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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墨九猛的睁开眼,一声沙哑的惨叫脱口而出。
乌少正满意的勾了勾嘴角:“这样呢?舒不舒服?”
他低柔的问着,像似情人之间的暧昧低语,只是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愉悦的残忍,深邃眼底,弥漫着暗色血腥。
墨九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因着这个姿势,身体里的东西进到更深更里面的地方,戳刺着她,像似要将她生生的捅穿。唇上已是咬的鲜血淋漓,想要忍,可还是没能忍住,痛苦暗哑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的从嘴里流泻了出去。
乌少正阴鸷的笑着,下身紧紧的抵住墨九。耸动的力道之大,像似恨不得要将硬挺两边的蛋丸也一并挤进那小小的身体。
这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一种更比一种凶残暴虐,墨九的心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强烈恐惧,她好疼,她真的好怕。脸上的血泪,已是一塌糊涂,哽咽惨叫模糊的混在一起,她再也绷不住,溃不成军的求饶:“啊……不……唔啊……疼……疼……”
乌少正丝毫不为所动,听着墨九断断续续的呜咽,腰杆往上狠狠一挺,墨九闷哼一声,身体抽搐着,血肉模糊的手颤抖着勉强抵上面前宽阔的肩膀,似是想要推开他,可惜手指只微弱的动了动,接着软软的滑下,无力的垂在了身侧。
乌少正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邪佞的戾气,双臂移动,大手改而握住墨九两片小巧的臀瓣,重复着,将坚硬整根的抽离,再凶狠的全数捅进。
墨九觉得自己快被捣烂了,她的後背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的撞上墙壁。她的身上有伤,这个时候,额头,胸口,脸上,手上,所有的痛感都愈发鲜明,连着双腿之间,所有的疼痛都在无止尽的加剧。她控制不住的不停抽搐着,乌黑的眸浸着泪,一片空洞,身体好像有些轻飘飘起来,她不断的在昏沈与清醒间游走,
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
房里充斥着一片浓重的血腥,墨九的下身已是血肉模糊,垂下的手在墙壁上间隔的擦过,留下一块块暗红的印迹。脸上的血混着泪流下脖颈,拖曳过身上被擦刮到的伤口,再和花穴里涌出的血融汇,滴滴答答的在地上聚成了一滩。
乌少正被包围在血腥里,暴力的掠夺,加上男人原始的欲望,让他的眼睛红了一片。
身前的女人已是气若游丝,身下窄小的花穴疯狂的收缩着,不再干涩。他身上的白色衣衫已被染上朵朵鲜红,他的下身被花穴里的血,染的又湿又粘。坚硬一进一出,带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也带出血色飞溅。
他像只发狂的野兽,只知道凶残的攻占,一阵过後,他用力抵住那软绵绵的身体,在她脖颈边低低的咆哮,男子的精华全数喷射在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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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少正低低的咆哮:“作者说了,要我不虐死她可以……留下票票……还有收藏……”
第十六章 二少爷来姝园了
墨九早已晕死过去。
只是乌少正没有让她昏迷太久。
短暂的平复之後,他又开始持续不断的发泄。一次,两次,三次……地上,门前,床上……最後,终於疲累睡去。
墨九被他折磨到醒来,再被他折磨到晕去,周而复始,最终,堕入了深深的黑暗。
月上枝头,有脚步声在玉阑阁外响起,房门外,一个清冷的声音在问:“乌伯,你方才说大哥出了什麽事?”
