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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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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得出结论:这媳妇也太不识情识趣了!

    旁边,叶昭也在琢磨中。

    今天在军营里,兄弟们出谋划策,以亲身经验来传授她种种御夫之术。其中有个姓海的都尉,他的妻子当年是漠北具平镇里最红的花魁,在他还是普普通通的穷大兵时,慧眼如珠,认定他绝非池中物,并为他浴血死战,保护漠北的恩义所感动,自赎嫁他为妻,为他操持家务,照料家里,还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当时战士的性命朝不保夕,寻常女子都不愿嫁与为妻,海都尉是很感恩的人,飞黄腾达后不忘糟糠,请封让她做了五品诰命夫人,夫妻感情恩爱,传为佳话。

    海都尉又是最早跟着叶昭打仗的兄弟,对她的实力心悦诚服,更是出生入死,换过命的交情。所以他知道叶昭难处后,也不顾忌,立刻拍着胸脯请命,把媳妇从家里偷偷请来,与将军携手步入内室,把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从此看不上其他女人第二眼的功夫统统倾囊相授。

    海夫人得令,教得很尽心。

    叶昭学得很专心。

    何况武学之道,一通百通,只要和肢体相关的功夫技能,叶昭都是天才。她身体柔韧性极高,各方面力量极强,一点就通,一教就懂,能举一反三,更重要得是她不怕羞!喜得海夫人连连夸赞,回想起当年在翠红楼时,教那群不开窍的黄毛丫头时的艰辛,很是感叹。

    叶昭扫了眼夏玉瑾,觉得比第一次杀人还紧张些。她凭着往日杀人点穴的经验,大致算出身材,只犹豫要灌多少杯酒,才能让他到昏昏沉沉,放松警惕,却又没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然后抱下去放在床上,好好实践海夫人教的技巧。

    两个人都专心致志各自盘算着小肚肠,结果五六杯下去,都有了点醉意。

    夏玉瑾决定用话题来打破沉寂:“在想什么呢?”

    叶昭老实:“想你。”

    夏玉瑾听见那么坦白的话,觉得脸都热了,轻斥道:“女孩子矜持点!”

    叶昭赶紧低头,长长应道:“哦。”

    夏玉瑾见她表情如此正经,不好下手,再次怒道:“也不要太矜持!”

    叶昭抬头,有些困惑了。

    夏玉瑾叹了口气,轻轻地说:“那个……和离就算了吧。”

    叶昭眼睛闪了一下,迅速掩下嘴角笑意,做出惊愕表情。

    夏玉瑾挺起胸膛,匆忙解释:“因为我宅心仁厚!是个好人!怕你离了我嫁个更混蛋的纨绔或老头!绝不是喜欢你这种不像女人的家伙!所以你不准蹬鼻子上眼,在外头伤我面子!否则还是得离的!”

    叶昭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很好。”

    夏玉瑾噎住,不屑道:“别胡扯了,你嫁我前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叶昭脱口而出:“当然知道,我们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夏玉瑾愣了,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按理来说,媳妇那么霸气的长相和气势,只要是见过的人都没理由不记得的。

    他追问:“什么时候?”

    叶昭但笑不答:“忘了就算了。”

    他很流氓地追问:“不说老子就大刑侍候!”

    叶昭更流氓地回答:“来吧,老子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夏玉瑾立刻起身,饿狼扑虎地扑了过去,脚下一滑,吓得叶昭急忙出手相助,顺势将他拉入怀中,紧紧稳住。

    叶昭:“没事吧!”

    夏玉瑾死鸭子嘴硬:“你有事老子都没事,放手!”

    叶昭酒意上头,恶习发作,抱着很软乎,很香,很舒服的东西,装聋作哑,就是不放。

    夏玉瑾怒斥:“别忘了约法三章,只准我调戏你!你不能调戏我!”

    叶昭妥协:“你调戏吧。”

    夏玉瑾低头怒吼:“你不放手我怎么调戏!”

    叶昭抬头,正好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含了一下:“我帮你。”

    夏玉瑾看见媳妇眼里绽放的恶狼光彩,深感不妙。

    她……好像还舔了舔唇?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花咪咪看起来像装死。

    读者里爱猫爱狗族貌似很多啊,橘子要不要举办第一届“将军杯”读者宠物大赛呢……


47。短兵交接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和斋了三个月的狼的区别是?

    第一、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执著。

    第二、 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隐忍。

    第三、 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肉更有经验……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逼,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喘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脸色都变了,奈何月高风黑,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发红、发青还是发黑。他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道:“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叶昭揉揉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头:“好像是。”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处罚吗?”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拂袖,严厉斥道:“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头!”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急,你没经验,做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做安慰,死皮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滚!”夏玉瑾的流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裤子,要对大腿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得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性胸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胸部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头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胸部外,其他地方摸了几把,都硬硬的,没发现多少软绵绵的东西。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上下其手,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今夜月色真美。”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胸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处啃了口,连蹭带摸道,“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惊起几只入睡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鄙夷地看一眼这个被人拖着才没掉下去的家伙,飞走了。

    叶昭躺在树干上,扶稳两人身形,眨了眨眼,嘴角浅浅挂起笑容。夏玉瑾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扑扇起来比蝴蝶展翅还优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流转,将杀气尽数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里去,然后像小猫似地挠了挠,正想抓住,瞬间又溜走了。

    错愕间,她轻轻扯断自己被打成死结的腰带,散下外袍,张开贝齿,咬上锁骨处,灵活的舌头像猛兽般舔舐着,忽快忽慢,时而转圈,时而轻咬,然后缓缓往下,再往下,当含住蓓蕾时,他猛地弓起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雷电劈了般,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低吟。

    “住手!”夏玉瑾猛地从温柔乡醒过来,推开她,再次坚定主张,“应该是我调戏你!”

