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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连尖叫都来不及,头里瞬间一空,手指尖到脚趾头都一并僵住。
穴里塞着的手指终於离开,大量的水液一下子喷射而出。穴口微张着,抽搐着,每一次收缩再开,晶莹透明的水液就一小股一小股的流泻,把床褥染湿了一大块。
乌少正下意识的吞咽一下,乌风乔定定的注视,他们没有漏掉这过程中的半点,於他们来说,这情景,太过刺激,这样的她,实在太过诱人。
墨九全身泛红,胸口起伏的厉害,几乎岔了气。
仿佛有惊雷炸响在耳边,带来好一阵的晕眩。她紧紧闭着眼睛,隔了良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憋不住了……”
细细的声音,微弱又哑哑,泪珠子扑簌簌的滚,兄弟俩顿时有些慌了。
墨九委屈的哽咽着,声泪俱下的控诉:“我已经说停下了……你、你不听……我要尿尿……你还不、还不放开……”
当着他们的面,她失控的尿在了床上……
怎麽办……
她再没脸见人了……
乌少正为其擦着眼泪,无奈道:“小东西,你不是尿尿。”
乌风乔亲亲那柔软的小耳垂:“九儿,这是喷潮。”
不是尿尿?墨九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掀动着,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
乌少正耐心的解释:“第一次喷潮,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方才你射出来的是精水。女子在刺激之下极致之下便会喷潮,不过,并非每个都可以。”
墨九似懂非懂,好一阵後,才怯怯的问:“真的吗?……不是尿尿吗?”
“你想想,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会说尿就尿呢。”腿间的硬物已涨得不行,乌少正将它抵上湿淋淋的花唇,来回缓慢的摩挲,“因为舒服才会喷潮,小东西,你不舒服麽?不快乐麽?”
因为舒服,所以才会尿尿……哦不对,喷潮?
舒服的话……不可否认是有的。但舒服的同时也很痛苦,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舒服”,太惊心动魄,太可怕了……
因为他的话,她面上发烫,而他的动作令她呻吟出声。他将她抱起,敏感的花穴压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起小腹,与他一同低喘。
“难受了?”
他边问边在顶她,还有意无意的磨啊蹭的。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开始不稳,腿心被他的毛发弄得好痒,她还能感觉到,湿滑液体再度从下面流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过颊上未干的泪痕:“既然不哭了,那麽,该给我生辰礼了。”
哎什麽??墨九又一呆,直觉转过头去,身後的二少爷正在缓缓的褪下衣物,上翘的眼尾是温柔也是炙热。
她差点忘了眼下的状况。没等她说话,大少爷将她微微举起,他的坚硬顶开了花唇,一点一点的刺了进来。
她下意识的含着他,没有抗拒的接纳他,粗长之物好似填上了穴里的空虚,不同於手指,仿佛更是快慰。
他满足的叹息,将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身。他抓着她的臀瓣,上上下下,节奏的起伏。
“嗯……嗯啊……”
墨香由另一人身上传来,大手在她光裸的身体抚摸,吸吮啃咬落上她的背,明明不堪明明羞涩,快感却在奔窜,她难以自制的收缩颤抖。
二少爷别过她的脸,大舌在嘴里冲刺,应和着穴里硬物的节奏。她乖乖的张着嘴承受,丝丝口水被带出流下,气息融汇,皆是急促。
身前人的动作逐渐变的大力,她随着颠簸,唇与唇便脱分了开。小手被抓着摸上了一个火热物,涨的,硬的,耳边听到了二少爷的低吟:“嗯……九儿……”