“二爷,爷他……爷他今日大约在朝上受了些气,心里不痛快,这不,砰砰乓乓的从晌午折腾到现在,爷的脾气您也知道,我实在是没法儿,只好找您过来……”
门外一阵安静。接着,房门被敲击了几声,那个清冷的声音唤道:“大哥。”
没得到回应。片刻之後,房门便被大力推开。
一跨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还隐约夹杂着情欲的麝味。月光从门外洒入,乌伯看着房里一片狼藉,桌椅瓷器倒的倒碎的碎,地上墙上还有一滩滩未干透的血迹,当下也忍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年轻男子扫视了一圈,直直走向角落的床榻。帷帐已被扯的东零西落,被褥也是半拖在地,一眼,看到了侧身在内侧的男子,他沈重的呼吸着,一动不动的睡的极熟。
再一眼,看到了躺在外侧的女子。
她手脚扭曲的仰躺着,衣衫零碎的挂在身上,月光下,小小的身体血迹斑驳,遍布着青紫。头发散乱,一脸的血。她的呼吸,轻的是几不可闻。
男子站在床边看了许久,接着他弯腰低下身,抬起女子的脖颈,挪动她的双腿,就要把她抱起。
乌伯忙不迭的劝阻:“二爷,爷没事就好,这会儿也晚了,您先回去休息,我一会叫侍卫过来送言小姐回去。”
男子扫了乌伯一眼,淡淡开口:“无妨的。你去把大夫叫进府来,我送她回姝园。”说完,拦腰抱起了墨九,几步走到了房门口。
墨九的身体被移动,牵扯到了身上的痛处,这一下竟是悠悠的醒了。挣扎的掀开眼帘,还在混沌着,模模糊糊的看见眼前一张脸。
他……又要来折磨她了??
墨九恍恍惚惚露出一抹笑,露出嘴里唇上满口满牙的血,月光下,倒也是平添几分鬼魅。
男子低头见她笑,也不知是不是被吓的,立时楞了一楞。
墨九不知道从哪里横生了一股力气,一抬头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她只恨不得能用嘴咬死他,可惜没一会就松脱开去,努力的撑着眼皮瞪他,喉咙里沙哑的含糊着:“坏……坏人……”眼前又是一黑,墨九再次的昏死过去。
一旁的乌伯看看男子被咬的肩膀再看看他怀里昏迷的墨九,犹豫迟疑着,也是想帮一帮这个可怜的女子:“二爷,言小姐她……”
“叫大夫到姝园。”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墨九半晌,打断了乌伯的话,说完便稳稳的迈出了房门。
本来要赏花,拿了食盒过去,却没了墨九的踪影,山儿在房里团团转。
自己已经在姝园里找了好几圈,那个傻子……不会是逃了吧?!要命,自己弄丢了姝园里的人,到时候这罪责降下来……可是……耽搁到现在再不上报,怕是罪责更重啊啊啊……
山儿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这个时候,乌家二少爷突然从天而降。
山儿呆住了。
这是乌府的主子之一第一次出现在姝园,完了完了,二少爷这是亲自来抓自己?!
再看到他怀里抱着的,山儿震惊了。二少爷来姝园了二少爷抱着傻子来姝园了二少爷亲自抱着那个傻子来姝园了那个傻子原来没逃走那个傻子……那个傻子……怎麽弄成这幅模样???!
“还站着作什麽?”乌家二少爷冷冷的抛下一句。山儿一个激灵,赶紧战战兢兢的上前接过墨九,再小心的将她安置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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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更了晚了点,周末啊周末~大家都懂的~谢谢杳子菁送的风扇~傻笑中~
第十七章 养伤
墨九这一闭眼,足足昏睡了五天才醒。
那夜大夫赶到的时候,墨九已经发起了烧。大夫诊治一番,包扎开药的,这一折腾也是折腾了大半宿。
这五天里,乌家二少爷来过一次,没停留很久,见墨九还未醒,问了山儿几句,也就走了。
墨九醒来的时候,一时之间忘了身在何处,四肢百骸都在痛着,喉咙里烧的厉害,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慢慢了喂了她一些水。这水减缓了喉咙的涩痛,墨九挣扎着,暗哑的呻吟:“张妈……我疼……”
山儿终於松了口气。五天前的那个夜里,二少爷将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额头上一个窟窿,身上体无完肤的,擦伤,划伤,抓伤,一身的淤青,在胸口还有一圈肿起的黑紫印,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手掌心的肉都被烧烂了,白色红色黑色混在一起,自己都下不去手清理。好好的一个人,怎麽就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究竟发生了什麽,怎麽就对她动了那麽重的手……胸口下面的骨头断了,人还在烧着,大夫说如果这烧不退,人也就去了。喂她喝药她已经不会吞咽,大半碗都洒在外面,自己只能不停的换她额头上的帕子,再不停的熬药灌药,能灌进多少算是多少,一天一夜,乌伯一起帮忙守着,额上的滚烫才是终於退了。
