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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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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知,知道了。”青儿用手捂着疼痛的地方连连点头。
  张媳妇又坐回炕头,冷着声对她说:“那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姓张,叫张巧巧,是汾阳县南关村张二牛的丫头。娘死了,爹也死了,家里的叔叔把我跟弟弟卖了,为爹娘凑棺材钱。我今年五岁,弟弟三岁,他叫虎子。”那竹板儿的威力实在无穷,张媳妇教了她那么多的东西,几天板子挨了下来倒是让她还真长了记性。
  听着青儿流畅地回答,张媳妇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茶碗一放,冷着声音说:“记住了就好,可别忘了。要是忘了,我就让你再尝尝挨打的滋味!”说完提起裙摆就往外走。
  “我弟弟……”青儿看她要走,连忙叫道,又怕招了她生气,边喊边往里缩着身子。
  张媳妇转过身来,淡淡地瞥了青儿一眼,看着楚楚可怜的小人儿铁石心肠的她居然有些不忍,咳了一声说:“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我就准你去见他。”说完理也不理青儿就走。
  为了早点见着弟弟,青儿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趴在地上用生疼的小手颤抖着将满地花生壳瓜子皮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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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丫头!”刘夫人见青儿睁着眼看着自己,可是目光却是呆滞,觉得很是奇怪,伸手碰了碰青儿。
  刘夫人伸手碰青儿,正好碰着了青儿的疼处,钻心地疼痛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瞧见面前的这位夫人看着自己,连忙跪下来磕着头:“夫人,求求你,让我跟弟弟在一起吧,夫人!”
  翠玉也常经手这买卖人口的事宜,看着青儿这样子倒是看出些明堂来,连忙将青儿扶起,轻声地哄着:“夫人已经答应你了,你快起来吧。”
  “……”实在不敢相信翠玉的话,抬头又是震惊又是疑惑地看着刘夫人。
  刘夫人笑笑,伸手将青儿拉起来,笑着说:“没错,我答应你的要求了。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就跟你弟弟在一起,谁也不分开你们。”青儿听了脑子里立马闪出那人牙子教她的一些规矩来,连忙就要跪下谢恩。刘夫人不忍连忙将她拉住,笑着说:“别跪了,别跪了。长这么漂亮的小人儿,该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才是,哪能老是磕头。”
  “谢谢夫人。”刘夫人的举动着急让青儿感动,只是让人骗得多了,对刘夫人这样的陌生人心中还是存着一些芥蒂的。
  看着青儿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刘夫人伸手想要将她抱起,可是自己实在太胖不太方便,翠玉瞧了连忙上前替她将青儿抱上炕来。虽说只到十一月初,可不知为什么今年的冬天比往常都要来得冷,屋子里有虽有暖炉,怎么说也没有铺着厚垫子的暖炕来得舒服。青儿坐到暖炕上,想起以前自己就是这样与爹爹坐在炕上玩耍的,眸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浸满了泪水儿。
  因为青儿是低着头,刘夫人并不知道青儿已是泪盈眼眶,伸手捏了一块糕点递到青儿面前,温和地说:“来,拿着。”青儿木讷地接着,刘夫人笑着抚抚她的发梢,轻轻地再问:“巧巧,能不能告诉我,你这百蝶衣是怎么来的?”
  “……”青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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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媳妇还是坐在炕头,一边拍着炕壁一边问面前的小人儿:“你父母叫什么?”
  “……”青儿缩缩脖子摇了摇头。
  张媳高兴地哈哈大笑:“好,这就对了!拿,赏你拿给你弟弟吃。”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扔了过来,见青儿哆索地接下,将青儿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起了身下了炕,走到青儿面前蹲下,用手支起那张小脸,笑盈盈地对小人儿说:“对,就是这样。别人问一些我没有给你说的问题,你就摇头!你就不知道!知道?”
