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活,于是都上前近距离地缠着狄戌,虽说没有一两下制住狄戌可也让狄戌很是吃了几下拳头。
“你们都是些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狄戌一边朝那些人身上招呼着,一边叫吼着,争取将那些人的最大注意力吸引过来,好让他的姐姐弟弟们稍稍安全一些。
青儿心里害怕得不行,看着狄戌被几个人围殴心疼得不行,想要上前又怕给狄戌添累赘。她就这样进进退退地,狄戌瞧见了大急,连忙催促着青儿快些走。过了好一阵青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狄卫与狄戌领着往外跑。只是那些人怎么能让这姐弟三人逃脱成功呢,一个大汉见狄戌被自己的兄弟们缠住,自己脱开身来一把将青儿拉住:“小妞往哪里跑?”
“放开我!”青儿吃疼地惊叫一声,伸手去打那人。
那人早有准备轻易地就将青儿的手擒住,狄卫现在也不是那个唯唯喏喏的小公子了,随便操起一件东西就朝那个砸了去,那人吃疼地缩回手捂着头。在他腿边的清河也不示弱,张嘴就朝那人的大腿上咬了一口,那人吃疼得嗷嗷直叫。
那帮缠着狄戌的人听见这边的动静都吃惊不小,他们一分神狄戌就有了机会,还是几个飞腿就解决了两个人。胡乱地拿了一个东西辟头盖脸地朝那些人身上招呼,狄戌手上握着的是一根燃得还盛半截的木条,还还着火星子,红红的火星在暗夜里格外显眼。狄戌挥动着它直到自己筋皮力尽方才停下,他歇了没有几口气,就传来青儿的惊呼声,狄戌堵着那口气朝青儿方向奔去。见着狄卫也学自己方才那样挥动着一根冒着火星的木头朝一个大汉身上招呼,狄戌突然不恨狄卫了,也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搬起一块石头就朝那个人的脑勺砸去。
“啊!”那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青儿也惊叫一声蹲在了地上,眼睛睁得老大看着那个人在地上抽搐着。
闲下来的狄戌也害怕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满院子里除了红红的火光,就是躺了一地的尸体,其中两个人还没有死定,不停地在地上抽搐着,抽搐着,身上各处不停地往外冒着血,那血水就跟打漏了的水缸水一样流个不停。狄戌的眼里充满了红色,耳朵里一阵的轰鸣,脑子里突地一下就变得空白了。
“戌弟!”狄戌就那么直直地倒了下来,青儿惊叫一声站起将他接住,搂在怀里不停地叫着,可是狄戌任她怎么叫就是不醒。
姐弟四个已经完全被困在这个小院子里了,四面八方都冒着浓烟,青儿姐弟被呛得咳嗽不止。就在青儿们快被呛死的时候二门嘣地一声倒在了地上,一个人从熊熊燃烧的火洞里钻了进来。看清钻进来的那人,青儿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边流泪一边向他求助:“陈叔,你来了可真好!快,快把我们救出去。”
陈青岩哼哼一阵冷笑,迎着浓烟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好,我这就救你们出去。”
“姐!他也是坏人!”清河眼尖,瞅见陈青岩背在手后的刀,扑到青儿的怀里大叫一声。
青儿惊得说不出话了,陈青岩非常满意地哈哈大笑,一步一步慢慢地朝青儿他们这边挪,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容易就死的,呵呵,知道吗?三十多年前我家被抄家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怕过来的。你们现在也怕了?呵呵,也怕了吧?不着急咱慢慢来,我要让你们受够了这种感受才让你们死!”突然之间他停下,居高临下地将青儿打量了个透,嘿嘿地笑着说:“都说狄仕文生了一个标志的女儿,让我好好看看。”说着那手就朝青儿伸去。
“不许碰我姐姐!”狄卫大吼一声,将青儿护在身后。
陈青岩根本就没有把狄卫放在眼里,只是稍稍一伸手就将狄卫挥在了一边,走到青儿跟前擒住青儿的下巴笑着说:“啧啧啧,长得可真是水灵!”转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卢二,鄙夷地骂道:“真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这么好的货色送你都玩不到!”说完将手在青儿的脸上左右摸着,青儿羞愤难当,又是踢又是打,他却毫不在意。仍由青儿打着自己,自己却一意孤行地撕扯着青儿的衣裳,好在天冷青儿穿得够厚,而这个家伙心里也紧张,看这情形要想要将青儿脱光还得费一些周章。
“坏人!坏人!”狄清河爬起来抬着小脚就朝陈青岩踢,陈青岩被踢得生疼,伸手将清河捞起来就往外头一扔。好在狄卫眼急手快,将清河给接住,清河没有被直接砸到地上,却砸到了狄卫的身上,狄卫被砸得爬在了地上。
“你放开我!三弟!”青儿羞愤得都快死去了,气力实在是敌不过陈青岩,就在陈青岩伏身亲吻自己脖子的时候,青儿偏着头将陈青岩的脖子梗咬住。
“啊!”青儿平日里都是文文弱弱的样子,陈青岩根本就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手,疼得不行只得将青儿放开,伸手摸了一下感觉手中一阵滑腻。“啪!”地一巴掌甩在青儿的脸上,嘴里叫骂着:“可恶的小 婊 子!”