身子在上下的晃,带动了手掌上下的滑。大少爷在爱抚她,她在爱抚二少爷。
不知不觉,手指弯起将它圈住,她知道这个棒子般的东西是脆弱要害,她没有忘记要小心。
摸过沈甸甸的蛋丸,摸过棒身,摸过圆端。它在吐着点点的水,湿润了她的手心,移动间“扑哧扑哧”的响。
乌少正看着这一幕,更觉兴奋。狠狠的戳弄,撞击着花心深处,他要她为自己绽放,让他坚硬的圆头挤入她窄小的宫口。
“啊……啊啊……慢些……呀啊!”墨九发出难耐的尖叫,手上不自觉的用了力,乌风乔闷哼一声,差点喷射出来。
汁液的搅弄声唧唧,肉与肉的碰撞声啪啪,煽情又淫荡。乌少正是不能慢的,抓紧了两片臀瓣,飞快又凶猛的戳刺。
穴肉开始痉挛死绞,墨九长长的娇吟,被他送上了顶峰。乌少正喘息低吼,敌不过穴里没命的含咬,抵着小人儿的腿根,射出了男子精华。
他懒洋洋的半阖着眼,犹在品味的时候,怀里却一空。原来是自己的弟弟把人抱了过去,这般迫不及待的样子,他皱了皱眉,表示出不满。
乌风乔将墨九放躺在床上,抬起细长的双腿,就着穴口流下的精液,倏地挺了进去。
“呜啊……”她软绵绵的叫着,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紧又滑。他慢慢的动,全根拔出,全根没入,直到身下的人开始难耐的迎合扭动,他才加快了速度。
她的脸上嫣红,弯弯的柳叶眉下,黑眸里全是迷蒙水汽。她的额上渗着汗,几缕发粘在嘴边。小小的两片唇张着吐气,情欲渲染下,是羞涩是挣紮是快乐也是满足。
而他,难免冲动。清冷褪去,淡漠褪去,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陷於情爱的男子。
身心投入的要她,爱她,埋入她的深处,感受她每一分的颤动。
她眼带迷离的看着他,嘴里含混的呜咽:“唔……唔……二……少爷……嗯唔……”
听到她叫他,他暗哑的回答:“九儿……九儿……”
不够,还不够,腰上更为用力的耸动,狰狞的肉棒快速进出,捣得汁液横流,他有些失了章法。
墨九什麽也记不起了。唯有肌肤相贴真实,唯有快感鲜明。他们不知疲惫的与她交缠,一个释放了,另一个接上,她们在两人的身下兜转,花唇红肿,花穴酸麻,仿佛快融化了。
即便如此,仍挡不住高潮的来袭。
她只能依依呀呀的叫着,和着他们的喘息低吟,一阵抖过一阵,迎接他们所给予的狂喜。
房门之内,珠帘之後,一室春光。
烛光之下,床底之间,浓情流转,蜜意缠绵。
作家的话:码完了就传上来了,没检查过,如果有错字啊或是不通啊,还请大家担待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进宫
墨九与两位少爷度过了一个特别的生辰。
特别的夜晚,特别的生辰礼,令乌家兄弟甚是满足。
墨九因此足足睡了一天。一醒来,就见那两人守在她床头,心中虽羞意未褪,但不可否认,还有着点甜。当然了,气恼也是有的。只不过,被两人一左一右,一低一柔的哄,她的耳根子一软,闷头在其中一人怀中,气也气不多久了。
第二日,临近傍晚。墨九坐在梳妆台前,山儿执着梳子为她盘髻点妆。
府里的气氛莫名有着些沈重,这一点,可以从乌伯的脸上看出来,
江夫人早早就来了,她本不愿走,无奈乌家兄弟亲自送她到门口,她紧紧捏着二人的手,怎麽也看不够,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最终她红着眼眶,转身离去。
晌午前,墨九去看过张妈。张妈的病好了许多,起身走动不成问题,日常琐事也能料理一二。
关於进宫,墨九没有隐瞒,张妈听了难掩担忧的问:“不是才回来,怎麽又要进宫了?”
她的担忧不是没来由的,上一次这孩子突然没了踪影,她再三追问,後来才知她是进了宫。可这一进宫足足有月余,一回来就病下了。孩子大了,不是什麽话都会与她说了,她理解,她明白,没有过多的询问也是不想看她支吾为难。她是她一手带大,她早就视其亲生,一个女儿为了情爱相隔遥远,她不能再失去另一个。
墨九抱住张妈的腰,如小时撒娇一般,脸颊在她肩头蹭了蹭:“宫里有宴席呢,皇上亲口说的,不可以不去的。”
“是这样……”张妈叹了口气,拍拍墨九单薄的背,“一会就走麽?什麽时候回来?”