  “巧巧,知道了。”青儿低低地回答。
  张媳妇听了高兴得很,将桌上的一碟子糕点递到青儿面前,笑着说:“今天你乖,这个你都拿去。”
  看着碟子中香喷喷的糕点,青儿破天荒地扯着嘴角笑了,兜起小衣将糕点倒进怀里,见张媳妇给自己摆手,欢喜得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青儿一路小跑,离自己住的小屋还有好远就听见弟弟哇哇地大哭,她知道弟弟又被饿哭了。“弟弟!”青儿高喊了一声,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许多。推开门见那个原本圆滚滚的弟弟已经快被饿成干柴头了,心疼得紧,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点递了过去:“弟弟,吃。”
  “咳!咳!”狄青姐弟俩被张媳妇拐了,这些天张媳妇为了教青儿谎话,就隔三茬五地以饿狄戍为要挟。青儿性子本来就倔,张媳妇为了让她听话,往往一两天都不会给狄戍饭吃,就是给饭吃也只是给几口汤水吊命而已。十多二十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孩子,一下子见着了梦中才能得见的可口点心,无一例外地被噎着了。
  “戍,虎弟!”张媳向来有听墙根的习惯,青儿就是背着人也不敢叫自己弟弟的真名。见着被噎得满脸通红的弟弟,青儿又急又吓。记得有一次娘亲也是这个样子,二娘好像用手使劲地拍娘亲的背,青儿也管不了奏不奏效,握紧小手就在弟弟的背上来了几下。
  “姐姐。”狄戍艰难而又痛苦地叫着姐姐,难受得掐着自己的脖子。
  “弟弟。”狄戍难受青儿更加难受,看着弟弟张大着嘴翻起了白眼,她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弟弟的嘴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手刚入了弟弟的嘴里,弟弟哇地一下子就将半干的糕点渣呕了出来。
  吐出东西的狄戍一下子就缓了过来,只是被吓得厉害,扑到青儿的怀里哇哇地大哭起来,嘴里一声声地叫着:“姐姐,姐姐。”
  听着弟弟的哭声,青儿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听话,一定要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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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夫人看着青儿摇头,心头失望之极,转头对翠玉说:“看来只是巧合,你把两个孩子带下去吧。”
  翠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让人将青儿姐弟俩带了下去。就这样青儿就在刘府住了下来,只是并不是像人牙子说的那样做丫头,而是做小姐。她的弟弟也被人称作是小公子,整天有人伺候着,有那刘夫人疼爱着。渐渐地她也不再对刘夫人害怕了,有时候在刘夫人的疼爱下还会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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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收,我要留言,我要长评……




第14节:面恶心善刘夫人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冬月二十四,这天是刘夫人的生辰。刘夫人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而且也到了中年,刘老爷惦着岳丈对自己的恩情,所以一直都很敬重她。每年的冬月二十四他都会请自己的亲朋故旧来家里为自己的夫人做寿,今年也不例外,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来了两位稀客。
  “之常老弟!魁胜兄!”刘老爷听得家人来报说是自己的老友前来,连忙推确寒颤着的朋友就从里头奔了出来,没有到门口就朝来人抱拳。
  “昭辉兄今日怎么这般喜庆?”左之常抱了抱拳笑着问道。
  刘夫人听说左之常与陆魁胜来前,也从内院出来,听得左之常这样说,连笑着就骂上前来:“你这个混小子,今天是你姐我的生辰,哪年你姐夫不是这样喜庆!”
