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溜出了府,找上王爷,拜托王爷。
直到重逢的那一刻,她控制不住的痛哭失声。
她真的好想她,长久以来悬着的一颗心,在见到她的那一瞬,终於松下,落回了原处。可相见的喜悦淡去之後,忧虑,心疼转眼就满满的充斥。
丹儿眼里的愁思,丹儿的落落寡欢,那些刻薄的辱骂,字字句句,令她夜不成寐。在坤宁宫遭受的,吓到了她,也让她更为的不安。忧虑愈发的深重,若以後,那般情境再发生,丹儿怎麽办?光想象,她就心疼的不得了。
不只一次,她苦苦的劝,劝丹儿与自己一同回去。
本以为,丹儿会答应,至少初时,她是极有信心,极有把握的。
可丹儿没有应下。她始终坚定,一次次的拒绝。
虽有失望,可她尊重她的决定,也试着在理解,她不勉强她也不忍去勉强,即便忧虑未消,即便还有太多的不放心。
丹儿的欢喜,丹儿的幸福,她视之重要。她是知她懂她,她也相信,她亦是的。
始终坚信的,不曾怀疑的,却在昨晚,轰然倒塌。
做什麽妃子,她根本想也未想过,什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要也不愿。被迫承欢,她那麽害怕,那麽惊恐,可她无法挣扎,无法从那侵占中逃开,她无助的喊着她的名,希望她能出现,希望她能来救自己。那个时候,她不敢置信,不愿接受眼前的事实,她在不停的祈求,祈求这一切是假,祈求这一切只是梦魇一场。
难道丹儿不知道,她的作做作为,会令自己的心疼痛难忍?难道丹儿没有想过,她促成的事实,会让自己不堪承受?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她该是知道的,她该是想过的。於是,痛苦袭来更为汹涌,因为即便知道,即便想过,她仍未迟疑,仍对自己做下了这些……
她是自己最亲最亲的人啊……
原本,这个时候,她该已回到了乌府。兴许山儿已发上了一通脾气,将她痛骂,兴许二少爷在生气着对她不理不睬,兴许大少爷暴跳如雷又要对她凶,兴许岳哥哥也对她多有责怪……还有张妈,也许会问她,这些时日她去了哪里,若她知道自己是与丹儿在一块,她定要急着问自己,丹儿好不好,丹儿在宫中过得如何……
热水早已失了温度,可墨九一脸呆滞木然,丝毫不觉。
怎麽会这样的……事情怎会到了如此地步??
为什麽……这倒底是为什麽……
墨九缓缓的蜷起身体,透明的泪滴坠入水中,激起了一圈一圈小小的涟漪。
0 11:11:00
(10鲜币)第一百八十三章 囚禁(一)
接下来怎麽办,接下来会怎麽样,墨九是无措且茫然的。只是她隐约有一种感觉,经过了那一夜,兴许一切就要变的不一样了。
男子离去前说的,言犹在耳,他要她听话安分的呆在宫里,这样,才可能再见上丹儿一面。
丹儿自那夜离去之後就不见了人影,没有露面也没有回来过住处。墨九虽有失望伤心,难过之下仍是忍不住的生出了点点担心。
丹儿倒底去了哪里?而他的话又是什麽意思?他是把丹儿藏起来了吗?听话的留下,才能见到丹儿……他是怕自己偷偷跑了吗?他会对丹儿做什麽?
至於为什麽强要自己留下,那一夜,男子的一席话,令墨九心里有了个模糊大概。
虽是一知半解,但她好像听出,他与大少爷他们的关系与面上表现出的不一样。她在宫里,大少爷二少爷在着急,而他想要看他们着急,所以才要她留下,所以才不放她走。
他与大少爷二少爷之间……好像有点什麽事。他说的时候,眼里的不屑和敌意那麽的明显。他是……在恨他们吗?留下她,让他们着急,算是……一种报复?
