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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还未落,紫毫又挑开了两片花唇,轻刺着唇里的嫩肉。受了这刺激,小穴口开始不停的收缩,紫毫沾着穴口流出的水液,在红色的嫩肉上画圈。一圈又一圈,描绘着穴口的形状,时不时再浅浅钻入花穴,轻轻的探。
墨九的身体一阵抖过一阵。如果方才身体里窜动的,是热流。那麽现在,不断在四肢百骸擦击撞碰的就是闪电。而那紫毫,就是闪电生出的根源。
她是怎麽也想不到的,身前的男子会对她做出这般行为,她一边颤抖一边失声哀求,想要他停下:“不要……唔啊!住……住手……啊……二少爷……啊啊!!……”
乌风乔俯身吻上那抖索的唇,纠缠着她,安抚着她,最後低哑的说:“九儿……我在教你写字,别怕。”
怎麽能不怕??她光着下身躺在他平日做事的书桌,已是羞耻。如今她的私密处被他用平时书写的紫毫逗弄,是羞耻至极。更叫她难堪的是,紫毫让她又疼又酸又痒,可在这疼酸痒中竟生出了别样感受,小腹更是抽动着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
“哈……哈啊……不……啊……不要写字……唔!”眼眶很热,眼泪流出来很热,可这些都不及身体里的热。
紫毫不再满足於穴口的徘徊,笔锋难耐的探入一下子钻进了小穴。紫毫的笔杆比手指略细,一进一出,被小穴吃下了一大段。
细而硬的笔锋比手指更能抚慰的周到。东一顶西刺下,刮过每一层褶皱,照拂到每一个敏感的点,内壁剧烈的收缩,水液疯狂的涌出来,顺着笔杆,在桌面上汇聚成了一滩。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倒流在了脸上,烧的墨九就快要爆炸。嗓子喊哑了,腰肢胡乱的动,一会挺起一会绷住,腿间的酸痒带着些快慰,推着她,拱着她,这般的刺激就快要超出她所能的承受。
男子也在急促的喘息,女子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他脱去,白皙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紫檀木桌上,胸前两团小小的白肉随着她的扭动弹跳轻晃,低头吻上涨挺的顶端樱红,身下手腕翻飞,抽出紫毫用尖硬的笔锋划过了穴口前端的小红豆。
“啊……啊啊!”墨九剧烈的颤抖,泪在脸上流的一塌糊涂。紫毫在小红豆上又是点又是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受着如此对待,让她胸口憋闷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唔啊!不要!呀啊啊啊!”手脚痉挛,墨九高声的哭叫。
笔锋拨弄着小红豆,稍稍一离,下一刻,忽然重重的落下。作家的话:晕菜还是没上完~明天继续~看到鲜网里的文,肉肉章节後面的标注有H,高H,激H,超H,有没有同学知道,这些是以什麽来定义的?请教过其他作者,说是凭作者喜好来定义H或者高H之类的?是这样子的吗?对了在会客室里发了帖了,问说关於新文意见,请大家留言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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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六十九章 又要看伤(三) 高h
墨九脑子一白,再也撑不过去,身体里汇聚的闪电一下子炸裂开,将她推上了顶峰。
放在药盒旁的紫毫本是洗净了的,现在前端湿透,凝成了饱满的弧线。笔杆也湿了一大半,手一动,透明的水液便沿其缓缓滴下。
乌风乔的目光转向桌上的人。高潮那一刻,娇媚盛开的颜色,就这样停驻在了他的眼底脑中。
一双清澈的黑眸此时是失神的迷离。她的脸颊,她的双唇,是瑰丽朱红,还有胸前的两颗涨挺,还有双腿之间的花地,瑟瑟得颤动着,抖出一片潋滟。
散乱的黑发,白皙的身体,两条纤细的腿无力的分开着,中间是一滩诱惑的湿。
他似是能闻到,清甜的淡香,从湿透的紫毫上,从那蠕动的艳红穴口,弥漫,散发,直至充溢了整个房间,让他的欲望涨到了极限。
一把大火,在眼里燎原,一直烧到了心底,烧融了常年结起的冰霜,烧的他焦躁不已。
他是个男人,有着正常的情欲,可从未像此刻这般难耐。嘴里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想要控制却不得法。
