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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何弃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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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师姐明知那是不可能的,又何苦来挖苦我?”她略低着头,黯然神伤,翦瞳漾着水气,当真是我见犹怜。
    当下,莘乐的仰慕者们便不乐意了,眼刀子伴随着难听的谩骂嗖嗖地往夙云汐飞来,最沉不住气的自然还是孙皓睿,已经摞起袖子嚷嚷着要教训夙云汐这个恶毒无理的女人,若不是被还清醒的人拉着,只怕已经得手了。
    夙云汐实在无语,她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怎么就成了恶毒无理的女人了?一样是挖苦的话语,怎么莘乐说来是关爱同门,她夙云汐说来便成了以怨报德,良心当狗肺?再者,她一个练气二层的低阶修士能越阶害得了筑基修士?
    她默默打量了那些为莘乐出头的人一番,除了孙皓睿是个熟面孔,其他的皆是不相识的男修,且以年少者居多,想是她遭逢大劫后才入门的。
    孙皓睿便罢了,却不知这些素未谋面的人为何仅凭三言两语便给她盖上了一个恶毒的印章。
    藏书阁二层乱成一团,直到执事长老出现方安静下来。
    “藏书阁中不得喧哗!”苍老浑厚的声音响起。
    不过刹那,阁中便鸦雀无声,漫骂的修士们不做声了,孙皓睿也安静下来,不敢造次。
    然而此子却不死心,想趁机在长老面前抹黑夙云汐,只沉寂了片刻便又开了口。
    他上前作揖,而后一手指着夙云汐道:“禀长老,此人不过练气修为,竟擅闯藏书阁二层,其心叵测,请长老缉拿!”
    执事长老乜斜了夙云汐一眼,银白的胡子一吹,道:“夙云汐乃本长老特意指派,在此阁中整理秘籍的,如此,你们可还有异议?”
    高阶修士的威压无声地释放着,孙皓睿不敢多说,只得悻悻然地退下。
    围观的修士渐渐散去,方才的吵闹之处很快便只剩下莘乐与夙云汐二人,孙皓睿本欲留下,却也被支开,走之前狠狠地瞪了夙云汐一眼。
    莘乐这会儿的神色凌厉了不少,倒不像先前那般装腔作势了,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夙云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夙云汐也不急着离开,不动声色得等着她的下文。
    “夙云汐!事隔三十年,莫非你还不死心?”莘乐问道。
    夙云汐笑:“你这话倒是奇怪,我如今这般模样,不死心又能如何呢?”
    莘乐冷哼:“是么?”
    她仰起头,睥睨着眼前的人。
    “也对,一个丹田尽碎的废人还能做什么?不管你此番为何回来,你且记着,如今的大师姐是我,有资格站在白师兄身旁的也是我!你输了,三十年前便彻底输了!”
    夙云汐还是笑,抱着书平静地站着,仿佛事不关己,甚至还颇为认同似地点了点头。
    “不错,我是输了!不过……你也没赢。”
    不管三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后,不管她们做了什么,都不曾入过白奕泽的心,在白奕泽眼里,她们不过是同门师妹,分量甚至还比不上他手中的一柄飞剑。
    夙云汐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已经从那个深渊中走了出来,不若莘乐,似乎越陷越深。
    她略带怜悯地看了对方一眼,并未多说,只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中的书,云淡风轻地拐向了下一个书架。
    徒留莘乐还站在原处,握着双拳,一脸阴沉。
    夙云汐别过莘乐后,心情很是愉悦。
    练气“大战”筑基,居然还能立于不败之地,这确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而且……
    怪不得如今的话本里那么多斗白莲花的,着实是见过白莲花吃瘪郁卒之后,便觉神清气爽,焕然一新啊!
    她噙着笑意,继续翻阅着秘籍,速度较之先前却是加快了不少。
    不知不觉,已过去了大半日。
    三奇葩相关的记载还是没有找到,夙云汐有些失望,却不曾气馁,观天色不早,便打算暂且回去,明日再来。
    但在这之前,她须得先拜别藏书阁二层那位执事长老,先前承蒙他相助,还未曾道谢。
    夙云汐与那位执事长老不过以往时常在藏书阁碰面,其实并无交情,因而当他开口替她解困时,她惊讶了许久。
    执事长老此时正坐在某个书架前打盹,闭着眼,脑袋时不时地点一下,银白色的胡子几乎垂至了地面,夙云汐唤了好几声方听他嗯了一声,睡眼惺忪地醒过来。
    醒了也不耐烦,夙云汐的话才说了一半,便叫他打断,更皱着眉头挥手打发她。
    “行了行了,不过是看在青逸与青晏面上的举手之劳罢了,秘籍看够了便回去吧!见着你便想起那些糟心事!”