    “好!”叶昭毫不在意地解开衣衫,大大咧咧地靠着树干道,“你来!”

    夏玉瑾环顾四周,觉得环境不适合自己发挥,硬朗地挥挥手,很有将帅风范地吩咐:“下树,回房再战!”

    话音未落,心脏一阵悬空,他还没来得及惨叫,人已安安稳稳站在树底,然后半空中几次起伏,天晕地转,已经趴在今天杨氏才刚铺好的大红鸳鸯锦被上了。

    叶昭问:“刺激吗?”

    幽幽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回转,夏玉瑾余惊未过,觉得整个人都软了,抓得她紧紧的。

    叶昭关心:“莫非……你害怕?”

    夏玉瑾过来好一会,回过神来,硬着头皮道:“这点小事,能吓到爷吗?”

    叶昭问:“你真不怕?”

    夏玉瑾:“当然!”

    叶昭咬着他耳朵问:“两军相逢,尚能战否?”

    夏玉瑾豪气冲天:“一触即发!”

    “敌将勇猛,”叶昭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探入,哑着嗓子道,“先让我检查检查粮草。”

    “无耻,太无耻了!”夏玉瑾听见自家媳妇,三军总帅做出此等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言喻,顿时嗓子干渴,小腹立刻传来阵阵灼热,待到短兵交接时,将军弓马娴熟,十八般武艺不在话下,打战期间,军营只有男人,大家光膀子乱跑、去下河洗澡的多得是,早已见惯各路兄弟,又得高人亲传,怎畏惧小小床上功夫?开头抚弄极几下还有些生涩,后面越来越熟练,再加上她的手比较粗糙,左右摩擦下来,直整得夏玉瑾雄风大振,心猿意马,偏偏要强忍着,想掌握主动,不让对方挑逗得逞。

    海夫人教导:男人在床上越骂你无耻,其实越是想要,必须乘胜追击。

    叶昭是个好徒弟,她立刻解了中衣,让长长的卷发缠下,身子就像在暗夜中贪婪的黑豹,为狩猎而生,灵活矫捷,瘦却没有半分赘肉,虽然没有丰满的胸部,可细细的腰肢就像舞动着的蛇,结实、有力、漂亮。

    夏玉瑾咽了下口水,觉得呼吸困难,脑子也有点空白了。

    叶昭伸出长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勾得紧紧的,不容逃去,俯身狂风暴雨似地吻下,左手在他胸前盘旋,右手在下面强攻,时而扭动腰肢,不容半刻喘息。

    夏玉瑾撑不住,终于可耻地硬了,他拍着床板,咆哮着挣扎:“上面!我要上面!”

    一张很有意境的邪恶小图,橘子给它配了字幕。

    大家的留言给了橘子很多灵感啊,摸下巴。

    下树、调、情神马的,看来大家都不想那么快呢,所以有了这章。

    另外……周日大家都放假,橘子也想放假。

    对手指……


48。恶战再战

    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阵,何足畏?

    “好!”叶昭再次回忆一下海夫人教导的各种姿势,确认夫君所需,当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迈无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

    夏玉瑾见她理解错误,气急败坏地想纠正:“是——”

    话音未落,一个狂野的吻已经落了上来。不是往日的软玉温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让他想起皇家狩猎场里见过的猛兽按住猎物肆虐的场景,带着血腥味的刺激,让心脏无一刻平静,激发着原始**,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呐喊着想要,□早已绷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顾,马上进行禽兽之事。

    他揽住叶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试图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头。

    叶昭被刺激得本能发作,眼都红了。

    她当即按下在这个时候还想挣扎的白貂,直接扶着他的**,坐上坚硬,纵使被撕裂的剧痛袭来,依旧面不改色,就连哼都没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他不停想翻身,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这种被禁锢,**不得发泄的感觉,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着。

    叶昭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她素来喜欢将作战节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动了起来,先是和风细雨,后是狂风骤雨,她不知疲倦,体力强横,仿佛可以战到地老天荒。

    夏玉瑾开始还动弹几下,后面彻底不动了,脑海里只反反复复翻滚着一句话:“妈的!见过猛的,没见过那么猛的!”

    他可耻地爽了。

    叶昭俯身,虚心问:“夫君,觉得如何?”

    夏玉瑾见她不怎么出声,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议,低头见叶昭绝世无双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头,身下**更起,摸了两把,千言万语立刻在喉间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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