墨九想不明白也弄不懂,心里惴惴难安。不过,接下来自己会如何,她很快就知道了。
原本在这做事的宫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年纪稍长的陌生宫女。
那日她泡在木桶里久未出来,接着就见她们破门而入,从天而降。福过身後,其中一个面无表情的说:“奴婢们奉了皇上之命前来照顾言小姐的起居。”
另一个紧跟着说:“水已凉了,奴婢们这就伺候言小姐起身。”
说了这两句就再无二话。不管她犹自还在惊楞,也不管她是否应声,她们围住了木桶,一左一右,毫不犹豫的抓住她的胳膊,强硬的将她拉了起来。当时她便尖叫挣扎,可她们像没听见似的,一边制住她一边为她擦身穿衣,有条不紊,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
自这之後,她们时时刻刻没有离过她的身边。说是照顾,更像是看管。
她没有独处的时候,白天与她们共处一室,晚上睡觉,门口就多出张小榻。快到吃饭时,两个去准备饭食,另两个留在房里。夜间洗漱,她们张罗完了就站在几步之外。吃喝拉撒总是难免,可连如厕她也是避不得,她们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一面屏风,她在这一边,而她们就在那一头。
无论做什麽,哪怕只是坐着发愣,都有几道视线紧紧的盯着。墨九实在是慌的难受,才往门口走了几步她们就迅速的跟上,冷硬的阻拦:“请言小姐在房内好生休息。”
她只一个而她们有四个,她被牢牢的看住,被困在这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里。
她尝试着与她们说话,试探着问说眼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可她们不苟言笑,若非必要绝不开口,要不然就颠来倒去的重复“奴婢们奉皇上之命伺候言小姐”,“请言小姐好生休息不要乱走”。
墨九越来越不安,没头苍蝇似的在房里乱转,却没有一点办法。可最令她惶恐,最让她害怕的是,隔了一日,那个她曾称之为“辰扬哥哥”的人,那个转眼变得陌生的人,在夜幕降临之时,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那四个宫女退下并且掩上了房门。她的顿时绷得紧,他走前一步,她便下意识的後退一步。
看着他眼神晦暗,看着那晦暗眼底隐隐跳动出一簇火光,一步又一步,缓慢又僵硬,她退无可退,逃,逃,逃,路只有一条,她便拼上力气向着门口冲去。
房门近在眼前,可他轻而易举的把她抓住。她挥动着手臂挣扎,脚上胡乱的踢动,可敌不过他的力气,转眼就被抱起抛上了床。
头晕目眩,她顾不得了,狼狈的爬起还想要做困兽之斗。衣领被大力的揪住,“嘶”的一声,她一颤,紧紧按住了领口,急促的尖叫。
混乱间,外衫被连扯带拉的脱离了身,他用它缠上她的双腕,把另一端紧紧缚在了床头。
剩下的衣物被逐一褪下,她阻止不了,泪流满面。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大手在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揉弄,她抖如筛糠,唯一能活动的便是两条腿。先是连踹带蹬,再是拼命合叠,炙热的掌心握上她的膝盖,缓缓将她的双腿打开。
腿间的私密在他面前展露无遗,她难以抑制,凄厉的叫。声音都已哑了,她哭着求他,求他住手,求他不要,求他放了她。他没有应,没有开口说半个字。
那粗大坚硬之物在体内进出,一遍遍的深入,一次次的顶开穴肉,刮着,摩擦着,冲击着,将她的紧窒辗转的撑开。
她绝望的睁大着眼,双唇抖索着,嘴里混乱的呜咽:不要啊……你走开……走开……二少爷……大少爷……救我……救我……
腰间被托起,用力的按向那冲刺,她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他的唇舌便覆上来,将所有声音全闷堵在她的喉间。
烛光幽幽,情欲的气息在弥漫,肉与肉有节奏的相碰,啪啪作响,其中还合着轻微的水泽声。
穴儿被捣得酸麻,又是这样的感觉,热与冷并着交替,皆是极致,微弱的呻吟是无力也是绝望,耳边响起的,是男子低沈的声音,伴着略有粗重的喘息,仿若喃语一般。
“小墨九,我这样……好不好?”
“小墨九,这里只有我,正在要你的……是我。”
“小墨九……你好软……好紧……”
“用力些……再快一些……嗯……小墨九,你喜欢麽?”
“你该是喜欢的吧……要不然你怎会咬着我不放?那这样呢?……再这样呢?……好不好?……嗯?”