    夙云汐自讨了没趣,只好摸摸鼻子,尴尬地离开了藏书阁。
    而此时,青梧山凌烟峰上。
    莘乐独自坐在洞府前的庭院中,面前茶香袅袅,可她却没有品尝,只不时转动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眸色深暗,不知所想。
    “师姐!”
    孙皓睿御着飞剑而来,还未着地便唤道。
    莘乐头也不回:“如何?”
    “哼,那夙云汐运气倒好,莫尘前不久出关,将她接出了低阶灵兽院。”孙皓睿不屑道。
    “莫尘?”莘乐捏紧了茶杯,沉吟,“倒是忘了他的存在……”
    “可查到夙云汐现今去了何处?”
    孙皓睿颔首:“查了,那女人如今便和莫尘一同处在凌华峰,挂了一个培植弟子的名头。”
    “凌华峰?”
    “不错。便是莫尘所属的山峰,向来无甚名气,门中知道的人都不多,峰上人也少,除去莫尘,便只有他那位元婴期的师父。”
    莘乐侧目:“元婴期?难不成夙云汐还指望莫尘的师父能助她丹田重塑?”
    孙皓睿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异想天开了吧!元婴老祖是何等身份,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又断了仙途的后辈费那么多心思!况且,一位连道号都不曾听过的元婴道君,只怕也没那等通天的本事。”
    莘乐点点头,盯着手中的杯子看了片刻,却又道:“不管如何,你继续叫人盯着她。”
    “诶!”
    孙皓睿得了嘱咐,如来时一般,又御着飞剑而去。
    庭院中又余下莘乐一人,依旧转动摩挲着手里的茶杯,眸色深暗,良久,姣好的面容上扬起了一抹狰狞的冷笑。
    “夙云汐,三十年前我便说过,若你甘于一辈子窝在脏乱的灵兽院,便还能留住一条命,若你仍不死心,妄图与我相争,那么……”
    葱白的指尖勾出了一丝灵力注入杯中,不过顷刻,那上等灵玉所雕的玉瓷杯便化作了齑粉。

☆、第9章 东岳山小记

夙云汐不知自己被掂记着,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寻找对付三奇葩的方法之上。许是有了盼头,是以尽管每天夜里还是受三奇葩骚扰,她却仍然孜孜不倦,晨时小憩片刻,往药田里灌了灵泉,便又开始爬上了鹤背,几日来尽在凌华峰与藏书阁两处之间来回跑。
    只可惜,哪怕是阁中与灵植相关的玉简秘籍都翻遍了,依然是无果。无奈之下,她只好另辟蹊径,打起了执事长老的主意。
    这日,她特意跑到莫尘的洞府前,开了一坛子先前埋下的灵酒,用酒葫芦装了,葫芦口的塞子不松不紧,刚好有一丝酒香溢出,沁人心脾。
    一切准备就绪,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方才驾起仙鹤,笑意盈盈地去了藏书阁。
    执事长老还是如往日一般,坐在一书架子前打盹,因无端被吵醒而及其不耐。
    “怎么又是你!”他吹着胡子骂道。
    夙云汐咧嘴一笑:“长老请息怒。”
    “弟子近日在阁中寻书,奈何书海茫茫,总不能如愿,长老在阁中已久,想必熟知阁中藏书了如指掌,望长老不吝赐教,指点一二。”
    她趁着作揖行礼,不着痕迹地上前了一步,腰间酒香飘逸,恰到好处地飘入了执事长老的鼻中。
    执事长老深深地吸了一口,顿时变得精神矍铄,挺起腰背坐直了。
    夙云汐面上的笑容更大了,眼中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意味。以她如今的状况,旁的本事没有,只这一身酿酒的本领拿得出手,而碰巧的是,这位执事长老正好有着与莫尘一般的喜好——馋酒。
    清冽的酒香引得执事长老腹中酒虫骚动,可他又不愿在后辈跟前丢了面子,只好清咳两声,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装模作样地摆起了长辈面对后辈的架势,然而眼睛却始终睨着后辈腰间的酒葫芦。
    “哼!你这小娃娃!”
    “恳请长老。”
    夙云汐再次作揖,顺势又往前跨了一小步。
    执事长老微顿,身子又不自在地挪了挪:“也罢,看在你实诚与刻苦的份上,这支玉简你就拿去吧!”
