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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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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糟糕的是……尽欢苦笑着上下审视后者,容貌一流自不必说,眉眼间有种天真无邪的魅惑,有没有十八岁都未必可知。
  天!失忆的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喜欢像这般瓷娃娃的少年?口味太重了吧!
  完颜炽丝毫察觉不到尽欢莫名扭曲的视线,兴致勃勃的一指尽欢头顶,继续道:“我手中有娘子这条发带的另一半。”
  尽欢迟疑的伸手摸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
  “是娘子亲手剪下来送给我的哦。”完颜炽面不改色的说着谎话,卖萌的眨着眼睛继续道:“想不到娘子如今还系着这一半……”完颜炽颇为羞涩的低了低头,眼神从细密的睫毛下轻轻扫来:“娘子……当真不记得了么?”
  尽欢一脸遭雷劈的表情。
  完颜炽心中笑的大跌,废话,若不是当真肯定这尽欢保证一丝一毫都忘个干净,他又怎敢巧舌如簧的编出这种故事,六年前一别之时,这厮的惊讶不似作假,当时他就在心中暗自记下,没想到如今还真派上了用处。
  至于手中的半条发带。则是尽欢失忆那几日,他偷偷瞄见尽欢的发带上写着许多蝇头小楷,疑心是什么消息密报、武功秘籍,这才趁着尽欢不备,偷偷撕下一半自己研究。结果发现上面的东西极其古怪,似乎并非一种文字,可又不像是随便写的,正因为参不透其中奥秘,也就随便收在了府中珍宝阁,眼下巧妙的当个证物。
  而如今这条发带已经旧的可以,中间甚至能看出断裂后又被女红修补的痕迹,尽欢如今深得中原帝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要什么装饰是配不起的?
  果不其然,将这件有力的‘证据’供出之后,尽欢神色几变,最后果断的起身立于床前,神色幽幽,带着若有若无的感伤和怀念,有些紧张期许的看着他轻轻一笑:“在下答应了,只是……事成之后,那半条发带,公子可否归还?”
  “既然娘子无心过往,我也不会强留那些见证,只是这次匆忙未带在身上,等到漠北一役之后,定当双手奉上。”完颜炽从善如流,敏感的发现尽欢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却大大的画了个问号。
  一待尽欢起身出了房间,立刻迫不及待的唤来信鹰,修书一封,令远在漠北的心腹之人立刻寻了那条发带,仔仔细细的再破译一番。
  尽欢下得楼来,才发现所处之地乃是一个驿站。
  “小二哥,麻烦打听一下,此地离洛阳多远?”
  小二收了尽欢的赏,笑的分外愉快,将尽欢引到桌前坐下:“此地是马鸣驿,离洛阳快马大约一日的路程。”
  尽欢苦笑着点头,随便叫了几道小菜,思量着这次八成要放八字胡的鸽子了。
  饭菜很快送上,尽欢漫不经心的夹了一筷子,入口的牛肉虽然味道一般,至少不像几年前那样的少盐寡淡。
  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买私盐是要掉脑袋的。而官盐却不但味道涩口,价格高昂,里面更是掺杂了不计其数的沙石。
  “客官不觉得淡吧?放心,咱家这可用的全是官盐。”
  许是察觉到尽欢面上表情有异,收了好处的小二热心的解释,身后有个声音恰当好处的插了进来:“自从中原换了一个皇帝之后,似乎更难攻打了。”
  小二一愣,敏感的发现话头不对,迅速的脚底抹油。
  完颜炽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下,也不用筷子,自腰间拽出一把精致的银刀,在酱牛肉上切了两刀,扎起来送入口中。
  “娘子效忠的可是中原难得一见的明主,不觉得开心么?”
  尽欢挑眉:“什么叫做中原难得一见的明主?”
  完颜炽跟着耸肩,脸上的笑容甜美的令人不忍有其他异议:“中原若非造反,不一向都是愚蠢的世袭制?生于深宫中,长于妇人手,怎可堪大任?我们草原人用的可都是狼神那般的传承方式呢。”
  
  