墨九无法回答,她什麽也听不到了。
她只听到眼泪滑落的声音,只听到由喉咙深处断断续续振动出的嘶哑,她还听到若近若远的地方,似乎有什麽裂了开,接而片片的碎了一地。
0 11:11:00
(11鲜币)第一百八十四章 囚禁(二)
之後连着的些天,邬辰扬日日前来,墨九一见他便脸色大变,只恨不得就地挖个洞好钻进去深深的藏起来。
不大不小的一间房,除了门窗再没了别的出口,更不用说什麽地洞了。怎麽样都能被逮住,墨九躲也无处躲,逃也无处逃,害怕的要命,只能苦苦的哀求些“别过来”,“不要”,“求求你”……
其实有时,邬辰扬本想与其好好的说上几句,可无论他怎麽耐着性子安抚安慰,面前的人儿一概不听,看着他的眼神惊恐至极,活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
那些从她口中而出的拒绝,他是不爱听的,鹅蛋小脸上满带的抗拒,令他心生不悦,更是不喜看的。
於是,发展到最後,往往就是他强硬的将人拉抱上了床,沈默而迅速的脱下她的衣物,不顾那声声颤抖的哭叫,不顾那些饱含痛楚的微弱呻吟,以力压制也好,用绑着的也好,迫她与自己紧密相贴,迫她容纳下自己的坚硬,迫她随着他的节奏起舞,迫她与自己共赴一场欢爱之宴。
当感受着那份温热紧致,当欲念止不住的奔腾,当喘息抑制不住的倾泻,邬辰扬的心里也有迷惑。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去勉强一个女子。
他是一国之君,宫中环肥燕瘦,不同的女人个个似朵欲放的娇花,一心一意,只盼着他去采撷,等着他去临幸。
他并非荒淫无道,今日这个妃,明日那个嫔,今日有人喜悦骄傲,明日有人哀怨焦急,他的心中有着度量,一切不过是一场收放自如,必需必要的游戏。
宫里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不管出於什麽目的,为了芙蓉帐中的一夜,两夜,几夜,她们使出了浑身解数,明里献媚,暗里相斗,几乎要争破了嘴脸。
可她偏偏是个例外。
她要走,没有不舍没有留恋,仿佛宫中的繁华丝毫没有入进她的眼。她不愿留下,“妃嫔妃嫔”,人人挖尽心思想要求得的,她却不要,她也不要他。
怎麽,自己是很差麽?与自己一起竟让她惊怕委屈至此?他给了她欢愉,不是麽?她也是有反应的,不是麽?既然如此,她还在哭些什麽?
他承认,初时他是抱着一番心思,想到那对兄弟的焦灼难耐,想到若他们知晓,定会狂躁的无以复加。属於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而他们却什麽也做不了更无法阻止。作为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伤的不仅只是自尊。
光想到这些,他就觉出一阵报复般的快意。她被下了药,他便顺势而为。男人与女人,强占与被强占,兴许掠夺是骨子里生来的一种天性,但与他来说,更像是闲时逗乐的一个小玩笑。
不过是一个女人,还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女人,受帝王的临幸,睡在帝王的身边,该是觉得受宠若惊的,不是麽?
可她的反应激烈,那些麻木,那些空洞,那些痛苦……竟让他奇异般的生出了点点介意。
一夜之後,他本欲罢手,因为事实已就,他的目的也已达到。然而她的惊惶令他觉出烦躁,她的瑟缩颤抖令胸间莫名其妙升上了些怒意。她很害怕,她在怕他,像一只陷入困境,绝望无助的小兔子。
听到那细细抖索的声音,他想到承欢之时,嫣红唇瓣中吐出的隐忍无力的呻吟,看到那失了血色的鹅蛋小脸,他想起那白皙如瓷器,线条圆滑,单薄又柔软的身体。
这份柔弱,这份楚楚可怜,让他兴起了暴虐。想要将她紧紧的捏在手里,想要把她用力的压在身下,看着她挣扎,看着她逃无可逃的承受,与摧毁一同袭来的,还有欲念。
於是,第一夜之後有了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
他在做什麽?为了什麽?想要什麽?
他也不懂,等着取悦他的人何其多,他却夜夜来了这里;若要发泄,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明明近在手边,他却弃而不顾反对着她施与强迫。
四肢亲密的交缠,她的滋味很好,虽已非处子,但他并不在乎。只是时不时的,有一种古怪的感觉,一闪便即逝,随之浮上的,是模模糊糊,若有似无的点点酸意。
她很瘦很小,也很温暖。重复着进出,他的气息不稳,她的紧窒包裹着他,因他的攻占一下下的剧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