青儿的那一嘴完全激怒了陈青岩,陈青岩手头的力道加重了不少,青儿单薄的身子被他揉捏得生疼,那胡子茬蹭在青儿的脸上好疼好疼。当然,这些疼痛永远敌不了青儿心里的疼痛,她奋力地护着自己的身子,尽可能地伸出腿脚胳膊手去阻挡陈青岩的恶行。
在青儿身上施暴的陈青岩觉得好玩极了,一种变态的想法冒出他的脑海。他将青儿放开,然后起站来扒掉自己身上的服物,光条条的站在青儿的面前,将自己最为丑陋的东西呈现在青儿的眼前,嘻笑着:“狄大小姐,还没有见过男人的身子吧?嘿嘿,我看你也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跟你打个商量怎么样?”伸手将昏在地上的狄戌扯过来,推到青儿的身上,笑着说:“你给我好好地伺候,要是好了,我就把你的这几个宝贝弟弟放了,怎么样?”
“你杀了我吧!”青儿紧闭着双眼,恐惧打心底涌了上来,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不,不,不。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那我还玩什么啊!来,来,来!我说话算话,只要我舒服了,我就把你的弟弟们放了。”陈青岩无视青儿的痛苦,伸手将青儿的手捉过来覆在自己的恶根上。
青儿使劲地想要将手缩回,陈青岩是铁了心地要羞辱青儿,他死死地拽住青儿的手不松。嘴里也一个劲地不干不净地说着污秽之词:“哦,真舒服啊!比那春柳巷的小娘儿们弄得还要舒服,不亏是大家小姐啊!哦,哦,真舒服,真舒服……。哈哈,狄仕文,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报应,你害我们害破人亡,这就是报应。”
耳里听不见陈青岩污秽的声音,青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见陈青岩张大着嘴、瞪大着眼嘎然地看着自己。他光溜溜的身后站着一个愤怒的身影,青儿认得那个身影,他是自己的弟弟狄卫。
时间好似停滞了一般,青儿、狄卫、狄清河、陈青岩都像定格在那里一般,“嘣!”陈青岩终于倒地,青儿也“哇!”地一嗓子哭了出来。
“姐姐,不怕!”狄卫将青儿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青儿的身体,笨手笨脚地为青儿整理着衣衫。
“姐,坏人都死了!”清河缩进狄卫抱着青儿的空隙,轻声地安慰着青儿。
一切归结平静,经过过度惊吓的姐弟也感觉不到浓烟有多呛人了,青儿伏身将狄戌驮起,混混噩噩地钻出大火肆虐的二院,木愣愣地看着整个狄府的院墙倒塌,眼睁睁地瞧着院子里所有的房屋被大火侵吞干净,耳朵里听着那些被大火烧灼的尸体发出来滋滋响的声音,青儿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感知。
当罗哥带着武馆的人赶来时看到的只剩青儿搂着弟弟们呆坐在院子外的样子,在村外看着的那些冲天的火光已经不在,狄家已经成为一片焦土。罗哥连滚带爬地奔到青儿的跟前,看着青儿的样子他吓坏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扶着青儿的身子将她上下看了个遍。看着青儿没有受什么大用力后,明显地松了口气:“小姐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青儿看清了来人,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扑到罗哥的怀里哇地大哭起来。
听着青儿破罗一般的嗓音心疼地不得了,一边替青儿顺着气,一边安慰:“小姐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韩婶死了!罗哥,韩婶死了!”青儿冲着罗哥使命地喊着,仿佛只要多喊几声她心头的恐惧才会稍缓一些。
得知韩婶的死讯罗哥难过不已,他是一个历过大生死的人,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之说,所以难过归难过,倒也能稳住心神来安慰青儿。经罗哥好一阵子的安抚青儿安静多了,狄戌也在他师傅的摆弄下醒了过来,只是受伤得比较重,醒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又接着昏睡了。