☆、第五章 将军南征

  尽欢闻言怔忪,她的思绪先是被失忆时的重口味吓到,紧接着意识到少年显然不懂武功,后来又转到无瑕亲手做成的发带,再加上少年的容貌实在太有欺骗性……她竟一时疏忽,少年既然找她帮忙率军,那意思就是,少年并非一个落魄王子,而是有效忠自己的军队,忠心耿耿的部下,只是找个在他眼中最适合的统帅罢了。
  她了然的眯起眸子,又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在口中慢慢的品尝。
  对面的少年一起笑弯了眸,乖巧的低下头吃着草原不常见的豆腐。
  尽欢已经懒得去考虑这看上去无害娇俏的少年这一路来到中原,过程中遭到了多少明枪暗箭的刺杀。
  草原人自古以来就一向自诩狼的子孙,漠北更是民风彪悍,若这少年当真只有这样貌非比寻常,又怎能在那人吃人的王位之争存活下来?更别说,还存活的如此之好。
  ……
  朝廷派下来,隶属各个权力而跟踪尽欢的人究竟有多少,大概没人清楚。
  言而总之,尽欢跟着完颜炽一路急行军的到了边疆,便被重重士兵早有预备的拦下。
  完颜炽身边平素普通的几个仆人一瞬间杀气四溢,粗衣布衫下是漠北人惯用的弯刀,神情严肃地围着马车站成一排,眼中神色忠诚且不容错认,显然早已决定誓死效忠。
  “娘子果真抢手。”马车内,完颜炽神色哀怨的感叹一句,眼神肉麻的尽欢立刻掀了轿帘走出车外,单手横举无憾剑,令四周士兵看清剑柄上‘如朕亲临’的玉佩。
  士兵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尽欢笑了笑,语气和缓:“让路。”
  “将军,不是我等有意阻拦,而是昨日傍晚,八百里加急的圣旨,传将军往京城面圣。”徐元帅拨开身边一动不动跪拜的士兵,双膝跪地支起上身,神色诚恳的看着面不改色的尽欢:“将军,莫令圣上寒了心。”
  “圣旨上可说:无论如何都要将在下活捉回去?”尽欢不自觉的蹙着眉头,在场的士兵怕是有一半都是同她一起上过战场的,这徐元帅年过四十,更是愚忠的可以。“在下并非是要造反,徐元帅可以放心。”
  见尽欢心意已决,徐元帅神色不悦的起了身,身后士兵一身不吭的如潮水般退去,偶尔有两个抬起头来,都是和尽欢挤眉弄眼的通着消息。
  马车顺利出了边疆,没日没夜的又行进了几日。
  这天,尽欢窝在车厢里吃完在军中已经习惯的干粮,又看着完颜炽一脸苦色的跟着慢悠悠的吃掉手中的粮食,正预备休息片刻之时,却奇怪的听到完颜炽的阻拦。
  这一路上,二人甚少说话。尽欢是因为失忆之时做的那些‘荒唐事’,完颜炽则是担心言多必失,索性也就装着心碎悲伤的样子尽量缩减话题。
  “娘子的师父是?”
  尽欢一愣,若是二人真的是在她失忆的时候相识,对方又如何得知关于无瑕之事。
  “昨日娘子……说了梦话,一直在说这两个字。”
  “啊,抱歉,在下今日就去马背上休息,不会吵到公子了。”
  完颜炽立刻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娘子都如此出色,很想知道娘子的师父是什么样的人。”
  尽欢迟疑的歪了歪头。这些年来,能陪她回忆无瑕的人的确屈指可数,而她又的确需要时常回忆,这六年来生死之间走过数次,才不至于忘了那人的音容相貌,如此一来,有人愿意倾听自然也是不错的。“……那就讲一讲,假如无趣的话,立刻告诉在下就好。”
  完颜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搬出一叠蜜饯,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我与师父初识时,我才不过七岁稚龄,十一年来一直隐居山林,若是值得一说的趣事,大抵也就是洛阳花会那一年了……”
  尽欢个人以为,那女王爷行事虽说霸道了点,但总归还是眼睛不好使的,将她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师父当成了诗仙酒圣一般的人物,没事就喜欢吟诗作词的赞赏一下师父的美貌,一来二去的,倒是帮无瑕自恋的毛病更上了一层楼。
  这些事都是她都来才知道的:当年她师徒二人用仙术遁走,直接回了青岚山。却不曾知道,不出第二日,洛阳的大街小巷一夜间就贴满了他们师徒二人的通缉像。
  倒不是那女王爷对她师父的美色贪恋到敢冒天下之大不违的地步,而是女王爷前一日那只摸过美人俏臀的纤纤玉手在半晚就开始发红发肿,起了大片紫色的疹子,极快的蔓延到了尚可一观的脸蛋上,吓得当晚陪睡的男妃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
  最糟糕的是,师父一向是对什么毒术武功一窍不通,让人倒霉用的也是仙术。害的那女王爷后来张榜天下,足足惆怅了三年时间,能人异士寻了无数,败了大半家财,才解了她那只要一起色心就浑身疹子的毛病。
  可也偏偏巧了,这三年的遭遇反而治好了女王爷花心的弊端,听说八抬大轿娶了当年那个还曾经拐过尽欢去了青楼、如今已经忘了姓甚名谁的侍卫做了王妃,妇唱夫随,过的倒也惬意。
  尽欢唇角带着不自觉的微笑,叙述一停,抿了口有些微凉的茶水。
  如此戏剧化的结尾让对面的完颜炽笑的缩成一团,身上的铃铛叮叮作响,甚是动听。
  “你师父当真是个妙人。”完颜炽擦擦眼角的泪花,小心翼翼的套着话:“不知现在人在何处?”
  尽欢敛了眸子,掩住所有情天恨海、思念缠绵,只是语气生硬的道:“无人得知……在下已经寻了他足足六年。”
  与此同时,十八重天宫。
  千年古树下,两位气势截然相反的年轻男子相对而坐,各执一杯清茶,下着一盘略有结果的棋,偶尔交谈几句。
  “我离开她,并非耍什么心机,而是给彼此考虑清楚的时间。”无瑕顿了顿,眉眼温柔,又想起好友正一脸不赞同的坐在对面,危襟正坐强装正经,却不知话语中早透露了万千缱绻:“我不愿她因要了我而跟我在一起,也不愿她因为从未见过其他人,又碰巧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而选择我……我会放手让她遇上更多更好更特别的,当她看够人间百样风景,最终的选择仍然是我……。”
  “你会怎样?”老鬼不赞成的摸着最新幻化出来的胡子,俊美的面孔配上仙风道骨的白胡子,怎么看怎么怪异。他正忙着谨慎的打量对面满脸桃花的友人。
  无瑕颔首轻笑,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枚白子,稳稳地落在棋盘,堵死了友人一步的退路,施施然的从棋盘上捡走几颗被赢来的棋子,尊贵散漫终于有了些在人间做帝王时的样子:“那就舍了这千年修行又有何妨?”
  这话说的轻柔和煦,听在老鬼耳中却不易于惊雷乍现,摸着胡子的手重重一抖,生生的拔下两根剔透的银丝,心疼的老鬼呲牙咧嘴,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可怜巴巴的话。
  “真是疯了!”
  