  “夫人!”刘昭辉摇着头无奈地笑笑。
  “三妹,这是你嫂子给你的!”陆魁胜从下招招手,连忙有人送上来一个盒子,递到刘夫人跟前。
  刘夫人眉开眼笑地接下:“谢四哥哥和四嫂嫂了。”转头瞪了一眼左之常说,“就你混小子最没良心。”
  左之常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转头对刘昭辉说:“昭辉兄,我想去给老师上柱香。”
  刘昭辉点点头,招了个管家模样的人来说:“你陪刘爷去祠堂吧。”见左之常离去,伸手将自己夫人拽回来,然后朝陆魁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魁胜边走边叹气:“唉,这个之常啊,还钻在牛角尖里。”
  刘夫人笑笑推开丈夫说:“你们先进去,我去看看。”
  刘昭辉摇了摇头说:“算了,里头还有客人呢!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陆魁胜也附和着说是,刘夫人莫法也只得跟他们进去。
  左之常随着刘府的家人东转西转,来到刘府的祠堂,这个地方他是一年来一回,可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心境。转身朝那家人说:“你回吧,我有些话想对老师讲。”
  家人早已料到他会这样说,也不多说,将门推开自己就退出院去。
  左之常跨进门内,转过最外面的神龛,向东绕到里面,在北墙的正面摆放着一个神龛,里面端端正正地竖着一块深漆牌位“家父曹公文渊之灵位”。左之常上前两步,先是跪下恭恭敬敬地朝那个牌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了起来,从神龛边的青香盒里拿出一支香来。就着神龛上的烛火点燃,后退两步重新跪下。
  看着牌位上那四个亮白的大字,左之常吐了一口气,将香置于头顶作了三个揖,也不站起来插香,只是喃喃地对着牌位说:“老师,见宽又来了。今年比往年来得都早,你一定很高兴吧。”
  说完扯着嘴角笑了笑,拧起袍角站起身来,将香插进香炉里。双手揣进袖筒里,就那么斜斜地靠在神龛前,深深地吐了几口气,很是无力地皱了好几下眉,怪动作做了好些个方才开口道:“那个仕文兄过世了,你知道吧?哦,你一定知道,他下去了,你们一定早见过面了。可是你有一件事不知道,我把我的儿媳妇给弄丢了。嗯,就是你那个义孙女儿,仕文兄的那个心尖肉。老师,你说世上怎么有那么坏的人呢!那张书涵,可真不是东西。想当初若不是仕文兄,别说他爹娘的棺材钱没有,就是他自己也得饿死不是? 他怎么就那么狠呢!你说我那个儿媳妇,她多可爱的孩子,他也舍得拐了。还有那个戍儿,那是狄仕文唯一的儿子呢!老师,我现在可真怕死,你说我要是死了,下去了,见着仕文兄可怎么说啊?您……嘿嘿,老师,跟你商量个事吧!”
  左之常往前伸了伸脖子,好像倾诉的对象不是一个牌位,而是一个真人一样。只见他将牌位转了个面,让“曹公文渊”四个字正对着自己,扯了扯嘴角谄笑道:“老师,你能不能先给仕文兄打个招呼,把这事情给他先透透风?若是你能先替我说说情是最好了。哎呀!我知道你要说仕文兄性子温和,禀性纯良。 可是你不知道啊,那个青儿,可是他的心尖肉。他要是知道我没有看好她,让她丢了,那,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儿!老师,你那些学生里头,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么?你就行行好,好不好?要不然我这辈子可不敢死了,你也想让我下去伺候你几年不是?”
  刘夫人还是有些担心左之常,与丈夫将陆魁胜迎进里后找了一个由头就来了祠堂,进祠堂就听见左之常后面几句话,刘夫人气得不行,两三步上前伸手就指着左之常骂:“我看你年纪越大,人却是越来越糊涂了!混小子,别在我爹面前说这些子没心肺的话!给我滚出去!”说着手脚齐用就招呼在左之常的身上。
  左之常见刘夫人的样子吓了一跳,连连躲避着求饶:“姐,你干嘛打我?”
  “干嘛打你?你说我干嘛打你?”刘夫人捞起神龛旁边的鸡毛掸子啪啪地就朝左之常身上招呼。
  左之常一边躲一边往外撤,嘴里连连求着饶:“姐,姐,别打了。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就这样打我?”
  刘夫人气得呼呼直喘气,可手头的动作却是不带停留,啪啪地声音荡满了整个祠堂。她打累了叉着腰喘了两口气,就在左之常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伸手就将左之常的耳朵拧在手里,低着头瞪着吃疼的左之常骂道:“我呸!还有脸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你在我爹面前说那些混帐话还不算错?”
  左之常委屈之极:“我就跟老师说会儿话,哪里招了你,挨了这顿好打!”
  刘夫人手头的力道加重两三分,左之常吃疼得不行,连连高声求饶。刘昭辉与陆魁胜过来正瞧见刘夫人凶恶恶地朝左之常开骂,两人对看一眼,无奈地笑了。
  陆魁胜一边提着袍子下台阶,一边笑着说:“又打上了!”
  刘昭辉无奈地笑笑,快步上前将左之常从妻子手头救下来,责备道:“之常都多大了?你还这样打他!”言语中透着无力。
  刘夫人甩了甩膀子,拿眼剜了左之常两眼:“你们要是不来,我还不会停呢!”
  左之常捂着耳朵,苦着一张脸往陆魁胜身后躲了躲。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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