现在见她醒了,山儿的眼眶也是有些红了。
“好好躺着别动,大夫说要仔细养着,不然怕是会落下病根,你哪里不舒服?你刚醒,这水也是不能多喝的,你……”山儿红着眼,有些说不下去了。
墨九迟缓的侧过脸,眼珠转动着,像是终於看清了:“山儿……”
山儿抿了抿嘴,勉强恨恨骂着:“还叫我作什麽?!说了不能乱走了,我才走开一会,你就不见人了!我还以为你……你……”
墨九缓慢的眨了眨眼,却是有些听懂了,努力慢慢的解释着:“我……才不……会……走走……走了……你会……会……被……”
山儿也听懂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转过身擦着眼角。
过了一会,再转回身,上前为墨九掖好被角,低声说了句:“我去熬些粥来,都几天没吃东西了,怎麽受得住。”说完就垂着脸出去了。
墨九吃力的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帐幔,原来,她没死。原来,没有张妈,也没有丹儿。
原来她还在这里,还在姝园。
烧是退了,身体上的伤也只能等它慢慢恢复。吃喝拉撒,全是山儿在照料,墨九只需天天张嘴好吃好喝,闷了就和山儿聊聊天,累了就像猪一样的睡,就是上药的时候比较痛苦一些。
丹儿天天为她擦身上药,额头上的,手上的,还有私密处的。之前昏迷时是无知无觉,但是自打醒来之後,墨九就很有些不好意思了。换药的时候,难以避免的会扯到伤了的皮肉,轮到双腿之间时,墨九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边还欲羞怯的遮。
山儿面不改色的骂:“都是女人家,你羞什麽?!”看着墨九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里的心疼却是遮掩不了。
墨九一边“丝丝”的抽气,一边羞涩的笑,嘴里软软的说着:“其实已经不太疼了,山儿,你对我真好。”
山儿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呸!你是伤到脑子了?!说什麽胡话?!”说完一阵风似的收拾着药啊纱布啊,收拾完,再一阵风似的急急出去了。脸上,却是红的。
有时候,两人闲聊着,山儿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你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事了?为什麽大少爷他……”
墨九的记忆被勾起,不由自主的开始微微颤抖,山儿猛的住了嘴,不敢再问了。
墨九沈默了许久许久,低下头,用力捏住了被角,小声呐呐着:“我没有。他就是要拿我出气。他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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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学习着写简介呢,非常痛苦啊,一小段我可以写3个小时,我果然是简介无能和取名无能……
第十八章 老伯伯来了
当乌少正头痛欲裂的醒来,房里已经被整理打扫过了,他唯一的弟弟正做在桌前喝茶。只有身上未褪的衣衫,上面片片的暗红血迹,提醒着他,昨晚一夜的疯狂。
喝着茶的男子见他醒了,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大哥,乌伯准备了醒酒汤,正好刚端来。朝廷那边,我已经派人知会过了,说你昨夜急染了风寒。”
乌少正坐在床边,低头揉着太阳穴,眉头躇起,还未完全从宿醉里缓过神来。
“风乔,你怎麽会在这里?什麽时候来的?”
乌风乔放下手里的茶盏:“昨晚上来的,乌伯也是怕出什麽事,这才把我叫来。”
乌少正略带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出事?这麽大的人了,我还能出什麽事?”
忆起昨夜,模糊的想起,那雪白柔软的身体,满目浓重的鲜红,她好像被自己弄的很惨,她……她说她叫……算了,想不起来了,也罢,反正她的死活,自己也是不会在乎的。
乌风乔没有立时接话,浓睫敛下又抬起,眸里闪着深深浅浅的暗光:“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