墨九忍住鼻间泛上的酸意,柔柔软软的说:“吃完就回来了。大少爷二少爷与我一起呢,你不用担心的。我也想……去宫里再看看丹儿。”
张妈沈默片刻,又叹出长长一声:“我活到这岁数,唯一的牵挂就是你们两个了。只要你们好,我便安心,满足了。”
“嗯,我知道的。”墨九乖巧的点头,“张妈,你等我回来。等见了丹儿,我好好与她说一说,我想这一次,她会听的。然後我就带她一起回来,我们呢就像以前那样,再也不分开了。”
张妈慢慢的抚着墨九的头发,温柔的应:“好。丹儿许久没吃我做的菜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念着,我就烧几个小菜,等你们回来。”
是啊,张妈的手艺最好了,宫里的饭菜哪里比得过呢。到时候丹儿一定是狼吞虎咽的,指不定还要与她抢的……此时的墨九坐在妆台前,恍恍惚惚的想着。
山儿默默的梳好了髻,默默的为其描眉,再默默的取了衣衫,默默的帮着穿好。
全都打理完了,她默默的投以注视,低低开口道:“我也不多说多问什麽,总之……今儿个我熬了汤,若你回来晚了,自个儿到厨间盛了喝。”
墨九眨眨眼睛:“我一个人怎麽喝得完呢,若回来晚了,我就吵你起来陪我。”
山儿娴熟的翻了个白眼:“谁有空理你!我又不是你的奶妈子,惹得我不高兴我还不伺候了呢。”
墨九拉过山儿的手摇了摇,委屈的扁了扁嘴。山儿眼神不屑,手下却紧紧反握住,两人对视一阵,皆“扑哧”的笑了出来。
脚步声近了,乌伯出现在门口:“言小姐,差不多时辰了。两位爷在等你过去。”
“老伯伯,我这就来了。”墨九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轻声说,“山儿,那我走了。”
山儿随着一起迈过门槛,她站在墨院门口,目送他们走远。
“早点回来。”她喊出一声。
墨九回身一望,笑着点了点头。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驶向皇宫。最後在宫门处停下,从马车上接连跳下两位面容相似的男子。
一身浅色衣衫,皆是高大俊美。一个气质温润似玉,一个清冷得仿若不染尘埃。
这样的两个男子是令人侧目的,只见他们一人挑起车帘,另一人伸出了手,一颗小脑袋随之探出。
小手抓住大手,女子被拦腰抱起,接着轻轻巧巧的落了地。
这女子身量不高,看上去纤瘦。她的五官比起身旁的男子来,着实不算出色。
小鼻子小嘴巴,眼睛倒不小,眸色清澈得见底,目光流转间像含了两汪盈盈泉水。几分纯真,几分柔婉,这样看来,倒也是个清秀佳人。
只不过,她的神情有着些古怪。又紧张又无措的样子。
清冷男子牵起她的手,平静无波的面上居然现出一丝柔情:“九儿?”
女子来回看着面前二人,微一摇头,深吸一口气,然後甜甜一笑。
温润男子牵过她另一只手,嘴角随之勾起:“那麽,我们便进去吧。”
皇宫里的宴席,无论器具摆设,都是精致奢华的。
今晚的宴席设在花草簇拥的园中,说是宴席其实更像是家常小聚。坐在其中的除了皇帝本人,就只有一位妃嫔。
宫女引着三人走近,乌少正首当其冲:“微臣参加皇上、怡妃娘娘。”
後面的乌风乔和墨九跟着行礼福身。
怡妃点头回礼,邬辰扬爽朗笑道:“好了,不必多礼了,先坐罢。”
三人依言落座,让墨九坐在了中间。乌少正不紧不慢再举袖拱手:“令皇上久等,微臣知罪。”
上席的男子不甚在意:“我与怡妃才坐下一会,你们便来了。什麽罪不罪的,爱卿言重了。”
“得皇上宴请,是臣等之福,微臣万不敢怠慢。”
“你看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