与青儿相比,狄卫与狄清河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狄卫身子抖得比青儿还要高,额头的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冒。
钱师傅知道他是给吓着了,一边张罗着罗哥将青儿扶上马车,一边让弟子将狄戌、狄卫、清河三个抱上车去。在邻居家要来一罐热汤给姐弟四个灌下,过了一会儿姐弟四个才好了一些。这个时候陆魁胜也赶到了,县衙的人在院子的残垣断壁下找着了一个还有一口气的人,一顿审问问出了好些同伙来。原来是村里的一些与狄仕文有过节的人也有参与,这对衙门里的人来说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带来的衙役在院子里三进三出捉了好几户的家主就回县城去了。
现在天色已晚,陆魁胜找来狄仕文的一个本家交涉了一番今晚就暂时住在了他们家。那个本家有些不情愿让狄卫进门,陆魁胜使了好些银子他才勉强同意让狄卫住进家来。
英雄不问处出,将军也曾是混混
经过这场大劫青儿姐弟四个齐齐地大病了一场,狄戌病好后性情越发地乖张了,有些时候就是青儿的话也不听了。经常地早出晚归,不知所踪,常常地纠结一帮小混混打架逗殴,青儿头疼不已。陈青岩伙同卢二行凶的那天陈嫂趁乱跑到了县里,将青儿家城房子里的值钱东西全偷跑了,有些人混水摸鱼,捏造了一大堆陈青岩欠下的债务,趁着青儿姐弟生病期间上门讹去了好些的钱,几乎折腾,狄家真正到了几乎一贫如水的地步。
罗哥一直默默地守着这姐弟四个,因为捕衙勘察现场的时候发现一具裸尸,加上青儿病重时的一些呓语,一些风言风语流传开来,陆魁胜不得不做出与左之常同样的一个决定。虽说如此,陆魁胜还是会直接或间接地帮助几个苦命的孩子。
日子不算太好,可比起那些没田、没地、没生活着落的穷苦人来说还是好得多,日子过得也并不算太过艰难。没有了韩婶和常婆子的伺候青儿事必亲为,好在乡里还有好几响的地,年年倒也能收上一些租子来,弟弟们上学读书、看病吃药的钱是不用愁的,年成好的话,一年到头还能给弟弟们扯上几身新衣裳。
就这样,狄府在汾阳县算是真正地没落了,大家在议论青儿不幸的遭遇的时候,偶尔也会提起那个为汾阳县百姓做了几十年好事的狄仕文,青儿的家门口往往会多上那么一双新鞋,一挂新衣。姐弟四个在这个充满悲伤得平淡的日子里一过就是三年,青和也从一个初露晨润的小丫头,长成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了。越来越标志的脸蛋,总是会招来三媒四婆乱上门。
这日斜对待的袁七婶又上门来了,罗哥黑着脸将她领进来,又黑着脸站在一边特别不高兴地鼓捣着东西。他这个样子左邻右舍地人都习惯了,面对他黑如锅底的脸色,袁七婶愣是视若无睹,仍旧贴着笑脸跟青儿吧啦吧啦地讲个没完。看着袁七婶那嘴角的黑痣随着厚嘴唇上下合颌而不停地抖动,罗哥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啪地一下将手中的斧子一扔,粗声不粗地对青儿叫:“小姐,刚才学馆又来人了,说是二公子这几天都没有去学堂!”
“啊?又没去?还连着几天?”青儿本来也有些烦袁七婶这人,听着罗哥说狄戌又逃课的事她哪还顾得跟袁七婶废话。将手中的青菜一扔,一边拍手一边对袁七婶说:“七婶,我得先去把那小子抓回来,您受累帮我摘摘这菜好不好?”
袁七婶这次脸都气绿了,这几个月来她往这狄家跑得不下十回了,回回都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那家实在中意这个丫头,实在有些舍不得那大红包,若不然自己才不愿意往这凶死过人的院子里走呢。她一边拍着手上的泥,一边追着青儿的背影响:“狄家小姐,我可在家等你回话啊!”
罗哥将脚边的木柴踢了两脚,一边套着衣裳一边懒懒地说:“我说袁七婶,你走不走?你要不走我可走了,二公子越发地混了,指不什么时候被小