低身吻了吻那张开的小嘴,裤子里的硬挺跳脱出来,狰狞的青筋在上面环绕,粗圆的顶端正往外吐着白露。沾了沾穴口外面的水泽,再轻轻缓缓的推进了进去。小人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间敏感的一颤,迷蒙的黑眸闪了闪对上了他,嘴里哑哑的叫:“二……少爷……”
胸口在悸动,仿佛有什麽在啸叫着破冰而出。将那软成一滩的身体小心的抱起来,同样哑着声应:“九儿。”
面对面的把她抱在胸前,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坐回了椅上。因着这个姿势,硬挺顺畅的滑了进去,瞬间全根没入,他被那紧窒温热夹的闷哼一声。
“嗯!……”几乎是同时,他听见她的低呻。
“疼麽?”他暗哑的问。
高潮过後的穴道还在收缩,突然被一个更为粗大的东西侵入,不适的感觉从腿间传至全身,让墨九悠悠的回了神。
对於这样的感觉,她有着极为不好的记忆。下面好涨好涨,可只是涨,却没有记忆中的痛苦。
只是……只是为什麽刚才她还在桌子上躺着,现在却坐在了二少爷身上,而且……而且二少爷还……
羞涩困窘统统的回了身,想起书桌上的一幕幕,更是叫她抬不起头来,几不可闻的呐呐着:“不……不疼的。”
软软小小的身体就缩在他的胸前,乖巧又惹人怜惜,乌风乔亲了亲那烧红的脸蛋,下身开始轻慢的耸动。
与之前的不同,又粗又硬的东西撑满了她的小穴,顶到了手指未触及到的地方。进的那麽深,那麽里面,扩张着甬道,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带给她更为强烈更为心颤的感受,条件反射的缩着小腹,想以此来减轻些酸涨。
“嗯……”乌风乔低低的呻吟,她那里又紧又小,幸好足够湿润,才方能让他顺畅的动作。她还那麽用力的夹他,穴肉蠕动着密密的吮吸着他的硬挺,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重重一顶,撞上了花心。
“嗯啊……”男子突然的使力,让墨九下意识的揪着他的衣服,仰头娇吟。身体深处被他叩击,那一下好像戳进了她的肚子。接近麻痹的酸疼,让她又开始发抖,还未散去的热流重新疯狂肆虐,明明是不适,水液却在迅速分泌,伴着抽送的节奏,扑哧扑哧的响。
“啊……啊……难受……哈啊……好难受……”细细的声音在细细的哼,直叫那穴里的硬挺又生生涨大了几分。
墨九撑得不行,手脚颤动着,小脑袋拼命的摇,嘴里“!!”的抽着气:“别……嗯……别再大了……”
她是单纯诚实,只是这单纯诚实的表述,听在男子耳里是暗含**的勾人。握着两团绵绵的臀瓣,硬挺持续快速的进出,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重重顶在了花心。
水液从进出的缝隙间流出,湿了两人的毛发,湿了男子的衣衫。两颗饱胀的蛋丸也沾到了透明体液,有力的击打在女子股间,奏出了水声,啪啪作响。
“啊……啊啊……二少爷……呀啊……二少爷……”该是先轻还是该要先慢,墨九也不知道,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叫着“二少爷”。他的衣衫被她乱动的小手拉了开,紧实的胸膛露出来,纠结的肌肉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她的乳尖。两颗硬凸的小点被摩的又红又肿,热痒中带着些怪异的快慰。
乌风乔听着那声声娇叫,感受着身下紧缩湿滑,眼里黑沈的没了半点光亮。怀里光裸的身体在渗着汗,空气里的情欲味道浓烈,穴肉在咬着他绞着他,让他有些失了态,紧紧的抱住了那细软的腰肢,更是疯狂的进出。
墨九被撞的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腿心始终被充得满满,粗硬的东西还在往深处挤,不停歇的戳刺再戳刺。她像是站在了浪尖上,海浪跌宕起伏,强烈汹涌,每一次她以为能触岸,下一刻便卷着她带往更高处。让她只能尖叫着泪流满面。
他的喘息应着她的,她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灼热的呼吸缠绕,私密处嵌合的没有缝隙。疼痛,酸麻,还是快慰,她已无法分得清楚,她只知道她被引领着身不由己的不断攀升,有一种惊心动魄又要来临。