    说罢,自储物戒指中摸出了一支玉简,抛与了夙云汐。
    得到了梦寐以求之物,夙云汐满心欢喜,很识相地奉上了腰间的酒葫芦,谢语连连。
    执事长老却醉翁之意只在酒,拔了葫芦塞子,迫不及待地嗅了一口,即眉目舒展,白发银须微微翘起,也不愿再与夙云汐啰嗦,挥手便赶人。
    “行了行了,别在意这些虚礼,你若真要谢,往后便多拿好酒来孝敬我罢!”
    夙云汐也无意多留,爽快地应了一声是,即喜滋滋地带着玉简离开了藏书阁,却不知她前脚才离开,后脚便有另一人自藏书阁三层走下,凝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那人背着手,清雅沉静,俊颜之上,辨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执事长老一口酒灌入喉,忽而改掉了先前那番不着调的作风,语重心长起来。
    “我看那孩子也并非无半点可取之处,三十年前的事虽有她的过错,可到底不是有意而为,被废去了修为,又在外门受了那么多苦,也够了。好歹是青逸留下的唯一一个传人,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她这般下去,断了青逸的传承?”
    那人并不回话,原地站了许久,直到离开之前方留下了一句。
    “我知道!”
    夙云汐自得了那玉简,便兴冲冲地回了凌华山,准备埋头苦钻。
    仙鹤飞过莫尘洞府的上空之时,她顿了顿,驱使仙鹤降落,打算给莫尘留句话,告知他玉简之事,哪知去到他的洞府门前时,竟看到他呆头呆脑地坐在桃树下,往日灿若星辰般的眸中如今一片茫然,连发上粘着桃瓣也浑然未知。
    “师兄?”夙云汐莫名地走了上去,问道:“你不是在闭关么?这般失魂落魄地坐在此处是为何?”
    莫尘扭过头,强颜扯出了一丝笑容:“哎,师妹,你来了……”
    有气无力地吐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夙云汐愈加疑惑,她这师兄向来咋呼咋呼的,哪怕是遇上了什么不愉快,也是大喊大叫大碗儿灌酒的,这般垂头丧气倒是不像他。
    “师兄?”她试探着再问。
    “哎,师妹……”
    “……”
    夙云汐无言了,抱着胸又等了好一阵,还是没等到他的下文,左思右想之下只好跑到桃树的另一边,挖了灵酒没好气地塞到他怀中。
    “有什么不痛快的便说出来,这般要死不活的作甚!”
    不料莫尘竟然连酒也不喝了,一股脑儿地又将灵酒塞回给她。
    “唉,师妹,你不要管我……我……我继续回去闭关了!”
    夙云汐被他唬得一愣,回过神来正欲提起玉简之事,却发现他早已入了洞府,更落下了好几重禁制。
    “这家伙……”
    她无奈地叹了一句,只好暂且将此事放下。
    莫尘早些时候还在闭关,这会儿突然出来,还变成这般模样,多半是因在修炼中遇到了难题。她倒是有心替他解忧,只可惜,于修炼一事,她最是无力。
    回了灵植园,夙云汐便开始着手对付三奇葩之事。
    原先说好,两人分头行事,莫尘去修炼,夙云汐去寻应对之法,若找到了应对之法,便叫莫尘出关,两人一起行动,可如今莫尘那般状况,她又怎好再开口?
    只好独自行动。
    安置好园中事物,夙云汐便回到屋中,盘膝而坐,将玉简贴于额上。玉简中的文字极多,却缓而有序地注入了她的识海。
    她的丹田虽被废,可神识未退,倒不怕被这些讯息撑破了识海。
    《东岳山小记》——原来这玉简还不是正经的灵植典籍,而是一位元婴前辈游历东岳山时的随笔小记,其中记录了那位前辈沿途的所见所闻,尤以山中灵植的描述最为详尽。
    “行至东岳山,但见峰高入云端,谷深不见底,森林苍莽,白雾缭绕,万里无人烟,偶有兽踪鸟迹,亦如浮光掠影,转首一瞥已杳然。既入山,则如身处汪洋,不辨南北,余御剑低行,寻径深入。山中多怪木奇草,或有灵智开者,蒙在下恩义,皆甘俯首效命,以血为契,如影随从。
    ……
    东峰雷霆之地,有藤名雷光,承万雷,沐天雨,千年不死而成精,裹得一身雷光。此藤尤喜战,与余立法三章,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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