  




☆、第六章 故人何处见

  马车又咕噜噜的行进了十几日,过了漠北边境,几人不约而同的舍弃马车换乘马匹。
  坐在马背上感受着漠北特有的风沙和干燥,来往络绎之人大多生的一双与中原人截然不同的蓝色眼眸,饶是几岁小童,腰间也定然携带着略小巧些、却远不是中原富家公子携带的那些软绵而无力道的匕首腰刀,站在路旁瞪着眼睛注视着尽欢一行人越行越近,一双双小手下意识的摸到身侧的武器,动作之熟练、民风彪悍可见一斑。
  漠北常年风沙,偶遇旱年更是苦不堪言,水源的枯竭是其一直很难进攻中原的最大原因。
  前方有完颜炽的带刀侍卫开道,道路两旁的民众即使蠢蠢欲动,也毫无办法。
  尽欢夹紧马腹,眼神迟疑的从周围百姓们因风沙而粗糙的皮肤上溜过,一溜就溜到并肩策马若无其事的完颜炽脸上。
  就算再怎么丽质天生,在这种风沙遍天、以至都视线朦胧的地方长留,也不可能养的出如江南山水滋养出来的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肤。
  “很好奇?要不要我传授给你变漂亮的秘诀?”
  马背上的完颜炽早早收起了那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副高深莫测装危襟正坐的骑在马上,眼角的余光瞥到尽欢纳闷的表情。
  “……我倒真是很好奇。”想着那半条发带还在对方手中当‘人质’,尽欢理直气壮地怀疑在出口前变得婉转了许多,和颜悦色的小声道。
  完颜炽歪着头想了想,似乎不知道从哪说起一样的犹豫了片刻:“我只有一半漠北的血统,我的生母是被人从中原进贡过去的。虽然我在其有生之年从未与她见过,但也偶能听老人说起我母亲当年的绝代风华。”
  “……。”无意中挑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尽欢微妙的眨了眨眼,道歉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又因为对方一脸若无其事而咽了下去。
  “你们中原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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