“恩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粗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花穴里进出厮磨,穴里火辣辣的仿佛是被擦出了火,疼痛中带着覆顶的快感让她的攀升达到了极致。腰背绷成了一张弓,手脚胡乱的挣动着,墨九措手不及的长长吟叫,接着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作家的话:肉肉终於上完了,二少圆满了,我也圆满了……(摸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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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第七十章 发烧
穴肉死死绞住了粗大的入侵之物,小人儿尖叫过後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乌风乔抵着怀中身体几个用力的进出,闷哼着拔出硬挺,在女子狼藉的腿根射出了精华。
俊美的脸上汗珠点点,男子抱着怀中人一动不动,平复着急促的喘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吻上小人汗湿的额头,她一动不动的埋在他胸口,手脚像面条似的软软的垂在身侧。低头查看,这时发现,原来,她已是晕了过去。
墨九晕了过去。一是为那摄人心魄的激情,二是因为额上的高热。
大概是早前受的伤多少影响了些身体的根基,如今的天又是夜凉露重,昨晚和衣凑合睡了些时辰,并未盖被子,早上还受了乌家大少爷的惊吓,接下来在书房未着寸缕的,汗水湿了干干了湿,经历了激烈的欢爱,这些种种加起来,便让墨九身体里的寒气转发成了病气。
乌风乔是不知这些的,觉出怀里的人浑身烫的不对劲,当下便把她抱上了小榻,为她穿好了衣物,再迅速叫来了大夫。
没多久,大夫便急急忙忙的赶来,查看一番之後,得出了结论。简单来说,就是寒气侵体。
也不是什麽大病,待喝了开下的药,捂实了被子发出些汗,褪了额上的高热便好。期间多饮水,进食也需清淡,少则三天,多则五天,按时服药,化解了寒气,人也就无碍了。
这样一听,乌家二少爷冷着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刚想叫人来,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忆起第一次送小人回姝园时她房里有个伺候丫鬟,话不多,手脚却是麻利,那时小人伤重,她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这麽一想,就取了披风将墨九裹了个严实,再亲自抱着,一路抱回了姝园。
山儿在自家小厨间里扇着炉火煎药。昨个儿夜里,她也是不敢睡实,所幸卧房里没传出什麽令她心惊肉跳的声响,撑到天快亮,才迷糊着合了会儿眼。
等到大少爷离开,又见房里的人安然无恙,她是真真松了口气。可大少爷走了,二少爷又来了。
二少爷是抱着人来的──一个晕着的人。这样的场景她已见过一次,第一次是惊的不行,这第二次,是生生倒抽了一口气。
所幸,这次不是受伤,是烧上了。听二少爷说,大约寒了凉了之类。她都要叹气了,那个傻子怎麽就这麽多灾多难呢。自从进了姝园,就没少受苦。一会儿是大大小小的伤,一会儿又是受凉受寒发烧发热。她估摸着,这次的生病,大概和昨晚照顾大少爷,多少是有一些关系的。
在这姝园,那个傻子就像一根草,和满目的花红柳绿放在一起,是远远比不过的。虽是柔弱,却也简单纯粹,若有机缘造化能得到些垂怜,对这根“草”来说,就以後的生活来说,应该不会是坏事。
府里的两位主子是人中龙凤,如今,他们对她的态度似乎是有了些转变的。这样的转变,到以後发展下去会是如何?不知道,也说不准。不过,傻人是有傻福的,希望……真是如此了。
药还没好,一旁烧着的水先开了。山儿站起来把热水倒到盆里,准备进房先帮躺在里面的人擦个身。
乌家二少爷侧脸坐在床边,专注的看着床上的人,见山儿端了热水进来,便稳稳的起身让开,站在了床头。
山儿取了巾帕绞了热水,开始为墨九擦脸。擦过汗湿的额头,擦过眼睛鼻子,再擦过红彤彤的脸颊,擦到脖子处的时候,山儿的手在衣扣上停了停。接下来,要解了衣裳擦身的……悄悄瞄了眼身旁的男子,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没有半点要避开的意思。
好吧……反正她是没这个胆子要二少爷转头遮眼的。山儿一边镇定的想,一边镇定的解开了手下的衣扣。哎?傻子是没穿肚兜麽?随着衣裳的散开,零星遍布在身体上的小红印子露了出来,山儿怎会看不明白,脸上迅速的红了一红。
按捺住心中的浮想联翩,仔细的为床上人擦完了身,换上了干净衣裳。把巾帕扔回盆里端了出去,再取了煎好的药进来。给床上人加了枕,垫高了头,拿着小匙舀着药汁,吹一吹,再小心的喂其喝下。
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