我虽然相识时间不长,奈何一见如故,在下死之前一定会带着侯爷你的。”
  众侍卫哪敢动手,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握刀提枪,站的稀稀疏疏,生怕给尽欢带来丁点压力,到时候哪怕沐雁声脖子上多个拇指大小的口子,也要在场所有人偿命。
  “慢着!”
  “刀下留人!”
  两声异口同声的呼喝,在场的侍卫明显松了一口气,尽欢亦胁着沐雁声侧头看去。
  同一样式的银质面具在夜色下平添两分神秘,月白的袍角略过一地血腥,与紧张气氛格格不入的飘然上前,姿兰玉树,美不胜收。空气中看不见的战意掺入一股似香似麝的味道,平白的让人觉得神色困顿,就连手中的兵器都重达千斤,几乎能听到指骨不满的咯吱声。
  几乎是同时赶到的两方人马一见犯人和人质两两安好,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白芮一脸苦笑的看着心目中神人之姿的无瑕缓步上前,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曾,突然觉得或者来此根本就是个错误。
  走到门口就停了脚的夏锦月眼下已经换了一副其貌不扬的面孔,面色苍白病态,不动声色注视着尽欢略不自然的表情,眼底是一闪即逝的抑郁。
  “……”无瑕站在尽欢对面,隔着一张面具看不清表情。
  尽欢微妙的移开眼神,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是第一次被无瑕堵个正着。
  说实话,无瑕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尽欢没有把握他不会厌恶这等阴暗之事,可灭门之仇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虽说一切早晚都会揭晓,尽欢却打心底希望能拖一时是一时……起码也得等她如夏锦月描绘的那般,下手为强的吃了无暇再说。
  “一定要杀了他?”无瑕沉默半晌,开口却没有责罚,只是平静如水,不起半点波澜,仿佛并不是在决定堂堂侯爷的生死,而是讨论晚饭要吃点什么。
  “……也不是。”尽欢沉思片刻,轻松地耸了耸肩:“本来我只是想借着威胁于他,趁乱溜走的。”
  无瑕微微点了点头,抬眼瞥了一下尽欢,轻声道:“伤人不伤脸。”
  “……好。”
  被众人无视的沐雁声显然不喜欢被如此对待,他仗着尽欢不敢将他如何,索性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愤愤不平的埋怨:“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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